第1163章 明愛成殤

3個月前 作者: 藤蔓
第1163章 明愛成殤

他能夠將鬆散的蒙古人--乃至所有的遊牧民族--組織成號令統一、勇猛善戰的鐵軍。作為一個統帥,他不僅是勇將,而且是智將。他能從大處著眼,擬定戰術與戰略,並且善於利用間諜與外交,分化敵人。在戰場之外,有如格魯塞所指出,雖然成吉思汗終身為一文盲,他卻能接受來自文明世界的顧問,如塔塔統阿、耶律楚材及牙剌瓦赤父子等的建言,突破蒙古原有的文化局限,不僅使蒙古人由城市之破壞者轉化為保護者,而且為其征服的定居地區建立常規行政製度,並且對不同宗教與文化皆加包容,才能將其兼含遊牧民族與定居民族的廣大帝國置於穩定的基礎之上。

一個能夠揮兵打到歐洲的人物,能夠不讓華夏兒女敬仰、崇敬?

就在歐雪兒和巴雅兩個人正在談論敖包相會會有什麼節目的時候,帳篷外麵忽然有了異動,歐雪兒淡淡的皺眉,什麼人會來這裡?而且還弄出這樣的陣仗來?

在歐雪兒還沒有思考好的時候,帳子突然被人掀開,一個阿羅多姿的蒙古貴族少女走了進來,歐雪兒看著來人,臉上不由的冒出黑線來!

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真是哪裡都能夠遇得上!她竟然找過來了!

“巴雅,你先出去,我有悄悄話想跟她談談!”進來的人正是蘭馨兒,歐雪兒知道她是蒙古公主,所以在這裡見到她也算是正常的了!隻是沒想到她會巴巴的找來和自己說什麼話!

巴雅看了一下蘭馨兒,然後看歐雪兒,歐雪兒沒有任何的表情,因為她很清楚,巴雅雖然名義上是自己的丫鬟,可是她一定會聽蘭馨兒的!

蘭馨兒看巴雅竟然看歐雪兒,臉上開始浮現出淡淡的怒火!

巴雅沒等蘭馨兒發作,就行了禮出去了!

帳篷裡麵現在就隻剩下歐雪兒和蘭馨兒兩個人,歐雪兒掃了一眼蘭馨兒,沒有說話!

“歐雪兒,你還真是夠淡定的!”蘭馨兒竟然笑看著歐雪兒!隻是笑容裡麵充滿了鄙夷!

對於歐雪兒,她現在是越來越看不上了!

“我不淡定還能如何?你又沒有放我走的權利!”歐雪兒反譏到!

“也是,聽說你就要嫁給乘風哥哥了!你也算是走了大運!”蘭馨兒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我也聽說是那樣的!”歐雪兒輕皺眉頭說著!不知道這位公主又想玩什麼把戲!

“你就真的甘心嗎?”蘭馨兒沒想到歐雪兒竟然會如此的淡定!

“我不甘心又能如何?難道你們還能放我離開?既然不能夠放我走,我也逃脫不了!不是嗎?”歐雪兒笑看著蘭馨兒,滿臉的諷刺!

“我可以幫助你離開!”蘭馨兒盯著歐雪兒的臉說著,她從歐雪兒那張原本很淡定的臉上看見了一絲絲的僵硬,雖然稍縱即逝,可是還是被自己看見了!

“你為何幫我?有什麼目的?”歐雪兒挑眉,不明白這個一直和自己不對盤的女人為何會幫自己的忙!

“因為我不想他傷心!”蘭馨兒低著頭,臉上流過一絲傷痛!

雖然很快就消失了,可歐雪兒還是看了個清楚……所以心底更加的詫異!

“你……”歐雪兒對於蘭馨兒的回答相當的震驚,她真的很喜歡朱棣的吧!

“我喜歡他,甚至可以說是愛他,我曾經甚至想過,為了他,我可以放棄所有!甚至放棄長生天,可是,他從來不肯給我一個正眼……你覺得我很可笑吧!”蘭馨兒臉上滿滿的諷刺!想到自己的解決……蘭馨兒的心更是疼痛得厲害!

“喜歡和不喜歡不是個人能夠控製的!”歐雪兒幽幽的說著!

這句話倒也算的上自己的肺腑之言!

“明天是敖包相會了,我會找機會送你離開!你離開後希望你能給他快樂!希望你能夠抹平他的悲傷!”蘭馨兒說完就起身離開!甚至不給歐雪兒反應的機會!

歐雪兒怔怔的看著那個離開的背影,心底不是滋味!

到底有多少優秀的女人惦記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啊,看來男人太優秀也不好,會很招惹桃花的……

傳說中的敖包相會終於開始了,一大早,就四麵八方的趕來了很多其他部落的人!

看著他們歡聚一堂,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倒是很愜意!一張張被風霜侵蝕過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一張張的臉上滿滿的都是滿足!

即便天氣惡劣,即便被饑餓困擾……

隻是歐雪兒因為不知道蘭馨兒會想什麼辦法讓自己離開,自己心底倒是還焦急得很!

乘風看著歐雪兒實在無聊,就走到歐雪兒的身邊陪伴著她!

“這些人都很可愛吧!”乘風看著自己的子民,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說著!

“乘風,你也算是在中原長大的吧!”歐雪兒看著那些喝酒吃肉的蒙古大漢們,卻是豪爽至極!

“是啊,我幾乎都是在中原和蒙古之間來回,在中原的時間也確實比蒙古的長!當初,很多的人從中原反悔草原的時候都不習慣!好多的人都生病,死了……”乘風幽幽的說著!

“那你能習慣這裡的生活嗎?”歐雪兒睜大了眼睛看著乘風!

這裡天氣惡劣就不說了,吃的用的肯定都不如中原那邊……

他雖然處於流浪,可是,卻應該也是錦衣玉食的公子哥吧!

“雪兒你不懂,對於我來說,我的根就在這裡!不管我在什麼地方長大!以前,我兄長從中原逃回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勢力可言,那時候,我們回來是為了投靠族人才找到這的!

可等我們到了草原,我們心中那股熱情就被它喚了出來!那是含在骨血裡的熱血沸騰……

草原真的很美,人民也都很淳樸善良,但這實在是太貧瘠了!一年到頭風吹日曬依舊不能解決溫飽,如果風調雨順,人們還可以安居樂業!

可萬一氣候不好再加上疾病,牛羊牲畜與人都會一批一批的死亡,那樣的日子對於他們來說就是雪上加霜,你知道嗎?每年到了冬天會有多少的人因為饑餓而死去……

草原人民一輩子沒有吃到過中原那些美味佳肴,也一輩子都想像不到會有地方在春天開了鮮花……雪兒,你沒有經曆過這些,你不懂!”乘風的話中又有多少的傷痛?

歐雪兒啞然,怔怔的看著乘風,看著他臉上的那些悲傷,心底也不是滋味,她從小生活在富裕的環境中,就是到了這裡,自己依舊過得不算差,雖然,她沒有出入都是侍女伺候,但是也確實沒有嘗過貧困的苦!

當到草原這些日子,歐雪兒對於飲食都感到難以下咽,卻沒有想到這些都已是招待上賓的菜肴……

看來自己的富足日子過久了,還真是沒辦法理解那些貧窮,想想自己的挑剔,才明白自己還真不懂事,太不知人間疾苦了!

“乘風,你想過沒有,窮則變,變則通的道理?或許上天是太苛責於這裡的族人了,可是我們也可以從彆的地方發展啊!”歐雪兒心底劃過惻隱,幽幽的說著!

“如何變?中原富足之地根本不肯大量出售糧食給我們,而且,我們也買不起!而我們的土地,更是種不出糧食!”乘風淡淡的說著,可歐雪兒知道,他的心底一定會很痛!

“蒙古這邊的土地並不是不能生產糧食的,你們在黃河沿岸種植玉米還有蕎麥等耐寒農作物,用你們的牛羊和中原人交換……乘風,相信我,隻要沒有戰爭,你們這裡的人民依舊能過上好日子的!戰爭,血雨腥風……遭殃的最後還是百姓而已!”歐雪兒認真的看著乘風!

“玉米和蕎麥我們這邊根本就沒有種植過……”乘風不明白歐雪兒為什麼一直讓自己這邊種植這些植物!

“乘風,你信我一次好嗎?”歐雪兒臉上認真得不能再認真了!

不為彆的,隻是想讓這些人過得好一點……即便以後可能會是敵人!

“雪兒,我會考慮你說的這些的!”乘風看著歐雪兒這般的認真,也隻能應承下來,當然種植這些東西肯定要跟大哥商量!

隻是聽雪兒說的……好像真的可行!

即便不可行……也可以試試!

失敗不可怕,失望也不可怕……隻要不是最後的結局……

歐雪兒回到帳篷,躺在軟軟的皮毛上,心中千思萬緒,草原人民的淳樸善良、可是卻生活得如此的清貧……

但是,對於那些向往自由的人來說也未必不是天堂?在這裡,你哭、你笑、你打、你鬨都沒有任何人去乾涉,也沒有那麼嚴重的階級觀念,也許,這是另外一種天堂吧!

但是,不管這裡如何的好,自己還是終究要離開的……

倒不是說一定要回到朱棣的身邊,隻是中原有著自己太多的牽掛……

晨晞、逸天、藍羽天甚至七星樓和聽雨山莊,那些都讓自己深深的牽掛著,而且,晨晞更加的是自己的責任……

或許,自己當厭倦了的時候,可以來這邊過著逍遙的生活也說不定呢?

但是,絕對的不是現在……

“小姐,這是您的新衣衫!晚上是我們族裡的‘敖包相會’,姑娘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參加哦!這樣乘風王子看了也會開心!”巴雅托著一件華麗的蒙古服飾進來說著!

“好的,你放在一邊吧,對了巴雅你們的敖包相會會唱歌什麼的嗎?”歐雪兒忽然想起來自己以前好像聽過那麼一首歌,唱的就是敖包相會!

“當然有了,小姐您就快換衣服吧,不然王子可是要生氣的!”巴雅笑看著歐雪兒說著,她跟在歐雪兒的身邊已經有那麼幾天了,所以對於歐雪兒也算的上熟悉起來!

再也沒有剛開始的那些唯唯諾諾……

“好啦,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馬上就換!”歐雪兒看著那華麗的衣服說著!心底卻尋思著,裡麵是不是穿夜行衣比較好?

可難就難在自己沒有夜行衣呀!

她雖然在這裡也算得上錦衣玉食的,可是還是不習慣彆人伺候,特彆是穿個衣服什麼的,自己又不是白癡,也不是腦殘,自己的衣服為什麼要讓彆人幫忙穿?

夜晚的草原很冷,雖然天空作美,已經沒有再下雪了,可是寒氣依舊不斷的襲擊而來!

歐雪兒在那空曠的草地上,心底直翻白眼,這麼冷的天氣,不好好的躺在被窩裡麵找周公,在這裡大唱大鬨的,簡直是腦殘!

可看見在熊熊的篝火前,人們的熱情的又唱又跳的時候,草原仿佛又變得暖洋洋的……

歐雪兒沒有參與進去,隻是躲在一個角落,淡笑的看著這一群熱情四溢的人們,竟然感覺沒有那麼冷了……

鐵木兒坐在首席,朗聲說道:

“今天,是族中男女相會的日子,當然,也是本族的大日子!就煩請已有家室的兄弟們去外頭守著,把這讓給年輕人!讓我們的勇士們都能抱上******!”

所有的人聽見他們的君王如此的一說,都開始一片喧嘩,笑鬨聲此起彼伏,然後有許多男子起身離開!

而這些成親了的男子他們都是做著鬼臉,高聲唱著歌走的!看起來好不熱鬨!

等他們走後,就是一群蒙古姑娘們出場了,她們都身穿盛裝,正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歐雪兒看著那些女子,雖然算不上漂亮,可一個個的都有一種豪爽的美!身材高挑,笑容明媚爽朗!

這是那些中原的大家閨秀所沒有的氣質!

草原上的馬頭琴琴音悠揚,姑娘們年輕貌美,這可真是一幅美麗的圖畫!

灑脫,這是歐雪兒此刻唯一能想到的……

歐雪兒似乎也被那種氣氛所感染了,心底開始舒暢痛快起來……

提起旁邊的一個酒壇,狠狠的喝了一口,歐雪兒沒想到草原上的酒會如此辛辣,一口下去滿臉通紅!甚至有些被嗆到了!

看著那些載歌載舞的蒙古民眾,歐雪兒竟然想跳出去和他們一起狂歡!這個熱情似火的名族……

就在這個時候,乘風像歐雪兒這邊走來!

“小丫頭,不會喝酒還喝了那麼多!”乘風看著滿臉通紅的歐雪兒輕聲責備!話語之中也帶著淡淡的心疼!

歐雪兒醉眼朦朧的看著乘風道:

“誰說我不能喝啊,我可是酒中君子!”歐雪兒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那你怎麼一張小臉紅成這個樣子?”乘風糗著歐雪兒問!

“那是因為你們的酒太過辛辣了,我被嗆著了!才不是喝醉了呢!”歐雪兒噘著嘴說著,那樣的歐雪兒有著一種嬌憨的美麗!

其實歐雪兒酒量也還算不錯的,隻是因為自己隻要一旦沾到酒臉就會通紅,所以給人的錯覺是自己一杯醉!其實,她雖然不是千杯不醉,可也是不容易醉的體製!

“好好好,你隻是嗆著了!”乘風寵溺的看著歐雪兒,也不想和她爭辯!

“這麼熱鬨你不想去參與嗎?”乘風幽深的看著歐雪兒問!

“想啊!”歐雪兒嬌憨的笑著說到!

“大家安靜一下,這是中原來的雪兒姑娘,今天就由她給我們唱一首歌如何?”乘風狐狸一般的笑著看了一眼歐雪兒,然後站起來對著歡呼的人群大聲說著!

“好……好……”乘風的話音剛剛落下,下麵的人就開始歡呼起來,大聲的叫著好!

歐雪兒望了一眼乘風,輕輕搖頭,表示無奈,然後大方的笑道:

“既然大家看得起我,那我就給你們唱一首敖包相會吧!”歐雪兒神秘的朝著乘風眨眼,然後得意的說著!

“好!好!”下麵的人的熱情更加的高漲!

歐雪兒以前聽過那麼一首歌,所以唱起來倒還是過得去!雖然好多的地方可能唱錯了,或者是走調了,他們反正也聽不出來!

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喲

為什麼旁邊沒有雲彩

我等待著美麗的姑娘呀

你為什麼還不到來喲嗬

如果沒有天上的雨水呀

海棠花兒不會自己開

隻要哥哥你耐心地等待喲

你心上的人兒就會跑過來喲嗬

歐雪兒那激情的歌聲更加的帶動起來了周遭的人們,他們開始圍著篝火歡快的跳了起來,這是屬於他們的節日,這是屬於他們的狂歡!

“好好好!”此起彼伏的叫喊聲響了起來,一邊的乘風也微笑的看著歐雪兒,眼底全部都是寵溺!

歐雪兒臉上也掛著迷人的笑,這樣的夜晚注定了就是無眠!

在她正在那邊玩得開心的時候,一個侍女悄悄的來拉了一下自己的袖子,歐雪兒看向侍女,這個丫頭自己認識,正是那個馨兒公主身邊的貼身丫頭,難道她有讓自己離開的辦法了嗎?

乘著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走開了人群,來到一個暗處,馨兒公主正在那裡翹首以盼!

“等一下你藏在那邊那個紅色的馬車上麵,然後他們會去離雁門關最近的一片草原,但是怎麼逃,那就看你自己的了!”馨兒公主跟歐雪兒指著一輛華麗的馬車說著!聲音很小,隻有兩人能夠聽到!

“那裡有地方藏身嗎?”歐雪兒看著馬車皺眉頭!

“嗯,你藏到馬車下麵去!”馨兒公主認真的點頭!

“好,看樣子他們怕還有一段時間才會散吧!”歐雪兒看著熱鬨的人群說著!

“他們要等到天快亮的時候才會散去,你可以早點離開,等到時候你就裝困了,回屋子去,乘風哥哥個那邊你不用擔心,他今天晚上肯定會喝不少酒,等他醒來知道的時候怕也已經下午了,那時候你早就跑了幾百裡了!你放心吧,所有的人我都打點好了,你離開的時候自己小心點,不會有事的!”馨兒看著乘風,顯然還是有點不忍心!

因為她知道她的乘風哥哥是真的愛上了這個女孩兒!

“謝謝你!”歐雪兒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會幫自己!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她都值得自己給她一聲真摯的謝意!

“你不要謝我,你不要忘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就是了!”蘭馨兒的臉上出現了憂鬱的神色!望著漆黑的天空,目光變得迷離而悲傷!

“不管如何,這份恩情我會回報的!”歐雪兒認真的說著,然後轉身往篝火那邊走去,因為乘風已經發現她離開了,正在四處看!

“我不求你回報,我隻是希望他開心一點而已!僅此而已!這也是我最後唯一能夠為他做的吧!”看著歐雪兒離開的背影,蘭馨兒喃喃自語!當初劫持了他的兒子……想來現在他確實是恨毒了她了!

隻是也好!

不能夠讓他愛上她,就讓他恨也行吧!那樣,至少在他的心底,會有一抹屬於自己的影子!

那就足夠了……

歐雪兒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乘風就過來了!

“你剛剛去哪裡了,讓我好找!”乘風嗔怪的說著!

“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不用走哪裡都要報備吧!”歐雪兒挑眉說著!言語之中帶著淡淡的不滿!

“你不用把我的好心當做驢肝肺吧!”乘風笑看著歐雪兒說著!!好像今天一直都很開心的樣子!

“你好心?我說你怕是我逃跑了吧!”歐雪兒裝作若無其事的說著!其實心底也開始噗咚噗咚的直跳!

“是啊,你要是跑了,我一個月後去哪裡要新娘去啊!”乘風吊兒郎當的說著!隻是眼底卻帶著認真的神色!可見,他確實害怕歐雪兒逃跑了!

“你……也要給我逃跑的機會不是?哼……和你沒辦法溝通,我累了,先去休息了!”歐雪兒裝作生氣的說著!

“等下吧,接下來還有精彩節目呢!”乘風看天色,雖然歐雪兒的臉上已出現了疲憊的神色,但是自己準備了那麼久,怎麼可能讓她這個主角兒現在逃脫?

“精彩節目?什麼節目啊?”歐雪兒臉上掛著好奇!對於那些充滿了古色古香的節目,不得不說,歐雪兒還是很心動的!

“等下你就知道了!”乘風神秘兮兮的說著!歐雪兒真想撲上去咬他幾口,這個該死的男人不賣關子會死人啊!

“大家安靜一下!”乘風看著歐雪兒臉上出現不耐煩的神色,向歐雪兒拋出一個安定的媚眼,然後自己站了起來!

周圍狂歡的人聽見王子的聲音,都停下來了,激情四溢的臉看著他們英勇的王子!

“今天,是我蒙古一族的大日子,今天,在我借著我們這個美好的日子,本王子向雪兒姑娘提親,希望她能留在我們草原上,大家說好不好?好不好!”乘風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蘊含著內力輸送傳出,就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該死的,誰要嫁給你啊!”還沒等到四處的歡呼聲響起來,歐雪兒就暴跳的站起來,指著乘風的鼻子大聲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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