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有些話敞開著說!

2015-05-02 作者: 匹夫受死
第89章 有些話敞開著說!

黃春花的大肆吵鬨影響了外麵的吃客,有人匆忙的報了警。於是,警察很快趕到了現場。

黃春花見著警察到來,立馬衝跑了過去,拽住了一名警察的胳膊,急聲大叫道:“警察同誌,救命啊,殺人了,有人要殺我——”

“怎麼回事?”一名略顯老練的中年警察皺眉問道。

黃春花手指著蕭歌,驚慌地叫道:“他。就是他。他剛才用腳踹了我幾腳,還打傷了好幾個人——”

“是嗎?”中年警察打量了蕭歌幾眼。然後,他衝著身後的兩名警察一揮手,說道:“行。那就統統帶走。有什麼事情去局子裡說。”

於是,便有兩名警察過來欲要將蕭歌和黃春花帶走。

張茂見狀,立馬站出來替蕭歌說道:“警察同誌,這其中有所誤會。”

然後,他指著黃春花,對著那名中年警察說道:“明明是這個女人過來搗亂,之前還叫了幾個人打算對我們實施毆打搶劫呢。”

“是啊。我們可以作證的。”李大東等人也紛紛站出來作證。

萬老板見這邊發生了情況,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兒,小跑了過來,說道:“警察同誌,你們可不能隨隨便便的抓人。蕭歌可是一個好人呐。我可以拿性命擔保。”

一見這些警察要帶走蕭歌,所有人都不由地急壞了。

黃春花見著這麼多人站出來幫襯,也不禁急著大叫起來:“警察同誌,你可得為我做主。這些人都是與那個家夥一夥的,你們可彆相信他們的話——”

中年警察擺了擺手,喝道:“是不是誤會一切都等到了局子裡再說,難不成你們還以為執法人員還不了你們一個公道?帶走。統統帶走!”

一名戴著眼鏡的瘦小警察瞥了蕭歌兩眼,然後附在中年警察耳邊輕聲說道:“他好像是蕭先生。”

“哪個蕭先生?”中年警察微微皺眉。

“就是之前王隊長出動警隊協助的那個蕭先生。”

“你確定你沒看錯?”

“應該是吧。至少有八分像。”眼鏡警察低聲說道:“當時我跟著王隊長,也隻是略微地瞥了一眼——而且我剛才聽到有人喊他蕭歌。十有八九錯不了。”

中年警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再次打量了蕭歌幾眼,試探性地問道:“你是蕭歌蕭先生?”

“你認識我?”蕭歌微微一愣。

“這麼說你就是蕭歌蕭先生了?”中年警察那嚴肅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

“是的。”蕭歌微微點頭。既然對方指名道姓地稱呼自己,難不成這兒還有第二個叫蕭歌的?

“原來你真是蕭先生啊。”中年警察訕笑著說道:“之前不知道您的身份,多有冒犯之處,還請您多擔待。”

“我有什麼身份,我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蕭歌笑著擺了擺手,說道。

“可千萬彆這麼說。”中年警察立馬卑謙地笑道:“蕭先生胸襟寬闊,海納百川,可謂是我們學習的楷模和榜樣。這不,前不久就替我們執法人員抓捕了兩名罪大惡極的凶犯。”

蕭歌笑笑。也不再多說一些無謂的言語。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所有人都看愣了眼。這他媽是什麼情況?明明之前還擺出一副嚴肅腔調的警察怎麼一轉眼就對蕭歌的態度如此的卑謙恭敬了。看這架勢,倒更像是在討好蕭歌。

眾人瞥了蕭歌一眼,心裡驚愕地想,這家夥到底什麼來頭?

“這——”黃春花完全看傻了眼。微微停頓了片刻,她才反應過來,然後不死心地對著那名中年警察挑唆道:“警察同誌,你可要明察秋毫啊,這家夥剛才可是險些殺了我呢。”

“你的意思是在說我們不夠明察秋毫?或者說你是在罵我們執法人員昏庸無能?”中年警察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警告說道:“我可警告你,你這可是在辱罵執法人員,信不信我立馬將你帶回局子裡將你關上一年半載?”

“我——”黃春花身軀微微哆嗦,連忙否認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中年警察冷聲逼迫道:“你口口聲聲地說蕭先生要殺你,可是你整個人分明就是安然無恙一點兒事情也沒有。蕭先生可是對我們和人民有功的人,你敢胡說八道汙蔑陷害於他?”

“我——”黃春花都快急哭了。整個人哆嗦地說不出話來。這他媽叫什麼事兒?她確實沒有料想到事情會突然轉變成這樣的局麵。

之前她還為有人報了警而慶幸自喜,此時她恨不得跳出來指著某一群人大喝一聲說誰報的警誰他媽叫你報警的?有種站出來,看老娘搞不死你!

“蕭先生,我這就將這女人帶回局子裡。給您帶來的不便和麻煩實在是有所抱歉。”中年警察態度謙和地對著蕭歌說道。

“無礙。”蕭歌擺了擺手,笑道:“不用將她帶走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無非是彼此之間鬨了些許的不愉快罷了。隻是驚動了你們警察,說抱歉的人是我才對。”

“蕭先生說得這是哪裡話,為人民服務是我們應當的職責。”中年警察笑著說道。“行。既然蕭先生你這麼說了,那我們就先行撤退了。”

蕭歌微笑著點頭,然後說道:“替我向謝局長和王隊長問好。”

“應該的。應該的。”中年警察擺手應和著。

緊而,他帶著幾名警察駕駛著警車離去。

直至警笛聲遠去,現場仍然沒有平靜。所有人都處在驚訝駭然之中,未曾反應過來。

黃春花也為自己得罪了一個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而懊悔。隻是讓她料想不到的是,關鍵時候對方居然會護著自己說話。

她麵色複雜地看了一眼蕭歌,一時間不知該開口說些什麼。

蕭歌瞥了她一眼,笑道:“進去吧。有些話敞開著說。當然,不是對我說,而是對你丈夫說。”

然後,他又拍了拍萬老板,說道:“這邊沒有什麼事了,你繼續去忙活吧。”

萬老板實在沒有料想到蕭歌會有如此大的來頭,竟讓警察都一味的討好。不過他也不多加詢問,點了點頭,咧嘴笑道:“行。那你們繼續喝酒繼續吃飯,我忙活去了。待會兒我再給你們炒幾個我拿手的小菜。”

於是,蕭歌與張茂等人又重新回到了包廂內。

蕭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張茂立馬給他倒了一杯二鍋頭,腆著臉笑道:“蕭兄弟,你連那些警察都認識?”

“認識一些。”蕭歌說道。

“他們好像對你挺恭敬的。”張茂試探性地問道。

蕭歌摸了摸鼻子,看了他一眼,淡笑道:“可能他們認為我是一個好人吧。”

“……”

張茂等人撇了撇嘴。自然不會去相信他的鬼話。

蘇君因一口喝了小半杯高濃度二鍋頭的緣故,麵色泛起一絲誘人的潮紅,臉頰有些許的滾燙,腦袋亦是有些犯暈。她若有所思地斜視了蕭歌一眼,似乎總想著將眼前這個男人看個透徹。可是對方就好似被籠罩了一層朦朧的霧霾,遮擋了她的視線,使得她看不清真正的虛與實。

“這是一個奇怪的男人。”蘇君的心裡如此想道。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想到這個詞,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用這個詞來形容對方。或許,隻是純粹地覺得‘不知道不明白’所以才是最為‘奇怪’的吧。

蕭歌看了任強一眼,說道:“該問什麼你問吧,畢竟這是你的家事,我無權插管。”

任強微微點頭,眼裡流露出真摯的神采。然後向著黃春花走近而去。

黃春花踉蹌著後退,警惕地問道:“你想做什麼?”

“我不想對你做什麼。”任強搖頭。“因為那樣根本沒有意義。”

“那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可彆忘了,我是你老婆。”黃春花有些驚慌地叫道。經曆了先前的狀況之後,她心底的張狂收斂了許多。對蕭歌也燃起了畏懼之心。隻是她實在料想不到自己這碌碌無為的老公任強居然會搭上這種大人物。

“不。你已經不是我老婆了。”任強依舊搖頭。“你之前說要跟我離婚,我也同意了離婚。雖然還沒有去辦離婚手續,但這已然成為事實。”

“不。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想離婚了。”黃春花說道:“我已經想明白了,有了這二十萬,我們可以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好好地生活下去。”

“已經來不及了。”任強一臉的苦澀,然後衝著她嘶聲大吼道:“你到底知不知道?這錢是彆人的!是彆人的!彆人的錢你怎麼可以挪為己用?”

“我多謝蕭兄弟,我真得很感謝他,如果沒有他,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或許正如你口中所言那般,我就是一個孬種廢物。”

“可是,這些都已經過去了。這一次我隻想堂堂正正地做一回真男人。”

“我可以給你三萬。但是你要告訴我原因,還有之前你帶來的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要歸根究底的知道原因。”

“我——我——”黃春花退到了角落,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說!”任強麵目猙獰,厲聲大喝。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發起火來竟是那麼的可怕。

“是因為——是因為我跟他們賭博輸了錢,所以——”黃春花弱弱地吱聲道。她確實是被任強這一舉止給嚇到了。

任強輕歎了一口氣,說道:“哎。想來我每個月的工資都是被你這樣揮霍光的——”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