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縛神是高階土地之靈,它們的力量並不強,但位格和神秘度卻很高,不是一般的術士能夠接觸的存在。
穀雲派出了四隻狐娘,以禦先稻荷的身份,同地縛神展開交流。
為了不嚇到地縛神,穀雲甚至沒有遠程聯係狐娘們,而是任由她們自己發揮。
事實證明,玉耀的方法是正確的。
“柚真厲害啊。”
而讓穀雲沒想到的是,這次能夠順利獲得對方的信任,竟然多虧了小柚。
棗大大咧咧的,完全不適合當使者。
皋和蓮知道她們代表著禦饌津,因此表現的相當強勢,差點沒嚇到地縛神。
也就是小柚,柔柔弱弱,溫聲細語。
再加上那驚人的親和力,成功解除了對方的忌憚,讓地縛神鼓起勇氣,跟著狐娘們來到了穀雲的麵前。
“原來地縛神長這樣的嗎?”
“這也太誇張了吧!!”
穀雲打斷了兩人的電波交流:“那什麼,兩位要是有想說的,不如直接說出來,我還在這呢。”
當然,古河一家也要好好的努力,為家鄉的發展,貢獻自己的力量。
“嗯,嗯嗯。”
整個日本,論靈異圈的強度,位列第一的肯定是有著上千年曆史的京都。
特彆是他主動去宣傳,去建設小鎮的對外形象。
不過還有一些注意點,穀雲需要跟秋生和早苗說一下。
這樣一來,就達成了治標又治本的結果。
早苗和秋生是堅強的人,無論麵對怎樣的坎坷和磨難,都打不倒他們。
對飯島家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不算是事!
早阪奈央好不容易才等到少爺的命令,當即馬力全開,一個個電話不斷打出,各種指令飛快的傳達下去。
穀雲的實力,這點肯定沒問題。
這一次,穀雲沒有拒絕:“那麼,我先告辭了,下次再來拜訪。”
而這樣的一個男人,竟然會去跟比嘉琴子鬥法。
“.…..”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或者先祖究竟在什麼時候,同某些偉大的存在,做了怎樣的交易。
鬥法的日子,定在三天後。
其中最出名的例子,就是比嘉琴子為了招募西洋海歸的驅魔師,自學英、德、法、意大利等多國語言,聽說外語講的比日語都要好。
道摩大叔:“即便你不打算加入,她也隻會拿出各種好處,然後一次又一次的上門遊說,誠意十足。”
說實話,穀雲有些難以置信。
那樣的小鎮,要演員有什麼用?
聯想到先前,自己竟然把禦饌津當成電話欺詐,囂張的直接給人拉進了黑名單。
察覺到穀雲的目光,小光球先是一愣,宛若貓咪看到了美麗的蝴蝶。
他圖什麼呢?
很快,從地縛神口中得知前因後果的禦饌津,表情為難的看向穀雲:“對方是從某片靈脈中孕育出來的土地之靈。”
“那按照這個說法,豈不是他們就得被束縛在小鎮,哪都不能去?”
要知道,當小鎮被人們遺忘,人口不斷流失,那裡的靈氣會越發的紊亂,最終很可能陷入崩潰的死循環。
而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或許是十年前,或者更早。
道摩大叔很少收熟人的錢,他宰的都是那些為富不仁的狗大戶。
禦饌津並非人類,她的價值觀跟地縛神差不多,認為對方並沒有做錯什麼。
接著,在兩人詫異的目光中,穀雲又將眼鏡摘下了下來:“本來想跟你們以普通人的身份相處的,算了,不裝了,我攤牌了!”
但也因為穀雲的搞怪,讓氣氛一下子緩和了很多。
“因為這種特殊的靈脈所在,”禦饌津說:“有些地方會出現各式各樣的靈異事件。”
與其要穀雲付出什麼代價,還不如讓他欠自己一個人情。
這裡不是說她會是個壞孩子。
“對了,最近靈異圈有什麼有趣的事嗎?”
地縛神歡快的繞著穀雲飛了兩圈,然後很懂禮貌的向他和禦饌津行禮告彆。
首先,小渚需要定期回到家鄉小鎮,在那裡進行調養。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純白如淨世的空間。
但櫻滿庭隻是一座學校,而他們的故鄉,那可是一大片地方啊!
“唉。”
“什麼事?”
不要說什麼,我祖先欠的債,憑什麼要我來還這種屁話。
道摩大叔之所以蹭穀雲的車,就是為了返回飯島宅邸後,跟他彙報自己搜集到的消息。
離開前,還特地跟小柚打了招呼。
當然,隻是其中靈異程度比較靠後的四個區域。
古河一家所在的小鎮尚且有地縛神保護,可更多的地方,小鎮衰敗了,就是衰敗了。
隨著小鎮的衰敗,那種被保護著的感覺,早苗和秋生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
津場木史郎與比嘉琴子鬥法,無論誰勝誰負,穀雲都不得不出手。
“穀雲,你覺得小渚怎麼樣?”
靈脈是一種無形的力量,它就像是世界的穴竅。
毋容置疑,非津場木史郎莫屬。
禦神術培養式神,眷戀冊提升靈格,鬥神法凝練自身,靈視術穿梭世界。
“嗚嗚~~”
穀雲不解道:“圖什麼呢?”
“不過她的學習能力很強,隻是幾次鬥法,就改變了她的行事作風。”
夫妻倆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目光中的堅定。
“不是這樣的。”
道摩大叔自從跟了穀雲後,理所當然的跟奈奈生一起,加入了飯島流。
就像你擁有一個可以升到150級的賬號。
早苗和秋生明白,這是穀雲在告訴他們,自己還是那個飯島穀雲,不需要因為身份和地位,導致彼此生份。
然而無論是哪一邊,都不能直接證明誰勝誰負。
地縛神如此乖巧,穀雲反倒不好欺負它了:“讓我想想,怎麼樣才能更好解決這個問題。”
“穀雲你接著說,”秋生:“我們沒事了。”
‘要不,把小渚嫁過去吧?’
‘連稱呼都變了!’
若是人生隻能被束縛在那座小小的鎮子裡,那這樣的生活,豈不跟坐牢一樣。
但在這個存在神明與怪談的世界,卻並非如此。
像現在這樣,威逼利誘,偶爾來上一句‘你也不想xxx’,這才符合穀雲現在的身份嘛。
於是輕咳一聲,立刻將地縛神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穀雲歎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了眼鏡盒,將其戴上。
然而很快,穀雲就被道摩大叔打臉了:“津場木先生,答應了比嘉琴子的邀戰。”
“所以我的建議是,你們不僅不應該回去,反而需要在東京,謀求更好的發展。”
“這不是挺聰明的嘛。”
“津場木史郎!”
嗯,小柚又認識了一個新朋友,連小名都幫對方取好了。
“東京最強除靈師!”
短短四年時間,日本八個地區就被她打了一半。
‘怎麼辦?這麼大的恩情,沒法報答啊。’
“小鎮的事不用你們操心?”
穀雲聆聽著地縛神的聲音,覺得自己可能聽錯了:“你確定?”
比嘉琴子一直奉行閉門切磋,為的就是給圈子裡的名宿和前輩們留點麵子。
這要是換個神明,直接將它大卸八塊(地縛神會疼,不會死)都是輕的了。
“至於小渚,每年暑假、寒假,回鄉下休養一段時間就行了。”
古河秋生鄭重道:“以後無論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我去做!”
穀雲沒有吐槽,就這麼安靜的站在一旁,看禦饌津表演。
穀雲分析道:“比嘉琴子的道反秘法,對非人的克製很大。”
“如果不出意外,估計今天晚上,小鎮的地皮應該就會被她動用關係買下來。”
對此,早苗和秋生都很開明。
可對神明來說,約定就是約定,由不得你更改。
“不。”
這是早在幾十年前,甚至幾百年前,就由古河家先祖以血脈為楔,同地縛神完成了這筆交易。
可問題是,古河一家離開了小鎮,來到東京發展。
道摩大叔是穀雲安排在業界的耳目,他本領低微,可人脈卻相當的好。
“而在這所有的恩賜中,古河一家所獲,最多!”
“可以進來了。”
鬥法結束,隻會有兩個結果。
於是,在早苗和秋生的目送下,穀雲帶著道摩大師坐上了曉的專車
恰巧這次津場木史郎要跟她鬥法,穀雲也好聽聽他的直觀感受。
“一旦欠下了債,就得償還。”
可惜的是,還沒等比嘉琴子邀戰蝸牛,老爺子就已經過世了。
而且這小家夥明顯不笨,知道免費的才是最貴的。
他確實有些不理解比嘉琴子這個人。
“當然是把靈異圈鬨的雞飛狗跳的比嘉道反一族啊。”
因此穀雲很清楚,津場木到底有多難纏。
當然,如果穀雲開口,那禦饌津肯定是聽他的。
其中最常見的,便是一些地方孕育出來的神秘現象。
可誰叫穀雲真的太優秀了呢,優秀到嫁過去就是賺的地步。
“老爺子很強。”
然而實力不代表眼見和經驗。
“這樣,就皆大歡喜了。”
“麻煩穀雲你了。”
“你願意將小渚的壽命還回來?不需要我付出任何代價?”
“自從2年前挑戰完十名門,比嘉琴子就開始到處找民間高手切磋。”
“下一句。”
“小鎮被奈央姐買…”
“演員對地方振興的作用,可一點也不比經濟發展小。”
“這孩子庇佑著一方水土,自古以來,一直保護著生活在那裡的生靈茁壯成長。”
或許人類的法律,會站在你這邊。
她是去請人家出山的,不是結仇。
穀雲覺得有些突然,但還是實話實說道:“很可愛的孩子,就像我的妹妹一樣。”
穀雲想到了一種可能:“她還是盯上了咱們這樣的野狐禪?”
“若有冤屈,儘可向吾傾訴,”禦饌津展現了自己作為最高位神明的神威:“吾當為汝做主!”
在麵對比自己高出好幾個天花板的禦饌津,地縛神哪裡還敢放肆。
“是,這樣的嗎…”
早在召喚出彼岸花的時候,穀雲就已經擁有了同四天王匹敵的力量。
道摩大叔問道:“小哥你覺得,誰會贏?”
“人們離開了養育自己的小鎮,前往大城市。”
“嗯?”
正好,穀雲也需要等京都千鬼夜行那邊的答複。
秋生突然瞪大了眼睛:“我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早苗都不知道該先驚訝什麼好了。
一言不合就買下了一座鎮子。
同樣,世界意誌、自然化身、生態之靈也具備著這樣的力量,隻是它們引動的是靈氣,而非妖氣。
在穀雲看來,這就是雙贏的局麵。
“那就這麼說好了。”
“嗚~嗚~”
根本不會有人,去為區區一片為人類所拋棄的土地,申訴什麼。
之前說過,大妖怪類似於無中生有的永動機,可以無限的釋放妖氣。
禦饌津率先反應過來,隻見她揮了揮雪白的衣袖,周圍的房間開始消失。
比嘉琴子雖然強勢,可如果對手不接戰,那她也不會強迫對方跟自己打一場。
如穀雲最近聽說的,發生在某個城市裡的都市傳說——‘思春期症候群’。
地縛神上下飄飛,表示自己是認真的,並沒有跟穀雲開玩笑。
相反,古河渚和她的孩子,都會非常的乖巧懂事,聰明伶俐。
可恰恰是這樣,當父母看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的孩子夭折,那種無力感,足以讓人徹底絕望。
穀雲說:“這方麵,等會兒我將地縛神的聯係方式交給秋生叔叔,你們跟它商量就行了。”
穀雲暗道爺爺當年的教誨果然沒有錯。
隨後,穀雲將地縛神,以及古河先祖與小鎮的交易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隻是時過境遷,因為人類文明的不斷發展,地縛神所在的土地日漸衰敗。
“三天後!”
按理說,飯島家的名氣那麼大,比嘉琴子早就該來了才對。
要注意,這裡的四天王可不是某個人。
至於其他的,四國、關東這些,其實都差不太多。
守護了他們那麼多年,最後卻被其拋棄。
“等等,等等!”
因此就連穀雲也不能單方麵的,判斷這兩人鬥法的勝負。
2年前,穀雲不到12,律更是才6歲。
變相來說,古河一家已經成了地縛神的代言人。
你讓比嘉琴子去挑戰這麼兩個小弟弟,她臉都不要了嗎?
“這樣的話…”
可再強大的人,他們也會有軟肋和弱點。
“啊,東京最強除靈呢。”
現在更是隨口安排好了地縛神與古河家的關係。
而小光團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先前的錯誤,整個身軀都如同波浪般的顫抖,就像隻被拋棄的小貓咪,可憐弱小又無助。
也許對人類來說,靠才華吃飯,獲取成功,本就是理所當然的。
“閉門切磋,勝負不論。”
“還真有!”
穀雲知道,他們是生出了回到小鎮,重振那裡的人氣,以此償還養育之恩。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能得到這樣的機緣,哪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她如何服眾,還怎麼領導官方除靈協會啊?
反之,比嘉琴子若是動用普通人的手段,讓其人間蒸發。
禦饌津說:“這裡的近和遠,指的是心靈上的距離。”
為什麼說幾乎?
地縛神有錯嗎?
“隻是這樣,你可能有些吃虧了。”
地縛神還是地縛神,可它的世界,卻會化作破敗之地。
今天穀雲救了小渚,還為他們指點迷津,甚至為了這孩子,連故鄉小鎮都給包圓了。
“小哥你應該清楚津場木先生的本事吧?”
禦饌津說:“古河一家不該離開小鎮這麼遠,他們為此付出了代價。”
哪怕你知道150級上麵還有等級,可你一個1級的渣渣,想什麼自行車呢!
“他們兩個打起來,勝負真不好說。”
“這孩子即便保住了性命,也會英年早逝。”
穀雲覺得這種概率很大,於是建議兩人,讓小渚在周六周日時,來他這裡學習有關除靈的知識。
“咳,咳咳咳!”
穀雲將眼鏡收好,放入懷中:“與其放棄如今的一切,還不如在東京好好發展。”
要麼對方不肯加入官方除靈協會,要麼就是成為他們的一員。
這家夥,可是連紅葉的腐敗律法都乾不掉的怪物啊。
“所以,他們付出了代價?”
這又不是古時候,現代可是講法律的!
“到此為止吧。”
簡單來說,就是你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故鄉,那座生伱養你的小鎮。
“這次的事,多虧了穀雲你。”
明明比穀雲更為年長,可兩人卻如同學生般,端坐在他的麵前,等候教誨。
穀雲並不討厭地縛神的選擇,這恰恰證明對方懂一些人情世故,擁有繼續交往的價值。
說句不好聽的,任何一個術士家族若是舉行宴會,這家夥都能找到關係,從而混進去。
到了那個時候,地縛神可能會化作邪神,變成真正的天災,去懲罰忘恩負義的人類。
“所以,你和這孩子之間,到底有什麼糾葛?”
“什麼話,我是那種人嗎?”
如果沒有穀雲的介入,他們的人生依舊還是會回到那座小鎮,然後為了小渚,拋棄自己的夢想。
而且這事情若是真的能成,小渚很可能會成為地縛神的巫女,從而讓古河血脈獲得靈力傳承。
“嗬。”
如果隻是這樣,地縛神也不會傷害古河渚。
禦饌津見它開小差,瞥了眼穀雲,立刻知道了原由。
論四天王裡最不要臉的是誰。
比嘉琴子確實有言在先,登門拜訪,以鬥法論輸贏,敗者服從勝者。
無論是淨世意誌,還是繪卷中的禦饌津,正義值500擺在這,就算再生氣,她也不會真對地縛神做些什麼。
她這樣的人,若是敗在津場木史郎手中,整個除靈協會,都可能有所動作。
穀雲突然開口道:“有些意外啊。”
“哎?神明大人?!”
早苗覺得穀雲說的很有道理。
“嗚~~嗚~~”
禦饌津抱著手,臉上寫滿了‘妾身很生氣,快來安慰我’。
莫非對方表示自己不打算加入,比嘉琴子還能殺人不成?
你莫名其妙的上門打我一頓,我輸了,然後你強迫我服從,不服就死。
顯然,這光球應該就是地縛神了。
而且奪走古河渚壽命的事,並非地縛神主動為之。
穀雲說:“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會儘快解決的。”
古河秋生剛產生一秒的質疑,早苗眼裡便淚光浮現:‘是啊,小渚完全配不上小穀雲,該怎麼辦才好呢…’
不是穀雲看不起兩人。
“沒想到,大叔你竟然也沒打算收錢。”
這門禁術並不太看重靈力,隻要不斷練下去,幾乎永無止境。
對此,穀雲這邊沒有問題。
穀雲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以我對那個老流氓的了解,比嘉琴子就是去上一百次,他也不會答應的吧?”
禦饌津說:“若是將來有了孩子,她的孩子,會成為壓垮這個家庭的最後一根稻草。”
不等穀雲說完,秋生便直接脫口而出,就連早苗都愣在了那裡,一副‘我是誰,我在哪,我在這裡做什麼’的表情。
“所以…”
“所以?”
而穀雲對地縛神的補償則是,讓飯島集團前往小鎮,對其進行開發與振興,幫助小鎮複蘇經濟和人氣。
“隨著時代的發展,科技不斷進步,人心會越發的浮躁。”
一切的災難,妖魔鬼怪,根本近不了他們的身。
“嗯。”
打打殺殺什麼的,太粗俗了。
“小鎮的事情,你們就不用操心了。”
雖說功大欺理,穀雲確實可以脅迫地縛神歸還小渚的壽命。
試問一下,人家到底得罪了你什麼?
鬥法輸了,不肯加入,你就要殺人,這也太過分了吧!
“比嘉琴子剛出道的時候,確實有些暴力。”
“可惜,沒法觀戰。”
“咳哼!”
如此一來,比嘉琴子就算再怎麼想跟飯島家的禦神術交手,也不至於挑兩個孩子下手吧。
一個演員,一個老師,就算他們回了小鎮,又能乾什麼呢。
靈魂升華了,還有一點真靈。
“……”
“津場木先生和比嘉琴子。”
“下次再見,光醬~~”
早苗:我的學生原來這麼壕的嗎?!
她是知道穀雲家非常有錢,有錢到隨手就把櫻滿庭給收購了的地步。
“真麻煩啊…”
比嘉琴子要是用法術弄死了人,那這就是邪魔外道。
但這隻是說說而已!
他知道,這是早苗在糾結,該如何提起報酬的問題。
“這…”
“我明白了。”
地縛神等同於特級妖魔,它無法自產自銷,卻能疏導靈氣,使其完成自我循環。
於是,雙方進行了一番友好商談。
隻是這種極限對凡人來說,可能需要幾千年,上萬年才能碰到。
比嘉琴子的事,幾乎是現在圈子裡最引人矚目的。
隻是這件事,哪怕鬨到神界,鬨到黃泉,古河一家也不占理啊。
“嗯,好,我知道了。”
話劇隻是開始,他若是真的能夠成為演技高超的明星,那對小鎮來說,絕對是一個相當客觀的引流。
這種能對神明發號施令的態度…
津場木今年六十多歲了,靈力方麵,差不多到達了巔峰。
這是一個男人,一個丈夫,一個父親對救命恩人做出的承諾。
“小渚?”
其實並沒有。
地縛神不是邪神,奪走小渚的壽命,也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哎~~~’
“合作愉快。”
“.…..”
夫妻倆除了這麼感慨,貌似也找不到其他形容詞了。
“總之啊。”
早苗並不喜歡安排兒女的婚事。
肉體沒了,還有靈魂。
最重要的是,小渚也很喜歡穀雲,每次他來古河家,這孩子都很黏他。
禁術之所以被稱作禁術,就是因為它們都存在著幾乎無限的可能性。
四天王隻剩下津場木一個人了,所以早在幾年前,穀雲就邀請老人成為飯島流的顧問。
穀雲歎息道:“這是無法改變的趨勢。”
不說彆人,就旁邊站著的禦饌津,已經是地縛神高攀不起的存在了。
“吾乃禦饌津,亦是淨世之化身。”
古河一家所在的小鎮頗具靈性。
因為極限,確實存在。
“什麼時候?”
“對,就是這個意思,麻煩奈央姐你去安排了。”
“有點可怕啊。”
“可對手是津場木老爺子的話,她可能會遇到出道以來,最難打的一場仗。”
提到津場木,穀雲就來了吃瓜的興致:“真的假的,那家夥竟然會答應比嘉琴子的挑戰,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忽然,穀雲發現早苗欲言又止的神色。
穀雲開口道:“既然我在這了,那總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秋生用眼神暗示早苗,他們古河家可不是那種白占便宜,不似感恩的人。
他們也算是因禍得福,以後有地縛神庇佑,無論做什麼都會非常順利。
“平日裡受了早苗老師頗多照顧,”穀雲說:“這些都是我應該做了。”
而在穀雲麵前,一團金色的光芒就這麼漂浮在那裡,它上下竄動,似乎正在向禦饌津表達著什麼。
“地縛神不是說了嗎,”穀雲:“近和遠,看的是心的距離,而不是你們待在什麼地方。”
先是穀雲豪氣萬丈,揮手就讓早阪奈央買下一座小鎮。
早苗成了老師,實現了她的夢想,秋生更是靠著才華,在劇院裡獨領風騷。
“不好說。”
於是在幾十年前,有一些人類,向它求取了恩賜。
這些恩賜,有天賦,有美貌,有聰慧,它們最終化作了小鎮居民們的各種能力,支撐起了他們的美好人生。
天才就是天才,適應現代社會的速度,遠超那些個老古董。
“不知者不罪,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下一刻,道摩大叔提到了這個名字。
行了,小渚沒戲了。
“.…..”
比嘉如今是十名門之首,更是四年前成立的官方除靈協會的會長。
至於原因,當然是因為穀雲身上的威光,讓地縛神本能的想要親近啦。
否則即便今天被地縛神歸還了壽命,將來也會出現一係列的問題。
穀雲開口道:“你開個價吧。”
儀式感,要的就是這種儀式感!
看著這一幕,眾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才好了。
早苗還想說什麼,卻被秋生攔了下來。
然而不等夫妻倆做出決定,穀雲便開口道:“奈央姐會安排好的。”
先不說早苗,打從4年前起,就成了穀雲的鐵杆媽媽粉,古河秋生也在與穀雲的相處中,認可了這個少年。
既然古河一家的先祖能夠跟地縛神做交易,那穀雲應該也有這個資格吧?
穀雲並不認可這樣的事,神不該如此限製凡人。
這世上最了解鬥神法的人,一個是津場木,另一個就是穀雲。
很多孩子在幼年時,總能似有似無的感受到這片土地的嗬護。
“總之,地縛神已經與你們結緣,”穀雲說:“那它就有責任,維係好與你們的關係。”
比如靈魂離體,或者原本已經死去的人,突然複活了過來。
他們不希望小渚成為除靈師,可要是能學兩手法術,至少將來也能夠保護自己。
在穀雲的提點下,古河秋生意識到了自己該做的事。
但這麼做,實在有失公道。
“你繼續關注。”
穀雲給早阪奈央打了電話,讓她去開發那座小鎮:“硬性要求?發展到什麼程度?這個奈央姐你看著辦就好,如果可以好一些,當然最好不過。”
但他練的是鬥神法。
“來了。”
“好。”
它養育了那片小鎮上的居民,賜予了其祖祖輩輩,不知道多少禮物。
穀雲微笑著打開門:“小渚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不出意外,接下來也不會再有什麼問題。”
“這件事,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而對於穀雲的牛逼,秋生和早苗其實早就習慣了。
她還好,至少能回去當老師,可秋生是個演員啊。
“嗯,嗯。”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
穀雲砸吧了下嘴:“怪不得爺爺總說史郎的壞話,估計年輕時幫他擦過不少屁股。”
現在,蝸牛去黃泉享福了。
穀雲覺得,自己或許該想個辦法,早點送津場木史郎去見爺爺。
要不然,這家夥一天天的吃飽了沒事做,真不知道會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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