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深受打擊

1個月前 作者: 妖蟬
第394章 深受打擊

第394章 深受打擊

一種不安的想法在腦海之中浮現。

韋遠強忍著心底的恐懼,目光往下暼,立即就注意到了,他脖子傳來寒意的緣由,有一把古樸的長劍搭在他脖子上,王平安不知何時出現在他麵前。

‘怎麼會這樣?’

韋遠瞳孔驟縮,臉上儘是驚恐之意,顫抖著語氣,威脅道:“你,你,你這邪修,伱,你,你彆亂來,我是青陽縣縣令,是朝廷命官,你要是敢害我性命,朝廷是不會放過你的!”

他雖然不過是不入流的縣令,但也是從科舉裡搏殺出來的,是儒家子弟,蘊養多年的浩然之氣,縱然是大妖,都沒有辦法拿他怎麼樣。

不曾想……

如今自己竟然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王平安把長劍搭在脖子上。

他知道,王平安既然是於蝶的救命恩人,一定是有些修為,他在和唐安誌以眼神示意,同時動手時,除了是把全部的本事都施展出來外,也是打起了萬分小心,就怕陰溝裡翻船。

怎知。

還是陰溝裡翻船了!

不。

不是陰溝裡翻船,是王平安的厲害超乎了他的想法,在他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出現在他麵前,把長劍搭在他脖子上。

‘唐安誌這個廢物,老子拿這麼多修行資源養他,他就這樣報答老子的?’

韋遠心底除了恐懼之外,儘是對唐安誌的怨恨,雖然知道,這一件事,可能怪不到唐安誌頭上,但他沒有忘記,自己請唐安誌當他府上供奉的目的,是保護他的性命,如今他性命有危險,不怪唐安誌怪誰,暗自憤怒道:

‘老子要是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就算是做鬼,都不會放過唐安誌這個廢物,糟蹋老子那麼多修行資源,卻連老子性命都沒能保住!’

忽然。

韋遠腦海之中,一道靈光一閃即逝,唐安誌的本事,他是知道,一等一的厲害,不然他也不會花超高的價格,讓唐安誌當他府上的供奉,除了保護他性命外,就不需要唐安誌做其他事。

王平安或許是很厲害,起碼是比他厲害,但他相信,王平安不一定會是唐安誌的對手。

當然。

就算唐安誌沒有辦法解決王平安,起碼也有本事救他性命。

偏偏這時,唐安誌旁若無人地和於蝶搏鬥,打得是格外的激烈,完全沒有注意到他這裡的情況。

不是唐安誌沒有注意到,而是唐安誌裝作沒有注意到,說不定唐安誌,巴不得王平安一劍結果了他。

按理來說,唐安誌隻要腦子沒有進水,就算王平安和於蝶兩人沒有辦法一同解決,唐安誌最先應該解決的,就是王平安,把於蝶交給他,哪怕他不是於蝶的對手,但於蝶好歹是鎮魔司百戶不會把他怎麼樣。

他好歹也是青陽縣縣令!

可是唐安誌竟然放棄王平安,完全不在意,王平安這個神秘人,是否會害他性命,轉而和於蝶纏鬥。

他不相信這是唐安誌的無意之舉!

‘唐安誌,你這個畜生!’

韋遠忍不住在心底暗罵一聲。他和唐安誌是沒有衝突的,這麼多年,唐安誌在他府上,不管是什麼離譜的要求,他都儘量滿足唐安誌,畢竟他的性命安全,都交代在唐安誌手上,哪裡敢和唐安誌起矛盾。

可唐安誌竟然做出巴不得他去死之事!

他大概能夠猜測到,唐安誌為何會這樣做,不僅能夠獨占功勞,還能讓王如海知道他的不易。

唐安誌是拿他的性命當做是成功路上的墊腳石!“怎麼會變成這樣?韋縣令這麼,這麼不堪一擊的嗎?”

張承澤臉上儘是驚愕之意。

剛才。

在王平安出手救胡九十三,他看著一個紙人,救下一個妖怪,哪怕這個妖怪說,他這一次跟隨他小姑一家,是來保護他小姑一家的性命,不是害他小姑一家的性命。

他還是對這個妖怪起了恐懼,可能是多年聽聞關於妖怪的故事。

讓他很難把妖怪往好處想!見有人——不,是有個紙人,一看就知道是邪魔外道來救胡九十三,他自然是恨屋及烏,不敢把王平安往好處想。

不認為王平安是好人!心底或多或少,對王平安起了些許恐懼之意。

要不是周遭還有於蝶、韋遠、唐安誌在,這三人都是一等一厲害的角色,他早就呼喚家人逃離此處,哪還敢留在遠處看熱鬨?直到於蝶站出來,說這個紙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立即想起,昨天於蝶通過張承勇之口,說的一件事,知道眼前這個紙人,不僅救了於蝶的性命,還解決了霸占獅子嶺的妖怪,就連他爹剛被偷走的山神令都是人家拿出來的。

心底對王平安的那些恐懼立即散去!故而。

在王平安和韋遠、唐安誌兩人的衝突,一觸即發時,他心底是期待王平安能夠獲取勝利。

可是。

等他瞪大雙眼,看清楚遠處的戰況,臉上以及眼神之中,儘是難以置信之意。

於蝶、唐安誌兩人,打得是龍爭虎鬥,一道又一道絢麗中蘊含著恐怖殺意的法術對撞,響起一陣又一陣沉悶的爆炸聲,掀起的氣浪,更是把周遭的塵土吹得是一乾二淨,可以說是他生平見過最為激烈,也是最為危險的戰鬥。

隻能說,不愧是故事書裡的頂流人物——修行之人,他們之間的搏殺,非尋常人可以想象。

哪怕他離於蝶和唐安誌兩人的戰局很遠,可是隱隱間透露出來的恐怖氣息,還是讓他膽戰心驚,有一種要是被戰鬥餘波波及到,就會一命嗚呼的感覺。

倒是王平安和韋遠的戰鬥,讓他格外的震驚。

戰鬥都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張承澤強忍著心底的激動,低聲道:“承勇,你是習武之人,眼力勁比我好,剛剛這邪修——不,這紙人和韋遠的戰鬥——不,這紙人是如何控製韋縣令的,你可看清楚了?”

“大哥,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我就是一不入流的武修,在不入流的武館修行,哪有什麼眼力勁可言?”

張承勇自嘲地笑了笑,臉上儘是一副被打擊到的神情,失落道:“我都沒有看清楚,仿佛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邪修就把劍器搭在韋縣令的脖子上!”

他習武多年,在武館之中,難逢敵手,自認為是一等一的武道天才,可是見了於蝶和唐安誌的搏殺,才知道,自己學的不過是三腳貓的功夫,在他們倆麵前,可能就猶如雜技一般可笑。

然而。

見王平安動手,他是更受打擊,他是連王平安的動作都沒有看到,就見王平安把劍器搭在韋遠的脖子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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