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子,既然你說她們沒死,那還不趕緊把她們弄醒,隻要她們醒了,這件事情就跟你沒關係了。”
李春梅焦急地說完,陳玉妹也連連點頭。
倆人雖然都是這個意思,但眼神中仍然是焦急不安之色。
因為她們都不敢相信秦雲的話。
站在院門外看熱鬨的鄉親,也不相信陳豔紅她們沒死。
沒有呼吸,連身子都直挺挺的,怎麼可能沒死呢?
“救醒她們其實很簡單,隻需要在她們的膻中穴連續按五秒鐘就行了。”
秦雲淡定地在陳豔紅身邊重新蹲下。
伸出右手拇指,按在她的膻中穴上。
見到他的動作,院門外的村婦們表情古怪起來。
“他咋按豔紅的胸啊?難道膻中穴在胸上?”
“你們看清楚了,他沒按豔紅的胸,而是按在她兩胸中間。”
“兩胸中間和兩胸上麵隻差了一根指頭的距離,不都屬於女人的胸嗎?再說了,人都沒氣了,哪怕把整個胸都按一遍,也不頂用。”
“就是,依我看,他是想占便宜。”
“……”
村婦們見識短淺,都不認識秦雲的救治手法,都認為他在占陳豔紅的便宜。
就連陳玉妹都皺起眉頭。
她也從未見過按膻中穴的救治手法。
李春梅也無法理解秦雲的舉動,等了五、六秒後,見陳豔紅仍然沒醒,她當即開口道:
“雲子,你已經按了五、六秒鐘,豔紅嬸為啥還沒醒?”
院外不少村婦都已經認為秦雲是在占陳豔紅的便宜,要是沒能按醒陳豔紅,村婦們的誤會肯定會更深。
果然,秦雲還沒來得及回答,院外馬上響起各種聲音。
“雲子,你的方法咋不靈了?是不是沒按對地方啊?”
“要是沒按對地方,你乾脆把她整個胸都按一遍唄。”
“要是按一遍覺得不過癮,那就按十遍……”
“雲子,人死為大,你咋能占死人的便宜啊?”
“……”
“嬸子們彆急,我這個方法肯定能行,至於豔紅嬸為啥沒醒來,我想一定有其它的原因。”
秦雲安慰了一句,隨後微皺起眉頭,再次觀察陳豔紅的情況。
當他看到陳豔紅連衣裙下的綠色內衣,頓時恍然大悟。
“我咋忘了她有戴罩?”
陳豔紅的綠色內衣又厚又硬,阻攔了按壓的效果。
“玉妹嬸,春梅姐,麻煩你們把豔紅嬸的內衣脫了。”秦雲望向二女。
李春梅一聽,當即瞪了秦雲一眼。
就連陳玉妹都緊皺起眉頭,忍不住道:
“雲子,院外那麼多鄉親看著呢,你咋還敢想脫下她的內衣,再摸一次?”
“相信我,這一次準能行。”秦雲沒有多作解釋。
他的救治手法都來自於上古傳承,外人根本看不透,更解釋不了。
隻能用最終的效果,讓她們信服。
“我們倆再信你最後一次,這一次要是還不行,我們倆就不理你了。”
李春梅得到陳玉妹的同意後,嘟著嘴道。
“放心吧,這一次我肯定能弄醒豔紅嬸。”秦雲笑著點點頭,並轉過身。
李春梅和陳玉妹兩人配合,脫去陳豔紅的內衣,再整理好她的連衣裙。
聽到二女的喊聲後,秦雲才回轉過身,再次伸出拇指,利索地按在陳豔紅的膻中穴上。
院門外的村婦們誤會更深了。
“你們瞧,被我說中了吧?他就是想摸豔紅的胸,剛才隔著罩,摸得不過癮,現在直接讓春梅和玉妹把她罩脫了。”
“他以前挺老實的,跟女人多說幾句話都會臉紅,現在咋變得這麼下流了?”
“人都是會變的,更何況他還坐了四年大牢。”
“大牢裡頭全是男人,據說剛從大牢出來的男人,見到母豬都覺得是雙眼皮呢……”
在一片嘲笑聲中,如挺屍般的陳豔紅突然睜開眼睛,並坐了起來。
“咳咳咳,憋死我了!”
院子內外頓時陷入死寂之中。
所有看熱鬨的女人全都目瞪口呆,無比震驚地呆住了。
秦雲真的把斷氣的陳豔紅按醒了?
李春梅和陳玉妹也驚大了小嘴。
尤其是陳玉妹,既震驚又興奮,原來按膻中穴真的可以救醒閉氣的人。
才兩天時間,她就從秦雲身上學到兩種驚人的救治手段。
“我記得很清楚,雲子以前可不會這些救人手段,這些手段他上哪學來的?還有他那雄壯的身子……”
一想到這裡,陳玉妹的臉蛋上湧起兩朵紅雲,小心臟也“呯呯”亂跳起來。
“玉妹嬸,你負責喂她們山泉水,春梅姐負責瓢山泉水,我負責救治。”
已經很晚了,秦雲不想再耽擱下去,迅速作出分工。
山泉水內蘊含著他凝聚出的稀薄真氣,可以讓閉氣的人在短時間內恢複神智。
“嗯。”李春梅點點頭。
“哦,哦哦。”陳玉妹也回過神。
其餘昏迷著的村婦沒有陳豔紅的條件,穿不起罩,膻中穴的部位也就沒有硬物阻攔。
秦雲一按一個準,接連將她們救醒。
院外的女人們驚得嘴都合不攏了。
已經斷了氣的人,秦雲竟然能如此輕鬆救醒?
太神奇了!
要知道,在秦雲回來之前,她們在陳玉妹的指揮下,給陳豔紅等人試遍了農村裡的各種土方、救治手段,都沒有半點作用。
陳玉妹一邊給救醒的人喂山泉水,一邊在暗中觀察秦雲的手法。
隻觀察了兩遍,又在心裡演示了兩遍,她就完全掌握。
秦雲的手法非常簡單,隻要能準確找到膻中穴,就能輕易施展出來。
陳玉妹很興奮,不動聲色地找了一個閉氣的人試驗起來。
伸出拇指,對準膻中穴,按了下去,持續按五秒。
她在心裡默默數著。
五秒很快就到了。
可這個人仍然沒醒。
她又數了五秒,人還沒是醒。
陳玉妹有些急了。
要是連這麼簡單的手段都學不會,她哪還有資格當村醫?
她加大力氣,繼續按下去。
“哎喲!”
“玉妹,你使那麼大的勁乾啥?差點把我的排骨按斷了!”
在她拇指下的劉二狗猛地坐了起來,痛苦地埋怨道。
“我終於成功了!”
陳玉妹顧不上劉二狗的埋怨,開心地蹦了起來,臉蛋紅紅的,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一旁的李春梅道:“玉妹嬸,你弄錯了,雲子剛才就已經把二狗按醒了。”
“啥?雲子剛才已經按過他了?”陳玉妹的笑容頓時僵住。
她又疑惑地道:“既然被雲子按醒了,他為啥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屍’?”
李春梅白了劉二狗一眼,“他被你按得可舒服了,哪舍得馬上醒來?”
被人揭穿了小把戲,劉二狗連忙訕笑道:“玉妹,並不是哥哥裝昏迷,而是你的按摩手法太厲害了,按的人渾身舒服,我的眼皮根本睜不開,就是最後那一下使勁過頭了,忒疼……”
陳玉妹的嫩手按在他胸口上軟乎乎的,非常舒服。
從他躺在地上的角度,又正好能從陳玉妹舊襯衫紐扣縫裡看見裡頭鼓鼓囊囊的小背心。
那波瀾起伏的壯觀,哪怕劉二狗的小眼隻是微睜開一條小縫,都能看得獸血沸騰。
要不是陳玉妹最後那一下差點按斷他的排骨,劉二狗肯定不願意起來。
他一邊訕笑著,眼神仍然留戀在陳玉妹的胸口處。
發現他那猥瑣的目光後,本來就失望鬱悶的陳玉妹,更加生氣了。
不等他說完,就把裝有山泉水的粗糙海碗用力塞進他的嘴裡。
“嗷……嗷嗷,玉妹,你給哥哥喝得啥玩意兒,咋這麼辣?”劉二狗喝下半碗山泉水,頓時嘴唇紅腫地跳了起來。
“野辣椒混合野胡椒的汁水,辣死你這個下流胚!”
陳玉妹說完,院外的女人們大笑起來,紛紛拍手叫好。
劉二狗又氣又惱,卻不敢發作。
他感到自己從嘴裡到胃裡,仿佛都被火點著了,灼熱疼痛,上竄下跳地衝到院外的水溝旁,“咕嚕!咕嚕”地喝水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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