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了昏迷的事件後,陳豔紅和劉二狗這幫人再也不敢違背秦雲的規定。
每天早上都老老實實地聚集在劉大彪的院子裡,等著陳玉妹和李春梅來敷藥。
每當這個時候。
劉大彪的院子裡都會傳出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至少持續一個小時。
為了給她們點教訓嘗嘗,秦雲暗中吩咐陳玉妹和李春梅多加了兩成的野胡椒。
草藥中最關鍵的東西是真氣,多加兩成的野胡椒隻會讓她們更加疼痛,並不會威脅到她們的小命。
按照秦雲的規定,她們要接受兩個療程的醫治。
在這九十幾天裡,她們再也沒有精力去鬨騰彆的事情。
沒有她們搗亂,桃花村顯得十分安寧清靜。
“嘟嘟嘟……”
三輪摩托車的馬達聲傳來。
秦雲騎著摩托車,載著小雨和何香蓮,朝那五十畝廢地駛去。
“粑粑,我們家的水蜜桃快成熟了嗎?”
從縣城回來的第二天,秦雲就到深山裡頭挖來五棵剛剛結出花蕾的野桃樹,小雨見到野桃樹高興極了,每天都記掛著。
今天見到秦雲又要去給野桃樹澆水,小雨抱著秦雲給她買來的洋娃娃,馬上就跟來了。
何香蓮擔心小雨會影響秦雲乾活,也跟著爬上三輪摩托車。
“快了,再有五六天時間,準能成熟。”
自從秦雲用按膻中穴的手法,救醒了陳豔紅和周翠娥等人後,他的真氣也增漲了不少。
用含有真氣的山泉水,澆灌野桃樹。
野桃樹的長勢是一天比一天好,果實也一天比一天大。
何香蓮不知道有真氣存在,不相信秦雲的話。
“咱桃花村的山又高又深,在那山頂深處,氣溫要低得多,所以才讓雲子僥幸找到五棵晚熟的野桃樹,不過野桃樹是五天前剛種下的,當時才剛掛出小果子,咋能那麼快成熟喲?”
“還有,那片地連野草都很難成活,又哪能種活野桃樹喲?”
在她看來,那五棵野桃樹能不能成活都是個大問題。
“娘,等會兒到了地裡,你就知道我說得都是真話。”
秦雲沒有多做解釋,而是加快速度朝那片廢地開去。
到了地裡,他發現六、七個村婦正驚訝地圍著那五棵野桃樹。
“這不是廢地嗎?咋能種活桃樹?”
“雲子是咋種活的,太不可思議了!”
“咦!桃樹上竟然結了許多拳頭大的果子?馬上就要立秋了,咋還有桃樹能結出果子啊?”
“瞧它們的樹葉,又窄又小,還有許多毛,應該是野桃樹,野桃樹咋能結出這麼大的果子啊?”
“……”
六七個村婦就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睜大眼睛,無比震驚地議論著。
何香蓮見到野桃樹後,也驚呆了。
“野桃樹還真被雲子種活了?還結出這麼大的果子?”
“粑粑真厲害!”
小雨開心地拍起手掌。
村婦們見到秦雲後,迅速圍了過來。
一個個都挺著胸脯,睜著不可思議的目光,朝秦雲發問。
“雲子,這五棵桃樹你是咋種活的?”
“它們是野桃樹嗎?為啥能結出這麼大的果子?”
“都快立秋了,你家的桃樹為啥還能結出果子?”
“……”
何香蓮也很好奇自己的兒子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秦雲牽著小雨的手,正準備找個理由向大家解釋時,張秀花的聲音突然從後方傳來。
“雲子,來,快過來一下。”
她站在二十幾米外,朝秦雲連連召手。
“秀花嬸,啥事啊?”
“有要緊事,你過來一下嘛。”
“誒,馬上就來。”
秦雲隻好把小雨交給母親,朝張秀花走去。
剛來到跟前,張秀花就壓低聲音道:
“雲子,已經過去五天了,你和春梅是不是可以進行第二次了?”
“進行第二次?”
秦雲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
“對,春梅病灶處的結點已經被我揉開了,我留在她體內的醫治效果也持續為她療養了五天,是應該進行第二階段的治療。”
“那你準備啥時候進行?”
張秀花笑眯眯地問道,心想,讀過書的後生就是不一樣,男女間的那點事都能說出一堆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這些大道理她都不懂,她隻要求秦雲說話算數就行。
老李家傳宗接代的任務就靠眼前這個精壯的小夥子了。
“等春梅采野黃豆回來,我就上你們家,給她治病。”
李春梅每天給陳豔紅她們敷完藥後,依然要上山采野黃豆。
一年當中,隻有這兩三個月有野黃豆,過了這段時間,再想采野黃豆就要等到明年了。
“依我看,你還是等天黑後再來比較合適。”張秀花想了想後,道。
“天黑後?”
“夜裡精神勁足,你和春梅可以慢慢地深入交流……不,嬸的意思是你們倆可以慢慢醫治。”
張秀花樂嗬嗬地繼續道:“等會兒我就回去炒一盤魚乾和山羊腿,就是你上次拿來的那些,我都沒舍得吃,一直給你留著呢。”
“嬸,那些肉是給你和春梅吃的,不用留給我,我家裡還有不少魚肉。”
秦雲過意不去,連忙擺手。
張秀花和李春梅一年都難得吃一次肉,卻把家裡的肉留給他吃。
“至於醫治的時間,啥時候都行,我依你的意思。”
“好,那就說定了,今晚你上嬸子家,嬸子這就回去準備晚飯。”
張秀花開心極了。
上次秦雲送來的肉,已經被她分成兩份。
其中一份要留給李春梅懷孕的時候補身子。
另一份被她分成五小份。
分彆留給秦雲來她家辦事的時候吃。
至於她自己。
“隻要能完成春梅她爹的遺願,哪怕三年不吃肉,我也心甘情願。”
張秀花扭著鼓鼓囊囊的腰臀曲線,朝家中趕去。
還沒走出多遠,就發現一群人聚集在小溪邊。
這群人都是在附近苞米地裡乾活的村婦。
“她們為啥都聚集在溪邊,一個個還都是緊張的模樣,難道發生啥事情了?”
張秀花正疑惑著,一個村婦扭頭見到她,急忙朝她大喊。
“秀花,你家春梅落水了。”
“啥?春梅落水了?”
張秀花麵色劇變,連忙衝了過去。
這裡正是進山的路口旁,李春梅每次采來野黃豆都會在這裡的溪水裡清洗一遍。
前兩日下暴雨,溪水暴漲很多,該不會是她不小心滑進水裡了?
張秀花越想越緊張。
她們家就隻剩下她和李春梅。
要是李春梅出了事情,她還怎麼活得下去啊?
衝到岸邊,張秀花一眼就看到李春梅被湍急的溪水衝到六七米外,正在溪流最深的地方掙紮著。
“誰幫我救救春梅?求求你們了!”
溪水太深,張秀花不會遊泳,隻能焦急地哀求圍觀的村婦。
村婦們都皺著眉頭,沒人回應她,更沒人敢下水救李春梅。
因為她們都知道李春梅是不祥的女人,會克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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