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雖然腦子壞了,但他絕不會撒謊。
他說陳玉妹在山裡采藥,那就一定是這樣。
可現在已經過了中午時間,陳玉妹為什麼還沒回來?
秦雲有些不放心,跨上三輪摩托車,準備再進山一趟。
來到山腳下,把三輪摩托車停在土路旁,他再次進入莽莽大山之中。
大山外圍是鄉親們的主要活動場所,陳玉妹平時也是在外圍采藥。
秦雲搜尋的範圍也在這片區域內。
尋找了幾處陳玉妹時常采藥的地方,都沒見到她的身影,直到靠近深水潭附近,在一片茂密的灌木叢後麵,秦雲聽到兩個聲音。
“玉妹,這裡四周都是泡桐樹,很隱秘,現在又是中午時間,沒人上山,咱們就在這裡弄一下吧。”
“不行!”
“剛才不是說好的,咋又不行了?你早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給我弄一下又沒啥損失,再說了,你男人被野豬拱死這麼多年了,我就不信你不想男人,來吧。”
“不行……哎呀!你彆扯我褲子,快放手。”
“彆裝了,我知道你心裡早就在想男人,要不然哪會主動跟我鑽林子?”
“嘶啦!”
一陣布料被扯破的聲音響起。
“啊……我要喊人了!”
“在這深山老林子裡,又是大中午的,哪怕你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嘖嘖,你這腿可真白啊,看得我都忍不住了,來吧,讓我弄一下,從今往後保證你和二愣子都能吃香喝辣。”
“不要……”
“這可由不得你,今天你不要也得要!”
“啊……”
秦雲聽到陳玉妹的聲音後,加快腳步朝這裡趕來。
來到泡桐樹前,他朝裡頭大喊一聲。
“劉大彪,快住手!”
裡頭的動靜頓時停了下來。
幾秒鐘後,陳玉妹臉蛋發白地從裡麵跑出來。
她襯衫紐扣被扯掉兩顆,土布褲子的側麵也被撕開一道口子。
雖然她用兩隻手擋著,但還是能看到大片雪白。
尤其是胸前若隱若現的風光,十分誘人,秦雲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雲子。”
陳玉妹就像是一隻受驚嚇的小羊羔,驚慌失措地躲到秦雲身後。
“嬸子彆怕,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嗯!”
陳玉妹感激地點點頭,慌亂的心終於平緩了不少。
泡桐叢內很快又走出一個挺著啤酒肚,滿臉橫肉的胖男人。
這個男人正是劉大彪。
“雲子,這裡沒你的事,識相的趕緊離開。”他一臉不爽地瞪著秦雲。
“你的事情我才不想管。”
秦雲轉頭望向陳玉妹:“嬸子,咱們一塊兒下山。”
“你可以下山,玉妹不行。”劉大彪上前兩步,擋在秦雲麵前。
“咋滴?你還想欺負玉妹嬸?”秦雲沉下臉。
“年輕人,你想哪去了?是玉妹主動邀請我鑽林子,我哪有欺負她?”
“胡說,玉妹嬸哪能主動邀請你鑽林子?”
秦雲不相信陳玉妹能邀請劉大彪這樣的混混鑽林子。
“玉妹,你告訴他,是不是你主動邀請我鑽林子?”劉大彪瞪向陳玉妹。
“雲子,是……是我喊他進山的。”陳玉妹點頭承認。
秦雲很疑惑。
這一帶的女人都知道劉大彪好色,陳玉妹也十分清楚,居然還敢主動邀請,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臭小子,現在你聽清楚了吧?我劉大彪是老實人,哪能欺負村裡的女人?”
劉大彪揚起腦袋,自賣自誇。
不等秦雲回答,他就不耐煩地催促道:“這裡沒你的事,趕緊下山,我和玉妹還要商量私密的事情呢。”
陳玉妹麵色一變,緊緊拉住秦雲的衣擺,不想讓他離開。
可她又不敢說出口,似乎有什麼顧慮。
“嬸子,劉大彪是不是要挾你了?”
“他說他認識一個很厲害的大醫生,能治好二愣子的傻病,但要我進山來跟他商量這件事情,我就約他來這裡……”
陳玉妹垂著頭,把整件事情說出。
“他還說,如果我不照他的話做,二愣子永遠都彆想治好。”
劉大彪非但沒有阻止陳玉妹說出事實,反而聽了她的話後,更加得意。
“不是我吹牛,如果沒有我介紹,你們這輩子都彆想請來醫術高超的大醫生,你那個傻兒子這輩子也彆想治好。”
陳玉妹聽了他的話,更加緊張不安。
她跟二愣子相依為命多年,早就把二愣子當作自己的兒子看待。
醫好兒子的傻病,也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心願。
否則,她也不會冒著風險答應跟劉大彪進山商量這件事情。
“玉妹,你可要想好了,如果敢不答應我的要求,二愣子就隻能傻一輩子。”
“我……”
陳玉妹臉蛋蒼白,不知該怎麼辦。
一邊是她男人留在這個世上唯一的兒子,另一邊是她的身子。
劉大彪想要得到她的身子,如果沒滿足這個要求,二愣子的傻病永遠也彆想治好。
“除了這個要求,其它任何要求我都能答應你。”陳玉妹帶著哀求的語氣。
“你除了這具白嫩的身子外,還有啥東西能引起我的興趣?錢,我多得是;人脈,連省城的王少爺都是我的合作夥伴。”
“我……”
陳玉妹的臉蛋更加蒼白。
她沒錢,更沒人脈,除了身子外,確實拿不出能打動劉大彪的東西。
“玉妹,聽我的話,做我的小老婆,我不但能請大醫生治好二愣子的傻病,還能讓你們母子倆吃香喝辣。”劉大彪盯著陳玉妹領口的白嫩,吞著口水,進一步蠱惑道。
“不行。”
陳玉妹毫不猶豫地搖頭拒絕。
她很想治好二愣子,但她絕不可能給劉大彪這樣的流氓混混睡。
“哼!你要是不答應,以後我肯定會整死你和二愣子。”劉大彪沉下臉,使出慣用的伎倆:威脅。
“你……”
陳玉妹緊張的身子都哆嗦起來。
她知道劉大彪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會整死她母子倆。
“玉妹嬸,彆聽他胡扯,他認識的醫生根本治不好二愣子。”秦雲聽明白整件事情後,才開口道。
“啥?他認識的大醫生,治不好二愣子?”陳玉妹愣了愣。
“我認識的那個大醫生是王少爺的朋友,留過學,現在是大醫院裡的專家,他隻來過一次就治好豔紅和二狗她們的水泡病,咋還會治不好二愣子的傻病?”
劉大彪當即反駁道。
陳玉妹不知道那位大醫生是不是真的留過學,但她知道那個醫生隻一次就治好陳豔紅和劉二狗等人的病。
從這一點來說,大醫生的醫術確實要比秦雲的土方子要更厲害。
秦雲的土方子要敷九十次才能治好陳豔紅和劉二狗等人的病,而他僅僅隻治了一次。
更何況,他還是大醫院裡的專家,治好二愣子也不是不可能。
秦雲麵色平靜,不慌不忙地道:
“劉大彪,你騙不了我,其實,那個醫生並沒有完全治好豔紅嬸和二狗她們的病。”
“你瞎說啥呢?豔紅和二狗她們早就活蹦亂跳地在外麵玩耍了,要是沒治好病,她們哪能這樣?”
劉大彪瞪起眼,厲聲反駁。
秦雲沒理會他的反駁,仍然不慌不忙地告訴陳玉妹。
“那個醫生隻是用了一種副作用很大的西藥,把豔紅嬸她們身上的農藥毒壓回身體裡,所以她們身上的水泡才會在一天之內消失,但是農藥毒仍然一點沒少地藏在她們身體裡。
據我推測,那個醫生一定給豔紅嬸和二狗她們提醒過,在這一年內絕不能做男女之間的事情,免得身體裡的農藥毒傳染給對方。
還有,在這一年內,每個月都要去他所在的那家大醫院,去掛一整天的消炎藥水,一年之後再去複查,以便確定她們身體裡的農藥毒是不是清除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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