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受邀而來?惡客臨門!

2個月前 作者: 樹大招鳳
第109章 受邀而來?惡客臨門!

第109章 受邀而來?惡客臨門!

衛宮切嗣,沉默著,沒有回答的想法。

saber那一番激動的話語,對他來說不痛不癢,他選擇冰冷的沉默,麵上的表情就像是馬戲團裡的小醜麵具,隻是麵具上的表情不是笑容。

這種表情,被一旁的愛麗絲菲爾深深的厭惡著。

她厭惡丈夫的這種表情,這種表情不是她所熟悉的丈夫會露出的神色。

愛麗絲菲爾知道衛宮切嗣這個人的兩麵性,也對衛宮切嗣之前悲痛的經曆有所了解,可習慣於對方將充滿愛意的目光注視在自己與女兒身上的愛麗絲菲爾,還是一陣的不適應。

與愛麗絲菲爾的心情完全的相反。

舞彌,這個似乎永遠都是冷冰冰的女人,不善言辭隻知道執行衛宮切嗣命令的女人。

她感到高興。

因為這樣子的衛宮切嗣,對於她來說,才是熟悉的,感到安心的衛宮切嗣。

那露出‘軟弱’表情的衛宮切嗣,是舞彌所不能適應的。

兩位與自己有著深深關係的女人,心裡是如何的想法,衛宮切嗣並不關心。

自聖杯戰爭開始,他就將自己完全投入到了獲取勝利的道路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睡過好覺了,他也不關心這些。

saber憤怒的質問,她所珍視的,英靈的榮耀,騎士的精神,衛宮切嗣都感覺無所謂,甚至還有些蔑視。

是的,衛宮切嗣蔑視英雄。

‘英雄?’

衛宮切嗣早就看穿了英雄的本質。(他自認為)

‘英雄,不過就是,為了所謂榮耀和名譽而高興的屠夫罷了。’

‘英雄無法拯救世界。’

‘那些人,那些被冠上英雄之名號的人,他們宣揚戰爭的手段有正邪之分,總是表現得好像戰場上真的有什麼崇高的事物一般。’

‘曆代的英雄一起扮演出來的幻想,導致了多少年輕人被勇武和名譽這些東西所誘惑,最後流血犧牲呢?’

衛宮切嗣討厭英雄。

因為它經曆過戰爭,知道戰場究竟是個什麼鬼樣子。

戰場,是名副其實的地獄。

戰場上不存在希望。有的隻是不折不扣的絕望,以及隻能以敗者的痛苦堆積起來的,名為“勝利”的罪惡。

可是人類,卻從未認識到這個真相,因為無論哪個時代,勇猛果敢的‘大英雄’都隻會用光鮮亮麗的傳奇故事來蒙蔽世人的雙眼,而不去承認這正是導致血流成河的邪惡。

人類的本質,從石器時代以來,就沒有任何進步!

這是衛宮切嗣心裡的樸素想法。

他雖然蔑視英雄,看不上英靈,但他不是一個會因為個人感情而影響行動的人。

他不會當著saber的麵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除非迫不得已,不然那會使本就不好的主從關係更加的糟糕。

個人的情感,對於衛宮切嗣來說,不重要。

他參與聖杯戰爭,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目的,贏得聖杯,拯救世界!

所以他隻會用最合適的手段來麵對這場戰爭。

因此,

saber向他怒吼,想要說服他,或者被他說服。

衛宮切嗣卻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他沒有去看saber,也不好奇saber現在是怎麼樣的心情,麵上又是怎樣的表情。

他指著桌麵,繼續分析著聖杯戰爭的形勢。

“間桐家的禦主,間桐劍臣。”

“年齡八歲,祖父間桐臟硯從聖杯戰爭開始後就沒有露過麵,不排除間桐劍臣隻是傀儡,他才是幕後之人的可能性。”

“從者是東方古國的漢高祖劉邦,漢王朝的開創者,在曆史上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此次降臨的介職是caster,似乎掌握著類似於‘固有結界’的能力。”

先是說出已經掌握的信息,衛宮切嗣才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

“caster從一開始就很神秘,除了在森林裡展示過一次力量外,沒有任何的出手記錄,並且……他似乎對英雄王有著克製的能力。”

“我的意見是,在吉爾伽美什退場之前,暫時不去攻擊caster與他的禦主,首先要攻擊的對象應該從伊斯坎達爾與吉爾伽美什中選擇,並且……”

說到這,衛宮切嗣的目光陰沉。

愛麗絲菲爾太太也從回憶中緩過神來,接過話道:

“肯尼斯雖然逃回了時鐘塔,但是禦主放棄聖杯戰爭並不意味著從者也一同放棄,聖杯戰爭不是沒有過先例,聖杯可能會召選新的人,成為lancer的禦主。”

愛麗絲菲爾太太說的很有道理。

saber卻沒有聽進去,她緊貼褲縫的手緊緊的握著,再一次向自己的禦主發問:

“衛宮切嗣,告訴我,等吉爾伽美什與伊斯坎達爾退場後,你打算怎麼對付caster!”

沉默。

就仿佛是點擊了身上的屏蔽按鈕,衛宮切嗣接收不到saber的信號一般。

他再一次的無視了saber。

saber也在衛宮切嗣的無視裡,知道了答案。

“原來如此嗎,連一個八歲的稚童都不放過,衛宮切嗣,你還真是一個邪魔外道。”

撂下這句話,saber便離開了房間,獨自走上了陽台。

愛麗絲菲爾太太看了衛宮切嗣一眼,也跟隨著saber上了陽台。

房間本就沉寂的氛圍,瞬間更冷了些。

衛宮切嗣雙手撐在桌麵上,臉上的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冷,現在的這種狀況他已經習慣。

或者說,這才是他的日常。

為了準備聖杯戰爭,而在愛因茲貝倫的那幾年,對於他來說,才是生活中的異常。

“切嗣。”

寒泉一樣的聲音卻帶著溫暖的熱,一個溫暖的身軀將他包裹,衛宮切嗣轉過頭去,看到的是舞彌的雙眼,那雙眼睛不再是他與舞彌第一次見麵時的空洞。

裡麵蘊含著更深的韻味與感情,那種感情讓衛宮切嗣緊繃的精神得到拉伸。

“嗯。”衛宮切嗣應答了一聲。

舞彌卻已經吻了上來。

她不知道自己對衛宮切嗣的感情是什麼,是愛?是依賴?是依存?還是信仰?

舞彌不知道,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不想清楚。

她是衛宮切嗣的工具,隻是多了些個人的情感,僅此而已。

隻有兩人的房間內,衛宮切嗣與舞彌親吻著,動作並不激烈,感情也並不火熱,就像是兩個墜入冰窖的孩子在背貼著背取暖一樣。

房間外的陽台上。

此時已是夜,呼呼的風兒帶著應有的涼意,這股涼意不會讓身為英靈的saber感到寒冷。

她吹著風,思緒也隨之飄蕩。

愛麗絲菲爾太太就站立在saber的身旁,相比於真正的禦主衛宮切嗣,她這個僅做了幾天的假禦主,卻更能夠理解saber的心情。

這種時候,絕對不是安慰的好時機。

有時候,保持沉默,隻是靜靜的陪伴,反而是更好的選擇。

如此,十分鐘過去,一陣雷鳴在夜幕中響起,響徹在整座城堡,震醒了迷茫的saber,震醒了思考戰術的衛宮切嗣,震醒了城堡內的所有人!

“征服王?”

刺耳的雷鳴,大開大合的行為,無一不證明著來客的身份。

saber麵色凝重的說了一聲,愛麗絲菲爾也點了點頭。

砰的推門聲響起,房間內的衛宮切嗣與舞彌走了出來,來到了saber的身邊。

“征服王嗎?”

衛宮切嗣自語了一聲,也不期待saber的回應。

“是盯上我們了,打算先解決我們,還是……”

衛宮切嗣凝視著自己的妻子愛麗絲菲爾,皺起了眉頭。

毫無疑問的,參與聖杯戰爭的每位禦主,一定都會對聖杯抱有渴望。

因此,理所當然的,隻要是為了這場戰爭做足準備的魔術師,就不難發現想要獲得聖杯,就必須得到一件不可或缺的‘鑰匙’。

“舞彌,你帶著愛麗絲菲爾先撤退……”

話隻說到一半,衛宮切嗣就說不下去了,因為耀眼的金光出現在夜幕之中,一個漂浮在空中的身影,正在緩緩地向城堡方向飛來。

“那是……吉爾伽美什?”

同樣注意到的愛麗絲菲爾太太有些驚慌,如果不是被saber攙扶著,她甚至會因為驚慌失措而摔倒。

“可惡!”

出乎預料的狀況,讓衛宮切嗣的麵色難看到了極致。

還不待他思考出對策,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就已經完全占據了他的大腦。

好在因為藍胡子的原因,城堡的結界已經完全消失,不然這突然出現在城堡內的力量,足以讓愛麗絲菲爾的魔力回路受到壓迫,直至昏迷的程度。

“征服王是想從正麵突破嗎?”

本就晶瑩剔透的臉,更顯蒼白,愛麗絲菲爾望向自己身旁的從者。

saber點了點頭:

“我出去看看,愛麗絲菲爾伱儘量不要離開我的身邊。”

自主的決定,自現在起,saber已經不再將衛宮切嗣當作自己的禦主。

他們之間隻是合作關係,除非令咒的強製執行,saber已經沒有任何理由聽從衛宮切嗣的指示。

如此的行為,衛宮切嗣倒是沒有什麼表示。

他眼睜睜的看著saber帶著愛麗絲菲爾下樓,一句話都沒有說,期間愛麗絲菲爾看了他一眼,他也隻是點點頭。

待二人都離開後,衛宮切嗣才開口:

“舞彌,準備戰鬥。”

沒有回答,隻是一句話,舞彌便完全理解了衛宮切嗣的意思。

·

“呦,晚上好啊騎士王,還有他的假禦主!”

充滿了打趣意味的招呼,裡麵卻蘊含著征服王本身的霸道。

就像愛麗絲菲爾與saber想象中的一樣,伊斯坎達爾完全沒有敲門的打算,等她們兩人下樓之後,看到的便已經是身處城堡之內的征服王。

神牛從空中降落到地上,伊斯坎達爾先是從戰車的後麵拿出在冬木市最好的酒館裡買來的酒水,將那裝滿了美酒的酒桶輕鬆的夾在腋下,才跳下車來。

明明是緊張刺激的戰鬥場景,saber與愛麗絲菲爾還是被伊斯坎達爾不著調的樣子,震的一愣一愣的。

大名鼎鼎的征服王,此時的樣子,一定會讓他的粉絲們大失所望。

一身廉價的與不知名遊戲聯名的T恤,外加一條看上去就不怎麼樣的牛仔褲,此等裝扮在初冬的時節卻穿在了伊斯坎達爾的身上。

最讓人吐槽不得的是,

這樣的一幕,竟然出奇的和諧……

戰車上的韋伯也走了下來,他看著麵前兩位美麗的女士,單手扶額,有些沒臉見人。

這可以畫作世界名畫的一幕,

讓saber沉重的心,都舒緩了下來。

他警惕的心態與姿勢有些放鬆,以至於身上還穿著黑色的西裝,連藍白色的戰袍都沒有召喚出來。

“深更半夜,未受邀請,突兀上門,所來何事,征服王?”

雖然沒有召喚出自己的寶劍,也沒有毫不客氣的拔劍,但saber的話卻如劍一樣銳利。

這股銳利讓韋伯有些發抖。

伊斯坎達爾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麵對saber的質問,他將自己壓迫感十足的身軀蹲到了地上,十分呆萌的摸著下巴。

雖然看上去,不像是特彆具有智慧的從者,但伊斯坎達爾很有智慧。

這從他的話中,就可以體現出來。

“原來如此嗎,邀請了我與吉爾伽美什,卻唯獨沒有通知作為待客之人的你們。”

蹲坐在地上的伊斯坎達爾抬起頭,目光炯炯的盯著saber。

saber卻是鎖著眉頭。

“什麼意思,征服王?我可沒有向你發出過邀請,自然也沒有待客的道理。”

saber說的話,也是愛麗絲菲爾太太想說的話,同時也是暗中觀察的衛宮切嗣與舞彌不解的地方。

按照伊斯坎達爾的意思,他此次前來,竟然是受邀的?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聽到他話的,愛因茲貝倫真正的主人們,都很確信。

因為他們當中沒有任何一人邀請過伊斯坎達爾。

麵對saber的疑問,伊斯坎達爾卻沒有解釋,反而是站起身來,哈哈的大笑著。

“caster的禦主還真是有意思,哈哈哈哈哈~”

笑聲震耳欲聾,卻不如透露出來的消息令人震驚。

“caster的禦主?”

這個問題,一瞬間就浮現在愛因茲貝倫陣營的所有人心裡。

一直沉默著,有些懵的韋伯也反應了過來。

他不禁的,也很無語。

“舉辦酒宴的地點,竟然沒有取得其主人的同意,而且還是在參與聖杯戰爭的禦主家裡……”

“嘶…”

腦海中浮現那個可能是自己學弟的家夥,韋伯感到牙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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