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製約簽訂,背刺從者(母親節快樂)
“哦?”
間桐劍臣裝模做樣的哦了一聲,他上下打量著遠阪時臣,目光讓一直受人尊敬的遠阪時臣一陣不適。
“我掌控住你性命的前提下,你是在和我談條件?”
小臉努力做出反派的表情,但效果顯然不是很好。
對麵的遠阪時臣,麵上無一絲波瀾,他平靜地說道:“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動手,還有契約上滿滿的,關於我兩個女兒的名字,你對我有所求的事情,幾乎是毫不遮掩。”
“我們也沒必要再客套了,給我聖杯,我答應伱的一切條件。”
優雅的喝了口茶,身處逆境的遠阪時臣,此時大有一副攻守逆行的架勢。
“不可能。”
間桐劍臣一句話將遠阪時臣打回現實。
“聖杯是不可能給你的,我雖然對那個破杯子沒興趣,但已經想好要送給誰了。”
“很可惜遠阪時臣,那個人不是你。”
表麵上冰冷無情,但實際上間桐劍臣這個女婿,已經很給自己未來嶽父麵子了。
真當那個破杯子是萬能的許願機呢?
那個杯子裡黑的流膿的破玩意,間桐劍臣雖然不敢百分百的確定,但他可以百分之九十九的確認,絕對實現不了遠阪時臣的願望。
那個破杯子,不可能幫助遠阪時臣抵達根源。
不過,
沒有什麼事情是將人的理想粉碎,更為殘酷的了。
間桐劍臣沒有選擇讓遠阪時臣被他的好弟子言峰綺禮捅死,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想讓凜大小姐有一個完美的童年,能夠像任何一個普通的孩子一樣,體會到家的溫暖,感受到父親母親的疼愛。
原著中隻是停留在了遠阪時臣死亡,遠阪葵瘋掉,就結束了。
等凜大小姐再次出現的時候,就是第五次聖杯戰爭的時候。
可,
這期間,對於觀眾們來說,不過是花費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點擊第二季,選擇第一集開始觀看。
對於凜大小姐來說,則是十數年的孤獨。
家長會的時候,看著同學們,一個個和自己的父母有說有笑。
放學的時候,接自己回家的父母不在,有的隻是同學們父母的背影。
做飯一個人吃,睡覺一個人睡,要遲到了再也沒有人提醒自己,隻有冰冷的鬨鐘響個不停。
學習魔術失敗了,也再也沒有父親的教導與指正。
這就是沒有了遠阪時臣,遠阪葵瘋掉後,凜大小姐的日常。
來到了這個世界,喜歡上了凜大小姐,間桐劍臣當然不會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
看著麵前的遠阪時臣,他也沒有繼續拉扯的想法。
他說道:
“遠阪時臣,我隻給你一次機會,你如果把握不住,我也隻能另尋他策了。”
間桐劍臣站起身,抽出腰間一直攜帶著的赤霄劍。
劍身玄黃,在客廳裡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寒氣逼人。
“在製約上,我加上兩個條件,如果你還是不同意的話,你的對手將是我……和迪盧木多。”
“請說。”
遠阪時臣也站起身。
他給出了間桐劍臣足夠的尊重。
參與聖杯戰爭的人,一定對聖杯有著渴求,這是遠阪時臣心中認定了的事情。
所以,他說出想要聖杯的條件,也不過是間桐劍臣剛剛的話術罷了。
他真正的目的,就是間桐劍臣現在要提出的條件。
“我保證二十年之內,冬木市會進行第五次聖杯戰爭,而那場戰爭中,我將會付出全力幫助遠阪家取得勝利,前提是遠阪家的禦主是遠阪凜的情況下。”
“我與凜的孩子,其中你可以挑選一個傳授遠阪家的魔術,這個條件不變。”
山羊胡抖了抖,展示著遠阪時臣喜悅的表情。
他很是爽快的答應下來:“成交!”
隻是,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持續多久,就顯得有些僵硬。
“等等……”
遠阪時臣有些語塞:“間桐家的禦主,你說的是……凜?”
遠阪時臣有些不確定的問,心中認為剛剛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可間桐劍臣的話,卻讓他入罪深淵。
“當然。”
露出潔白的牙齒,間桐劍臣坦然承認,可遠阪時臣卻是接受不了。
“不對,等等…”
沒有了優雅的表情,遠阪時臣一臉你是不是搞錯了的表情:
“你是說凜?”
沒等間桐劍臣開口,他再次問:“不是櫻?”
自以為已經看穿間桐家將自己的小女兒過繼真相的遠阪時臣,看著間桐劍臣的目光充斥著滿滿的震驚。
間桐劍臣也是露出不解的神色,當然他是故意的,他當然知道遠阪時臣在震驚什麼。
“你是什麼意思,遠阪家的家主?”
“櫻是我間桐家的人,我的妹妹,和你們遠阪家有什麼關係?”
遠阪時臣:“……”
親自做出將自己小女兒遠阪櫻過繼到間桐家的遠阪時臣,當然知道櫻是間桐家的人。
可……
對方就這麼貪心?
他現在唯一的子嗣,必定要傳承遠阪家魔術的凜,也要搶去?
不過,
想了想對方答應自己的條件,想一想間桐劍臣的魔術天賦,再展望一下間桐劍臣與自己女兒日後的子嗣,遠阪時臣一時間竟然覺得,也不是不能接受?
“增添契約吧。”
內心感到滿足,已經在期待下一個版本的遠阪時臣,表麵上不動聲色,實際上心臟砰砰的亂跳。
間桐劍臣也沒有墨跡,他也不敢墨跡。
剛剛為了人前顯聖,他可是流了不少的血,現在再不拿起毛筆開始書寫的話,血液凝結乾了,他的血豈不是白流了。
拿起毛筆,沾沾世界上獨一份的“墨水”,間桐劍臣增添完製約裡的內容。
遠阪時臣站在原地,接過間桐劍臣遞過來的製約,反反複複的看了十多分鐘,實在是找不出什麼隱藏陷阱後,才咬破自己的手指,在製約上簽訂自己的名字。
——自此,製約成立。
看著在空中燃燒殆儘的羊皮紙,遠阪時臣的心中有些複雜。
簽訂完這個製約意味著什麼,他自然十分的清楚。
“劍臣。”遠阪時臣有些親切的叫道,“現在動手嗎?”
看著遠阪時臣展露出的手背,以及手背上僅剩下一枚的令咒,間桐劍臣搖搖頭。
此時優勢這麼大,如果翻車了的話,間桐劍臣自己都想找輛泥頭車撞死自己。
“不著急。”
有些過於慎重的間桐劍臣先是回答了遠阪時臣的答案,才當著遠阪時臣的麵,從口袋裡掏出手機。
鈴聲隻響了兩下,電話便被接通。
對方顯然一直在等待著電話。
“caster的禦主,實在是抱歉了。”
伊斯坎達爾滿懷愧疚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間桐劍臣卻是安慰道:
“這不是你的錯伊斯坎達爾,你本來就不欠我什麼,何況你也不是有心的,不必如此的愧疚。”
“這……好吧,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在不違背我方獲取聖杯戰爭勝利的情況下,我可以在幫你一次,不要報酬。”
伊斯坎達爾說的很認真,不是客套。
間桐劍臣也沒有客套的想法:
“正好,我有事情需要你的幫助伊斯坎達爾,來遠阪家麵談吧。”
伊斯坎達爾:“……”
……
……
等待伊斯坎達爾的期間。
相處很是“和諧”的間桐劍臣與遠阪時臣,自然是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的。
已經想好下麵劇情的間桐劍臣,心裡的那股“矯情”勁又上來了。
他看著剛坐到沙發上的遠阪時臣,說道:
“雖然之前未曾拜訪,但嶽父您的名聲,小婿也是早有聽聞,尤其是您收藏的美酒。”
“所以……”
剛剛坐下的遠阪時臣,聽著間桐劍臣對自己的稱呼,以及那改口的自稱和話語中的暗示,他的臉有些黑。
明明坐在自己家的沙發上,遠阪時臣卻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感覺。
他起身,看一眼間桐劍臣都覺得心情糟糕,所以他選擇眼不見為淨。
“呼…”
離開了房間,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恍如隔世一樣的感覺,充斥在遠阪時臣的心底。
‘自己這次的聖杯戰爭結束了……’
一想到這,他就有些空虛。
可再一想,現在雖然是自家女婿的,可未來是自己的,他的心情就好了很多。
雖然未來遠阪家的家主,是間桐劍臣的孩子。
可,
姓氏是遠阪,傳承的魔術是遠阪家的魔術,身上也有著遠阪家的血脈,誰又能說是間桐家而不是遠阪家的子嗣呢。
如果不是這樣,遠阪時臣是斷不可能答應間桐劍臣的要求的。
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遠阪時臣來到了自家的酒窖。
想了想,他還是拿出了自己珍藏的最好美酒。
那是連他自己都不舍得喝的美酒,更彆說是用來“待客”了。
要不是未來實在是太過於美好且值得期待……
“哎…”
“希望一切都能夠順利吧。”
歎了口氣,拿著沉甸甸的酒瓶,遠阪時臣離開了酒窖。
·
當伊斯坎達爾駕駛著戰車,降落到遠阪家的時候,是沒有人來迎接的。
伊斯坎達爾自然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感覺受到了輕視,沒有被尊重。
他隻是有些好奇。
雖然不知道caster的禦主,為什麼要將談事的地點定在遠阪家,但遠阪家的主人是吉爾伽美什禦主這件事情,他還是知道的。
“吉爾伽美什被解決了嗎?”
懷揣著這種疑問,伊斯坎達爾將戰車上的韋伯提下來,收起戰車,快步的朝向遠阪家的房間裡走去。
因為沒有人指引,他繞了幾圈,才找到間桐劍臣與遠阪時臣呆著的房間。
一進去,他便受到了極大的歡迎。
“你終於來了,伊斯坎德爾,你不知道這短短的時間,我有多麼想你。”
“是嗎?”
撓著頭,看著麵色紅潤,見到自己後就快步離開座位,走到自己身邊拍打著自己胳膊的間桐劍臣,伊斯坎達爾有些懵圈。
“那當然!”
似乎是因為質疑而產生憤怒,間桐劍臣大叫。
“你是不知道,遠阪時臣那家夥,在喝酒的時候是多麼的無趣!”
大聲斥責著自己的嶽父,間桐劍臣將伊斯坎達爾拉到酒桌,親自倒酒將酒杯送到他的身前。“來,嘗嘗我嶽父珍藏的美酒味道如何。”
還不等伊斯坎達爾喝完,說出自己對酒水的評價。
間桐劍臣又忙不迭的給韋伯倒上一杯,被韋伯推辭後也沒有強迫。
“好酒!”
用力的將手中酒杯砸向桌麵,伊斯坎達爾訴說著自己的評價。
這種行為讓一旁的遠阪時臣眼皮狂跳。
因為身份地位的原因,遠阪時臣接人待物的對象,大都是有著不俗地位的體麵人。
此次聖杯戰爭期間,遠阪時臣一直接觸的,也是很守規矩的言峰綺禮,與一舉一動都有著莫名韻味的吉爾伽美什。
自然,過慣了“上流”生活的遠阪時臣,對伊斯坎達爾的粗魯行為,很是不感冒。
這卻是正好與他的女婿相反。
間桐劍臣正好看不慣吉爾伽美什與遠阪時臣的樣子,反而對伊斯坎達爾的豪邁讚賞有加。
當然,
一板一眼的saber除外。
她不是遠阪時臣與吉爾伽美什可以比較的。
隻不過間桐劍臣不知道的是,被他嫌棄的嶽父遠阪時臣,正在暗中打量著他……與伊斯坎達爾。
雖然之前就知道,間桐劍臣與rider的關係不錯,但是遠阪時臣不知道的是,竟然好到了這種地步。
在聖杯戰爭期間,一個電話,地點還是自己家,rider竟然就這麼帶著自己的禦主過來了。
“……”
韋伯現在很麻。
和自己的從者不同,韋伯對地點是遠阪家,還是很抵觸的。
雖然心中覺得間桐劍臣還不錯,不像是耍陰招的家夥,可……
去間桐家他韋伯也就忍了,去遠阪家是怎麼個兒事!
那可是遠阪家,此次聖杯戰爭七位禦主之一的遠阪家!從者是吉爾伽美什的遠阪家!
caster的禦主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吉爾伽美什退場了?
韋伯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可與其他相性不合的主從們不同,他與自己的從者相性十分的好,關係也十分的明確,就是主從身份顛倒了些。
因此,
在韋伯還在考慮要不要赴宴的時候,他就被因為沒有看住衛宮切嗣而感到愧疚的伊斯坎達爾拉上了戰車,來到了遠阪家。
真是的!
看著喝的歡快的間桐劍臣與伊斯坎達爾,韋伯一陣無語。
他可沒有那麼大的心臟。
更何況……
遠阪時臣那自以為“暗中觀察”的小眼神,韋伯可不能無動於衷。
雖然相比於時鐘塔,這個小地方的魔術師並不多,厲害的魔術師更是屈指可數。
可,就是那麼屈指可數的魔術師,現在就有一位坐在自己的身邊。
因為出身寒門,沒少被同學們歧視,老師們看不起的原因,韋伯可以有著很多種的性格,但唯獨自大這種性格,與他格格不入。
所以,遠阪時臣“暗中觀察”的目光,對於韋伯來說,如針紮般不能夠忽視。
‘吉爾伽美什死了嗎?’
“caster禦主需要什麼幫助,邀請我們前來的目的是什麼?”
第二個問題倒還好,第一個問題在遠阪時臣在場的情況下,實在是不宜開口。
所以韋伯說道:
“caster的禦主,上次的事情很抱歉,答應了你卻沒能完成,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沒關係。”間桐劍臣急忙擺手,“本來就是我主動請求的幫助,你們願意幫我,我已經很感激了,至於衛宮切嗣的事情,在如此開心的場合就不用提了。”
“我這次邀請你們過來,是要讓你們看一場落幕。”
“落幕?”
伊斯坎達爾的眼中精光閃過,他已經猜到了間桐劍臣所說的落幕是什麼了。
韋伯也不傻,幾乎是直白的話,自然也聽懂了。
他有些疑惑的看向吉爾伽美什的禦主遠阪時臣,對方竟然對他點了點頭。
韋伯有些受寵若驚,連忙點頭進行回應。
幾杯美酒入腹,除了沒喝酒的韋伯外,其餘的三個人各個酒酣耳熱。
“劉大爺,一會兒我會主動製造出機會,你解開結界的時候有延遲嗎?”
間桐劍臣通過與劉大爺之間奇妙的聯係,詢問著劉大爺。
“沒有。”
“不過……”劉大爺停頓了一會兒才說到:“沒有百分百勝算之前要慎重,這個金閃閃的家夥現在可是很生氣呢。”
劉大爺的語氣中充滿了愉悅,就像是在進行著什麼有趣的娛樂項目。
間桐劍臣得到了答案,便沒再與劉大爺繼續交流。
他伸出自己的左臂,在眾人的注視下,露出了上麵滿滿的令咒。
“你……”
遠阪時臣滿臉震驚。
此刻他才知道,自己父親的好友,自己的監督者,竟然是死在了間桐劍臣之手。
“你為什麼……”
“你心裡不是有答案嗎?”
回了遠阪時臣一句,間桐劍臣並不給他舒緩的機會,就將自己手臂中一半的令咒全部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有著製約在,間桐劍臣並不需要擔心遠阪時臣反悔。
也正是因為有著製約在,遠阪時臣此時看著手臂上滿滿的令咒,想著之前為了令咒而整日發愁的自己,才會滿臉複雜。
“走吧伊斯坎德爾、韋伯,去樓下的庭院裡,親眼見證吉爾伽美什的落幕吧。”
站起身,間桐劍臣敞開胸懷,一時間豪氣乾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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