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喂霸總喝水第七十四天

22天前 作者: 薑錦枝
第74章 喂霸總喝水第七十四天

第74章 喂霸總喝水的第七十四天

日子又悠悠閒閒地過了幾天,看著《霸總不喝水》下催番外的評論越來越多。

越離梔也琢磨著要不寫一個。

書本完結在了他們互通心意的那天晚上,番外可以交代些什麼?工業糖精?

畢竟,最近也沒發生什麼可以寫入番外的事兒。

越離梔躺在樓下沙發上吃著劉媽準備的糕點,隻覺得自己快閒出蘑菇了。

主要是吧,剛開始餘叔和劉媽還放不開,現在那是狗糧一桶一桶地往外潑。

她摩挲著腕上的鐲子,猛地坐起來。

不行,這個家待不下去了。

她要去找季書臣。

於是,和劉媽交代了兩句,越離梔就攬下了給季書臣送飯的工作。

甫一進入公司,前台小姐姐就直接把她帶到了總裁直達電梯,還貼心地幫忙按好了樓層。

一點也沒出現什麼為難、不讓人進,然後霸總下來打臉的橋段,就……

這個霸總世界它正經嗎?一直到坐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越離梔還有些回不過來神,嘖,一點衝突都沒有,上哪掏番外。

季書臣在手機上回了信息,說是已經到了公司樓下,馬上就到。

辦公室還是上次她來時的模樣。

越離梔抓起一隻玩偶隨意擼了幾把,不過兩分鐘,季書臣便一臉驚喜地進來了。

“你向來是個懶性子,怎麼今天想起給我送飯了?”

“沒禮貌!”越離梔把玩偶砸進了季書臣懷裡:“餘叔和劉媽太粘糊了,我感覺我站在旁邊,像個250瓦的大燈泡。”

“我說呢,平常求了你多少回都不肯來。”

季書臣倒並不失望,將茶幾上的食盒打開,擺放好飯菜:“也算是沾了他們的光,有越小姐陪我共進午餐。”

越離梔被他難得的耍寶樣逗笑。

給人夾了一筷子菜:“對了,你剛剛乾嘛去了?”

這倒沒什麼好隱瞞的,“上午去找了一趟林旌梟。”

越離梔咬著筷子有些糾結,但還是敵不過好奇:“找他乾嘛?”

知道小姑娘有飯前喝湯的習慣,季書臣給人盛了一碗推過去:

“麵包車司機去自首了,說那日是喝了酒,怕承擔責任想著乾脆錯到底,一了百了。”

“查不到林旌梟插手的直接證據,就連李蒙也咬死了是自己鬼迷心竅,而國外的那一次是雇傭兵,絕不會出賣雇主。”

“最重要的是,每一件事因為你我都沒有受到傷害,滿打滿算也隻是未遂。”

“既然什麼都查不出,所以我就去找他聊了聊。”

越離梔並不意外,因為原來的世界線也沒有找到證據,季書臣離世後,林旌梟依然活躍在商界。

“那你打算怎麼做?”

見人光顧著八卦,季書臣皺了皺眉示意人趕緊吃飯,一切等吃完再說。

瓜吃到一半給收回去了,這誰乾啊!越離梔呼嚕呼嚕把碗裡的飯扒進了嘴,就在一旁眼巴巴地盯著他。

季書臣被看得無奈,也跟著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將飯盒收拾好,他握住越離梔的小手,後知後覺地忐忑:“我希望我做出的選擇,是你也希望的。”

越離梔往季書臣臉上瞧了幾眼,非常鄭重的樣子,心下一咯噔。

“你說,我應該……能接受。”

“我去勸他自首了。”

“啊?”越離梔掏了掏耳朵,“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我可能是聽錯了,你去勸一個沒被掌握任何犯罪證據的人自首?”

她摸了摸季書臣的額頭:“這也沒發燒啊?人家能願意嗎?”“他同意了。”

“啥?”越離梔覺得這個世界已經癲成了她無法理解的樣子。

“不是?認真的?”

季書臣挪了幾步,將越離梔攬進懷裡拍了拍,重複了一遍:“他同意了。”

“為什麼呀?換作我既然找不出證據,我是不會承認的。”

季書臣垂眸看她,笑意泛酸:“或許是因為你呢?”

越離梔將人推遠了一點,一臉嫌棄:“我自認為還沒有到能蠱惑彆人的地步。”

“好啦,不鬨了,唯一能找到點佐證的是他意圖探聽商業機密,因為是未遂,他自首,我出具諒解書,大概可以將處罰壓得最低。”

季書臣將人摟緊:“我其實挺怕你覺得我在慷你之慨,因為從頭到尾受苦的都是你。”

“我隻是覺得,或許你對他……”

“而且,許多事都有趙家的影子,非要說的話,林旌梟隻是提供了個消息的,趙家才是動手的。”

“嗯?”越離梔不否認她把對小林的情感移了一點點到大林身上,隻是趙家……

她驚訝地瞪大了眼:“所以,我們以為林旌梟是反派,其實他隻是個幕僚?大概告訴趙家你在哪個時間段會做哪些事,出手的是他們?”

季書臣點點頭:“甚至林旌梟改動了趙家原本的計劃,那些相對溫和的隻是影響我名聲的手段就出自於他。”

“林旌梟原本買通李蒙把毒素換成迷情藥,可惜李蒙最終還是忠於了趙家,那毒素不簡單,表麵上隻是會讓人站不起來,中藥者壽命活不過三年。”

說到這,季書臣一陣後怕,還好梔梔沒事。

越離梔沉默了,不是,這就洗白了?還有季書臣!

“你這就信了?”

世界融合把邏輯徹底融沒了?“我一開始也不信,覺得這是他脫罪的手段,可他拿出了趙家做這些事的證據,我苦尋而不得的證據。”

“還有趙家陷害季氏的做了一半的局。”

越離梔突然摸上了季書臣的臉,麵對他疑惑地的神色,正經不已:“我看看你有沒有掉金豆豆,好歹是你生物學上的父親。”

將臉上的手拂下,季書臣有些無奈:“那倒不至於,本也沒什麼感情,何況為了利益居然用出這麼肮臟的手段。”

“打著我沒能留下遺囑,他作為父親是可以繼承的主意。”

“行吧。”聽了這麼勁爆一場瓜,越離梔有些佛係:“你打算怎麼辦?”

“我會提起訴訟,一切交給相關部門,絕不徇私、絕不諒解。”

越離梔點點頭,轉而有些難評,原書裡隻說林旌梟和趙家勾結,大多都是寫完季書臣慘狀後就把畫麵轉到陰暗的林旌梟。

他永遠是一副幕後黑手的作派,然後說一些似是而非的嫉妒、活該之類的話。

活脫脫的大BOSS樣。

那她誤解一下很合理吧。

就是,太委屈人家了,她一開始是真心實意討厭他的來著。

而季書臣之所以這麼輕易地信了是因為林旌梟說的一番話:

“我們都是被操控的可憐蟲,隻是你比我幸運,從一開始就站在了正義的一麵,而我——”

“隻能帶著我本不會產生的嫉恨,變得麵目全非,其實我本可以壓製得再狠一點,不按照那莫名的指令行事。”

“可我想看看,沒了名聲的你還能否能得到那麼多人的尊重。”

季書臣看向還在捋順邏輯的越離梔,目光繾綣,林旌梟說得對,自己隻是比他幸運一點。

那種莫名的鉗製感,他自小就有。

比如明明聽到了母親房間重物落地的聲音,可他偏偏邁不開腿,等能動時……

再比如車子撞來時,他明明察覺到了不對,卻隻能一動不動,直到梔梔將他推開。

都是被命運玩弄的可憐蟲,誰又比誰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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