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喂霸總喝水第八十六天

15天前 作者: 薑錦枝
第86章 喂霸總喝水第八十六天

第86章 喂霸總喝水的第八十六天

季書臣的腦子在此刻清明一瞬。

“我願意。”

“嗯?”

反應過來的越離梔笑得趴在了季書臣的頸窩。

耳畔的熱氣搔得他心癢癢,剛剛的清明在此刻消失,懵圈的大腦完全沒辦法理解為什麼梔梔會笑。

嘴唇卻追著在越離梔臉頰上落下一個吻,嗓音完全失去了素日裡的矜貴優雅,黏黏糊糊地撒嬌:

“梔梔,不要笑。”

更可樂了。

越離梔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變態,她越來越喜歡讓季書臣在自己麵前展現出不一樣的自己。

呼嚕呼嚕大狗狗的毛,越離梔有一下沒一下地哄著。

“願意什麼?”

季書臣在越離梔頸窩輕輕蹭著,頭發掃過肌膚,惹得她心癢癢:

“願意和梔梔組成一個家。”

“要什麼樣的家?”

季書臣的頭微微抬起,將懷裡人摟得更緊:“想要每天早上一睜眼就能看到梔梔,想和梔梔成為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和徐小姐平起平坐也可以。”

還惦記著呢!越離梔無語。

不過,都聊到這裡了,她覺得有必要和季書臣聊一聊這種深入類的話題。

“你想要的家庭,是妻子和孩子,還是單純的我?”

“是梔梔,想要的隻有梔梔。”

季書臣抬起頭,眸中的水霧還未散去,卻透著不可言說的堅定:“有梔梔的才叫家,不會有彆的妻子。”

“那孩子?一個家庭,孩子這個話題總是繞不開的,你是怎麼想的?”

季書臣戴著戒指的手鬆開越離梔,與其十指相扣:“這是你的身體,你有權做主是否要迎接一個生命的到來。”

“而我愛的隻有你,如果孩子是你期盼的,那麼我也會愛他。”

說話這麼有條理?越離梔晃了晃被握緊的手,戒指上的鑽石在燭光的映襯下閃閃發光,她似笑非笑:

“酒醒了?”

水潤的眸子有一些心虛地避過,越離梔了然,抬起季書臣的下巴:“還是裝醉?”

“沒有,才醒。”

不想逗沒喝醉的人,越離梔剛準備起身,就被季書臣拉住重新按回了腿上。

行,越離梔順勢放鬆了身體:“行,解釋?”

“因為梔梔想套話,如果酒後可以讓我的話增添三分可信,那也挺好。”

“我醒酒快,所以我醒了但沒說。”

越離梔見人越說頭越低,氣笑了:“那你剛剛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都是真的!”

季書臣將越離梔的手覆在胸前,試圖讓她聽見自己的心聲:“我是真的希望可以和梔梔有一個家。”

“那你是真的不想要孩子嗎?”

季書臣點點頭:“梔梔的心太小,裝了家人裝了徐小姐,留給我的位置就這麼一點。”

“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要一個和我爭寵的人,但身體是梔梔的,所以梔梔的選擇我都會無條件接受。”

“拋開私心不談,生孩子對身體的損傷太大了,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所以,我希望梔梔自私一點,愛自己就好。”

看得出來,說出這番話的季書臣很認真,但越離梔還是想確認一遍:“你真的不想要一個孩子來繼承季家?”

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季家有什麼好繼承的,若有幸白首,我們走後,就全部捐給慈善事業。”越離梔還是想問問,想確認一下自己的地位,這樣的思緒敏感都有些不像自己:“你最愛的是誰?”

季書臣很敏銳地沒有踩中陷阱,但說的卻也是真話:“沒有最,隻愛你,愛就是全部。”

算了,拿你沒辦法。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越離梔那顆有些不安的心一下就沉了下來。

她看過太多的悲劇,也瞧過許多熱戀期說愛,結婚後卻不複以往的案例。

她知道季書臣此刻愛她,但總怕愛隻是當下。

身後燭火在此刻熄滅。

四周一片黑暗,卻不影響兩人對視。

借著黑暗的阻當,越離梔緩緩吐露心意:

“季書臣,我的家庭並不算太過和諧,所以我會有些不安,我希望你是對的那個人。”

季書臣與越離梔額頭相抵:“梔梔,我很高興你願意向我說出你的顧慮,這是我們感情的又一次進步。”

“想有個家,隻是我單方麵的想望,是我想要借著這個名分,光明正大的向所有人宣布,我屬於你。”

“但梔梔,我說過,我盼著梔子也能長成巨樹,你永遠是自由的,就算沒有那一紙證明,也無法否認我對你的愛。”

“更沒辦法阻止我對你好,如果所有口頭的保證都太過蒼白,那麼請你好好看著我的實際行動。”

“我希望今天的這一場談話,能化解你萬分之一的不安,能增加我在你心裡萬分之一的可信度。”

季書臣將唇瓣輕輕印在越離梔唇角:“你可以隨時向我確認,我對你的愛。”

借著夜色,越離梔眨了眨濕潤的眼眶,也跟著親了親季書臣唇角:

“好。”

“但組建家庭絕不是現在,你願意接受我的考核嗎?季先生?”

季書臣雙手捧住越離梔的臉:“我願意。”

在季書臣即將親上來時,越離梔退出了他的懷抱,打開電燈:“飯菜都快涼了,還吃不吃了!”

燈光照亮了季書臣仍舊帶著酒意的麵龐,他愣了一下起身將菜端進了廚房:“梔梔,先等我把菜熱一熱再吃。”

二人將就著吃完了飯。

霸總喝水完成度也在剛剛達到了100%。

兩個人都覺得身上一輕。

季書臣隻以為是自己的酒徹底醒了,而越離梔則摸著戒指在心裡悄悄說了聲再見。

天色晚了,季書臣也喝了酒,越離梔提出讓他留宿的時候,不知道這人想了些什麼,臉紅到了脖子,磕磕巴巴:“不好吧,進展太快了,我打地鋪就行了。”

越離梔剛好再給他找洗漱用品,聞言直接靠在了櫃門上,下巴一抬:“你會做什麼嗎?”

“不會。”

回答的異常斬釘截鐵。

越離梔將東西遞過去:“這不就行了,我信你。”

將人推進了衛生間,越離梔才蹲在角落裡無聲偷笑,以她對季書臣的了解,這貨最多敢抱著她。

而且,還得做許久的心理建設。

果然,躺在同一張怪獸床上,兩人之間的距離可以再塞下一個人。

越離梔背對著季書臣偷笑。

季書臣雙手置於胸前,眼睛瞧著怪獸床的那兩顆填充了棉花的不織布牙。

梔梔喜歡這樣的床,那他回去給安排一個主題套房,讓梔梔換著住。

這幾天出來玩,花房裡的梔子還好嗎?

季書臣的腦子幾乎閃過除了睡覺以外的所有想法,越想越清醒,卻根本不敢往梔梔那邊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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