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星光離開了辦公室之後,瑪德琳生氣的把桌子上麵的一個玻璃花瓶推到了地上。
頓時摔的稀巴爛。
她雙手捂著自己的腦袋。
她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威脅。
然而,星光的威脅卻又恰好擊中了她,或者說沃特國際的弱點。
這讓瑪德琳能夠選擇的餘地並不多。
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下。
瑪德琳露出了一個複雜的笑容。
“好吧,好了,例如永恒騎士的騎士賽車?“
“碳足跡多達727。”
“那輛車,真的能噴出火來。”
深海手裡拿著一個撿垃圾的鉗子,對著鏡頭在那裡慢悠悠的說道。
他的身後,還有幾名身穿綠色衣服的工作人員,也在沙灘上撿垃圾。
“多虧了我,他現在開的是一輛混合動力車。”
“這就是綠色鬥士倡議的宗旨。”
深海還在說,鏡頭一轉。
看到不少當地的老百姓,也加入到了這場沙灘撿垃圾的活動裡麵去。
“尊重世界上美好的事物!”
深海語氣感歎。
“你好。”他突然轉身和身後一個長得還算漂亮的妹子打了個招呼。
“嗨。。。”妹子尷尬的回應了一下。
“所以,一切都如此美麗。”
說完這句之後,導演喊了一聲。
“好!我們重新開始。”
現在是這一個劇本的拍攝完成了,要開始下一個劇本。
“請把垃圾扔回沙灘上!”
導演對著那些撿垃圾的“誌願者”說道。
“背景組!把垃圾扔回沙灘上!”
導演見大家行動緩慢,開始對背景組進行催促。
另一邊,助理拿出一瓶噴霧,在火車頭的腦袋上噴了一下。
不一會,鏡頭對準了火車頭。
“emmm。我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親,我媽媽打兩份工,所以我幾乎是我哥哥內森撫養大的。”
典型,一個美國黑人的家庭背景。
必然有一個不負責的老爹。
不過更諷刺的是,一般來說,他們長大了之後,也會成為一個不負責任的黑人老爹。
何等諷刺。
“我三歲時,有一些家夥開始在我住的那棟樓前麵開槍,我當時跑得比子彈還快。”
“嗬嗬嗬。。。”
也不知道火車頭為什麼會還能笑得出來,他就這樣繼續說著。
“我就是那樣知道。。”
火車頭這個時候突然被主持人打斷了。
“我可以在這裡打斷你一下嗎?”
火車頭點點頭,看著這個美女主持人。想聽聽她有什麼建設性的意見。
“要不我們刪除那段關於槍支暴力的事情,讓內容更加積極向上一點?”
很好,很政治正確。
火車頭聽了,尷尬一笑。
無奈,說道“好的。”
“好的,弟弟,我知道你是世界上跑得最快的人。但你的工作還沒有完成。”
這是火車頭的親哥內森說的話。
在跑道上,內森看著筆記本電腦,上麵聯接著一些高速攝像機。
因為火車頭的超能力,對他的訓練,沒辦法使用普通的器材來完成。
“預備!”
隨著內森的口令響起,跑道上的火車頭做了一個起跑的姿勢。
當內森說出“跑”這個字的時候。
隻是一瞬間,火車頭就繞了一圈,回到了原點。
“不行,你慢了,弟弟,再跑一遍。”
火車頭看著內森,尷尬的笑了笑。
“跑!”
“不行,再來一次!”
“跑!”
“不行,再來一次!”
“跑!”
“不行,再來一次!”
“跑!”
“不行,再來一次!”
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
結果還是不行。
火車頭都有點懷疑自己了,看著內森疑惑的問道“不行?”
“你到底怎麼了?”內森看著小老弟,有點不解的問道。
無奈,火車頭對著鏡頭豎起了大拇指。
“火車頭來了!”他對著屏幕大喊了一句。
這時候,鏡頭又切回去采訪。
“嘿,你認識魔爪女,對嗎?”
女主持對著火車頭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火車頭先是錯愕,然後趕緊說道“什麼?我不。。。”
他還沒說完,一旁的主持人就繼續說道“你們兩個在《花季少年》合作過的?你聽說她去世了,對嗎?”
火車頭怎麼可能不知道,魔爪女就是他自己親手送走的。
“是的,大家都說是因為中風,但我私底下跟你說,我認為可能是OD造成的。”
女主持人神秘兮兮的說道。
“想說些什麼來紀念她嗎?”
聽到女主持人提起魔爪女,火車頭此刻的心情也複雜到了極點。
良久,火車頭舔了舔嘴唇,歪了歪腦袋。
聳聳肩說道“我很多年沒有見過她了,所以。。。。”
似乎是內心的悲傷,讓火車頭不太願意繼續看鏡頭。
沃特大廈,電梯裡。
梅芙在角落裡。
電梯門打開。
星光走了進來。
看到星光,梅芙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天啊,你真的是把這件事利用得非常充分。”
聞言,星光轉頭看著梅芙。
“你說什麼?”
星光不知道梅芙指的是哪件事。
“這一次賦權的作秀。我每次走在紅毯上,他們就會問我如何支持星光。”
“但,隻要你能成為熱點就行,對嗎?”
看到梅芙誤解了,星光也不生氣,耐心的解釋著說道“我知道你也許不明白,但這並不是作秀。”
“我隻是想坦誠。”
聽到星光這麼說,梅芙當場就笑了。
點點頭。
“好吧,你說是就是吧。”
顯然,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她並不相信。
見梅芙不願意相信,星光也笑了。
“我年輕一點的時候,我讀了你的自傳,讀了很多次,把書都讀爛了。”
“這讓我不得不買第二本。”
“我當時想自己的人生跟你的一樣。”
“因為你為了攔住那輛校巴,讓它不掉到橋下。”
“不僅弄斷了你右手臂的每一根骨頭,而且你後來還去了每個孩子的物理治療。”
“讓全世界知道,他們也是英雄。”
“你以前真的代表了某種精神!”
“但現在,我很確定,那不過是市場部的人寫的。”
說完,電梯也到了樓層。
星光走出了電梯。她看著電梯裡麵的梅芙,眼神中帶著一點不屑。據點裡麵,法蘭奇咬著自己的衣服。
雖然麵前的電視開著,但是他的目光卻一直在喜美子的身上。
“這頭巨大的海洋捕食性動物,正在捕捉自己的食物,成年時,它的身長幾乎有8米。”
隨著電視裡麵的節目播放,喜美子走到了法蘭奇的身邊。
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法蘭奇轉頭看著喜美子。
“體重超過了1800公斤。”
喜美子是真的在看電視,而法蘭奇則是在看喜美子。
“他們遊動時速超過56公裡每小時,朝向著。。。”
法蘭奇突然開口“你要我換台嗎?”
看了看法蘭奇,喜美子搖了搖頭。
MM也看了眼這兩人。
而法蘭奇則是感到很震驚。
“你跟我說話了?她跟我說話了!”
他馬上轉頭看著MM。
“這算說話嗎?”MM毫不留情的反駁道。
“反正她交流了!”法蘭奇倔強的說道。
“她喜歡《鯊魚周》。”
法蘭奇開心的笑著,看著一旁正全神貫注看電視的喜美子。
MM連看都沒看,敷衍的說道“我會打給新聞網站的。”
“我想知道她以前是不是在水邊生活。”
法蘭奇則是沒有理會MM的冷嘲熱諷。
說完,法蘭奇轉頭看著MM,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他起身,走了過去。
“你知道你騙不了我。”
法蘭奇走到了MM的身邊,拉開了椅子問道。
“她是誰?”
顯然,他覺得MM已經查到了喜美子的來曆了。
“她想要什麼?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她可能是打開一切謎團的關鍵,你就是這樣想的。”
聽著法蘭奇神神叨叨的話語,MM連忙否認。
“不是,我不是這樣想的。”
法蘭奇搖搖頭,十分肯定的說道“你就是這麼想的,而且這些想法在折磨你!沒關係!”
“聽著,我要跟你說一句話。”
“有一個非常可靠的辦法,能夠一次性解開這個謎團。”
看法蘭奇這個樣子,MM攤開手,挑釁的說道“說吧。”
“梅茲墨!”
法蘭奇說了一個名字。
“梅茲墨?”MM不可置信的看著法蘭奇。
“你想找一個超人類幫忙?”
MM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法蘭奇。
“他看不起沃特國際!憎恨他們,憎恨其他超人類。”
法蘭奇認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你的敵人的敵人。。。”
這時候,MM打斷了法蘭奇的話。
“法蘭奇,你是不是聽不懂你暴露了幾個字的意思?”
聽到MM這麼說,法蘭奇不爽的說道“彆這樣!去一趟很快的!她和我會躲在麵包車裡麵!”
“我們走吧!上車!開車!三兩下就好了!”
法蘭奇還在鼓動MM。
“三兩下就好了?聽著,我來告訴你我能做什麼!”
“我也許,可以,在你屁股上紋上,滾不行,幾個字。”
聽到MM的拒絕。
法蘭奇不爽的說道“不是吧!”
即便法蘭奇反應很大。
MM也隻能攤手說道“我就隻能做到這樣了。”
法蘭奇還不死心“你知道。。”
“我見過你吃冰淇淋。”
聽到法蘭奇提起這個,MM無奈的說道“我的天啊。。。。”
“好像是香蕉巧克力味的。”
“你想說什麼?”MM看著法蘭奇在那裡鬼扯,問道。
“你挖一勺,也許是黏糊糊的一大塊,但是你看到表麵不平整了。”
“那你怎麼辦?你再挖一勺?想把表麵挖平了?”
“悲慘的是,又挖了一個洞。”
“最終,你隻有一個選擇,不是嗎?”
“把整合都吃掉。”
到這裡,MM也明白法蘭奇想表達什麼了。
他拍了拍桌子,有點生氣的說道“不!你不想吃!”
法蘭奇搖搖頭“但你必須吃!”
“我告訴你原因吧,我的朋友。”
“因為你忍受不了混亂無序的事情。”
說完,法蘭奇轉過身,看著蹲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喜美子。
“而她,她就是混亂無序!”
不得不說,對你最了解的人,要麼是你的敵人,要麼就是你最討厭的人。
顯然,法蘭奇十分的了解MM。
MM把手中筆一扔。
另一邊,休伊跟著布徹在大街上閒逛。
“好了,你要告訴我,我們去哪裡嗎?”
他疑惑的看著布徹問道。
布徹打量了一下休伊。然後說道“你不會再那樣了。”
休伊不懂布徹在說啥“什麼?”
“就是你把椅子往後仰得太厲害,然後你在摔倒前穩住了自己的那種感覺?”
“怎麼了?”休伊還是沒聽明白。
“你以前一整天都給人那種惴惴不安的感覺,現在,看看你。”
聽到這裡,休伊笑了。
“惹了天大的麻煩,卻仍然很冷靜。你不是我以前以為的那個混蛋,休伊。”
聽到這裡,休伊有話說了。
“你總說彆人是雜種或者混蛋。但我從來不明白,這兩個稱呼怎麼會有侮辱性?”
“他們很靈活,能接受重擊,而且我98%的生活決策,背後的原因都是因為他們。”
休伊繼續說著。
“你乾的很好,休伊。”
說著,布徹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說道“而且,你是一個很棒的雜種。”
聽著布徹這不知道到底是讚揚還是罵人的話,休伊隻能默默一笑。
“我們到了”這時候,布徹指了指一旁的大門說道。
休伊看著眼前的建築,覺得有點怪異。
“教堂?”
聽到休伊的疑問,布徹轉過身,看著休伊說道“用心尋找就能夠尋見,我的孩子。”
“來吧。”
雖然聽不懂布徹這個家夥在裝神弄鬼說些什麼。
休伊還是聳了聳肩,跟著他走進了教堂。
“顯然,有些日子比其他的時候更加煎熬。”
兩人來到了一個像是互助會一樣的地方,大家正圍成一個圈,坐在一起聊天。
休伊靠近之後,就看到了一個牌子。
上麵寫著“間接損害幸存者協會”
“有一天,我想跟我的朋友說所有這些事。”
“但我說不出口。”
“所以這個小組真的很棒,非常重要!”
確實,在阿美莉卡那邊,這種互助會十分的流行。
“我知道感覺憤怒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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