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不吃飯!

8小時前 作者: 熊熊什麼的最凶猛
第88章 不吃飯!

一顆顆石頭飛向小宛,狠狠的砸在她身上。

還有那些諷刺的笑聲,辱罵聲。

小宛歪著頭,嘴角輕輕上揚,看似在笑,卻顯得格外的冷漠。

忽然開口:“你們是想和我玩遊戲嗎?小熊,我們帶上他們吧!”

下一秒。

原本還安安靜靜躺在她懷裡麵的張毅,竟然真的扭動了一下身軀。

幾個小男孩看到這一幕都嚇壞了,瞪大雙眼。

“那個玩具熊動了!”

“對,我也看到了。”

小屁孩惶恐的看著小熊,小熊蘇醒了,它緩緩起身。

周身的毛發裡麵翻湧著無數顆眼球,每一顆眼球瞪得圓鼓鼓。

耳邊響起一陣古怪的聲音。

深幽低吟,罪惡聆聽。

這是深幽低吟的最新效果,喚醒你內心最深處的恐懼。

那股恐懼由心而生。

取自死亡之時的搖滾,配合內心恐懼的奏樂。

幾個小屁孩頓時就被嚇哭了,周身一陣瘙癢,開始瘋狂撓。

張毅看著他們,嘴角冷冷一笑,小朋友內心的恐懼還是太少了,他們就像是一張沾染了些許染料的白紙,弄不出太多花樣。

如果是大人,那就不一樣了,會被深幽低吟的恐懼侵蝕內心,跌入無儘的黑暗無法自拔。

幾個老師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急忙跑過來查看。

蹲在地上將三個小朋友給抱了起來。

“怎麼回事,小東你怎麼了。”

“小麗怎麼了,怎麼周身這麼紅,這麼滾燙啊。”

三個小朋友周身發紅,皮膚瘙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皮膚下麵竄動。

他們周身卷縮在一起,臉色卻煞白。

指著遠處站在秋千旁邊的林小宛:“她她害的我們,她是災星,老師,快趕她走!”

兩個老師一怔,同時抬頭看向遠處的林小宛。

林小宛抱著紅色的小熊,乖巧的站在那裡。

她的額頭位置有小小的擦傷,卻顯得很乖,一聲不吭。

其中一個老師,麵露厭惡,關於林小宛的事情大家都一清二楚,聽說這個孩子邪氣得很。

在學校不僅同學疏遠她,就連這些老師也基本不會搭理她。

“讓你們離她遠一點,這個人很壞,聽話,走吧。”

“不要和這種東西一起玩,趕緊走。”

老師將他們帶離開這裡,去了醫務室。

小宛抱著小熊坐在秋千上,笑了笑:“不是他們要找我玩嗎,怎麼還生氣了,真奇怪。”

中午時間到了。

小宛坐在秋千上睡著了,其他同學已經吃完了飯。

直到小熊將她叫醒,小宛這才發現自己的肚皮癟癟的,有些餓了。

抱著小熊,來到食堂這裡。

“你好,阿姨,我要吃飯。”露出一個小腦袋,笑吟吟的衝發飯的阿姨說道。

打飯大媽濃眉大眼,額頭位置還有一顆痣,看到是林小宛,想起了領導交代的事情,果斷搖搖頭。

“沒了,飯點已經過了,晚上的時候早一點來。”

林小宛盯著旁邊準備好的飯菜,也沒有多說一個字,看著就看著,一動不動。大媽將東西往後麵拿了一下,揮了揮手:“學校有學校的規定,超過時間就不能吃飯,等著晚上吧,趕緊走。”

林小宛轉身走了。

忽然。

一陣寒風吹來,讓這個大媽渾身哆嗦了一下,周身的汗毛都豎立而起。

“死丫頭,長得就和瓷娃娃一樣,漂亮是漂亮,但怪嚇人的,希望下午的時候,神父能夠給她驅驅邪,說不定真是什麼妖怪!”

說完這話,她轉身抱著一盆菜,來到後廚最裡麵。

噗嗤——

一塊東西忽然掉進了菜盆裡麵,濺起一絲油花。

大媽愣了一下,然後抬頭看著天花板。

天花板純白,掛著一個電扇還在轉動,上麵有些油漬,不過並沒有掉落東西。

她低頭之後,噗嗤,又有一塊東西掉了下來,再次濺起一絲油花。

她皺了皺眉頭,再次抬頭,頭上依舊什麼都沒有,回頭看了看還是沒有什麼東西。

就是腦門有點瘙癢。

低頭準備將菜盆放好,然後結束工作。

結果剛剛低頭,噗嗤。

一塊東西再次掉了下來,砸進菜盆裡麵。

她死死的盯著油汙位置,一塊東西漂浮了出來,是一塊肉,看起來方方正正。

哪裡來的?大媽一臉的疑惑。

噗嗤——

又是一塊。

這一次掉下來的肉,上麵好像還有一顆痣,黑黑的痣,看起來甚至有些眼熟。

她愣了一秒鐘,然後伸手摸向自己的額頭,那裡毫無知覺,已經沒有血肉的知覺了。

手上沒有血跡,但輕輕一摸,一塊緊接著是兩塊,三塊。

整個腦袋變成了一塊塊的積木。

但為時已晚,整個身軀都成為了一塊塊積木。

午覺過後。

整個食堂空無一人,隻有身穿紅色碎花裙的小宛拿著勺子在這裡吃飯。

我一勺,小熊一勺,媽媽一勺,時不時的哼唱幾句童謠,很是快樂。

學校領導在校門口等待著,等待神父的到來。

這個神父是校長朋友介紹的,聽說很厲害,能夠和上帝溝通。

“校長,全校的人基本都到了,除了張大嬸,不過她應該是回家了,就不管她了吧。”

校長是一個小胖子,臉有些肥膩,在陽光的照射下甚至開始反光。

他點點頭:“嗯,到時候神父會給我們發放一些聖水,這玩意聽說很有效果,可不是誰都有的喝,我算是花了很大的麵子代價才托人請來的,不要給我丟人,記住了。”

“多虧校長,我們也能跟著享享福啊。”

“是啊,我聽說最近世道不太平,很多臟東西,希望這聖水也能幫幫我們。”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不一會,門口駛來一輛小車。

旋即,從裡麵走出來兩個人,一個身穿黑色長袍,胸口帶著十字架,麵色卻有些消瘦蒼白的神父。

另外一人,是個女人,麵色依舊蒼白。

隻不過,她挺著大肚子,眼神有些麻木空洞,從後麵看,更像是.更像是一個傀儡。

機械,麻木,毫無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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