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艱難溝通

2015-06-07 作者: 世航
第五章 艱難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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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魚軒南將我叫醒。我剛睜開眼便不禁大驚:或許是她昨夜休息的較好,或許是心情故,總之,她的麵龐比昨天晶瑩的多,愈發清麗,紅暈微現。

不僅如此。昨晚素顏的她此時額貼花鈿;一身薄綢衣,肌膚隱隱顯,腳踏繡花圓頭豔紅履,發髻鬆散,未綰之發散逸如雲,上著雪白輕透交領窄袖的及腰短襦,下罩嫩石榴色花褶為擺的及地長裙,一對柔軟雖不見,但晶瑩白皙的胸鎖小露,裙帶隨晨風輕輕搖曳,裙裾飄飄,宛如仙子。我呆看了幾秒才回過神,覺察到她也在死死盯著我,恍悟,自己的身體原來大半露在薄褥外麵。

我頓時雙頰發燒,扯過薄褥將自己遮嚴,對她點頭微笑。她點點頭,指指隔壁她的茅屋,便出去了。我急忙穿衣出門,第一眼便望見外麵一團團彩雲在躍動,石榴色,粉紅,玫瑰,深紫,絳紫,杏黃,青綠,月青,幾乎人人都身著鮮豔飄逸的下裙上襦,有交領,有對襟,有短袖,有披帛,真是令人目不暇接。就在我呆看之際,很多女子也停止了運動玩耍,嘻嘻笑著扭頭盯著我。

聽到一聲頭領女一聲輕咳,我方才回過神,轉身走向頭領女所居的茅屋,和頭領女同進早餐。飯畢,她即拿出筆墨紙硯,以文字詢我來曆,但我不敢道出。

我和她們有近兩千年的科技知識的差距,其間的隔閡定然不計其數,我所了解的真實,對她們而言,估計一時半會難以理解,或者永遠也理解不了。我早就悟到,連親曆者難以解釋清楚的離奇真話,多有被當作謊言之虞,何況她們防備心極強,心思細膩,必然對我的離奇真話疑竇重重。既然說真話難圓其說,我決定編造來曆,將自己偽裝成她們的同時代人。

但是,如果說謊,也須借助於真實成分,譬如我大體上來於何時何地,無奈我不知目前的具體時間,連謊話都無從編起。計無可施之下,我隻得回書:我乃章小舟。

頭領女看後,麵露怒容,顯然以為我在搪塞。我強作鎮定,而內心惶恐無比,估計是昨晚熬夜過久,加上緊張,覺有休克之感,索性就勢捂頭裝暈,癱倒在地,口半張著,作衰弱之狀。頭領女見狀,無奈地搖搖頭,扶我起來,抱我到床上,對身邊一女子說了幾聲,此女子點頭出門,過一會拿來一個麻布包,裡麵都是水果之類。頭領女挑出一枚曾給我吃過了的球狀水果,喂我吃了。

頭領女喂我吃了十幾枚水果,我覺得周身彌漫亢奮,心跳加劇,微微冒汗,精神大好,想裝病態也沒法裝了。頭領女再將紙筆拿到我麵前。我一時想不出好辦法,隻得以古文筆法將如下意思寫上:我時感頭痛,此前諸多事情無法追憶,我覺得自己似在商,亦似在周,到底是在哪個朝代?請告訴我,或可追憶。頭領女看後粉麵一寒,盯著我的眼睛久看,忽而霽顏,無奈一笑,提筆便寫。

噫籲嚱,據她所予的信息,此時為李治登基不久後的唐永徽二年。永徽二年是公元651年,是時,李治孝服已滿,剛許武則天由感業寺返回皇宮。大約為了開誠布公和以誠易誠,她還大略寫了她們的來曆。她們皆係瓊州起義軍。

寫了這些,她將筆遞給我。

她所寫的這些,為我炮製謊言提供了足夠的素材。據我了解,唐初,海南北部多南遷百姓後代,主於瓊州一帶生活,但瓊州與粵南、中原聯係甚是密切,是以,她們對於中原之語言習俗等,皆應有所知曉。再加上我穿越前了解很多怪力亂神之類的垃圾信息,現在成為炮製謊言的莫大優勢。

我以她能懂的筆法,將自己描述為此時代的一位貧寒書生,來瓊州看望親友,但遭官軍勒索,因錢少而飽受淩辱。我不堪其辱,效仿桑扈進山,不慎落水,掙紮許久,終於抓住藤蔓爬上岸。然而此時,回想一些問題之際便頭痛無比。

我終於發現,自己基本失去了語音表達能力、語音識彆能力,並且出現片斷性失憶,隻記得來瓊州之後的經曆。此前之所學所能所曆中,感覺能夠撿起來的有,所讀之書的內容,一些技能,如文字之能、書法之技、丹青之術、做飯、縫紉、砍柴、挑水、推車等,以及一些模糊的片段經曆。為防她不知桑扈礻果行之典故而難奏欺騙之效,我將屈原的《涉江》以夾敘夾議的方式地秀出。

我雖極力控製情緒,但最後一筆落定之際,我手心已微微出汗,忐忑不安地將經曆交給頭領女。她看了我的經曆,時而蹙眉,時而歎息,良久,望著我,緩緩點點。我暗籲一口氣,終於放鬆了一些。頭領女果真不知《涉江》原文,但她頗有情趣地寫了一些她所知的關於男子礻果行的民間軼事。寫此類文字,說明她對我已頗為信任,且有挑逗之意。我現在基本飽暖,確實心有同盼。然而,我並非主動的人。

何況,我在彆人的地盤上,過於主動似不太好。

既然頭領女沒有明確表示,我便佯裝不解風情,將主題轉至其它。我書詢,她經常所唱的那句是何內容。她肯定了我的內心猜測。那歌果來自《詩經》,是“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我愈發好奇:為何我大約可辨出歌中的“有匪君子”,為何對其餘歌聲和其餘言語分辨不出?當然,我不能作如是問,否則是自曝謊言。我內心猜測,緣由應是巧合。

我將問題比較滑頭地表述為一個請求,大意是,請她用所知的方言讀這九個字。她用一種方言慢慢讀來,書曰:憶否?我搖頭。她用不同的方言去讀,惟一種方言中的“有匪”隱約有些味道,但仍不如唱音好分辨。這與一般規律是相悖的。隻能理解為巧合了。頭領女應是被我的問題感染,抑或因溝通多了漸生親近,主動書及她們的一些事情。

頭領女叫魚軒南,在她們之中算是較為特殊的。她家族譜可查的最早祖先,是早已湮沒在曆史煙塵中、不見於典籍的蜀中小國之君。魚軒南生在揚州,家族數代經商,父親購置商船,常泛海至瓊州等地經商,並在瓊州購置店鋪,經常在瓊小住。在魚軒南十九歲那年,全家泛海至瓊,不幸於粵南海麵上遭遇海盜,魚軒南因自小水性很好,跳海逃生,堅持到被漁人救起,但家人和仆人儘為海盜所殺。

漁人是瓊州人。魚軒南為答謝漁人救命之恩,拜漁人為義父,將義父安頓至瓊州自家店鋪裡養老。魚軒南本想回揚州,但義父年老體邁眷戀故土,魚軒南尊重其意願,變賣揚州家產,在瓊州置業,並在瓊州尋到如意郎君,不久連生二子,生活頗為幸福。然而此時,嶺南道禦史等官員頗為昏聵。海南本因海阻隔而和大陸聯係頗為鬆散,在嶺南道官吏疏於管理之際,更儼然獨立王國。

海南各州大小官員肆無忌憚地欺壓百姓,百姓紛起反抗。魚軒南夫君素來急公好義,因掩護起義的親友被官軍追殺,家產被抄一空,隻得拉全家隨義軍進山林。魚軒南因才能出眾,被推作糧草總司,擔負後勤重任。後勤部隊雖任務較重,但風險不大,願入者頗多。魚軒南擇能乾的年輕婦女充任。後意識到,外貌形象於籌糧籌款很重要,便遴選身材、外貌尚可之青年婦女組成後勤部隊。

一日,魚軒南和幾十名青年婦女因籌糧離開主力部隊,糧草籌畢,卻因迷路而誤了歸期。因缺補給,主力部隊據點被官軍攻破,包括魚軒南義父在內的義軍,無論老幼,俱遭屠殺。魚軒南聞訊,強忍悲痛,將部隊帶至深山老林方公布此消息。眾女跪地對天長號,不少人痛哭休克。此後,她們在山林自豎旗號,繼續展開戰鬥。由於魚軒南一向以小規模遊擊戰為主,一直有勝無敗。幾日前,更是不戰而大勝。

不久前,魚軒南事先接報,唐軍鑒於對深山地形不熟,屢敗於魚軒南她們,這次決定自水路進攻,以水路為補給線和封鎖線,對魚軒南她們進行分割包圍。魚軒南她們認為此舉威脅甚大,隻得暫時將主要人馬撤離離據點,在山間穿梭,意在尋隙殲滅唐軍小部隊,逐層打破包圍。並派專人與據點留守人員聯係。誰知,昨日接到密探報告,唐軍突生瘟疫,全軍撤退。

不覺已是中午。依舊是我和魚軒南一塊吃飯。比之簡單的早餐,午飯頗為豐盛,竟有六七種之多,主為葷菜,樣樣味道奇美,那新鮮,入口可感,旋擴向四肢百骸,舒爽無比。看來,我原來幾次穿越所體驗的古代美食,不過是邊緣品種。除了魚類菜肴,彆的菜我竟都未吃過。魚軒南亦吃得頗為興起。看來因這時休養,她們有心經營生活。對於她們的生活我雖不了解,但估計她們不會自己生產食物,原食料應皆取於山野。飯後,繼續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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