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詳預感

2015-06-16 作者: 要麼要麼
第24章 不詳預感

說起來,還真是事有湊巧。剛好那天輪到值班的一個刑警有事請假,而其他人員又出警了,他就到警訊室頂班。

當時的陳文輝正在看之前的電話記錄,發現有些記錄本來挺有問題的,從中是可以發現案情蛛絲馬跡的,可都被當值的刑警們放過了。

當時他就想,看來要對年輕警員們進行一次業務培訓才行,於是就想利用什麼時間組織個培訓班最好?

正想得入迷。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嚇得他怵然驚跳起來。

值班室裡沒有其他人,隻有陳文輝坐在裡麵。因為厚重的窗簾垂掛著遮擋了室外的光線,警訊室裡就顯得比較沉悶,也較為黑暗。

而長長的光管照著青冷的光,照得陳文輝的情緒有一種很低落的感覺。

他一個人坐在整間辦公室裡正沉思著,既感到清靜又覺得孤單。

而電話的突然響起,使他頗為心慌,他不知道因為什麼而心慌。

陳文輝遲疑著還是站起來走去接電話,他莫明地、不自覺地四下裡看看,也說不上來這是怎麼了?是害怕還是什麼?甚至,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突然電話鈴聲響起,這種聽到電話鈴聲就心驚肉跳的現象,他似乎經曆過,在很久以前,他曾經經曆過!

陳文輝這時眼皮突然跳了起來,一種很難描述的感覺驟然湧上他的心頭,他感覺得出,這次電話鈴聲的響起,一定與某件令人不安的案件有關!

陳文輝忐忑不安地走到電話機前,看著那架盒子一樣的固定電話機,正令人驚訝地“鈴鈴鈴”作響,陳文輝的心就禁不住“卟噠卟噠”地狂跳不止。

他也說不上來這是怎麼了,總而言之陳文輝頃刻之間就有了一種讓人心慌的、不妙的預感,他伸出手去拿起電話的時候,他的手顫抖了。

果不其然,他伸手剛拿起電話,電話裡麵就傳來了一種很驚慌的、壓得很低的聲音。

剛開始的時候,是一陣很急促的喘息聲,似乎在猶豫著,然後就帶有輕微的哭腔了。一個女人的顫栗的聲音,在電話裡可怕地傳過來道:“是公安局嗎?我想報警,可……我都不知怎麼說才能講清楚!我是時新發廊的法人,三天前那個晚上,來了一個很奇怪的男人,他穿一套黑色的對褂衣褲,看樣子象是附近村的村民打扮。開口說話時聲音好難聽嗬,好象人被埋在地底下發出的呼喚聲似的。”

“他開口就要了兩個姑娘,就是我們發廊裡的阿花和阿英。最初阿花和阿英是不肯跟他出鐘的,怎奈那陰氣很重的男人出到每人一千元一夜,就跟他出門了。可這一去就是三天了,還不見阿花和阿英回來,估計已經出事了……”

陳文輝聽到這樣令人毛骨悚然的報警電話,頓時呆住了。他想了想,就問:“你怎麼會說阿花和阿英出事了呢?你是根據什麼情況作出如此的判斷來的呢?”

老板娘不屑道:“這還用問嗎!他這麼個陰陽怪氣的人,有什麼能力連戰我兩個姑娘三天三夜啊?看他一副從棺材裡爬出來的鬼樣,就知他那方麵的能力不行啦。敢纏我的姑娘三天?骨髓也把他吸乾啊!再說,姑娘們外出超時是會打電話回來告知的。現在不但沒電話回來,打她們的手機,還關機了呢!”

陳文輝聽老板娘如此說,似乎也感覺到問題嚴重了,他沉吟了一會兒,才接著問道:“那麼,知不知道這個男人姓什麼?又是哪個村的人?或者,聽那個人的口音,估計是不是本縣城裡的人?”

老板娘沉吟了一會,突然象想起什麼來似的驚呼道:“對啦,本來我是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村的。但我見他陰陽怪氣的樣子,就好奇他怎麼敢與我的兩個姑娘‘雙飛’呢?於是跟他們走出發廊去,看他們打的,好象聽得他說什麼什麼陰村的,具體是什麼村,我就不知道了。”

“好的,我們會調查這個事的。有什麼需要到你配合的話,我們會聯係你的。”放下電話後,陳文輝把本市的行政村查了一遍,以陰字頭開始的,就一個陰溝村,其它村也就沒有帶陰字的了。他想,明天人手足的時候,就去陰溝村看看去。

本來,這是一個很普通的疑似失蹤報案電話。不料,在陳文輝查案過程中,卻牽扯出一幕又一幕既詭異得令人難以置信,又驚世駭俗的神秘事件來。那個五年前銷聲匿跡的麻久生,又將重現在陳文輝的眼前,而案件的血腥比起五年前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接到一個女子打來的報警電話,陳文輝莫明其妙地就感到心慌,真有些說不過去!

顯然,這是作為刑警支隊的隊長,陳文輝幾乎是出於職業習慣,敏銳地意識到本縣出了重大刑事案件了。

雖然這樣想有些主觀,但憑他多年的工作經驗,這種感覺一般情況下是很準確的。

他放下電話後,就拿起剛才自己的值班筆錄在反複地看。那值班記錄上有他詢問報案老板娘的電話記錄,如失蹤的姑娘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知不知道叫她去家裡的那個男人姓什麼,住在哪裡?有多大年齡?

雖然報案電話那頭的那個聲音很慌張,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而且電話裡麵還顯得她說話時吞吞吐吐,似乎有所保留。

但她提供的情況還是很有用的。比如她出於好奇尾隨那男子打的時聽到的村名,還有那個男子的大體形態。

也許,目前知道的情況還是很模糊的,不係統的,但是也算是把大概情況報告過來了。

因此,陳文輝已經掌握了失蹤者共有兩人,名叫阿花和阿英,兩人表麵上在發廊裡做的是洗頭妹,實則上卻做現在被稱為“失足婦女”所做的事。

而失蹤當晚,一個給人印象很陰氣的男子,在發廊準備打烊時,突然從大街上閃了進來,把阿花和阿英兩人叫走。

這個男子是住在一個名字有個“陰”字的村莊裡的。至於村莊全名叫什麼,報案的發廊老板娘也說不上來。

但這樣的信息量已經很不錯了,相比起有些疑案、難案來說,可以用“豐富”來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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