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道家新秀1

2015-09-23 作者: 明月當空
第138章 道家新秀1

befffff邵旭東哭喪著臉,把哆嗦的雙手手使勁在草叢的泥土中擦了又擦,恨不得把自己的雙手砍掉的感覺。@,如果這樣下去。估計用不了幾天人就得瘋了。

我也很為他著急,又打通了伯母的電話,說了這情況,沒想到伯母說:"哼。負心的小子,他肯定還有什麼事沒告訴你,不然人家不至於用這麼狠毒的法子對他。你問問那個丁丁姓什麼。"

我看看邵旭東,他臉色通紅的說:"她姓焦。談戀愛的時候,你也知道,男人嘛,總是心急,抱抱親親的總是越來越不滿足。總想突破她最後一道防線,可是她卻堅決不同意,說一定要結婚的時候才能走那一步。"

"她這麼堅決。反而越來越讓我動心,有一次我頭昏腦漲的又想要。她不同意,我就發毒誓,說若是我負了她,就讓我不得好死。她受不住我軟磨硬泡,終於放開了,跟我上了床,那天晚上流了好多血,我才知道她還是處女。後來她咬著我的耳垂說,記住你發的誓言。"

在這個夜晚,我聽著邵旭東講述著過去的誓言,看著他時不時的從身上抹下來或多或少的白色蛆蟲,感覺到一陣莫名的陰森可怕。

他的情況已經不能再拖,這樣子已經無法去上課,隻能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著。

我說:"你先回你的出租房去不要出來,我給你想辦法。"

剛才伯母的語氣中似乎她知道什麼,於是我又打過電話去問。伯母說:"阿亢,這事我不建議你管,既然這小姑娘姓焦,又是濰坊的,很有可能是焦寶熊的什麼親戚,你真要管的話,很可能會惹到不必要的麻煩。最好的方法還是去找那個丁丁姑娘,隻要她不再生氣,就應該沒事了。"

焦寶雄?我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是那個養鬼宗南宗的宗主。三番兩次想謀取輪回之眼,也不是什麼好人。

"那咱們明天就去濰坊,你必須得見見那個丁丁,說不定她正在等著你回去找她。"

"好,也隻能這麼辦了。不如今晚就出發?陳亢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我有些為難,晚上我要下陰陽路,總不能讓身體在車上放著。私鳥名巴。

"明天吧,我晚上不能出門,要不你晚上先走,我明天趕最早的車去找你。"我明白,現在對他來說,每一刻都是煎熬。

"算了,還是明早一起走吧,咱們租個車。"

"行,明早在這裡對頭。"

晚上提前請好了假,但是晚上的陰陽路卻發生了點異狀,冥河的看管人趙舟說,鑾天鏡已經逃出去了,不知去向,讓我留意。

第二天一早,我睜開眼睛就去和邵旭東對頭,他倒還是有些能力的,竟然早早的聯係好車,那司機竟然也不嫌他身上有味道。上高速差不多走了兩三個小時,就到了濰坊。

司機竟然也不問路,就直接順著路開,我疑惑的問:"怎麼你們認識?老師??濟南常常這樣稱呼陌生人??對這裡的路很熟悉啊。"

"哦......是我一個長輩,他老家就是這裡的。"邵旭東有些支支吾吾的,這讓我心裡感覺有些不舒服,你都這樣了,還在瞞著我?

我也沒有多想,見了麵就真相打開了。果然是老司機,駕輕就熟的直接開進了一片彆墅區。

看的出來邵旭東也沒來過這裡,他雖然憂心忡忡,但是左看右看的顯得很好奇。

如果焦丁丁真是焦寶雄的孩子,那麼比起我父親來,南宗宗主生活的就太過於奢侈了。

彆墅自帶著一個小院子,車子直接開進去,一個姑娘正好在院子裡,看到邵旭東下車,她直接扭頭就進了客廳。

司機下車直接領著我們倆進了彆墅正門,我有些明白了,怪不得邵旭東支支吾吾的,原來司機竟然是焦丁丁這邊的人。也就是說,昨晚上邵旭東終於聯係上焦丁丁的家人。

焦丁丁倒也沒有躲起來,她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一臉冷漠的看也不看邵旭東。

邵旭東不敢坐,他囁嚅的對焦丁丁道歉:"丁丁,是我錯了,我不該離開你。你就原諒我吧。"

話說的乾巴巴的,焦丁丁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你沒錯,你哪裡錯了?"

邵旭東尷尬的接著求饒:"丁丁,你看我都這樣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好歹咱們在一起這麼久。"

"那你這次回來就不回去了?"

邵旭東沉默了一下,他剛想說話,焦丁丁打斷他說:"那咱們就什麼關係都沒有,你走吧。"

邵旭東臉色通紅,咬著牙說:"好,我就不走了,永遠跟你在一起。"

焦丁丁臉色興奮了一下,接著卻黯淡了下來,說:"你這是被迫跟我在一起的,我不稀罕了,你走吧。"說完就直接上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間門。

"丁丁,丁丁你彆走啊......"邵旭東伸著手,臉上難受的差點沒哭出來。

不對!我猛的轉身,發現彆墅大門嘭的一聲響,關上了。而就在這時,頭上一陣巨痛,好像是被鈍物砸中,我一下被擊倒在地上,眼冒金星,差點沒暈過去。

那個司機走進來,拿繩子把我綁好,扔在沙發上,我才明白,襲擊我的竟然是我正在幫助的邵旭東!

這忘恩負義的家夥,我後悔的要命,早知道就不幫他了。

"乾的不錯,你敢欺負小姐,本來就是死路一條,但這件事可辦的不錯,就留下你的命。"

邵旭東沒有理他,卻一臉愧疚的對我說:"陳亢,實在是對不起你了,我也是沒辦法。昨晚我嶽父這邊的人找到我,說是隻要我把你帶到這裡來,就幫我解了詛咒。我實在太想跟你們一樣無憂無慮了。"

麻痹的,為了你自己,就把我搭上?這真是個小人。

我幾乎可以肯定焦丁丁的父親就是焦寶雄了,也隻有他才會想把我抓起來吧?我真是太大意了,伯母說的不錯,我不應該管這件事。

不過我也不是太擔心,阿竹和胖子都沒有暴露,隻要趁沒的時候,就能幫我解了繩子逃走。

我被結結實實的綁在了焦丁丁的客廳裡,一動也不能動。邵旭東就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好像是在等個重要人物前來。

我懷疑這是個徹徹底底的陰謀,根本就是要我自投羅網嘛。不過把我綁上就沒人理了,這又是個什麼意思?到中午的時候,連邵旭東也出去了。

一直到晚上,我餓的饑腸轆轆了,這個客廳裡竟然還沒有人理我,好像把我這個囚犯忘記了似的。

"阿竹,能弄開繩子嗎?"

"能是能,可是彆墅外麵看的很緊,現在就是弄開了,也逃不出去,等晚上吧。"

給我送飯來的,竟然是焦丁丁。

這個小姑娘穿著一身黑裙子,留著個長長的麻花辮,亭亭玉立的站在我麵前喂我吃飯。

"他跟你們提過我嗎?"焦丁丁突然出聲問我。

我一愣,焦丁丁和邵旭東的事看來是真的,也就是說在昨天晚上之前,邵旭東是沒有騙我的。

"沒說過。到校的第一天,他就收到了你給他的快遞,從那以後就沉默寡言,再也不跟人聊天。"

焦丁丁歎了口氣,斜倚在沙發上,說:"他以前很開朗的,書生意氣,談笑風生。"

我沒說話,她也沉默。過了一會兒,她開始慢慢的訴說他們之間的故事。

原來在很小的時候,焦寶雄就硬要她學習養鬼宗的一些法術,但是焦丁丁外柔內剛,從小就留下一個印象,總認為媽媽的去世就是因為她爹學的那些鬼神法術,所以她堅決不學,焦寶雄也沒辦法,隻好任由她做一個普通人。

"我和邵旭東約好了,要考同一所大學,至少也得在同一個城市裡上學。可是在參加高考之前,我爹的研究取得了一些進展,竟然不顧我高考,把我當成了實驗對象,將近十多天,我都是在昏迷中度過的,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高考就溜過去了。"

焦丁丁說著話,臉色淒苦:"等我醒過來,我爹就開始強行教給我他會的那些邪門的東西,學不好就不準出市裡。他本事大的很,我多跑一步他都能知道。"

"所以你就想讓邵旭東報考濰坊學院?"

"是啊,這樣我們就能在一起了。我還告訴他我懷孕了,就是想把他留下來。"

"你沒有懷孕?!"

"當然沒有,我騙他的。郵寄的那個死胎是我讓我爹在醫院找的,就是為了給他下那個詛咒,不過是為了逼他回來罷了。"

我心裡暗暗罵道,老老小小都是一群變態。

"那把我抓來乾嘛?我跟你們沒什麼利害關係吧?"

"那是我爹安排的,我真沒想到邵旭東真能夠乾的出來,你可是專門為了救他才來的吧?"

我心裡那個鬱悶啊,悶悶的說:"算我瞎了眼。"

門開了,焦寶雄帶著他四個手下進來,哈哈直笑,說道:"不是你瞎眼,而是我老焦想找誰,誰也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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