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大戰妖樹

2015-12-14 作者: 夜下探花
081:大戰妖樹

聽到我這麼一說,王凱此時也將目光轉移到魏長壽身上了,隻見此時的魏長壽麵無表情,有點類似癡呆,但雙眼卻是炯炯有神一直死盯著那顆人形大樹,並且從我說話起,我就一直注意到他似乎一直沒有眨過眼睛。+◆,

“長壽,王凱被我打傷了,怕是一旦點著火跑不起來那就危險了,要不然你過去點火燒吧!”我給王凱遞了一個眼神道

魏長壽想也沒想就應道:“恩,好!我過去燒了它這害人的妖樹。”

說完,魏長壽就直奔這顆人形大樹而去,這看得我和王凱幾乎是在瞬間反應過來,要知道魏長壽這人雖說是當兵的,但膽子是出了名的小,這次之所以能夠來這裡,那都是自己那幫戰友慫恿的,出於不能丟了麵子這才跟隨著我們一起來的。

可是此時此刻的他卻並不如此,他的表現可謂是一反常態,居然主動去點火燒這顆尚不知是何方妖物的人形大樹,而且也不知道這大樹四周有沒有陷進和一些守護怪物,他竟然就這樣去了。

光這一點就足以讓我們懷疑他,而王凱更是確信了這點,我給王凱遞了一個眼神,用手打了一個手語,讓他用水先把魏長壽潑醒之後再說。

王凱從背包裡拿出一瓶礦泉水就想去潑來著,但剛走到魏長壽身後,前麵的魏長壽突然停下腳步,抬起頭望著那顆大樹,我和王凱幾乎是在瞬間都愣住了,雙眼也一直盯著那顆人形大樹看。

這顆大樹並不像是死的,倒是有點像是活的,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眼總是有一種女人窺視著我們的感覺,我給王凱比劃了幾下手勢示意不要去阻攔魏長壽。等魏長壽過去之後看看情況再說,畢竟我們距離這顆大樹並不是很遠,也就二十來米十幾秒鐘的事情,根本不用太過著急。

此時的魏長壽完全不像是之前我們所熟知的那個人,完完全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手將左右兩邊的雜草略微打倒了一些便邁開步子就往前走去。

差不多二十來秒鐘。魏長壽就已經走到距離大樹差不多五六米處。

突然,麵前的那顆大樹猛地扭動了一下身體,原本那慈眉善目的臉瞬間皺眉猙獰起來,雙手也緊跟著用力一握拳頭張開那張另外恐怖的大嘴怒吼一聲,這個聲音可謂是驚天動地,簡直就像是電影裡的霸王龍一般震懾人心。

幾乎是在瞬間,魏長壽被這怒吼聲給驚醒過來,二話不說掉頭就想跑,可。就在這時,地麵上原本那些雜草就像是活了一般,開始搖擺起來,並且有些小草更像是一根繩子,魏長壽身體四周的雜草沒等他跑出一米遠就直接將其團團捆綁住,我忙抬槍大喝一聲:“王凱,掩護我。”

說完,我和王凱兩人直接扣動手中扳機。筆直地對著那顆大樹便是一梭子子彈。

這顆大樹也不是什麼容易對付的善茬,更像是一個十足的妖物。這兩個彈夾近五十來發子彈,全部都打進了這妖樹的身體裡,而這妖樹也並沒有打算就此結束,反而是張開嘴往我們吐了出來,它這一吐甚至比用槍打出去的子彈還要誇張,子彈就像是變大了些許然後以流星般的速度襲擊而來。

這子彈一碰地就更加像是一顆手雷彈一般瞬間爆炸。一時間這裡從剛才的平靜瞬間變成了炮火連天的戰場。

索性這顆妖樹的槍法不準,從未打中過,要不然我們必定會葬生於此。

我往前跑了幾步,突然,麵前的雜草幾乎是在刹那之間竟然變得猙獰恐怖起來。它們全部都將草尖對準了我,就如同一把把利刃一般,可謂是寒芒陣陣直逼我的內心。

我本想用槍打來著,但一想剛才的那一幕,我還是虛了,直接將槍背到背上從背上將槍拔出來直接揮舞起手中砍刀對著那些雜草便是一陣亂砍。

可,此刻的雜草則更像是鋼鐵,這削鐵如泥的神刀此時竟然砍不斷這些雜草,甚至還將這刀身處砍出了一個頭發絲般大小的缺,而且剛才我的手都快被震麻了。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右手虎口處竟然裂出一條口子,而這時那顆大樹突然再一次握拳怒吼一聲,這一聲過後,麵前的這些雜草幾乎是在瞬間竟然活了過來,並且就像是橡皮筋一樣,猛地變長,就像是一條條草蛇一般開始往我爬了過來,還未曾等我反應過來其中一根草直接纏繞在我的右腳上了。

這小草的勁力非常大,簡直就像是一根鐵繩子一樣,隻是這輕輕一纏繞,幾乎是在瞬間我就被勒得想要發出尖叫。

我再低頭一看,喝,娘的!

這雜草直接將我的棉褲輕易就給切割開來,幾乎是在瞬間鮮血就像是泉水一般往外湧。

我眉頭一皺,揮舞起手中的刀對著這雜草又是兩刀,可,這雜草的硬度實在是不能用科學來解釋,這刀一連砍了十幾下,雜草倒是微絲不動,但我的小腿卻傳來一種鑽心刺骨的疼痛感,我很清楚,這要是再繼續勒一段時間非得將我的腿勒斷不可。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王凱是大喝一聲:“隊長,快用那瓶腐蝕液。”

聽到這句話的我頓時反應過來,真的可謂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忙從腰間將這腐蝕液拿了出來二話不說直接對著右腳的這一株小草便是半瓶下去。

再碰到小草的一瞬間隻聽‘哧...’的一聲傳來,再看這小草,直接被腐蝕地差不多了,並且地麵上甚至有一塊直徑差不多十幾厘米的地方幾乎在這一瞬間就變成了寸草不生的荒地。

再看我的腳,此時小腿處已經被這雜草給勒得可謂是皮開肉綻,我本想蹲下身子去看看這腳來著,但突然一個念頭從腦袋閃過,我急忙起身往後一直退到王凱附近這才蹲下身子隱藏在這片雜草之中,我將這皮褲撕開一看。裡麵的肉已經是皮開肉綻,我咬著刀身,撕下一塊棉衣,一咬牙,用力將小腿一纏一綁。

這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瞬間從小腿直達下體,再到內臟器官。最後上腦,簡直疼的我快要暈厥過去。

但就在這時,突然前麵不遠處傳來‘啊’的一聲慘叫。

我忙起身一看,他娘的!隻見魏長壽竟然被上百根雜草給抬了起來,並且它們就像是一根根甚至一般將魏長壽整個人都給裹了起來,並且逐漸用力,幾乎是在十幾秒鐘過後,我們便很清楚地看見這泉水一般的鮮血開始從這些雜草縫中開始往地麵下滴,魏長壽的嘴此時已經被完完全全給堵住了。根本就無法叫出聲音來。

大約有四五十秒鐘吧,那些雜草直接將魏長壽活生生地給勒成了肉沫,就這樣化成了一灘血水滋潤了這片妖草妖樹。

“隊長,現在怎麼辦?”王凱再另外一邊大喊道

我瞟了一眼四周,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反抗,這四周均是一人多高的雜草,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地方的雜草是妖物,而且這裡的詭異程度已經遠遠超出正常人類社會所能理解的世界觀。

“不管那麼多了。剛才魏長壽說放火燒,那就放火燒了這片樹林。”我大喝一聲道

王凱應了一聲:“好。放火燒。”

可,就在這時當我和王凱一從草裡站起來的一瞬間,麵前大約二十米來處的那顆人形大樹竟然消失不見了,並且那人形大樹四周的雜草也都已消失不見,看到這一幕的我們都下意識地愣了一下,心說剛才明明還在這裡的。可,現在卻變成了空曠曠的荒地。

“隊長,這是怎麼回事?”王凱看著我問道

我一直緊鎖著眉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前方,腦子裡想了一萬種可能,可是這都不太現實。剛才我和王凱從說完要放火燒之後起來整個過程都隻用了區區不到二三十秒,這麼短的時間內根本就不太可能將這麼一大片地方的雜草和那顆那麼龐大的妖樹給摞走或者說瞬間消失。

我心裡很亂,王凱此時邁開腳步想要過去看看來著,但我卻總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就在這時,我的腦子裡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大自然往往很容易就可以蒙蔽人的眼睛。

就在這時,我忙抬頭二話不說,直接抬起槍支對著前方便是啪啪兩槍,這眼睛雖說很容易被蒙騙,但這子彈卻是實打實的,根本就不可能會被蒙蔽。

幾乎是在零點零幾秒過後,麵前突然傳來‘啊’的一聲慘叫,緊跟著原本空空如也的空曠荒地瞬間又再一次變成了剛才的那副模樣,不過與之不同的則是二十來米外的那顆妖樹此時用手捂著自己的腹部,一股鮮紅色的鮮血猶如泉水一般往外湧流而出。

王凱被這突然出現的景象給嚇得連忙往後退了數步,我此時大喝一聲道:“王凱,趁現在,燒了它。”

說完,我繼續扣動扳機對著前麵那顆妖樹又是一梭子子彈,旁邊的王凱忙從腰間拿出一個打火機就往那邊用力扔了過去,可,也許是我們太低估這顆妖樹了吧!

隻見它頓時眉頭一皺,雙眼怒視一眼我們,那雜草幾乎是在瞬間變身十來米,起堅硬程度簡直就像是一堵鋼鐵製造而成的牆壁一般,很輕鬆地就將這打火機給擋得掉到了地上,這打火機一落到地上火就滅了。

而那雜草又猛地變回成原來那般模樣,可是此時的我們早已將那妖樹給激得怒火中天,它揮舞雙手,用力握緊拳頭,猛地張嘴怒吼一聲。

這聲猶如滾滾雷霆奔馳來,風起雲湧踏雲潮,原本距離我們差不多有二十來米的雜草們此時就像是一根根會變長的繩子蛇一般,以閃電般的速度奔襲而來,我大喝一聲道:“王凱,快跑!”

說完,我和王凱兩人想也沒想轉身就往前方狂奔而去,可是這跑了將近有四五十米左右吧!

突然,一根雜草以極快地速度襲擊而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它再瞬間就纏繞在我的右腿上,它的力氣極大,根本就不容我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反抗機會,幾乎是在瞬間就將我拉地摔倒在地,並且以極快地速度將我往身後拉去,就在這時,王凱一個箭步衝了過來,直接揮舞起手中的砍刀對著這根雜草便是用力一下。

隻聽‘嗙’一聲,砍刀竟然從中間猛地斷裂開來,這刀都斷了,雜草卻是絲毫未損,簡直就像是拿刀去砍鋼鐵一樣。

區區不到十秒鐘,這雜草竟將我往後拖了大約五六米,根本就沒有給我任何一點機會,而王凱本想來救我的,可,數十根雜草從我身後衝襲而來,它們的目標不是我,而是王凱,因為我已經被抓住了,也沒多大的機會可以逃走。

這些雜草根本就不像是死的,而像是活的,甚至智商還都不低。

這王凱看著我叫了聲:“對不起了,隊長。”

說完,他便轉身就跑,這些雜草就是緊隨其後追了上去,我望著王凱逐漸遠去的背影,心裡暗自罵了一句,轉身將腰間的那玻璃瓶拿了出來也沒想打開蓋子就往身後用力一潑。

幾乎是在瞬間,隻聽‘哧...’的一聲傳來。

這聲音過後大約是在刹那之間,原本的那股拉扯力竟然沒有了,我忙回頭一看,隻見身後此時有一大片雜草均已被腐蝕得化成了一灘青綠色的液體。

當下的我也沒想太多,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就往左手邊的樹林裡跑去,剛跑出十來米,忽然隻聽身後遠處傳來了‘啊’的一聲慘叫。

不過現在的我也沒太多的時間去回頭看身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隻知道一路狂奔,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有多久,有多遠,隻知道自己的腳酸了,身上所有的力氣都已消耗殆儘,天也變得昏暗下來。

我回頭看了看身後,那雜草似乎沒有追上來,四周均是一些參天大樹,這裡的夜晚可謂是安靜的可怕,甚至都有些滲人。

這裡雖說是黑,但所幸好在天空中還有一輪明月,月光穿透這密集的樹葉縫隙照射在這大地上,一種莫名心酸的感覺湧上心頭,一支三十九人的隊伍還沒有找到那些心存著的先遣隊和後續隊員們就已經失散的失散,死去的死去,此時的我真的不知應該做些什麼,仿佛隻能聽天由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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