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消失的遊魂3

2015-11-21 作者: 白姽嫿
第144章 :消失的遊魂3

瀲灩垂下眼睛沉思了片刻,對著老崖說,“這裡的事情並在你們的能力管轄範圍內,你還是先帶著他們離開吧。”她的壽命太長,長的早就忘記了死亡是什麼滋味,自然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但這些人卻不同,他們的壽命再長也不過百年,瀲灩自然是不想讓他們隨意冒險。更何況這些是老崖的同伴,她總不能明知道這些人管不了這裡的事,還叫他們留下來白白送死吧。

瀲灩以為以老崖的性子,要是聽了這話一定立刻馬上收拾包袱走人,可沒想到他卻是哭喪著一張臉搖了搖頭,瀲灩疑惑的詢問老崖是什麼意思?

老崖唉聲歎氣了好久,直到瀲灩舉起手準備要揍人的時候才說了原因,“我們根本出不去,就連進來都是莫名其妙就進來了的。”他們一行人走到這裡,隻是驅散了幾隻小鬼後,都還沒弄清出了什麼事,就已經被一陣邪風給帶進了這裡。

說完老崖哀怨的看著瀲灩,黑暗中忽然看到瀲灩臉上有紅色一閃而過,他先是愣了一下,繼而哆嗦著聲音問瀲灩,“你臉上怎麼會有紅色,你是不是受傷了?”若是連瀲灩都在這裡受了傷,那他們出去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瀲灩當然知道老崖這顫抖的小聲音帶著的一點小心思,不由撇撇嘴說,“是受傷了,不過卻不是在這裡。”她沒有打算繼續往下說這件事,而是轉了話題說,“我讓兩個鬼將送你們出去,你去跟那些說一聲。”

她說著指了指聚集了一群正目瞪口呆看著他們的人,這些人中不乏道家大師和各派高人,但卻還是不足以和南離對峙,就是來的是隨便一個黑衣人,那都不是他們可以自如應付的。

老崖一聽立刻高興的跑回那群人裡嘰嘰喳喳的說了幾句,然後回身衝著瀲灩這邊招了招手,他是知道瀲灩在黑暗中能看清一切的本事,所以才敢這麼懶省事,隻是他怎麼也沒料到,瀲灩說受傷傷的就是眼睛。

蔣見老崖朝著這邊招手,立刻就告訴了瀲灩,瀲灩點點頭示意蔣現在派人去送他們離開,“我總覺得這事有哪裡不對。”蔣吩咐過了鬼將後才對著瀲灩說,瀲灩也是低頭沉思,她也確實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

“先送那些人離開再說吧。”她一時間想不出哪裡不對勁,隨口對蔣說著,隻是那張白皙略顯消瘦的臉卻轉向了死亡之樹的方向,一切不安的因素依舊來自那裡,可那裡到底和之前有什麼不一樣的呢?

正當瀲灩想著,一聲慘叫就傳進了她的耳朵裡,緊接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就鑽進了她的鼻子。“怎麼回事?”瀲灩的聲量不由的高了一些,蔣立刻說道,“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麼死了,腦袋被整個摘了下來。”

他的聲音是平靜的,畢竟閻王早就是見慣了這些場麵,根本不會覺得這有什麼,可那群人就不一樣了,直接了當的麵對這樣的死亡,一時間竟然都震在了當場。

“老崖,帶著他們過來。”瀲灩大聲朝著老崖喊道,她知道不對勁在哪裡了。這些人都是修道的人,先不說彆的,就是自身的靈性也是比一般人好不知道多少倍,若是他們的血,畢竟能讓死亡之樹開花,即便它已經死亡。

老崖不明所以,但還是最快速度的反應過來,立刻高聲喊著眾人都到瀲灩那邊去。在生死麵前,他們也再不顧及其他,一個個都卯足了勁往這邊跑,可惜還是有幾個稍微慢些的當場就被摘了腦袋。一時間,血腥味充斥著整個空間,不斷的刺激著眾人的神經。

跑到瀲灩身後的眾人還來不及喘息,一陣野獸般的嚎叫聲就響了起來,立刻把眾人稍稍放下的心又給提了回去。“這是怎麼回事?”老崖忍不住問,這怎麼好端端的出這樣的事情。

“有人引你們來的。”隻是簡單的一句話,老崖立刻就明白了。他就說當初來聚集他們的那個人有點奇怪,隻是當時眾人都覺得不能留原陵下這個隱患,根本都沒有仔細注意。

“今天的事是我們自己造成的,隻是怎麼也沒想到..”怎麼也沒想到一時大意竟會斷送了好幾人的生命。“這幾人命數就是如此,即便沒有這件事也還是要死於非命。”說話的是蔣,瀲灩一時真不知道他這是安慰人還是埋汰人。

“額..”老崖一時不知道怎麼往下接,他是知道蔣是閻王之一,但身後的這幾位卻不知道,但好在都被蔣的氣勢和瀲灩的神秘給壓住了,也就什麼都沒說,就是臉色不怎麼好看。

瀲灩的雙眼雖然已經看不見了,但感覺還在,她挺翹的鼻子在空中吸了幾下,神色變得有些難看,“那幾個人的血被吸走了,不知道就幾個人會不會對它有大影響。”她聞到了空氣中所有的血氣都朝著深坑下湧去,就他們說話的功夫竟然已經悄無聲息的吸了這些靈血。

蔣聽到這裡也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這些人一開始出現在這裡就注定了要被犧牲,他們是靈血,就算死亡之樹死了也可以為其所用。“立刻送他們離開!!”蔣幾乎是低吼出聲的,一時間所有的陰兵立刻列隊把這些人包圍在一起往外走。

可就在這空檔,一道滿是戲謔的聲音帶著笑意響了起來,“好久不見了,怎麼一來就帶走我的客人呢?”這聲音瀲灩就算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下意識的抓緊了蔣的袖子,示意他不用管,先送人離開,隻要這些人離開,那接下來的情況才不會更糟。

直到蔣下了死命令送人離開後,瀲灩才慢悠悠的說,“是啊,好久不見,你就把我的朋友拿來喂這死樹了。”她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甚至還帶著一點嘲諷,但其實隻有她自己心裡清楚,現在的她根本不可能是南離的對手,蔣就更彆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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