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午夜燈滅

2015-11-06 作者: 要麼要麼
第47章 午夜燈滅

網上癡覺得這夥人象盜墓的,還真就露出馬尾巴來了!

那個刀疤痕掉到地上的包散開來了,除了挖掘工具,還有一枝槍!

那黑黑的家夥,就是躺在太陽下,也是給人陰森森的感覺。

這調查組裡要槍來乾什麼?

絕對是乾見不得人的事了,不然哪來那麼好的事情,一天一百,也不是自己印的,辛苦掙回來的呢,就那麼不眨眼又發給大家了?

看來不負出還真掙不來錢呢!

但到這個時候,網上癡已經沒有退路了,明知道會死人的,隻要給他錢就行。

網上癡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眯縫起眼睛看向彆處,等著刀疤痕把東西收拾好來。

然後大家夥坐上一輛越野車,在附近找了間大排當,點上好幾道菜,十來瓶啤酒,吃得網上癡那個狼狽樣,好象關在監獄裡好幾年了,今天才放出來似的。

這頓飯他們足足吃了一個下午,大家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是悶頭悶腦地吃和喝,偶爾叫上一兩句乾了,就算是他們交流的方式了。

然後,大家走出大排當,坐上車就出發。

網上癡看著車窗外逐漸黑暗下來的天色,不覺有些思緒萬千,倒好象戰亂時期被征入伍了,一旦離開本地,就再也沒有機會回來的樣子。

他注意到,車是往城外的高速公路開去的。

這個比較奇怪,明知道要去的地方很遠,乾嗎不早點出發,卻故意熬到傍晚了,才開車出發?

但這些問題好象不是網上癡應該知道的,陳家興說過了,去哪兒,去乾什麼,大夥兒彆問,沒有人會告訴你,似乎,也沒有人問起過。

越野車就那樣駛上了高速公路,呼呼響著直往前駛去。

因為喝了一個下午的酒,雖然喝的是啤酒,但多喝還是會上頭的,所以大夥兒脖子一歪,都打起瞌睡來。

網上癡卻沒有睡,他年輕,對啤酒的適應力也強些,再加上他好奇心強,兩眼盯著車窗外黑乎乎的景物,發現車輛已經離了本市了,進入了另外一個城市,並在一處出口繞了出去,很快車輛就行駛在坑窪的村道上了。

網上癡抬起頭看周圍,不認得,因為車輛好象故意找不平整的路走似的。

車道兩邊,一會兒是高低不平的山頭,一會兒又是大片的灌木叢,直到大夥兒被顛簸得稀裡糊塗的時候,越野車才在一處荒蕪之地停了下來。

周圍靜寂、陰森,沒有半點兒的人氣。

可那些人卻好象事先知道會來這種地方似的,車一停下,各自四散開來,找個地方放掉尿水再說,都快管子上了,為難大夥兒忍得住,不哼聲!

尿完,也沒有聽到誰下了命令,但他們卻很默契地打開車門,從車裡邊亂七八糟的搬出一大堆東西來。

哐啷哐啷一陣聲音響過,地裡已經胡亂地擺了一大堆東西了。

什麼工兵鏟啦、鋤頭啦,還有軍用手電筒,鐵絲剪什麼的。

最讓網上癡納悶的是,這些東西中間,居然還有元寶、蠟燭、香、鈴鐺、桃木劍,我的天,深更半夜的,帶上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呢?

網上癡的內心裡不免發起毛來,不會真的是盜墓吧?

這個時候挖開墓穴,然後陳家興大手一揮,大夥兒分彆跳下墓地裡,拿著的手電卻突然黑了,嘿嘿,比鬼吹燈還要陰森森!

網上癡的腦子裡儘是些恐怖又可怕的畫麵,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然而,這個時候輪不到他願意不願意了!

就在大排擋的時候,天剛擦黑,陳家興可是當著大家的麵,一個一個地分發一百元的,當時,網上癡還暗暗偷笑呢,這錢來得還真容易!

現在一見一副掘墓的架勢了,你能提出來不乾了嗎?

隻怕陳家興許你這樣子做,網上癡也是走不回去的,因為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

更何況,陳家興是馬氏財團保安裡的一個頭兒,厲害著呢,輕易也不會答應網上癡現在提出不乾的,所以,沒什麼好說的了,即使是戰戰兢兢,也要跟在大夥兒的屁股後乾了。

這時候周圍漆黑一團,是什麼也看不見的。

那刀疤痕就把軍用手電搗弄了幾下,遞給那個美女拿著,由她照著大夥兒收拾地上的工具,選了些用得上的放入凡布袋裡。

陳家興從他背著的工具袋中拿出一張地圖,攤開來和刀疤痕商咕了一會,大概認為沒有錯兒,就在這個地方了。

網上癡趁著這個時候,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從微微泛白的天際映照下來的光亮,可以看到他的身後,就是一座大山,連著有好幾個山頭,形成了一道山脈,隻是看不出這樣的一座山脈,是那個地方的,有沒有被開發,或者壓根兒就是一座荒涼的山!

陳家興見大家收拾好東西了,大手一揮,說了聲出發,就拿著電筒站在原地看大夥兒在他麵前走過,輪到網上癡的時候,他還拍了拍網上癡的肩膀,表示加油什麼的。

很快,大夥兒的身影就隱沒在黑暗中了,他們向著那座高大的山頭走去,細小的山道在山間蜿蜒地盤旋著,在黑夜裡幾乎看不到。

不知什麼時候,天空完全黑暗下來,後來閃了幾閃雷電之後,就晰晰瀝瀝下起雨來,山風偶爾掠過,帶著雨水斜斜地打在人的臉上、身子上,一下子就把單薄的衣衫貼在人身上了。

遠遠看去,幽深靜寂的大山半腰,有兩點細小的手電筒光在晃動。

像餓壞了的動物夜間出來覓食,緊張地睜開著它們反光的眼睛。

可是,就是這麼可憐的兩點光亮,也不知何故,在一陣陰陰的寒風吹過之後,竟然不約而同地熄滅了!

“這,這,這……怎麼……回事呢?”

那個一直表現得很鎮定的美女,她姓賴,名叫莉群,這下可裝不起淡定來了,非常緊張又不解地問。

陳家興此時也頭皮陣陣發麻,他帶著另外三個兄弟來到學院裡來,原本以為是一件挺輕鬆的事情,隻要趁人不注意,把李倚露收拾掉,或者相對應地打到她躺醫院去,就算是替馬維久報仇了。

豈料四個兄弟來到學院,在對麵租了間民居住下,從始惡夢開始了!電之後,就晰晰瀝瀝下起雨來,山風偶爾掠過,帶著雨水斜斜地打在人的臉上、身子上,一下子就把單薄的衣衫貼在人身上了。

遠遠看去,幽深靜寂的大山半腰,有兩點細小的手電筒光在晃動。

像餓壞了的動物夜間出來覓食,緊張地睜開著它們反光的眼睛。

可是,就是這麼可憐的兩點光亮,也不知何故,在一陣陰陰的寒風吹過之後,竟然不約而同地熄滅了!

“這,這,這……怎麼……回事呢?”

那個一直表現得很鎮定的美女,她姓賴,名叫莉群,這下可裝不起淡定來了,非常緊張又不解地問。

陳家興此時也頭皮陣陣發麻,他帶著另外三個兄弟來到學院裡來,原本以為是一件挺輕鬆的事情,隻要趁人不注意,把李倚露收拾掉,或者相對應地打到她躺醫院去,就算是替馬維久報仇了。

豈料四個兄弟來到學院,在對麵租了間民居住下,從始惡夢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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