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安插間諜

2016-06-15 作者: 要麼要麼
第190章 安插間諜

今晚下過雨後,天氣忽然轉起冷來,寒風從街上蕭瑟而過。大街上行人逐漸冷清。

這天一冷下來,天黑得特彆快,再加上大街上人跡稀少,袁莉鳳從一戶人家的家裡走到大街上的時候,就覺得很孤獨又很淒涼。家裡來電話了,父親的老毛病又犯了,能不能在同學中間借些錢急用?

父親一輩子辛苦勞碌,早落下了胃病,到了晚年,這邊要供袁莉鳳上大學,那邊守著幾分瘦田,還要硬擠出錢來看病。本來就貧困的家庭,就更顯窮困潦倒了,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打電話給袁莉鳳,讓她幫想想辦法的。

袁莉鳳其實挺清楚大學生們的情況,許多都是泥菩薩過河的,誰能借錢給她?真借了,她又用什麼來還?那些真有錢的闊家子弟,打從她自農村來上學時穿的那一身寒酸衣服起,就自覺不自覺地和她劃清了界線,她連近人家身邊都不敢,就惶論借錢了。

幸好,這時候,她居然從本地網絡上看到了請家教的貼子,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情,複了貼,留下了聯係的電話號碼。不久,人家叫她過去見見麵,袁莉鳳一副可憐相,怯怯地上門去見麵。

人家見她不出眾的樣子,容不易讓孩子也學得不出息!正想婉拒她的時候,她骨碌一聲就跪在了人家麵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把自家的苦難告訴了人家,也是出於同情和可憐,人家免強把她留下來了,每個星期到家裡補導學生兩晚。

這補導費嘛,這戶人家也算大方,每晚兩小時給一百元。那隻不過是初中課程,也算過得去了。無奈一星期才兩百元,作為自己的生活補貼倒也不失為一種補助,但作為家裡病人急用的醫療費,顯見是杯水車薪了。

所以袁莉鳳從那戶人家補課完走到大街上時,仍然是心事重重的。正低頭走路間,一條幽幽的人影出現了。從頭到腳都是穿著黑色的衣服,一眼看上去,顯得黑森森的,像條幽魂一樣。就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並且伸出一雙手張開來,把袁莉鳳的前路給攔住了。

袁莉鳳大吃一驚,還沒來得及叫出聲音來,那條黑影子率先開口說話了:“彆驚慌,我不是來打劫你的,隻想請你借一步說話。我們知道你爸爸老毛病又犯了,所以你急需用錢。也知道你去做家教了,但那是細水長流的事,解不了近火的。”

袁莉鳳小心謹慎道:“你怎麼知道得那麼多我家的事情?”

那黑影子嗬嗬一笑道:“我們是有備而來的,事先不了解清楚你的情況,這漆黑的大街上把你攔下來有什麼用呢?……”

那黑影子就差你又不漂亮,攔你下來想做壞事也不爽啊的說話說出口了。

“那……你攔下我想乾什麼呢?”袁莉鳳問。

“幫你解燃眉之急唄!你還是跟著我往前走幾步罷,前麵有熟人等著你呢。”黑影說完,轉身帶頭就走。

袁莉鳳雖然心裡忐忑不安,可當她一聽說有人幫她解燃眉之急,也就顧不上害怕了。跟著那黑影才拐過街角,就見有一輛轎車停在那兒,旁邊站著好幾個人,有男有女,也不似是午夜劫匪的樣子,心就鎮定許多了。

走近去一看,不僅有馬維久,還有李倚露,都佇立在轎車旁邊,他倆的身邊還有兩個男女。都不說話,那個男人還抽著煙,眼睛四下裡滴溜溜轉上一圈,周圍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等著袁莉鳳走近來說話兒。

“你們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呢?”袁莉鳳不解地問李倚露道。

李倚露不哼聲,隻是淡淡地對袁莉鳳笑了笑,算作是打招呼吧。

這時,馬維久走上一步來對袁莉鳳道:“袁莉鳳同學,我們是有一事相求於你,隻要你把事情辦好來,你爸爸就有錢醫胃病了!”

“是嗎?你這話可彆騙我?請問,你們要我辦什麼事呢?”

“其實,也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來的。你不是和劉啡豔同住一間宿舍嗎?我們隻想通過你了解她的行蹤,比如她要乾什麼事,準備乾什麼事,然後通過短信告訴我們就行了。”馬維久平靜地解釋道。

“就這麼簡單?這個不難,隻是我這樣子做能夠得多少錢?”袁莉鳳有些不敢相信道。

“錢嘛,我們會給夠你爸爸看胃病的,好讓你安心幫我們辦事。當然了,也不僅僅是把劉啡豔的行蹤告訴我們這麼簡單,你還得配合我們工作。至於怎麼配合,到時我們會告訴你的……畢竟,你爸爸的胃病沒有個五萬也治不好,對吧?”

“也是也是,那你們就即管吩咐我乾什麼吧……不過,我能不能提前領取五萬元?”袁莉鳳討好地對馬維久說。

馬維久笑了笑,很豪爽地說沒問題!

就這樣,袁莉鳳成為了馬維久、黃天平、鄧發堅、李倚露,還有葉寶珍這一夥安插在劉啡豔寢室裡的線人。

袁莉鳳得了五萬元,並把錢彙家裡後,就心甘情願地做起間諜來。

劉啡豔當上學生會主席後,她身邊那一幫跟班,就攛綴劉啡豔,要搞個上任就職典禮,雖然說這學生聯合會主席嘛,說大,它還不算是什麼官,在中國官場上的排序上,它連副科級也排不上。要說它不大吧,這個主席激情四射地一番動員,說不定就會成千上萬的熱血沸騰的學生或上街、或靜坐、或抗爭,總之可以搞得風起雲湧。

所以小小地搞個上任典禮,總還是要的。而這個上任就職典禮就選在學校西則小禮堂來搞。

袁莉鳳一聽到消息後,就履行起自己的職責來,把劉啡豔要在學院舊禮堂裡搞個就職典禮的事情,用短信發了出去。

那黃天平接到袁莉鳳的短信後,皺著眉頭喃喃道:“這就職典禮有什麼好搞頭?真是人傻錢多嗎?沒地方花是不是?可既然有錢,又為什麼不租新禮堂搞呢?卻選在舊禮堂搞,什麼意思呢?”

“什麼?他們在舊禮堂搞?那地方陰森著呢,又挨著山邊……”馬維久話還沒有說完,鄧發堅就湊近頭來了。

“你說舊禮堂緊挨著山邊?嗨,那可就真有搞頭了……”鄧發堅陰陰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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