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又死一個

2015-11-06 作者: 要麼要麼
第59章 又死一個

曾靜對於警察再次出現在學生宿舍六樓,圍住604寢室的門,卻表現出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感到了厭煩。

她對他們的無能表現出了瞧不起的神態,皺著眉頭經過的時候,發現警察用鑷子從門鎖上抽取下來的白色茸毛,一副驚訝不已的表情,曾靜就氣鼓鼓地嘲笑說:

“總不至於聯想到是羽絨吧?這大熱的天,即使是晚上出動,也不用穿著羽絨服啊!”

說完,曾靜自顧自地走過衛生間那邊去,沒過多久,她又“咚咚咚”的,走回608寢室。

陳文輝和巫世奇不說話,卻在盯著曾靜飄過來飄過去的身影,兩人互相看了看,便跟住曾靜的身後,來到608寢室。

“我們能進來坐坐嗎?”陳文輝問。

對於曾靜氣呼呼的嘲笑說話,你可以理解為她對久沒能破案而影響她的心情,但也有可能在暗示什麼,所以,陳文輝和巫世奇走來608寢室來了。

詢問過,又敲過門之後,寢室裡的小薇怯怯地走來把門打開。

陳文輝和巫世奇走進寢室後,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曾靜,仿佛她就是嫌疑人似的,弄得寢室裡的其他人也在看她。

曾靜抬頭看見大家都在用異樣的眼光在看著她,既不感到驚訝,更談不上驚慌,臉上是一副沒有表情的呆板相,正靠在裡窗的框邊,兩眼依然出神地透過後窗,看向舊校區。

她心想,我就要裝成心事重重的樣子,把頭扭向舊校區,用憂鬱的眼神盯住那個地方看,如果你們是聰明人的話,就可以透過我憂鬱的雙眼,所看向的方向,明白這學校還有一種未知的神秘!

曾靜也就隻能做到這個程度了,她相信,她的背後必然還有一雙眼睛,在死死地盯著她的一舉一動,而這雙眼睛,有可能蘊含著巨大的能力和殺傷力,至於這些力量從何而來,曾靜並不知道,她隻是感覺出來了。

反正,自己主觀意識裡是想告訴警察什麼的,又用暗示的方式表達了,至於警察領會得到沒有,起沒起到作用,就得看警察的領悟能力了。

但後來在與陳文輝眼神相對的一瞬間,陳文輝確實有些微微地一顫,曾靜相信,他不可能不觸動。

陳文輝徑直走到曾靜的旁邊,與她一道倚在窗戶邊,轉過頭來輕聲問曾靜道:“這位同學,你好,應當怎麼稱呼你呢?”

曾靜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似乎想說句什麼,但似乎被什麼礙著了,隻好默然不語,扭過頭去怔怔地看著遠處。

陳文輝似乎有所悟,回頭看了一眼寢室裡的其他女生,發現她們看書的有,裝聽音樂的有,但眼睛卻不時地看過來,陳文輝就微笑著問道:“沒有阻同學們休息吧?”

嘿嘿,大家都吃過午飯了,你說阻不阻呢?

其實心裡早不耐煩寢室裡來了這麼個不速之客,就都沒有回答他。

陳文輝知道自己來得不是時候了,就轉頭去看一眼曾靜,看看能不能透露點什麼有用的信息沒有。

但是,這個時候的曾靜仍然沒有說話,隻是將頭一直扭向另一邊看著這個後窗戶的外麵。

陳文輝不覺好生好奇,這到底是曾靜不願和自己答話而擰開頭看窗外景色,還是彆有用意?

要說不想和自己說話吧,陳文輝又分明看出來了,曾靜曾經欲言又止;要說她這是在暗示自己吧,這後窗的景色有什麼好看的呢,還不是和往日一樣!

但既然曾靜看後窗的景色這麼入迷,這麼不知疲倦,陳文輝就順著曾靜的眼光望去,陳文輝看見這幢宿舍樓的後麵,就是一大片的舊校區了,裡麵仿佛被時間停在了三四十年代的節點上了,舊式的低矮房子,顏色陰沉,而破落的景象就掩影在樹木的濃蔭下,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看來,我是個不大受歡迎的人啊!既然如此,好吧,我還是走吧,免得乾憂到同學們午睡了。”陳文輝自嘲著,想用以退為進的方式引起同學們的注意。

但是,他的計謀並沒有得逞。

他甚至想,隻要有一個同學答他的話,他就順勢而上,把話匣子打開。

可惜的是。同學裡沒有一個答他話的,似乎真希望他離開這間女生寢室。

“好吧好吧,我不打攪你們了,我這就走。”陳文輝說著,和巫世奇點了一下頭,兩人灰心喪氣地往門外走去。

就在陳文輝自討沒趣地離開608寢室的時候,樓道上圍觀警察查看的同學們,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陳文輝從608寢室剛走出來,抬頭一看,隻見過道上走過來黃嫻雨和布穎瑩,兩人看見警察又在查看她們之前的寢室,都有些觸景生情,眼圈紅紅地閃身走過。

同學們當然很同情她們,所以當她們走過的時候,同學們就開始交頭接耳了。

“真可憐啊,眼看著就要畢業了,無端端就被人殺死在床上!真不知道殺人者到底因為什麼而這麼殘忍!”

“可不是,照理說,殺人也應該有個原因的啊。好好的,不見你殺了我?”

那兩個對話的同學就禁不住吃吃地笑起來。

是的,殺人總是有原因的,在回刑警大隊的時候,陳文輝不免想道:一個快要畢業的女大學生,被人殺死在自己的寢室裡,嘴巴還被用針線縫了起來,而寢室門鎖已經三番四次被撬過了,還殘留有白色的羽絨一樣的東西。

而死者卻是同寢室的大姐大李思婷眼中的膽小怕事者,從來都不得罪彆人,還有,那個曾同學用嘲諷的語氣說,“總不至於聯想到是羽絨吧,這大熱的天,即使是晚上出動,也不用穿著羽絨服啊!”

也就是說,她在暗示,不要把那些東西想象成為羽絨。

當然,這個曾同學大可以放心,警察局裡大多化驗用的儀器儀表,我們會測得出來,那些是什麼東西來的!

不過,照曾同學這麼暗示,她應該知道點什麼才對?

好象,她曾經欲言又止,這說明自己的判斷沒有錯!

陳文輝還想找個理由再到醫科大一趟,看看有機會接觸曾同學沒有。

但是,他不用找理由了,醫科大保衛科打電話來,說他們學校有個女生被人吊死在一棵樹蔭下!

陳文輝當即問道:“是第幾年級的?叫什麼名字?”

保衛科的人答:“畢業班的,名字叫做布穎瑩。”巴還被用針線縫了起來,而寢室門鎖已經三番四次被撬過了,還殘留有白色的羽絨一樣的東西。

而死者卻是同寢室的大姐大李思婷眼中的膽小怕事者,從來都不得罪彆人,還有,那個曾同學用嘲諷的語氣說,“總不至於聯想到是羽絨吧,這大熱的天,即使是晚上出動,也不用穿著羽絨服啊!”

也就是說,她在暗示,不要把那些東西想象成為羽絨。

當然,這個曾同學大可以放心,警察局裡大多化驗用的儀器儀表,我們會測得出來,那些是什麼東西來的!

不過,照曾同學這麼暗示,她應該知道點什麼才對?

好象,她曾經欲言又止,這說明自己的判斷沒有錯!

陳文輝還想找個理由再到醫科大一趟,看看有機會接觸曾同學沒有。

但是,他不用找理由了,醫科大保衛科打電話來,說他們學校有個女生被人吊死在一棵樹蔭下!

陳文輝當即問道:“是第幾年級的?叫什麼名字?”

保衛科的人答:“畢業班的,名字叫做布穎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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