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笑了笑

白暮翾臉上有些難看，看向曆軒夜的眼中儘是不滿，不滿曆軒夜如此維護她。眾人看著這一出好戲，議論紛紛。白蕭年看著白暮翾，歎了口氣，他身為父親怎不知女兒的心事，可如今她以身為皇妃，不能在如此。白蕭年看向白暮翾說：“娘娘，宴席已經備好，可要開始了。”

白蕭年的這一聲娘娘把白暮翾的神智喚了會來，回想起剛剛的話，苦笑一聲。再看向曆軒夜：“開始吧。”

眾人紛紛入座，這一頓飯慕容蕁吃得不是滋味，白暮翾的針鋒相對，他的維護，讓她看不清，到底他心中是怎麼想的。

曆軒夜中場離席，白暮翾看到了他匆匆而去的身影。看著宮女遞上來的酒杯輕輕一扶，酒杯撒了她一身。宮女驚恐下跪：“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罷了，你也是無心，起來吧。”白暮翾本就是想如此，況且眾人麵前為難一宮女太沒有大家風範，如今倒是把她的賢良豎起來了。不過也有許多人看到白暮翾的小動作，無奈對方是皇妃，不敢說出口，都笑著看著這場自導自演的戲。白暮翾起身：“本宮要回去換身衣裳，各位繼續。”

慕容蕁看著曆軒夜所在座，並無人，就知道白暮翾去找的是誰。慕容蕁喝下一杯冷酒，不知他是不是故意離去引她去尋他。

白暮翾來到後院自個院中，貼身宮女問道：“娘娘要穿哪件衣裳？”

“素一點的吧。”白暮翾坐在桌邊，想著剛剛的一幕幕，呼看見窗外緩緩走過曆軒夜的身影，連忙起身想追出去，可是看著這如此之多的宮女，歎了口氣。讓她們更衣好之後，對著其中一個說：“你，去要碗醒酒湯，我有些醉了。”

“是，宮女應聲而去。”白暮翾看著那麼多的宮女，實在心煩，擺了擺手：“都下去吧。”

宮女們麵麵相窺，最後恭敬的退了出去。他們出去後，乎聽聞有人進屋聲。白暮翾心中一喜，可麵上卻並沒有喜悅的神情：“你可要給我一個解釋。”

進屋之人就是曆軒夜，曆軒夜看著白暮翾對著她說：“何解釋？”

白暮翾起身看著他：“你為何要如此維護慕容蕁，為何在在我麵前如此維護她。”

“她是我的側妃，你讓她無臉就等於讓王府無臉，這個理由夠不夠？”曆軒夜嘴角帶笑，看著眼前的白暮翾。

“就單單這樣？可你如此讓我沒麵，可有想過我的感受，你。”白暮翾說著說著，眼中以有了淚水。

曆軒夜握住她的手，把她他拉到跟前：“我這是存心氣氣你，看你心還在不在我這，看來還是在的，莫要哭。我們許久才見上一麵，你是要哭著對我嗎？”

白暮翾聽到這個，手握成拳，一下一下擊打著曆軒夜。心中把剛剛的苦澀都忘了，卻沒有看到曆軒夜嘲諷笑容。

白暮翾看著他說：“原諒你了，下次還這樣我就。”

曆軒夜低頭看向她：“就怎麼樣。”白暮翾也不知會怎麼樣。看著曆軒夜，開始迷茫，他對她是真的用心嗎？為何她隻覺得隻有她在努力，而他在疏遠。白暮翾安慰自己說：“這都是因為要避嫌。”

白暮翾也不知道要怎麼樣，隻是一時情急說出這樣的話來。白暮翾偏頭不去看他。曆軒夜看到如此，從長袖中拿出一個盒子，遞給白暮翾：“前些日子一時興起，看見了金釵花樣子，就讓他們去做了來，如今做好了，卻和我府中的幾位夫人不配，想來想去，隻有你帶最合適，就把它給予你了。”

白暮翾打開盒子一看，裡麵的金釵做工精細，絕美非凡，她好生喜歡。她首飾不少，卻鐘愛這個，這個是她送他的，故鐘愛。

“我得先回去了，離席太久，不好。”曆軒夜想著就要離開。白暮翾拉住他，踮起腳在他耳邊說：“你去吧。”

曆軒夜離去後，宮女也拿著醒酒湯回來了，白暮翾喝了醒酒湯再回到席間，心情大好她和他們說說笑笑。

曆軒夜這桌有著幾位大人，曆軒夜和他們說說笑笑，卻不議政事。有一位提起都被曆軒夜躲過去，這一桌都是皇上那邊之人，都是想探探曆軒夜的底，曆軒夜卻把他們的話題轉到風花雪月之中。

“都說現如今京城中就屬紅顏閣的姑娘最為極品，王爺可曾去過紅顏閣？”一位大人問道。現在都知紅顏閣的底細查不出，跟紅顏閣來往過密的都有可能是紅顏閣的幕後之人，其中就有曆軒夜，他的這句話就是要試試曆軒夜。

曆軒夜喝了杯酒，淡笑道：“嗯，去過。紅顏閣中絕色雖多，卻以顏夕姑娘為重。無奈本王隻看過兩次顏夕姑娘登台，實在是有些惋惜啊。”

“是啊，都說顏夕姑娘萬金難買一舞。”一位大人接口道，看著曆軒夜臉上的惋惜之意，心中冷笑，軒王爺兵權在手又如何，還不是一個沉迷酒色之人。

“難不成大人也看過顏夕姑娘的舞？”曆軒夜看向那位大臣，雖然話語中漫不經心，可是說出來的話卻異常鋒利。現在紅顏閣風頭正勝，不過很多朝中重臣來到紅顏閣都是經過一番偽裝，就是因為紅顏閣風頭正盛，查不出背後是什麼人，他們也不敢輕易和紅顏閣有什麼瓜葛。

大人輕笑一聲：“顏夕姑娘的名聲已經是家喻戶曉了，本官也是坊間之中知道一二分的。”

“也是。”曆軒夜笑了笑，眼神飄忽不定，最後落在白暮景身上。

“王爺？”大人看著曆軒夜心神不寧的看著遠方，回頭順著曆軒夜的目光一看，發現曆軒夜正在看著白暮景：“王爺為何這樣看著丞相之子？”

曆軒夜輕笑一聲說：“他真的如同傳說中的那樣清高嗎？”

“嗯？”大人也不多於評論，畢竟是丞相之子。白暮景感受到了曆軒夜的目光，抬頭看向他微微一笑。可那笑容卻讓曆軒夜心中有些不舒服，想起他和李顏夕的親密，曆軒夜覺得那笑容中有挑羨。

酒宴散了之時，慕容蕁已經半醉，她心中苦澀，想著白暮翾和曆軒夜之間的種種，心中難受，就放任自己多喝了幾杯。曆軒夜看到這樣的慕容蕁，皺了皺眉。讓丫鬟扶著她，向著白暮翾說道：“皇嫂，蕁兒醉了，本王要帶她回府。”

白暮翾握緊手，麵上帶著笑容：“去吧，小心著點。”

曆軒夜帶著慕容蕁穿過眾人離開相府，在馬車之中，曆軒夜讓丫鬟坐在馬車中慕容蕁，護著她不讓他磕到。看著慕容蕁半醉的樣子，第一次見她，她還小，那時候還是奪位的時候。他來到太師府商量要事，看見她坐於花亭中撫琴，笑容明媚，不知是陽光正好，還是花開得正盛的原因，他覺得她很美。

之後娶她入府，又娶了幾位夫人，心思就不在她身上。她身為側妃，一直懂得如何處理事情，府中事情從不讓他擔心半分。榮菡性子嬌縱，說話直，明裡暗裡他聽見榮菡對她說的一些諷刺話語，受了委屈的她也不向他提起，讓他煩心。他已經習慣了她陪伴身旁，從什麼時候開始疏遠她呢。應該是寶嫣那件事，他以為她懂事，不會背地中下手，可是回來不見寶嫣的時候，就知道她已經愛上了他了。她眼中揉不進寶嫣這粒沙子，看不慣他這樣寵愛寶嫣。這是他認識她，她做的最不懂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