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李顏夕失蹤

2015-12-07 作者: 斷念
第126章 李顏夕失蹤

司空絕看著元辰這樣,冰冷的麵具印出冷光,聲音不鹹不淡:“你這是做什麼?”

“師父,徒兒不孝,不應該拋棄您去那塵世之中,可是徒兒放心不下小夕,塵世中太多壞人,我怕她一個女子會受儘委屈。”

李顏夕聽著元辰這段話才知道元辰這是在請罪,畢竟是師父,這樣離開實屬不孝,元辰這樣的性格怎麼能心安理得。李顏夕看著元辰,歎了口氣對司空絕說道:“你不必怪他,都是我一人,我讓他跟我離開的。”

“小夕。”元辰當初是自願,哪裡能讓李顏夕背這樣的黑鍋。

司空絕看著兩人,說道:“我並沒有怪你們,你們走了我清淨了許多,不過丫頭,你被人下了藥,被人跟蹤都不懂得嗎?”

“什麼?”李顏夕看著司空絕有些不解,聽著司空絕沒有怪罪元辰之意,就伸手拉了元辰起來:“您說的下藥是指的什麼?”

司空絕倒著茶,指了指對麵的兩個座位,示意他們坐下去:“你沒發覺今日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菊花香氣嗎?”

李顏夕聞了聞身上,確實是有些,不過現在正是秋天,遍地菊花開,身上有些菊花的香氣有什麼奇怪,可能剛剛上山的時候沾到了也未可知:“有啊,怎麼了?”

“師父的意思是。”元辰看著李顏夕,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可是誰會下這樣的重手去跟蹤小夕,是我大意了。”

“不怪你,畢竟這樣的香氣一般人察覺不出來,現在又是秋天,你醫術又沒有學到家,察覺不出來很正常。”司空絕把兩杯茶遞到李顏夕和元辰的麵前,看著李顏夕說道:“丫頭最近可是惹上什麼人了?有人在你身上下迷香,還有人為了跟蹤你連命都不要了去闖陣法?”

“又跟來了。”李顏夕皺了皺眉頭:“不過就是一個舊人,何足掛齒,讓他們闖闖你的陣法,看看你的陣法是否能困住他們。不過迷香是什麼?”

司空絕並沒有回答李顏夕的話,元辰看著司空絕不說,他就開口說道:“迷香是一種跟蹤香料,有一種鳥兒聞到這種香就會跟著飛,迷香不容易被人察覺,隻有高人和那種鳥兒才能聞得出來,一般都是撒在衣物上,滲透人的身體,久久不散。”

“衣物。”李顏夕的衣物都是紅顏閣專門的針線繡娘做的,難道是軟裳。因軟裳的料子嬌貴,故繡娘覺得做不了,才拿去外麵做的,想到那日正好是曆軒夜回來的一日,又想到南城的跟蹤,李顏夕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你可有想到什麼?”元辰知道李顏夕知道有人跟蹤她,可是她全然不在乎,昨日他們做得如此,卻也有人跟上來,看著李顏夕的神情,貌似知道了什麼。

“並沒有,我給您帶了桂花酒,您嘗嘗。”李顏夕帶了兩壇桂花酒給司空絕。

司空絕看著麵前這個小丫頭,他無意中救下她,怎麼不去仔細查她的身份,知道她的往事的時候,從心底心疼她,畢竟隻是一個小丫頭,這樣心酸的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可他也是有些私心的。司空絕接過酒,一開酒壇一股桂花香就溢出來,司空絕並沒有馬上喝,隻是問:“是自己釀的?”

“你怎麼知道?”李顏夕看著司空絕肯定的樣子,知道絕對不是猜的。

司空絕把酒收回去,說道:“酒香不如外麵的雜。”

“……”李顏夕真的不懂要說什麼好了,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司空絕。

元辰看著李顏夕有意不提這件事,就也不問了,李顏夕對他的秘密很多,不過他相信,終有一天她會親口對他說出的:“師父你吃飯了嗎?我去給你做。”

司空絕拿出一盤棋,對著元辰說道:“去吧,我和丫頭下會棋。”

李顏夕看著棋盤,拒絕說道:“我可以不下嗎?”

司空絕笑著看著李顏夕:“為什麼?”

李顏夕想起那日元辰和榮信陽的棋。可見棋藝之高深,徒弟都如此了,那師父呢?李顏夕不敢想,起身說道:“我去幫元辰。”這樣沒有懸念的棋就不要去下了。

司空絕也沒有說話,任由李顏夕離開。自顧自的下起棋來,等元辰和李顏夕做好飯之後,司空絕麵前已經擺滿了棋子。李顏夕過去一看,棋盤上一個個陣法,錯一步就毀了全局。李顏夕有種想下這盤殘棋的衝動,可是看著坐著的司空絕,就把這個念頭打消了。

“師父,吃飯了。”元辰看著司空絕說道。

司空絕放下手中的棋子,起身過去吃飯。三個人和樂融融。

曜城中的軒王府和紅顏閣卻不是如此和樂融融的景象了。青煙醒來發現自己在床上,起身找了一圈沒有發現李顏夕的身影,隻發現在桌上的一封信,青煙拿起打開一看,看完之後就知道李顏夕已經離開了。青煙本想悄悄跟著過去的,沒想李顏夕會如此。連忙去找趙媽媽,李顏夕在心中隻寫著:“我去去就回。”

趙媽媽看到信也十分著急,來到李顏夕房中,找了找,發現李顏夕隻帶走了貼身衣物,並沒有帶走其他東西,就放心下來,顯然李顏夕並沒有一去不回的打算。可是沒有李顏夕的紅顏閣,趙媽媽可以撐一會,不過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如今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等了。

而探子見青煙在李顏夕房中,又聽到青煙和李顏夕之間的對話,就知道上當了,連忙派人回王府稟告,另一對人跟著李顏夕迷香的痕跡找到了山穀。他們都是從小習武的探子,怎麼可能察覺不到周圍有陣法,可是曆軒夜讓他們跟著李顏夕,他們倘若跟丟,回去也是會沒有命的,不如闖一闖,還有一線生機。

就這樣留下一個人,告訴他倘若他們午時還未回來的話,那麼就讓他回去王府送信。那人等到午時,見進去的探子都沒有出來,就回了王府。

王府密室中,曆軒夜看著跪著的黑衣人,也是回來送信的探子:“你說什麼?”

“王爺,屬下一行五人,就我一人,此陣法如此高深,我們進不去,硬闖的那些人恐怕如今已經葬身陰間了。”

“如此你是如何回來的。”曆軒夜手中拿著匕首,正在擦拭。

探子回道:“他們四人進去,留我一人回來送信。”

“我就問你,她有沒有事?”曆軒夜看著探子,眼神犀利。

探子想可想回答道:“顏夕姑娘是自願進去的。應該沒有什麼事,我們去的時候,陣法並沒有啟動,顯然並沒有人闖進去。”

曆軒夜把手中的匕首扔給探子:“自己解決吧。”

探子知道曆軒夜說的自己解決是什麼意思,拿起刀就抹了脖子,南城護住曆軒夜不讓血濺到他。曆軒夜看了一眼那個探子,拿起地上的匕首繼續擦拭:“做的乾淨點,去派人看著那個山穀,不要驚動裡麵的人,務必保她平安。”

南城應了一生就去辦了,屍體馬上被人處理好,曆軒夜坐在暗室裡麵看著牆上掛著寶嫣的畫像,輕輕說道:“是你嗎?寶嫣?”

李顏夕吃完飯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沐浴更衣過後聞著身上還是有著淡淡的菊花香味,就連忙去找司空絕。司空絕坐在院子裡麵,開了桂花酒,桌上有兩個酒杯,李顏夕走過去坐下問道:“元辰來過了?”

司空絕給酒杯倒上酒:“為何如此問?”

“難道你是在這裡等我,這個酒杯不是剛剛你和元辰對飲的?”李顏夕看著司空絕把酒倒上,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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