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疑有叛徒

2015-12-18 作者: 斷念
第261章 疑有叛徒

李顏夕看著四周的目光,剛剛想問元辰為何這樣說,抬頭看見元辰眼中的笑的時候,李顏夕才發覺她今日是太過反常了,元辰這時候是在為她開脫。

李顏夕不做解釋,隻是再次搶過元辰手中的酒杯,一杯一杯的喝起來。眾人看到這個場景,就不再多猜了,都覺得李顏是因為上官將軍才會如此針對寧侯爺,今日才會如此的反常。

元辰看著四周平靜下來,不再議論李顏夕今日為何反常的事之後,就鬆了一口氣。寧侯爺看著李顏夕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冷笑了一聲。寧侯爺看向曆軒夜說道:“原來顏夕姑娘是喜歡上官將軍這樣的人啊,不如嫁進上官府做一個隻低於我女兒位子的夫人?”

李顏夕輕笑兩聲說道:“低於你女兒位子的夫人,寧侯爺何必那麼委婉,就說是妾就好了。雖然顏夕出身不好,不過想娶顏夕做正室的人很多,上官將軍府,顏夕是不想進去了。不過寧侯爺,你女兒剛剛嫁給上官將軍,你就這樣讓上官將軍納我為妾,你這個嶽父當得可真是十分好啊。”

寧侯爺本想擺李顏夕一道,沒想到反過來被她擺了一道。寧侯爺喝了一杯酒說道:“既然顏夕姑娘不屑於進將軍府,今日為何又要來此,來此如此生事呢。”

李顏夕起身,拿著酒杯慢慢向著寧侯爺走去,一身的紅衣無儘的妖嬈。李顏夕拿著酒杯來到寧侯爺的身邊,拿著酒杯和寧侯爺輕碰了一下,青花瓷的酒杯,好看的花紋正是李顏夕繪製的花樣。說道:“顏夕來此,不止為上官將軍。”李顏夕壓低聲音說道:“眼線都斷掉讓侯爺你很是不安吧,你千不該萬不該讓人來招惹紅顏閣,既然侯爺出手了,顏夕是不是應該和侯爺玩玩?侯爺,顏夕斷了你那麼多的眼線,就是因為你昨日的命令,讓人追殺顏夕的時候,要打量清楚顏夕身邊有多少個人護著,原來顏夕不打算站在侯爺的對立麵,至少還沒有打算對侯爺出手的,可是侯爺你又何必這樣心急的逼顏夕呢?顏夕身上的紅衣是血染成的,終有一日,顏夕會讓你給這個紅衣再上一抹顏色。”

李顏夕輕笑一聲,看向麵色有些不好的寧侯爺說道:“今日大婚之日,顏夕無意冒犯,倘若剛剛有對不住侯爺的地方,顏夕在此向侯爺道歉了。”李顏夕喝了酒之後對著寧侯爺莞爾一笑說道:“顏夕先乾為敬,望侯爺不要計較顏夕剛剛的失禮。”

寧侯爺看向一旁神色自若的曆軒夜,輕笑一聲說道:“誰會和顏夕姑娘計較,剛剛本侯不過就是說說而已。”

李顏夕行過禮,就要退下,經過曆軒夜之後不自覺低頭看了他一眼。他正好抬頭看她,不經意視線交融,她心靜下來。李顏夕回到宴席之中,不再多喝一杯。酒宴散了之後,李顏夕帶著李顏夕並沒有回李府,隻是去了龍門鏢局。李顏夕進了龍門鏢局就立刻去查看那些傷者,看著都傷得不輕的他們,心中一陣懊悔。

曆軒夜緩緩走進房中,握住李顏夕的手說道:“你應該更心狠一些。”

李顏夕抬頭看著曆軒夜,掙脫他的手。回頭看了那些傷者一眼,轉身出了房。等曆軒夜緩緩走出來才問到:“怎麼樣才算是心狠,他們因為計劃故才變成這樣,甚至有七個人命喪黃泉,你告訴我要怎麼心狠起來。”

曆軒夜看著李顏夕這般的歇斯底裡的問他,歎了口氣說道:“你也知道,做這些事情傷亡是難免的,倘若你太重情,隻會自我折磨而已。”

李顏夕抬頭冷冷的看著他,說道:“我不似你那般心狠,這次侯府任務你那邊死了五個人,滄漄這邊死了兩個人,如今屍骨都沒能拿回來,他們都是因為我們計劃不周才會死的,你讓我怎麼能這樣無情的冷眼的若無其事的看待他們的死。”

曆軒夜轉過身,看著外麵的曜城一片繁華,可能是站得高望得遠的原因,看見的曜城的很多房屋:“心狠之人是成不了大事的,你也知曉這一點。”曆軒夜慢慢看向寧侯府說道:“寧侯爺一步一步的爬上來,父皇在的時候,他為了奉承父皇,手上不知道粘了誰的血,在他的眼裡,人都會死的,他不在乎是為他而死還是怎麼樣死了。你昨天殺的眼線,他隻會在乎眼線為何會斷,要再安插新的眼線還需要一段時間這樣的事,卻並沒有想到為這些眼線哀悼半分。”

李顏夕站在曆軒夜的身邊,一身紅衣十分耀眼。曆軒夜輕輕說道:“你以為皇兄踏了那麼多人的屍體登上皇位,他就會心不安?做這件事情,倘若不心狠就不要參與進來,否則你心中會不好受的。”曆軒夜心疼的看著李顏夕一眼,李顏夕隻是眺望著遠方。

李顏夕隻是平靜的說著:“我相信他們晚上都會做惡夢,會心不安。”李顏夕自責說道:“是我錯了,倘若我昨日不斷了寧侯爺的眼線的話,那麼寧侯爺應該不會如此防備的。”

一股冷風吹來,吹著李顏夕一身紅衣飛揚,曆軒夜看著這個紅衣女子,麵上自責倔強的表情,就說道:“做這些事情,總會有對有錯。總會有人死亡,倘若你想這場爭鬥沒有血腥,那麼就好好的當我九夫人吧。”

李顏夕握緊拳頭,看向曆軒夜問道:“你相信我嗎?這件事情不會這樣簡單,不會因我昨夜斷了他的眼線,他就有這樣防備,這樣周全防備,倘若不是事先知道我們周全的計劃。”李顏夕吹著冷風,心中冰冷:“侯府那邊就罷了,畢竟昨日我讓羽裳去鬨了鬨,可是劫花轎怎麼會有所防備,況且不是一個人,是十個人。你心中可有懷疑我的?可有覺得是我告訴了侯爺這個事情,讓他有所防備?”

“倘若真的是你,如今你不會如此愧疚,你是不會做戲的。”曆軒夜看著李顏夕說道:“我信我不會看錯人,我信你。”

李顏夕笑了笑,如同苦澀中盛開的甜花。突然一支箭想著李顏夕射來,直接射進一旁的柱子中,李顏夕看著箭上帶著一封信,取下來打開一看。信上隻寫著七個字:“邊城,清風,徐榮滅。”

李顏夕拿著這張信紙,皺了皺眉說道:“邊城,清風,徐榮滅。邊城確實有一個叫清風的,是寧侯爺最中意的徒兒,信中有徐榮滅,是不是指著徐榮被殺這件事是讓清風去做的?”

曆軒夜看向箭射來的方向,不過一會一個人影來到曆軒夜麵前跪下,說道:“主子,人並沒有抓到,是一個白衣男子。”

李顏夕看向曆軒夜問道:“白衣男子?”李顏夕本就想因強搶婦女這個案子,查封清風的府邸,想找到什麼。畢竟清風是寧侯爺的徒弟,幫著寧侯爺辦過一些事情,能查到一點關於寧侯爺和清風勾結的證據,給寧侯爺一擊,或者把寧侯爺這個左膀右臂折了也是好的。如今又收到這樣的一封信,李顏夕擔心的看著曆軒夜問道:“剛剛發生了這樣事,會不會這是寧侯爺故意引我們前去,故意設一個套給我們跳?”

曆軒夜看著跪著的黑衣男子說道:“嚴密盯著邊城的寧侯府,倘若有一份半點的消息都要傳回曜城,所有的信件都要攔截查看,特彆是寧侯府送過去的。告訴哪裡的地方官員,案子怎麼樣審就要怎麼樣審,把證人保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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