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沐浴更衣

2016-01-26 作者: 斷念
第524章 沐浴更衣

李顏夕輕輕說道:“你放開,我去幫你找太醫。”

曆軒夜淡淡一笑道:“如此小傷我還不放在心上,去幫我拿金瘡藥來。”

李顏夕哪裡肯依,又和曆軒夜周旋了一陣,可是曆軒夜也是說一不二的人,兩人就這樣僵持著,最後是李顏夕先服軟,乖乖的過去拿過金瘡藥幫著曆軒夜細細的抹上,又拿過紗布細細的裹上。嚴厲的對著對著曆軒夜說道:“不許碰水。”

曆軒夜低低一笑,忍著痛的聲音有點嘶啞,道:“沐浴的話,哪裡有不碰水的,除非有人親自服侍。”

李顏夕抬頭看著曆軒夜,曆軒夜笑容更加勝了,李顏夕有些惱。把已經裹好的紗布拆開,猛的裹緊,再打一個結。說道:“皇上身旁服侍的人那麼多,哪裡會碰上水,即使是沐浴也會有人服侍吧。”

曆軒夜淡淡一笑,看著李顏夕冷冷的側顏,不顧手上的傷,把她抱於懷中,環於膝上。看著懷中之人的的掙紮,不緊不慢的說道:“如今我手被你咬成這樣,你讓我抱一抱都不肯了?你在掙紮傷口就裂開了。”

李顏夕果然不動了,她嘟囔道:“皇上這不是趁人之危?”

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小女兒形態畢露無疑,就說道:“哪裡是趁人之危,如今我都成了這樣了,怎麼趁人之危。”李顏夕並未答話。曆軒夜忽然低沉的喚道:“顏夕,夕兒,嫣兒。”

李顏夕淡淡的應了一聲。他這樣喚她,讓她想起了當初自己還是寶嫣的日子,又想了想帝王身旁伴著的那些人,不由感歎她們剛剛進來的時候應該也是這般模樣,要不是宮中的爭鬥,事態的炎涼,誰會想變成這個樣子。李顏又想起榮菡,倘若她進宮的話,那麼就得在她進來之前除掉慕容蕁,畢竟如今的榮菡和之前不一樣了,懂得隱忍,應該不容易對付。而慕容蕁如今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倘若不在榮菡進宮之前對慕容蕁動手的話,那麼他們就會聯手對付她的。

曆軒夜看著懷中的人忽然沉默,就問道:“在想什麼呢?”

李顏夕微微一笑道:“今年的春獵,皇上帶我去可好?”

曆軒夜低頭看著李顏夕,眼中又不解。雖說是春獵,不過那個時候的天氣又尚未和暖,最怕冷的她竟然會想一同前往。李顏夕看出他眼中的不解,微微一笑道:“皇上,雖說如今身上有身孕,可是我隻是看著又不上馬。往年我都無緣一見,今年有機會了,你就讓我去開開眼界吧。況且那個時候天氣應該不會如同如今這般了。”曆軒夜皺著眉看著她。李顏夕道:“皇上。有浮生浮夢在,誰會對我動手,況且還有菊兒杏冷。你把我留在宮中,宮中又那麼多人都想置我於死地,不是一樣的危險?”

“那不一樣。”曆軒夜淡淡道:“那裡用的都是明箭。”

李顏夕扯了扯他的袖袍,小女兒姿態麵露無疑:“可是暗箭更加難防不是嗎?”曆軒夜這才點了點頭。李顏夕又說道:“你打算帶誰去獵場啊。”

曆軒夜想了想說道:“蘇妃是將門世家,原來本是打算隻帶你一個前往,可是你又身孕就罷了。你想去就去吧,不過就是一場春獵而已。”

“那就把柳夫人也帶上吧。剛剛皇上也說不過就是一場春獵而已,想來帶上柳夫人也無礙吧。”李顏夕想著這個女子應該是不好對付的,故而想在獵場之上試試她。至於蘇若,李顏夕還不知要不要殺他。

曆軒夜淡淡一笑,點頭默許了。李顏夕如今已經把榮菡的事情拋之腦後了,而曆軒夜應允的這些,就覺得有些餓了,摸了摸肚子。曆軒夜笑了笑,把他放下,道:“來人。”

德順匆忙走進來,曆軒夜淡淡的吩咐:“備膳吧。”

不過多久,菜品就送上來。李顏夕看了看上麵的菜品,精致不膩。曆軒夜拿過一碗湯遞給李顏夕說道:“先喝了吧。”

李顏夕聽話的喝了,之後吃了不少。李顏夕胃口挑是眾人皆知的,如今又有身孕在身,加上諸多心煩的事情,故而胃口一直都不怎麼好。而如今能讓李顏夕吃下這一頓飯,曆軒夜必然大賞。李顏夕放下手中的筷子,接過漱口的茶,淨口洗手看過後,就問道:“還是之前的廚子嗎?”

德順搖了搖頭道:“這個是皇上命靜北王爺從民間找的廚子,靜北王爺本來想等王妃有身孕的時候自己家用的,不過既然如今娘娘如此食不下咽,為了替皇上分憂,就忍痛割愛吧。”

李顏夕本來是在喝茶,聽到這個緩緩把茶咽下去,才笑道:“靜北王爺竟然說是給自家夫人用,你確定不是說給彆家夫人用?”

德順點了點頭道:“靜北王爺是說給王妃,想必就是自家夫人了,奴才還沒到能記錯的地步。可是娘娘為何如此,給自家夫人用娘娘就要大笑嗎?”德順不解問道。

李顏夕搖頭說道:“不過就是覺得靜北王爺說她的夫人可以生產覺得十分荒繆而已。”說著就和曆軒夜對視一眼,又笑了。倘若陳旭真的可以生孩子的話,那麼就是絕了。

德順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也不好多問,讓人撤了晚膳。看了看天道:“皇上,如今已經是二更天了,應該更衣歇下了。”

李顏夕深深的看了曆軒夜一眼,說道:“是啊,應該沐浴更衣歇下了,杏冷,之前內務府帶過來幾個伺候沐浴的奴婢在哪?也應該過來伺候皇上沐浴。”杏冷行禮之後就出去了,一盞茶的功夫就帶進來幾個長相上等的奴婢,李顏夕道:“伺候皇上梳洗。”

德順微微一愣,看向早已經紅了臉卻還躍躍欲試的宮俾,又看了看一臉淡然的李顏夕和正在喝茶的曆軒夜。許久曆軒夜都沒有起身的意思,會察言觀色的德順連忙讓人下去,曆軒夜這才放下茶杯看著身邊得意的人道:“如今可是開心了?”

李顏夕微微一愣說道:“哪裡有什麼開心不開心之說,皇上有說笑了。既然皇上不想這些人服侍,那麼就讓德順公公服侍就好了。”說著就看向一旁怡然自得的德順。德順本來就是一個看戲的,豈不料他這個看戲的竟然被主角拉進戲中去了。主角犯了錯想逃跑,可以終歸還是被抓回來的。

曆軒夜就起身道:“備熱水,就請皇後替朕沐浴更衣如何?”

李顏夕臉上一紅,聽見德順低聲一笑麵上更紅,不由得懊悔自己挖的坑自己要跳。脫衣還安分守己,可是不知什麼時候就變成水花四濺,不知道誰不聽話,挑起的頭,最後雙雙落水,順勢一起洗了,也不必準備第二桶了。曆軒夜的手上的傷口終歸還是碰了水,李顏夕隻好邊埋怨邊幫著曆軒夜仔細的從新上藥,裹上紗布。包好之後曆軒夜親自拿過宮女手中的帕子,柔柔的幫這李顏夕擦著頭發。

李顏夕看著他如此靈活的幫著自己擦頭發,看不出一點受傷的樣子,就說道:“不疼是不是。”

曆軒夜淡淡一笑道:“血肉模糊你也不是沒見,怎麼能說不疼呢?”

“哪裡有疼的樣子。”李顏夕想著剛剛血肉模糊的樣子,就覺得自己下口真是有些狠了,口中隨不在意,可是心中難免有些懊悔。

曆軒夜輕笑一聲,看著她懊悔的神色,又講了兩個小故事,把她哄睡著之後安安靜靜的看著身旁的人,握住她的手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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