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躺在地上

2015-12-10 作者: 育在雕琢
第十九章躺在地上

我想要廣浩再給我做一次催眠,但是這次卻怎麼也無法成功,就連最淺層的催眠都沒有做到。

其實廣浩已經提前和我說過了,我剛剛進入了一次自己最深層的記憶,這已經是很大的機緣,一般人可能一輩子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所以想要再次進入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現在沒有科學證實,但是應該屬於大腦自動防禦的一種隱藏性功能。

“人的大腦就是最神奇的東西,至今為止我們開發的也許連百分之零點幾都不到。”廣浩說道。

我有點不死心,我馬上就要發現真相了,但是卻在最後一步被打斷了,我又要求廣浩給我催眠了幾次,希望能夠再次看到李嬸,也許我如果能看到她,就能再次進入。

可是毫無例外,以失敗告終。

從彆墅裡出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回家這一路倒是很安靜,沒出現什麼詭異的事情。

廣浩看我不說話,氣氛有些壓抑,他主動找了話題。

“今天這麼晚了,要不我再去陪你住一宿?”駱何說道。

“不用。”我說道,要是以前我肯定會答應,但是今天我不會。

駱何以為我還在因為看到他賺我租金的事情生氣,結果他放慢了車速,拿起手機。

不一會,我手機響了一聲,我一看居然是他給我轉的錢。

“給你了,這下行了吧?”廣浩看著我說道。

我無語,馬上操作又給他轉了回去。

“你乾嘛?”他問道。

“錢是你的就是你的,我根本沒在意,但是我有個問題始終想不通,這房子地理位置好,而且內部也不是很舊,正常租給彆人也很容易,比我現在的租金貴一倍都沒問題,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這樣便宜的?彆告訴我說是你朋友的房子,我催眠看到的可不止這些。”其實我說這話也是一半真一半假,我在那扇門裡確實隻看到了西裝男給他錢的畫麵,其他的什麼也沒有看到,之所以這樣說是想讓他說出真正的原因。

李嬸帶著我來到了我現在住的地方,裡麵一定有什麼,或者曾經發生過什麼,這房子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雖然我沒有親眼見到那個男人和那個女子進入這個房間裡,但是按著當時的情景來說他們二人就在裡麵。

是這個房子曾經的主人還是租客呢?

對於我的疑問,駱何並沒有直接回答,繞老繞去就是沒到正題上,我和他相比,確實還是嫩了一些,說了半天我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他隱瞞了一些東西。

回到家裡,我躺在床上思來想去,我那時候來單位時間不長,和駱何也不熟悉,他為什麼那麼熱心幫我找到這個房子。

錢財我沒有,剛剛畢業,色,我一個男的,也不是他的菜。

那麼,也許就是這個房子本身的問題。

其實,越想這個可能性越大,如果真是這樣我完全可以放棄租這個房子。大不了找個貴點的也省了這些麻煩事。

可是人就是這樣,越是搞不清楚的事情越是好奇,想要一探究竟,揭開遮著的那層神秘麵紗。

看來,隻有一個辦法,我要找房東!

我並沒有房東的電話,甚至那個當時簽合同的代理人的聯係方式也沒有,隻能通過駱何找。

我給駱何打了個電話,他已經關機了,現在時間也確實很晚了,決定明天再找他。

我必須儘快解決這件事情,因為晚上我回來的時候我又感覺到有人盯著我看,就是廚房那個方向。

第二天早上。

“你不說原因我也沒怪你,但是我作為一個租客我想聯係下我的房東總可以吧?”來到單位,我把駱何叫了出來問道。

駱何一臉的為難,想要逃開,但是我怎麼可能輕易讓他走。

“大哥,你還是饒了我吧,要不我還是把租金給你的吧,行不?”駱何說道,拿起手機就要轉賬,我給攔下了。

看我不依不撓的樣子,駱何最後還是鬆了口,答應給我打電話問問。

但是,結果是我沒有預料到的。

臨近下班的時候,駱何告訴我,房東那麵說房子不租了!

看著卡裡多出的半年租金,我不知道我是該高興還是該鬱悶,高興的是其實我還有兩個月就要交房租了,但是房東卻退給我半年的租金,白白給了我四個月的錢,鬱悶的是,我本來是想借機找出事情的原因,沒成想被攆了出去。

兩天後,我在同一個小區,又租了一間房子,租金是原來的一倍多,但是房子質量卻不及以前的一半。

“你說你,非得較真,現在好了?”要說不生氣那是假的,可是駱何這小子死皮賴臉的非要幫我搬家,平時就我一個人,東西不多,搬的也很快。

我瞪了一眼駱何,然後抱起多多,不知道它今天怎麼了,從進入這個房間開始就不老實,一陣叫,還總想出去。

駱何沒有和我一起吃完飯,他說他約了人就先走了,我沒事做帶著多多在小區裡遛彎,可是它卻哪也不去,掙著要往我以前住的地方走。

住了兩年,雖然不是我自己買的房子,狗都有感情了,更何況人。

多多是被我抱著回來的,它居然還差點咬了我,這是從我撿到它那時候起從來都沒有的事情,這小家夥當時就粘著我不肯離開。

可是今天它居然要咬我!

“多多,那不是咱們的家,隻是一個咱們租的地方,等以後我買房子了,你想在裡麵待多久就待多久。”我不忍心打多多,像一個孩子一樣哄著它,總算是跟我回了家。

回到家,我給多多洗了個澡,自己也簡單的洗了一下,就上床睡覺了。

半夜,我翻身的時候覺得床有點涼,還有點硬,下意識的去扯被子想給自己裹上,但是被子沒摸到,卻摸到了毛茸茸的東西。

我一下就驚醒了,睜開眼睛,一雙綠瑩瑩的大眼睛正盯著我看,我一下坐了起來,打開了燈。

我發現我剛才居然躺在地上,多多就站在我邊上,眼睛盯著我!

我躺的地方離床足足有一米的距離,平時睡覺我一向很老實,從來沒有掉到地上的時候,今天是什麼回事?

還有多多,它的眼睛如果夜裡沒光的時候是不反光的,可是我剛才醒來的那一刻我明明看到他的眼睛泛著幽幽綠光,難道它是生病了嗎?

下半夜我沒有睡好,多多不知道怎麼了,它也不睡,就站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眼睛泛著綠光,那樣子讓我感覺有點瘮的慌,隻得把燈打著。

晚上還有一件事讓我感覺到害怕,就在我發現自己躺在地上醒來不久的時候,外麵響起了有人敲門的聲音。

聲音很小,但是卻非常的有規律,一聲接著一聲的敲著。

我叫了幾聲是誰,但是卻沒人答應,這房門很老舊,貓眼也早就壞了,看不到門外的情況,我也沒敢開。

多多始終盯著我不放,門外的敲門聲又不斷,我試圖轉過身不看多多,戴上耳機放很大聲的音樂。

但是我發現,根本就不頂用,我依然能感覺到多多的眼神,也能聽到外麵敲門的聲音。

如果說是以前我租的房子的問題,那現在這種情況呢,我明明已經搬離了那裡,為什麼還會出現這樣詭異的事情。

廣浩說應該沒有精神問題,可能是我自己沒有發覺的隱形壓力造成的。

但是現在呢,這一切說明了什麼,也是幻覺,都是我幻想出來的?

我現在的狀態就是,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在分析我自己,看看是不是得了精神病。

敲門的聲音直到天有些蒙蒙亮的時候才停下,多多也終於回到了它自己的窩裡。

趁著這個時間,我睡了不到兩個小時。

睡眠不好影響的是整個身體,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的精神狀態可想而知,上天橋的時候差點沒摔倒。

“回去吧,逃不開,也躲不掉了。”我走過天橋的時候,又傳來一個聲音,而聲音的來源就是那個乞丐一樣打扮的老頭。

“您又是對我說的?”我轉過身問道。

可是他頭也不抬,也不再言語,當我沒存在一樣。

我有些尷尬,心想這人又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也許他不時就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不僅是我,可能很多人經過的時候都恰巧聽到一些話,不能當真。

可偏偏這老頭說的話怎麼就像是和我說的一樣呢,我剛搬離原來租住的房子,現在新租了一個房子,才住了第一個晚上,就出現了這樣詭異的事情,多多的眼睛深夜發光,有人一直敲門,問是誰一直沒有人答應。

來到單位,駱何問我新房子怎麼樣,睡的可好,不過看我那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就沒接著問下去。

坐到椅子上,我在犯愁,今天晚上怎麼辦,要是再出現那樣的情況呢,甚至有更嚴重的事情發生我該怎麼辦?

加班!

我決定了,今晚無論如何也要給自己找一堆事,最好加班到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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