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一個人上路

2015-12-13 作者: 育在雕琢
第一百三十六章一個人上路

“這就是你要找我的急事,立軒,你沒事吧,是腦子燒壞了還是進水了?”樂元說道,伸出手往我的額頭上摸過來。

我推開他的手,說道:“你先彆管其他的,這十個問題答案你現在就告訴我,這麼奇葩的事情你肯定不會忘吧?第一個問題,咱們第一次去大學的澡堂子裡洗澡,你穿的內褲上麵因為印著什麼卡通形象被同學笑的?”

“不知道,忘了,你是誠心接我短呢是吧!”樂元回答說。

“那好,第二個問題,咱們在學校的時候第一次室友一起看那個恐怖片,你因為害怕晚上和誰擠一個床睡的,彆告訴我你連這個也忘了,因為你睡在外麵晚上被擠掉下床了,差點摔了個二級殘廢。”我接著問道。

“滾!你再說哥哥我要生氣了,真生氣了!”樂園臉色一變。

“你彆惱,這個測試真的很重要!”我再次強調,儘管之前已經強調過了。

然後我接著問下麵的問題,不過樂元都說不知道,兩次要站起身離開都被我給按了下去。

我一共準備了十個問題,連著問了六個問題樂元都說不知道,忘記了,下麵的問題我也不準備再問了。

“你到底是誰?真正的樂元在那裡,還在桑家溝嗎?”我看著眼前的樂元說道,雖然還不能完全確認他到底是不是樂元本人,但是他起碼有這個嫌棄。

樂元被我突然的問話給弄懵了,半天才明白過來。

“你說啥,立軒,你可彆嚇我,是不是撞到鬼了還是被鬼附身了,今天怎麼這麼反常呀?”樂元有些詫異的看著我。

我看他那個表情,動作,說話的語氣和他本人平時的樣子一模一樣,這確實是他自己還是說有什麼異常,我依然無法判斷。

看來這是要去一趟了,我不能因為無法確定就放任不管。

“沒事了,你回去吧。”我說道。

“真沒事了?”樂元看著我。

“恩,沒事了。”我心裡有了盤算。

和樂元分開後,我接到了小輝打來的電話,他說我又收到了一封信,應該和之前給我發信的那個人是同一個,查不到任何的發信人的信息。

這次的內容也不多,都是問號,但是說的內容比之前更具體了:

你做好準備了嗎?

應該用你的辦法去試探樂元了吧?

結果怎麼樣,發現了什麼?

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發?

難道你想不到樂元是從哪裡開始不對勁的嗎?

還記得第五副棺材嗎?

你還記得樂元說過的話嗎?

棺材中本來是有東西的,但是後來為什麼沒了?

哪裡去了?

你以為就憑一枚白色的玉就讓樂元逃過這一劫了?

聽到小輝給我念到這裡,我的腦中一下就想到了那時的場景。

我和樂元沒有找到繞過去的路,最後隻能從棺材上爬過去,本來我是在前麵爬的,樂元跟在我的後麵,但是後來樂元突然消失不見了,居然被困在了前方的第五副棺材中。

因為之前消失的張伯最後的出現我們成功到了岸邊,沒有被那如鱷魚一般的存在給生吞活剝,利用很短的時間我還問了樂元,棺材中到底有什麼。

他當時的回答是一開始是有屍體的,後來又消失不見了,他能喊能動的原因是我給他的那塊白色的玉救了他。

難道,真如我收到的信中所說,棺材中的存在根本就沒有消失,而是進入了樂元的身體嗎,真正的樂元呢?

被困在棺材中了嗎?

桑家溝,曾經以製作棺材而聞名於世,後因遭受詛咒,村人處於一種詭異的死亡狀態。還有那個神秘的山洞,不知道活了多久的桑綠兒,也就是現在的小慈。

以它的詭異和神秘,出現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可能。

放下電話,我去了醫院一趟,蔣明還有古山基本還是老樣子,不過暫時應該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然後我又給小慈打了一個電話,想著是不是能試探出來點什麼,但是聊了半天我發現她是真的忘記了在那裡的曾經的所有的記憶,對我一點幫助都沒有,把我想帶著她一起過去的想法也給打消了。

本來我還想聯係一下婉兒,雖然距離上次的見麵又過去了很長時間,她再也沒有主動來找過我,但是我要是問她一些關於桑家溝的事情也能告訴我吧。

可惜,我根本就聯係不到她,以前都是她主動來聯係我。

就這樣,深夜,無人,我一個人開車上了路。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畢竟是在市區裡,雖然夜已經很深了,但是路上依然能時不時的看到夜生活歸來和正要前往的車輛。

越開越遠,逐漸離開了市區,心裡湧起一種孤獨感。

從我平時的感覺來說,我的人緣好像還算不錯,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比我年齡大的,和我年齡差不多的,都有比較關係很好的朋友,可是,現在,我思來想去,卻隻能一個人前往。

幸好,我脖頸處還有淑婷的殘魂,我的身體裡還有個不靠譜的魚眼。

“你說誰不靠譜呢,小屁孩,什麼都不懂,不要亂說話!”我身體中的魚眼突然冒出來一句,給我嚇了一跳,手握著方向盤打了個滑,幸好路上沒有其他的車輛。

“誰不靠譜誰心裡明白,還用我說嗎,還有,之前和你說過了,不要不經過我允許就去探聽我心裡想什麼呢,這樣很沒有禮貌知道嗎?”我說道。

“切,你以為我有著興趣,我就是閒著無聊而已。”魚眼說道。

“彆扯沒用的,先說好了,這次就我一個人,那個地上到底什麼樣,有什麼危險我都告訴你了,關鍵時刻彆再給我掉鏈子。”我再次叮囑他說道,這次我敢一個人就去那裡還是有所依仗的,一個是古山給我的黑白兩玉,我有時間的時候都會去對著冊子上的記錄去操作演練,另一個就是魚眼了。

“你和我說完的時候我已經明確告訴過你了,我不是你的武器,也不是你用來防禦的盾牌,而且很多東西都能克製我,我根本就無法出手,到時候你把命搭進去了不要緊,彆把我也連累了。”對於我去桑家溝,魚眼從一開始就不同意。

“彆墨跡了,反正我是已經在路上了,你儘力就好,生死有命,如果我死了你就自己出來好了,找個彆的身體不是一樣嗎。”我繼續和魚眼扯皮,反正深夜慢慢一個人也沒意思。

“滾,你明知道我是出不去的,還這樣說,我現在後悔跟你出來了!”

“後悔也沒用了!”我說道,我也是在一次無意中知道的,魚眼進入我的身體後和我就是血脈相連的了,如果我死了它也就完了,至於為什麼它沒告訴我。

連著開了一夜車,早上八點的時候,我把車停在了上次來過的地方。

張伯,也就是桑伯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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