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關起來

2015-12-13 作者: 育在雕琢
第二百二十七章關起來

“這代表什麼?”我問道,對於水晶球算命主要是看裡麵產生的顏色,當然,每一種顏色在算命師眼中都代表著不同的含義,而且據說她們能看到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先不要說話,集中注意力,想你心中的問題。”小慈說道,她臉上依然是一副嚴肅的表情,看不出有什麼波瀾。

我盯著水晶球,發現裡麵還是隻有兩種顏色,一黑一白,兩種顏色各自占據球中一半的空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種一直靜止不動的顏色開始慢慢旋轉,我看到小慈的表情發生了變化。

她好像有些驚訝,

八卦太極,陰陽魚。

我看著水晶球中的景象,嘴裡說出了這樣的答案。

“可以把手從水晶球上拿出來了。”又過了一會,小慈說道。

在外麵的樂元聽聲音也走了進來,剛才他是在外屋的。

“你剛才想的是什麼問題?”小慈問道。

“我想的問題是我到底是誰。”我如實說道,不知道那一陰一陽代表著什麼。

“你就是你唄,你這問題真是夠特彆。”小輝說道。

小慈卻沒有這麼說,她說道:“天地陰陽,有顛倒乾坤之力,非將帥之才不可為,而且很有可能是一方主宰,主世間沉浮。”

“我去,哥們,行呀,我認識了一個不得了的朋友,將來發達了可不能忘了我!”小輝聽小慈說完拍著我的肩膀說。

但是小慈的表情有些複雜,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寓意?”我問道。

小慈看著我,點了點頭,說道:“一步天堂,一步地獄,一方主宰不假,但是卻亦正亦邪,隻在你一念之間,你可能是拯救蒼生的救世主,也可能是造成生靈塗炭的殺星魔王。”

“堅守本心就好。”我並沒有太多吃驚,我對自己雖說不能了解的特彆透徹,但是我本心不壞,也可以說我本性善良。

“嗯。”小慈沒再說什麼。

我們三個一起吃過飯,就分開了,我開著車去往蔣明家的社區圖書館。

有部門的幫忙,蔣家的一切都還在正常的運轉著,不過這是表麵上看來,實際發生了什麼變化我不得而知。

想著去地下室看下,我想仔細研究一下那些房間,說不定能發現什麼,那些房間每個都很神秘,或是陣法,或是布局環境,很神秘。

隻可惜,那是蔣家重要的地方,沒有蔣明和他爺爺的命令,我無法進去。

回去找下古山,也許他有辦法。

我拿出電話給駱何打了一個,這小子也失蹤很久了,一直都沒有消息,

不過依然是關機的狀態。

想著要不要回家問下老騙子,我就拿出手機給古山打了個電話,想要再多請幾天假。

在電話中,我說了一下情況,古山並沒有馬上答複我,猶豫了一下說讓我先回部門,有事要找我。

有什麼事電話中不能說,我看他電話中的語氣也不像是什麼緊急的事情,但是我沒問,說我一會就回去。

兩個小時後。

我回到了7號,不過是在七號的監獄中。

是的,你沒有看錯,我也沒有說錯,我就是在七號的監獄中。

我回到部門,停了車往裡麵走,突然就衝出來幾個人把我帶走了,而且我的雙手和雙腳都戴上了鎖鏈!

對於監獄的刑罰我是沒深入研究過,但是也知道連腳上也戴著鎖鏈的囚犯不是窮凶惡極之輩就是死刑犯,我兩者都不是,但是卻依然戴著鎖鏈,而且手上也戴著手銬。

抓我的一個人我還認識,在部門中見過幾次麵,雖然不算熟悉,但是也能說上話。

我想問下他這一切到底是什麼回事,但是他說我現在最好不要說話。

聲音很冷漠,讓我有些不寒而栗。

發生了什麼?或者我做了什麼?

我被關在了一個房間中,周圍都是鐵柵欄,這裡就我一個人,沒有看到其他的犯人。

過了不到二十分鐘,我又看到了一個人,和我一樣拷著手銬,腳上戴著鎖鏈,被人帶了進來,和我關到了一起。

這個人是小輝。

“有人告密,我幫你做檢查的事情被發現了,你告訴了誰?”小輝悄聲問道,門外還站著守衛。

“我隻告訴了古山,其他一個人都沒說,你那裡呢?”我說道,古山不能出賣我們。

小輝臉一下沉了下來,說道:“雖然我也不太相信,但是我這麵不會出問題的,我都提前安排好了,因為我們部門研究的東西很多都是機密,所以連監控都沒有。”

古山會告密嗎,我還是不太相信,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不過既然被關進來了,總是會有人來的,我沒做什麼違法的事情,我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我要等的人終於來了,不過他隻甩了一句話就走了,連給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這是為了你們好。”來的人是古山,他說完就走了。

果然是他說的,為什麼,他為什麼要告密!

為了我們好,手銬和腳上的鎖鏈就是為了我們好嗎?

就算我不相信,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他沒有解釋,也沒有試圖否認,除了他,沒人知道這件事。

失望的情緒覆蓋了我的整個身心,人和人之間還有信任可言嗎,為什麼人要有皮囊,就是因為這一身臭皮囊,才有口不對心這句話。

表麵上許諾替你保守秘密,心裡卻計劃好怎麼去出賣你。

除了古山,再沒有其他人來了,除了給我們送飯的人,但是也是飯送進來就走了,一句話都不多說。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我和小輝這幾天都是在監獄中度過的,沒人來提審我們,上麵也沒有下達什麼處置我們的命令,好像被人遺忘了一樣。

隻有門口的守衛和每天送過來的飯菜讓我意識到,我們並沒有被丟棄在這裡。

直到第四天的半夜兩點多,我在睡夢中被發出的響動驚醒了。

睜開了眼睛,看到牢房的門被打開了,進來了幾個人。

“走吧。”其中一個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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