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倆醉鬼

2015-12-31 作者: 育在雕琢
第二百五十九章倆醉鬼

“既來之則安之,小立軒,不用著急,你父母沒事的。”老騙子說道。

聽從組織安排,也隻能這樣了,看著那些古樸的建築,富有文化底蘊的碑文石刻,我的心裡也逐漸變得平靜。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陪著我們的導遊一邊帶著我們參觀景點,一邊講解風土人情。

孔林又稱至聖林,是孔子及其後裔的墓地,它是我國規模最大、持續年代最長、保存最完整的氏族墓葬群和人工園林。孔子死後,弟子們把他葬於魯城北泗水之上,那時還是“墓而不墳”(無高土隆起)。到了秦漢時期,雖將墳高築,但仍隻有少量的墓地和幾家守林人後來隨著孔子地位的日益提高,孔林的規模越來越大。1994年12月被列入《世界遺產名錄》。

帶我們的部門導遊是一個三十二歲的男子,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山東漢子。他介紹自己的時候說他叫田文,我叫他田哥,老騙子叫他小田。

聽他的介紹,我又看了孔林中那些碑,心中忽然有個疑問,沒有什麼禁忌,也就開口問道。

“像古今那些對後世影響深遠的人,比如孔子,他們死後會進入陰司嗎?”

老騙子若有所思,回答說:“像那等大人物的身前後世早就是安排好的了,普通人怎麼能知曉。”

“這樣。”我心裡想道。

“想什麼呢,立軒?”田哥問道。

我笑了笑,說道:“沒什麼,有感而發而已。”

因為我們不是跟團遊,沒有限製的時間,所在這孔林中待的時間比較長,把主要的地點都逛了一圈。

出來的時候太陽馬上就落山了,離開之前我又回頭看了一眼。

“再見。”

就在這時,我的耳中忽然聽到這樣一聲,好像是從孔林的深處傳來。

我看著老騙子和田哥。

“你們聽到什麼聲音了嗎?”我問道,剛才那一聲再見我聽的真切。

“什麼聲音?這裡現在沒什麼人了吧,孔林已經關門一個小時了,沒有遊客。”

老騙子盯著我看:“你聽到什麼了?”

“好像有人說再見,而且不是一個人的聲音,像是一群人在隔著很遠的距離在喊。”

“你肯定是聽錯了,不可能。”田哥說。

“你這小子迷糊了。”老騙子也說道。

“也許吧。”

可能是在孔林裡待的時間有點長了,想的太多就容易出現幻聽,我這樣說服自己,不然我怎麼也和孔家人扯不上什麼關係吧,我姓陳又不姓孔,而且這裡麵埋的孔家後人都是很多年之前的了。

這事算是一個插曲,我也沒放在心上,晚上的時候田哥帶我們在當地一個比較有名氣的飯店吃山東菜。

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是從他說話辦事就能感覺出來,他是一個直爽人,性子很實在,當然,也喜歡喝酒。

我隻陪著喝了幾杯就不喝了,他和老騙子推杯換盞稱兄道弟的,兩人都喝了不少。

從酒店出來後他們二人

身子搖搖晃晃的,我要扶著還不讓,非要換地繼續喝,我好說歹說的打了個車,把他們兩個人推進了車裡。

“師傅,去XX酒樓!”田哥說。

“不不,去XX賓館,不好意思師傅,他倆喝多了,不用理。”我趕緊解釋。

估計這司機也看慣了這種情況,笑了笑沒說話。

“立軒,你不懂,這喝酒就得儘興,不換場怎麼能儘興呢,你還年輕,得抓緊鍛煉!“田文有些不滿的說道。

我滿臉黑線,這田哥不喝酒時候看起來再正常不過,咋一喝酒就這德行呢,襯衣扣子開了好幾個,山東大漢的稱號後麵又多了一個山東醉漢。

老騙子也沒好到哪裡去,聽田文在那嘀咕說我不懂,他也跟著說。

“對,他說的沒錯,立軒,你不懂,輪回路,重新走,一走一直溜!對,一走一直溜!”

“老哥,你說的這個一點不好聽,聽聽我們山東的!吃飯打濕口,洗臉打濕手。吃飯防噎,走路防跌。吃飯先喝湯,老了不受傷。吃飯象條龍,做活象條蟲。吃過的饃饃不香,嚼過的甘蔗不甜。吃酒不吃菜,必定醉得快。吃米帶點糠,老小都安康。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吃一塹,長一智。遲乾不如早乾,蠻乾不如巧乾。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寵狗上灶,寵子不孝。出汗不迎風,走路不凹胸。出家三天,佛在麵前;出家三年,佛在西天……”

田文在那說個不停,他說的也確實比老騙子說的好聽的多,但是我一點也不關心,我在意的是老騙子說的那句話。

輪回路,重新走,一走一直溜。

他說的什麼意思,難道是有所暗示嗎?

“啥叫輪回路?”我轉頭問老騙子,他喝多了,沒準我真能套點話出來

“輪回路就是輪回路,什麼叫啥叫輪回路?”老騙子眼睛半睜著回答說。

“和我有關係嗎?”我不死心,繼續問。

“當然有關係!”老騙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心裡一想,有門,忙問啥關係。

“和世間所有生靈都有關係,誰都得輪回,你說和你有沒有關係?”老騙子正襟危坐,好像在說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尼瑪,這也是一醉鬼,說的都是胡話,我放棄了繼續詢問。

車開了大概有半個小時,我們到了住的地方,今晚就住在曲阜。

我和老騙子是住一個屋,本想著能再和他套套話,結果他洗完漱躺在床上沒多長時間就睡著了。

旅遊也是花體力的,遊覽了一天我也有點困了,和淑婷說了一聲晚安我就睡著了。

其實我是想問問她能不能出來和我一起睡,不過也隻是想想而已,沒好意思說出口。

迷迷糊糊的,我很快也睡著了,夢中好像聽到外麵有人敲門。

“誰呀?”我問道,這麼晚了誰能來,難道是田文嗎?

外麵沒人回答,但是敲門聲還在,咚咚咚的聲音也不大。

我看了一眼老騙子,他睡的死死的,一點都沒反應。

沒辦法,我從床上坐起來。

“來了,誰呀,這麼晚了,還讓不讓人睡覺!”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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