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結界

2016-01-18 作者: 根號
270結界

“這是啥意思?難道是情書麼?”洛陽聽到這段話之後,感覺到有點奇怪了。

這段話,看起來就像是某個癡情的人在很久很久以前寫的,而且看上麵的字體來說。應該有幾千年曆史了,用隸書的年代,應該是在三國時期,看起來這還真是一個癡情的人,同時,我仔細的推敲起了這句話,“義無反顧的跳下去,因為我知道,穿過穀底那冰冷的湖水就能見到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一種暗示?”我忽然發覺到這句話的玄機,連忙問洛陽。

洛陽的神色變得激動起來,立馬對我說道,“原來這結界一直很堅固,咱們往下麵扔石頭,並不是破解這結界的方法,恰恰相反。從懸崖上麵跳下去正是進入結界的方法啊!哎呀,咱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洛陽滿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說的沒錯,如果我們兩個先前就想到了這一點。恐怕就不會在這懸崖上麵浪費掉這麼多的時間了,我們兩個雖然有點懊悔,但是畢竟結果是好的,至少已經說明隻要從懸崖上跳下去就能進入絕情穀的這個事實了,最主要的。從這上跳下去死不了就對了。

我和洛陽看到這段話之後。並沒有直接跳下去,而是仔細的看起了這句話,我和洛陽發現這一句話之後就把這山上地麵上的土全都給打掃了一個遍,忽然發現這懸崖上麵竟然有那麼多的字,而且這些字似乎是一個人刻在上麵的。

刻字可是硬功夫,就剛才那麼一行小字,真正的刻畫起來恐怕也得需要大半天的時間。這懸崖上麵的字很多,幾乎每走一步都能夠看到字,字裡行間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情,似乎這刻字的人內心有很多的煩心事兒一樣。而且我們能夠感覺到,這個刻字的人很癡情。

“德?是誰?”洛陽立馬就對這個留言人的身份感覺到了好奇,這個人每次刻字之後,都會在最後方留下一個署名,署名很簡單,隻有一個字,德。

“我怎麼知道?不過這個字應該就是他的名字了吧?沒想到古代也有這麼癡情的人啊。”我哈哈一笑,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自己看到這些字之後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這懸崖上麵到處都是這個人的字,每天都留下一行,估計也得需要幾十年的時間吧?這個人在上麵寫了大半輩子,但是似乎沒有跳下去,這人腦子有問題嗎?”洛陽感覺到了有點奇怪。

我也點了點頭,覺得蹊蹺,這山上到處都是那個人刻的字,而且表現出來的意思都是要從懸崖上麵跳下去,可是他卻並沒有真的跳。難道說他怕死嗎?我不這麼認為,因為他知道絕情穀的存在,或者說這絕情穀沒準就是他創立的,他明明知道跳下去並不會死,卻又為什麼不願意從上麵跳下去呢?這個人究竟是怎麼想的?

比起他的想法,其實我更注意他的身份,如果說絕情穀就是他創立的,那麼這個人一定是一個世外高人吧?我楞了一下,撓了撓頭,表示對這個人的身份感覺很好奇,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沒準是以前有哪個牛逼的人,在這裡修行,然後刻下這些字告誡自己吧?”洛陽猜測道,眼下這似乎是最好的解釋了。

忽然,我聯想到上次從絕情穀跳下去看到的一切,心中一動,絕情穀裡麵似乎隻住著一個人,那就是靜汐,難道說這個刻字的人就是靜汐口中的那個人?

我這個想法一出來,立馬就得到了洛陽的肯定,洛陽立馬說很有這種可能,我歎了一口氣,心說這個靜汐到底是誰?這個德又到底是誰?這些人的腦子都有病吧?你喜歡人家就跳下去啊!在這裡磨磨唧唧的又刻字又抒情的大半輩子有什麼用,我感覺這個德可真是墨跡。

我和洛陽用了大半天的功夫,把這個“德”在山上寫的這些抒情的句子全都看了一個遍,看完之後我總有一種很特殊的感覺,洛陽則是在一旁乾著急,說這個人吃飽了撐的吧,跳下去能怎麼著?他都說了這下麵有他喜歡的靜汐了,跳下去去找她啊!

“等等,你說什麼?靜汐?”我聽到靜汐這兩個字,立馬心中一動,問道。

“對啊,你看這個,這句話裡麵不就說出了那個女的的名字嗎?不過這裡的名字隻有一個汐字,估計就是你上次跟我說的那個靜汐了。”我立馬就朝著洛陽所說的那句話看去,果不其然,這句話裡麵真的出現了汐這個字。

我歎了口氣,感覺這個德和靜汐還真是一對苦命鴛鴦,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仍然感覺這兩個人很苦逼,一個在絕情穀下麵默默守著,整天彈琴度日,以淚酒洗麵,用絕情草仕途忘卻凡塵,另一個則是在絕情穀的上麵整天望著懸崖大喊,在上麵刻字抒情,卻無論如何都不肯見她。

一個在上麵喊,一個在下麵等,心裡有對方,卻不知道對方心裡有自己,絕情穀和龍虎山,是兩個獨立的空間,上麵的人喊什麼,下麵的人都不會聽見。

下麵的人彈什麼,上麵的人也不會知道。

唉,真是一對苦命鴛鴦啊,我心裡立馬產生了這個想法,就在這時,我的身後突然傳出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洛陽現在異常的敏感,早在我聽到這聲音之前,他就已經掏出了手槍,朝著身後不停的張望過去。

“有人。”洛陽眉頭緊皺,對我說道,我的心立馬就提了起來,緊隨著洛陽後麵,也把槍拿了出來,洛陽看了一眼四周,找到了剛才那塊大石頭,直接帶著我躲到了後麵。

這的的確確是人的腳步聲沒錯,這一點我們兩個人都可以斷定,是誰會在這裡呢?難道說是羅太他們?

總之,龍虎山裡麵除了我們之外沒有其他人了,如果有人來到這,我敢肯定絕非善類,我和洛陽現在還沒有看到對方的人,所以並不能輕易的下結論,漸漸的,腳步聲竟然越來越密集……巨醫溝扛。

聽見這密集而嘈雜的腳步聲,我的心立馬又緊張了起來,這腳步聲聽起來最起碼也得有一二十個人啊!這平時寂靜的龍虎山,什麼時候又來了這麼多人?

難道說是白龍會的人嗎?

我心裡立馬就冒出了這個想法,覺得極有可能!因為距離上次師父被抓走,小白狼被我們消滅掉,已經過去了足足有小半個月了,這半個月的時間內,如果有白龍會的漏網之魚放出消息,那麼完全足夠白龍會的人在泰國準備,並且派出人支援,半個月的時間,也差不多會到這了……

我攥緊了拳頭,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忽然,不遠處一個人冒出了頭,洛陽給我做了一個手勢,告訴我先不要衝動,看看是誰再說,我立馬點了點頭,往那裡一看,立馬就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白龍會的人都是統一著裝,而且個子都差不多一米七左右,而這群人卻什麼樣子衣服都有,形態各異,最高的有一米八幾,最矮的卻隻有一米五多點,而且長相也不太一致,這群人裡麵似乎什麼樣子的人都有,有穿著八卦服道袍的,也有江湖上神棍打扮的,甚至連寺廟裡麵的和尚都有。

我和洛陽立馬就愣住了,心說這些人到底是誰?

我心中雖然有很多疑問,很有一種上前去問清楚的衝動,可是此時卻都給克製住了,因為這群人是敵是友還不知道呢,萬一不是善類,我和洛陽不就死翹翹了?想到這裡,我和洛陽相互注視一眼,躲的更加隱秘了。

這夥人裡麵領頭的是一個身高一米七幾的大胡子,大胡子一把絡腮胡很顯眼,香腸嘴,還稍微有點禿頂,身上穿著的衣服臟兮兮的,是一個很邋遢的人。

另外一個大概一米七幾,長得很富態,但是卻沒有給人一種友善的感覺,脖子上的大金鏈子和手上的大金表,讓人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個暴發戶,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長著一臉麻子的人,我心裡笑了一聲,說這些都是什麼人啊?

如果說這群人裡麵,有木有樣的似乎也就是那個道士和和尚了,道士長得很乾練,似乎是二十多歲,但是卻很有氣質,給人一種道骨仙風的感覺,不過畢竟太年輕了,可是那個和尚,卻給人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像是一個世外高人一樣,距離他很遠都能夠隱隱有一種佛光普照的感覺。

這些人加起來一共有十一二個,比較出眾的也就是這幾個了,剩下的那群人,似乎都是跑腿的小嘍囉一樣,而這群人的老大卻是那個穿著最邋遢的大胡子,這倒是讓我心理麵產生不少的疑惑。

“小師父,我找了半天,應該就是這裡了。”那個大胡子湊到了那個小道士麵前,恭敬的開口道,那小道士先看了老和尚一眼,老和尚朝著小道士點了點頭,小道士就從包袱裡麵拿出了一個金燦燦的羅盤,正是通過這個細節,讓我明白了一個事。

這十一個人並不是一起的,那個大胡子,大金表和那個一臉麻子的人,以及身後的那群小嘍囉是一夥兒的,而這個道士和和尚是一起的,是被那大胡子請來的,不知道這群人是來乾什麼的。

我和洛陽的目光很快就被那個小道士吸引了過去,隻見那小道士拿出了羅盤,似乎在找什麼方向一樣,忽然走到了懸崖的邊上不動了,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那羅盤,忽然麵露喜色,對著和尚開口道,“師父!就是這裡!陰陽盤到了這裡有反映了,陰陽盤顯示這裡有迷陣和一層巨大的結界!”

我一聽到結界這兩個字,心裡咯噔一聲,最害怕的還是來了,這群人果然是衝著結界來的。我立馬就坐不住了,心說這龍虎山裡麵的秘密竟然吸引了這麼多人,既然這些人是衝著這東西來的,那麼就證明絕不是我們的朋友,我現在衝出去來個突然襲擊,這些人都會掛掉。

可是洛陽卻拉住了我,小聲對我說道,“這群人可能還知道些什麼,咱們先彆急,多聽聽他們說什麼再出去也不遲,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

我點了點頭,險些就又衝動了,我立刻就對那個小道士的話產生好奇,什麼陰陽盤?什麼迷陣?還有,他一個道士,為什麼管一個老和尚叫師父?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