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突然的風波 (2節)

2016-02-01 作者: 漂漂愚夫
第一章 突然的風波 (2節)

中國人有一個普遍的愛好,那就是吃飽了喜歡議論彆人家的家長裡短,有的是出自善意的關心,有的是出自惡意的嘲笑,但不論是哪一種心理作用的驅使,都無益於所議論的事情的良性結束。

侯林建和王美萍一個在炒菜,一個在配菜,倆人一邊乾活一邊說道,這下叔叔可成了咱們這一片的公眾人物了。王美萍說道,真的不知道老板娘是怎麼想的,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怎麼能跟一個比自己小二十幾歲的乾兒子一起走了呢!真是又荒唐又糊塗。話又說回來了,像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愛,水性楊花,不會有好結果的!

侯林建哀歎一聲說道,道德淪喪,社會浮躁,讓多少人迷失了本性,一味的追求表麵的現實的享受,不從根本上去思考,到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一個客人在大廳裡對著廚房喊道,乾啥呢?怎麼鑽在廚房裡不出來了!

聽到了喊聲,侯林建把炒好的菜倒在盤子裡,笑著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是韓叔來了,韓叔今天沒有上班嗎?

沒有,今天調休。你們老板呢?

我叔今天不舒服,在房子裡躺著呢。

剛剛我聽門口的人們在議論,你們老板娘怎麼了?

王美萍一臉抱打不平的樣子,從廚房裡出來說道,老板娘和她乾兒子走了。老板被氣病了,在房子裡傷心呢。

被侯林建稱作韓叔的人叫韓建章,是劉尚在早些年認識的一個朋友,韓建章這個人沒有什麼彆的喜好,除了上班就是喝酒和找女人玩樂,是那種抓把草吃飽了都要去混女人的主。劉尚在來到這裡就是韓建章的一個朋友幫忙給介紹了一個工程,劉尚在才來到這裡的。劉尚在來到這裡都快半年了,談好的工程還沒有一點動靜,故而心情不好跟現在出現的事情有很大的關係,也正是因為心情不好,這才慢待了自己的妻子,導致今天這樣的結果。

劉尚在是一個很能隱忍的人,從內心裡很是不喜歡韓建章這個人,整天就隻知道為兩頭忙活,開口閉口就兩句話,喝酒和找女人。也是為了感謝韓建章托朋友給自己聯係工程,因此劉尚在來了這裡後看似和韓建章相處的很不錯,其實心裡是很反感韓建章這個人的。韓建章沒有幾個說的來的好朋友,又因為劉尚在對他這個朋友很是遷就,在一起的時候也總是順著他說話,所以韓建章一有時間就會來找劉尚在坐坐。聽了服務員這麼一說,韓建章也是吃了一驚,怎麼會這樣呢?用不相信的語氣說道,平時看著他們倆個人不是挺好的嗎。怎麼就會走了呢?

王美萍道,還不是老板認的那個畜生都不如的乾兒子把老板娘勾引走的。真不知道老板是怎麼想的,乾嘛要認個乾兒子,認下這麼大的一個乾兒子,本來就是一個禍害。我一來這裡上班就看著老板的這個乾兒子不是什麼好東西,老板不在店裡的時候,對著老板娘說話都是賤兮兮的。還又懶嘴又賤,對我和林建也指手畫腳的,一雙眼睛賊溜溜的,把個老板娘媽媽的叫的比她親娘還要親熱十倍,真是生就的一副賤相賤骨頭,連他乾媽的便宜都要占,真是現實版的人獸。

韓建章聽到這裡說道,你們還沒有吃飯吧,那你們先吃飯吧,我去房子裡看看你們老板去。說著起身離開了小飯店。

韓建章在去劉尚在的暫住屋的路上,掏出手機給劉尚在在這裡認識的幾個朋友分彆打了電話,把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了這些劉尚在的朋友。

劉尚在的乾兒子把劉尚在的老婆拐跑了這樣的一個消息,馬上在劉尚在熟悉的人中傳播開了。

一個叫孫愛龍的聽了韓建章打來的電話,不相信的說道,你小子又在胡說什麼!前天晚上我還和劉尚在一起在他的店裡喝酒,當時他老婆也在的。怎麼才一天的時間他老婆就跟人跑了。你是聽誰說的?

我是親耳聽劉尚在的廚子和服務員說的,我現在就在去劉尚在家裡的路上,你要是沒有特彆要忙的事情也過來吧,聽廚子和服務員的口氣,這事對劉尚在的打擊不小。你過來咱們一起勸勸他,彆讓他想不開了。

孫愛龍說道,那好吧,你先過去,我一會就過去了。孫愛龍放下電話後對妻子說道,劉尚在的老婆跟他乾兒子跑了,我過去看看劉尚在去。

孫愛龍的妻子也是吃驚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問道,劉尚在他老婆要比他乾兒子大二十多歲,怎麼能跟著一起跑了呢?不會是韓建章在胡說的吧!

孫愛龍道,韓建章這個人在不著調,這種事情也不會胡說的,我還是這就過去看看吧。

孫愛龍妻子說道,走我和你一起。我看這個女人真的是瘋了,怎麼就做出了這種荒唐的事情來了。都說你們男人喜歡老牛吃嫩草,沒想到這個女人也吃開嫩草了,這個世道真的讓人看不明白看不懂了。

劉尚在本來這幾天就在感冒吃藥,昨天又被雨淋了,再加之傷心欲絕,這下真的病倒了,渾身燙的像塊剛煮熟肉一樣,摸上去都燙手,昏迷中劉尚在又想起了剛來這裡那一天,六月的西域古城炎熱異常,在塔克拉瑪乾大沙漠呆了兩年了,一來到這充滿綠色又喧嘩的城市,劉尚在感到不適應了,有人說這是綠色過敏反應。劉尚在想笑,聽說各種各樣的過敏反應,這綠色過敏反應還是第一次聽說。

說來也巧得很了,劉尚在來到這裡一下車就遇到了一個關係很不錯的朋友,這個朋友在一次做工程項目的過程中,把所有的錢都賠光了,賠掉的錢要不回來,借朋友的錢還不上,每天家裡來的都是來要賬的,實在沒有辦法了,這個朋友和認識的一個東北女人一起悄然的離開了,隱名埋姓來到了這裡開起了一家賓館,把女兒和老婆丟在了原來生活的那個城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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