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揪心的心事 (5節)

2016-02-01 作者: 漂漂愚夫
第十六章 揪心的心事 (5節)

酒桌上何璿的一句話,一下子抓住了劉尚在和王美萍的心事。何璿酒喝的已經有點多了,打著酒嗝說道,今天我告訴大家一個秘密,其實這也算不得是什麼秘密,人這一生啊沒有幾個人是開心的活著的,就說咱們大家都熟悉的郭建老板吧,奮鬥這些年了,事業上怎麼樣?夠有成就的了吧,可是你們有誰知道,郭建老板這一生中最不幸的一件事情是什麼?這事我要不說出來,你們大家是永遠都不會知道的。你們知道嗎?郭建老板早在事業起步之初,就在一次生意中把自己的親生女兒給丟了,為這件事情他老婆至今都在埋怨他,他在家裡過的那個日子就一個字‘苦’。何璿說著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繼續說道,那是二十多年前郭建老板在做一單大生意的時候,帶著老婆和女兒一起去了大西北,你們可以想象一下,那時候的郭老板是多麼的風光,多麼的幸福的一個家庭啊,一邊做著生意還一邊帶著老婆和女兒旅遊,大家羨慕吧。可是誰曾想就是這一次女兒莫名其妙的從郭老板手中丟失了,郭老板至今回想起來都說不清楚當時是怎麼把女兒丟失的,這些年郭老板一刻也沒有放棄尋找女兒,可是人海茫茫啊!要想找到一個人有多難啊,這份心中的苦,沒有經曆的人是不會理解的,就在不久前我和劉老板還有劉老板的夫人一起去華安市看望郭老板,郭老板就是因為被老婆責備犯了心臟病住進的醫院,也是這次過老板才詳細的把這件事情說給了我聽,哥幾個,咱們都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有一句話我想告訴大家,請大家也都能幫著郭老板打聽一下,郭老板的為人、、、、大家都是、、、知道的啊、、、。

聽了何璿的話,劉尚在急著想問清楚事情的經過,可是何璿已經喝醉了,醉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轉頭看了一下王美萍,從王美萍臉上劉尚在明白王美萍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樣的,對著王美萍眼神裡包含著的隻有倆人才能明白的複雜心思隻是笑了一下,這一刻倆人同時想起了王美萍做的那個夢,倆人的心裡也都不由自主的提出了一個疑問,難道、、、真的會、、、有這樣巧合的事情嗎?

酒席結束後倆個朋友幫著把何璿送回了家中去,劉尚在和王美萍回到了辦公室,倆人坐在椅子上對視著誰也沒有先開口,就這麼默默的對視了大概有一分鐘,王美萍哇的一聲放開聲音大哭了,哭著說道,尚在,難道這會是真的嗎?你說這會是真的嗎?

世間事情真亦假來假亦真,奇巧變幻誰也說不清,是真是假一問不就知道明白了嗎,隻是我們該怎麼樣問呢?這件事來的太突然了,太出乎意料了,難道你上次做的那個夢,夢境中的一切都是真的嗎?你苦苦尋找的父母早就出現在了我們的身邊了嗎?這事情也太不可思議了。

尚在,你說我們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去做?

美萍,你等等,你等等,你讓我想一想,想一想。

劉尚在想起了第一次和郭建見麵時的情景,還記得那天回到家後還對美萍說了自己見到一人,這個人給自己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當然這個人說的就是郭建郭老板,也就是這個被疑惑為是美萍父親的人了,奇妙的感覺,難道那次的感覺真的來自於一種親親嗎?難道後來的一切也都是建立在這潛在的親親關係上的嗎?難道冥冥之中真的是有神靈在安排這一切的嗎?經曆過幾次奇異事件的自己已經是能感知一些未知的事情的,怎麼在這件事情上自己就茫然了呢?是在等待一個機緣的出現的嗎?今天何璿的話就是來打開這個機緣的嗎?無數個為什麼一時間困擾著劉尚在,冷靜下來細細一想,把王美萍和郭建和聞雪融放在一起對比一下,這一切所有的疑問馬上就有了答案了。郭建的大氣,聞雪融的霸氣,這在王美萍的身上都能明顯的看得到,三個人都有著從骨子裡不服輸而又好勝的內在的氣質。自己真是糊塗啊,早就該想到這些的啊。

劉尚在真的想對了一個事情,機緣這東西很是奇怪,機緣不到的時候你就是一個神仙也不能怎麼樣的,更何況劉尚在還不是什麼神仙,隻是幾次奇遇後能夠感知一些未知的事情罷了,因此對發生在自己身邊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去細細的思考過,這也是事情在等待機緣的到來和成熟的緣故。

劉尚在想到了這些,看著正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己的王美萍,看著王美萍眼神中的那充滿期待的心靈寫照,用一種很堅定的語氣說道,美萍,我把從遇到郭老板之後所發生的一切都細細的想了一遍,覺得他們很有可能就是你苦苦尋找親生父母,但是這件事情我們不能衝動的去對待,我們要理智的去麵對,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先婉轉的和過老板聯係一下,用不經意的語氣問一下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經過,確定一下當時他們和女兒失散時的確切地址和時間,更為重要的是他們的女兒身上有沒有什麼特彆明顯特征,再有就是你說過的你記憶中對小時候家裡的印象。如果他們能把你身上的那個不可抹去的特征說出來,而你對小時候的印象又能得到他們的印證,事情就有了圓滿的結果了,一家人這些年來內心的淒苦也就走到儘頭了,幸福的大門就這麼不可思議的突然打開了。但是你也要有一個思想準備,如果事情不是我們剛才想象的這樣,也不能產生絕望和灰心,是與不是都要勇敢的麵對才是。美萍,你能做到嗎?

尚在,你說的這些我都能做到,我也都能理智的去麵對,隻是我怕他們、、、、,或喜或悲之中出現點什麼事情,他們畢竟都是上了年歲的人了,他們很可能經不住這突然而來的大喜大悲的,這可是積壓在他們心裡二十多年的一件滴血的往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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