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分明是頭狼

2017-05-18 作者: 憶昔顏
第019章 :分明是頭狼

第二天傍晚,慕容冽塵就真的把柳子瑜送給了燕帝慕容銘,到了第三天早上,宮裡傳來的消息是燕帝慕容銘昨晚寵幸了一個女子,今早不上早朝了。舒虺璩丣

第二天,慕容銘依舊沒有上早朝。第三天,慕容銘仍然沒有上早朝。

第四天早上,朝臣都翹首企盼,可燕帝慕容銘依舊沒有上早朝。終於,在第七天時,慕容銘現身了。朝堂之上,所有的文武百官都以為他們會見到一個疲憊,精神不濟,被女色榨乾的皇帝,卻讓人出乎意料的是,燕帝慕容銘精神非常的不錯,處理起朝事來,也比以前那個渾渾噩噩的慕容銘乾練,果斷,完全沒有平日裡的那般昏庸之色。

朝中的文武百官一時間納罕不已,這慕容銘不是第一次為了美色不上早朝,可似乎從來像這次這般,為了一個女子連續六天不上早朝的?

“皇上,國不可一日無儲君,臣懇請皇上早日另立儲君,來給皇上分憂。”朝上,刑部尚書龔如海手執玉笏,出列啟奏道嫦。

他的話得到了吏部尚的附和,接著有更多的大臣都出列表明自己的態度。

燕帝慕容銘捋順自己的呼吸,那雙渾濁的目光往場中飛快的掃了一圈,沉著聲音道,“的確是需要有人來幫朕分擔政務了。那各位愛卿都發表下你們的觀點,你們覺得誰適合接任儲君的位置?”

刑部尚書龔如海是六皇子慕容雲恒的心腹,他力薦的人自然是六皇子了統。

“啟稟皇上,微臣覺得六皇子他最適合接任太子之位。六皇子他心思縝密,才華橫溢……”龔如海一頓猛誇後,最後又道,“太子之位,六皇子最合適。”

燕帝慕容銘沒有點頭答應也沒有拒絕,他又捋著胡須,把目光瞅向其他的大臣,“那其他愛卿覺得這個提議怎麼樣?”

那些六皇子派的人都站出來力薦六皇子慕容雲恒。而那些中間派,為了不得罪六皇子慕容雲恒,自然沒有人出來反對。一時間,慕容銘俯瞰下去,朝堂中間已經跪了黑壓壓的一批人。

慕容冽塵立在隊列中,心情變的沉重了起來。

一旦今日慕容雲恒真的被封為太子,那他必定會很快的對準矛頭來攻擊他。以後他想跟他抗衡,也不那麼容易了。

燕帝慕容銘嘴角含笑,又把目光投向慕容雲恒,“老六,他們都要引薦你為太子,你來說說吧。”慕容銘的說話語氣放軟些,一副慈父的模樣。

慕容雲恒從隊列中走出,合理合度的給燕帝慕容銘跪下來,謙遜道,“父皇,兒臣要多謝各位大臣的錯愛。隻是兒臣現在的閱曆還有些不夠,不過承蒙各位大臣看得起兒臣,兒臣一定為父皇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這話嘛……明拒暗接啊。

明著說自己經驗不夠,實際上則恨不得連忙接替太子之位。

慕容雲恒輕點了點頭,眸瞳又是一轉,把目光投向一直都很沉默的慕容冽塵身上,“塵兒,你覺得呢?父皇要不要再這個時候立太子呢?”

慕容冽塵官袍加身,身子往隊列中走出,如崗上青鬆,氣度不凡,他道,“父皇,兒臣覺得大皇兄的尾七還沒有過,現在並不是重新立太子的時候。”

他這話一說出來,作為六皇子麵前的專業掐架三人組之一的龔如海連忙奏稟道,“十二皇子此言差矣,大皇子生前上孝皇上,下扶幼小,他自然是最希望能有人來分擔皇上的擔子,而六皇子則是最合適的人選。”

三人組之二的吏部尚書連忙附和道,“老臣也覺得六皇子真真就是儲君的不二人選。”

三人組之三的戶部尚書跟著道,“六皇子真真真就是儲君的不二人選。”

慕容冽塵唇邊帶笑,抿唇看向三人,“這裡乃朝堂,又不是菜市場,三位大人不必這樣爭鋒相對。本王回答六皇子暫時不適合接替太子之位,又不是說六皇子以後都不能接替太子之位。”

掐架三人組還想要再開口為六皇子辯駁,燕帝慕容銘在這時候微微頷首,捋著胡須道,“好了,立儲之事,朕心裡自然有打算,現階段你們就不要再拿這件事情來煩朕了。”

慕容銘一句話下來,眾人麵麵相覷。眾人都以為慕容銘那麼寵愛慕容雲恒,現在好不容易沒有了慕容璿璣,慕容銘會借著今天這股立儲的勢頭,將六皇子慕容雲恒扶到儲君之位。但慕容銘今天的態度,還真是一反常態啊。

慕容雲恒跪在大殿之上,連忙又給慕容銘磕頭道,“父皇所言極是,立不立儲君,這事情父皇心裡自然有打算的。”

慕容銘深看他一眼,意味深長道,“老六,你是個聰明的人。”

慕容雲恒俯身又是一磕頭,聲音沉悶,“父皇,謬讚了。”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下朝。”

燕帝慕容銘離開後,群臣也散朝。慕容冽塵要離開朝堂,卻有個小太監跑來,躬身對慕容冽塵說,“十二皇子,十二王妃進宮了,現在正在夙玉宮呢,皇上讓您去接十二王妃。”

慕容冽塵點點頭,拂袖跟著小太監離開。慕容雲恒目送著他的身影走出朝堂,眼裡浮起一抹廣袤的殺意。

今天慕容冽塵破壞了他的好事,他一定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在慕容銘上早朝之際,尹清清也被召進了皇宮。金碧輝煌的夙玉宮裡,柳子瑜半倚在美人榻上,嘴角噙笑的對她道,“這世上隻有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美好的。這話放在男人身上,最合適不過了。雖說皇上現在寵著我,可我一不粘著他,二不順著他,三不付諸真心。他得不到我的心,便就想把我當成一座高山來征服。這不,就有你現在看到的局麵了。”

柳子瑜倦怠的笑了笑,手裡的美人扇輕搖。尹清清深看了她一眼,柳子瑜這樣的美貌在整個燕宮裡,根本不算最出類拔萃的,可皇帝卻為她連續六日不上早朝,這要說她沒有一點能耐才怪。

“你在宮裡若是遇到什麼困難,可以派人跟我說。”尹清清知道現在這宮裡宮外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柳子瑜,想要除掉她呢。

柳子瑜又是倦怠的一笑,柔聲回答道,“你放心,我可不會跟你們夫妻兩客氣的。”她說到這裡,目光就落在尹清清的小腹上,“倒是你,你是有福氣的人,你可得好好養身子,把這孩子平安的給生下來。”

千萬不能像她,連續被兩個男人欺騙,這輩子都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了。

有宮女端來泡好的茶,兩人便岔開話題,順著天氣聊了下來。殿外,突然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接著便有太監高聲喧到慕容銘擺駕到了夙玉宮,尹清清和柳子瑜趕忙起身相迎,慕容銘親自走上前,扶起柳子瑜,一臉寵溺,“朕不是早就說過了嗎,讓你不用多禮的。”

慕容銘扶著她坐下,有宮女又端來茶,柳子瑜伸出柔荑要為他捧茶,慕容銘卻快與她一步的從宮女手中接過那茶,心情愉悅,迫不及待的胡亂喝了一口。

他又一臉喜滋滋的問道,“怎麼樣?今早的胃口好嗎?東西吃的多嗎?”

柳子瑜用手帕掩著嘴,臉上沒有半點的嬌羞和獻媚,也沒有半點的局促不安,她雲清風淡,臉上透著一張仿若似六朝煙水洗出的倦容。

“皇上,十二王妃還跪在地上呢。”她眉梢一挑,千嬌百媚,看的慕容銘眼睛發直,喉嚨發乾,恨不得馬上撲上前,奈何現在還有外人在。

慕容銘喚尹清清起身,尹清清覺得這兩人必定有很多話要說,她一個外人插在裡麵,有些尷尬。於是,她便告辭要離開。慕容銘自然不會再留她,可柳子瑜則柔聲道,“清清,有空多進宮來。”她說話間,不經意間露出一小節雪白的肌膚,讓慕容銘心神一漾。

等尹清清走出寢殿後,慕容銘忍不住,便如狼似的撲倒柳子瑜。柳子瑜先前就是女支院裡的花魁,伺候男人的技術自然不在話下。一番折騰下來,慕容銘隻覺得銷、魂、蝕、骨,他整個人仿若年輕了幾十歲。待儘興後,慕容銘擁著她入睡。

剛闔眼入睡沒有多久,慕容銘突然被一陣低低的哭泣聲給吵醒了。他低頭去看,這才發現柳子瑜正窩在他胸前默默流淚。他急忙問清楚緣由,柳子瑜低低道,“皇上,婢妾能進宮伺候您,多虧了十二皇子的功勞。婢妾卻一直不能報這個恩,現在心裡想來,惶恐不安。”

她哭的梨花帶雨,再加上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慕容銘心疼不已。趕緊伸手替她去擦掉臉頰上的眼淚,柳子瑜仰麵,情濃時臉頰上留下的紅暈還未消逝,又襯著她晶瑩的眼淚,彆有一番的楚楚動人。

慕容銘在心裡罵了一句“小妖精”,兩隻大手將她緊緊的摟住,輕聲安慰道,“好了,彆哭。朕等下就下旨好好的犒賞他。”

柳子瑜破涕一笑,摟住慕容銘的身子,又趁機道,“皇上,其實婢妾這般向你討賞,也不光是為婢妾報恩。也是在替皇上著想。”

她眉宇間湧起一片倦怠之色,貼著慕容銘的左耳柔聲道,“皇上,現在朝堂上,六皇子一家獨大。雖說六皇子是您鐘愛的皇子,可還是得講究平衡啊。這整個燕國的是皇上您的,您英明神武,必定能長命百歲。而若是朝中沒有了和六皇子可以抗衡的力量,婢妾怕長久下來,六皇子會……難免會在他手下的慫恿下,對皇上您起異心啊。”

枕邊風的作用,無疑是十分巨大的。更何況是慕容銘這樣酷好美色的庸君。

柳子瑜說的這些,慕容銘在心裡盤算了一小會兒,便已經有底了。尤其是今天,一說到要立六皇子為儲君,朝堂上那黑壓壓跪著的一大片人,已經向他表明六皇子的實力發展到讓他不容小覷的地步。

要是到最後,所有人都隻聽命他的話,那他這個做父皇的權力不就被他架空了嗎?

而且,慕容璿璣那件事情……

慕容銘心思一轉,這個時候他無比頭痛,六皇子慕容雲恒之所以有今天,還是他縱容發展成的。想不到今天為了抗衡他,他又得培養新的勢力。

慕容雲恒在心裡幽幽的歎了口氣,心裡已經想到今後要怎麼做了。

尹清清剛從雨夙宮裡走出來,慕容冽塵便已經過來接她了。兩人會麵後,慕容冽塵壓低聲音,用隻有他們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道,“怎麼樣?把我們的計劃跟她說了嗎?”

尹清清揚眉一笑,朝他眨眨眼,俏皮的笑了笑。

慕容雲恒既然喜歡憑借著他的美色來引、誘女人,那這一次他們就用這個方法好好懲治他一番。

慕容冽塵望了望天,又歎氣道,“咱們一起去給我母妃請個安吧?她剛才派人來請我們去了。”

提到淑妃,慕容冽塵和尹清清心裡皆是一凜。兩人都不待見她,可現在她既然大庭廣眾之下,派人來請了,他們不去又怕被人戳脊梁骨,說他們不孝。

兩人不得已,隻能勉為其難的去了淑妃的寢殿。淑妃身上的傷已經痊愈了,看到尹清清和慕容冽塵,她胡亂的發了一通脾氣後,又當著他們的麵摔了一些東西。

最後用手指著尹清清的鼻子臭罵道,“你們兩上輩子是豬投胎的吧,要不然怎麼會這麼蠢。給你們父皇找了那麼個女人來。以前你們父皇好歹會見本宮,自從那個女人進宮後,你們父皇對本宮那是避而不見啊。這一切都怪你們,本宮已經被你們兩人逼的要瘋了,你們兩難道還要趕儘殺絕嗎?”

慕容冽塵討厭淑妃用手指指著尹清清,他剛想開口反駁,可尹清清卻挺了挺肚子,目露凶光道,“娘娘,皇上隻有一個,你若是想要爭來皇上的寵愛,那現在不應該指著我們破口大罵。有本事,有手段的妃子現在不都在想著怎麼爭回皇上的寵愛嗎?您過來罵我們,您以為會有用嗎?”

尹清清隱約的覺得可能又是慕容雲恒那邊的人在淑妃的耳畔邊又吹了什麼耳旁風,這個專業致力與怎麼賣兒子的淑妃,若是在這個節骨眼裡,她又出什麼餿主意,到時候會害死他們夫妻兩。她索性黑心媳婦做到家了。

她頓了頓,左右手叉腰,擺出潑婦罵街的架勢,“還有,母妃若是信冽塵和我,那就好好的待在宮裡養老吧。有我們夫妻兩的一碗飯,那就絕對餓不死你。不要整天都被其他人賣了還替彆人數銀子。”

尹清清囂張的氣勢惹惱了淑妃,淑妃忌憚慕容冽塵,不敢再對兩人作出什麼過分的舉動,隻能掏出一塊手帕,委委屈屈的掩麵哭泣,“本宮這是造了什麼孽,好好的一個兒子被兒媳婦調教成現如今的這副模樣。”

尹清清已經懶得理會她,而慕容冽塵眼角的餘光卻瞥見殿門口有個宮女正鬼鬼祟祟的向裡頭張望著。慕容冽塵眼睛微眯了眯,擰了擰眉頭,便拖著尹清清的手直接離開。

淑妃還在兩人的身後不停的數落著慕容冽塵和尹清清的不是,待尹清清出了皇宮,慕容冽塵才對坐在馬車一側的尹清清道,“我六哥慣用我母妃來刺激我,這次他必定又想用母妃來刺激我,而我母妃這也肯定是他所有計劃中的第一步。清清,我們不能等了,得在他出手打倒我們之前,將他給製服了。”

尹清清伸手將散在額前的一縷頭發彆在耳後,目光灼灼,“等回府後,我讓人再進宮通知她一聲。”

慕容冽塵牽過尹清清的手,“清清,接下來的事情會很凶險,你最近就好好待在府裡,安心的養胎。其他的事情,由我來做就可以了。”

慕容冽塵一想到很快就要和慕容雲恒完全撕破臉,短兵相接,他麵上就是一冷。尹清清半靠在他懷裡,輕嗅著他身上的乾爽氣息,心頭卻不安的跳動起來了。

兩人回了王府沒有多久,皇宮裡賞賜的東西便已經到了。慕容銘不僅重重的賞賜了慕容冽塵和尹清清一番,還讓太監帶了一張聖旨,聖旨上寫明即日起,讓慕容冽塵掌管大都京畿營的兵權。

這一道聖旨下來,像是把滿朝文武文武百官從油鍋裡撈了一遍。京畿營一向統管大都的防務的,因為駐守的是大都,京畿營裡的士兵是最精銳、最優秀的。

這京畿營之前都是直接受皇帝直接管轄的。但現在慕容銘竟然把兵權交給了慕容冽塵。慕容冽塵的地位連跳幾級,有兵權在手的他,自然是更有底氣和慕容雲恒叫板了。

眾人都看出來,這是燕帝慕容銘想用十二皇子來壓製六皇子了。

有些聰明的人開始看出了門道,這以後燕國的朝堂便成了十二皇子和六皇子角逐的戰場了。

慕容雲恒進宮去求見燕帝慕容銘,慕容銘正陪著柳子瑜下棋,並沒有什麼時間去見慕容雲恒。所以他便讓慕容雲恒回去。

慕容銘的突然冷落,讓慕容雲恒心裡並不怎麼好過。直覺告訴他,他必須的想辦法儘快的讓慕容銘打消對他的懷疑。

可是,他現在連見他一麵都困難,就更不用說其他的了。

在他轉身要離開之際,殿門口卻被人打開,柳子顏領著幾個宮女從殿門口走出來。慕容雲恒還是第一次見她,看到她身上的那份氣度時,他眸瞳一亮。

若是這個女人能為他所用,那必定是事半功倍。

柳子瑜出來給慕容雲恒泡茶的,慕容雲恒隨便的找了個借口,跟著柳子瑜到了茶室。他遠遠的將柳子瑜一舉一動觀察下來,覺得這個女人果然有幾把刷子,難怪會把他父皇迷得團團轉。

回去後,慕容雲恒便把主意打在柳子瑜的身上了。他將自己耳目安插在柳子瑜的身邊,不久後,尹清清又進了一趟宮。隻是這一次,很多下人都聽到兩人揮退其他人,然後在殿裡大吵了一架,最後兩人不歡而散。

慕容雲恒很謹慎,又考察了很久,才約了柳子瑜到禦花園裡見麵。

“本王的十二弟給你多少錢,本王便多付你三倍。”他一見到姍姍來遲的柳子瑜,便開門見山的問道。

“比起錢來,六皇子這個人……更得婢妾的心。”柳子瑜走到慕容雲恒身側,伸手勾起慕容雲恒的下巴,嬌嗔的望著他,“整日陪著皇上,還真是苦悶啊。若是六皇子能與婢妾……婢妾馬上便可以為六皇子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慕容雲恒將她的手撥開,冷淡道,“本王對你沒有興趣,但若是你願意幫本王,本王保證你下半輩子有數不清的男人。”

柳子瑜呢喃的抱怨著,“真是個無情的人啊。不過你既然不能滿足我的請求,那我們似乎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她轉身想要離開,慕容雲恒哪裡肯讓她就這麼輕易的離開,他手一伸,便去啦她。卻不知道怎麼的,扯到了她身上的錦衫,隻聽“嘶”一聲,她身上的衣服突然破碎開,月下,柳子瑜便露了春色。

“六皇子,嘴裡說不要,手上的動作卻這般的性急……”柳子瑜揶揄的笑道,隨後轉身離開,月下,她的聲音隨風飄來,“六皇子若是願意了,那就明天晚上來婢妾寢殿,婢妾會遣走所有人,等你哦!”

明天是燕國太祖皇帝的忌日,慕容銘按律要出宮去廟裡為太祖皇帝抄寫《往生經》,明晚到真的是個偷、情的好機會。

ps:下麵就是要ko掉了慕容雲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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