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7章:同床共枕

2017-05-18 作者: 憶昔顏
第007章:同床共枕

在看到那個女孩時,郭漫直覺有些麵熟,又想不起在哪見過。舒殢殩獍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淩北澈的女朋友,但看著她一直親密地抱著淩北澈的手臂,她覺得,應該是。

看到這情形,她也更堅定這樣的一個認知:正如她想的那樣,淩北澈對她,談不上愛,隻是結婚對象的那種。郭漫也不知道自己在較真什麼,愛或者不愛,是不是真的很重要。但她也清楚,之前跟淩北澈相處的那狀態,那幾個月聯係的次數都屈指可數的狀態,是不能滿足她的。

分手後,她也沒怨過他,因為知道他也有他的難處,他工作的特殊性決定了他們相處就該那樣。遺憾的是,她是個不知足的人。此時,坐在邊上的沙發上,喝著香檳,她努力讓自己不要想他。

她選擇的,也都不曾後悔過。比如,初三那年的表白。

彆墅一樓大客廳的燈光暗下,動感的舞曲響起,全場年輕的男男女女開始舞蹈。從小就是乖乖女的她,隻練過交際舞,所以此刻隻有坐在角落喝著一杯杯香檳的份。

那個女生很瘋狂,她脫下.身上的黑色機車服,拿在手中不停地甩,男人和女人們跟著歡呼,她儼然成為了全場的焦點。此刻,淩北澈被她拉住,同她一起麵對麵地跳著。

他雙手打著彈指,膝蓋微微彎曲,全身隨著音樂律動著,那女孩朝著他貼近,他後退,然後換做他貼近那女孩……在郭漫看來,這極為大膽,惹火。

同時也看到了他臉上那放縱和喜悅的表情,這是她以前沒看過的他的一麵。又喝了杯香檳,她偷偷地看了下時間,覺得不早了,想離開。剛起身,燈光又都亮起,熱舞散去,大家玩得很high的樣子,有的人很累,直接坐在沙發上,拿起啤酒猛灌。

“漫漫,你要去哪啊?”,孫大飛端著酒杯走過來,看著郭漫似乎要離開,問道。

“我,我去洗手間——”,她自然地微笑著說道,因為撒謊,有些心虛,從淩北澈和那個女孩麵前走過,她嘴角一直擎著微笑,去了洗手間。

“阿澈,你跟她怎麼回事?”,孫大飛衝著淩北澈小聲問道。

“早分了。”,淩北澈睇了眼孫大飛,淡淡地說道。

“喲,那是你前女友啊?”,他身旁隻穿著一件黑色吊帶背心的,剛剛跟他跳舞的安妮揚聲問道。

淩北澈微微扯唇,喝了口啤酒,表示默認。

“是啊!女神,您不知道,郭漫當年追阿澈可瘋狂了!”,這時,有人起哄道。

“是啊,是啊,我也還記得,那天早上,我們校長可氣死了!”

“真佩服郭漫的勇氣——”

郭漫從洗手間出來,隻聽著他們在熱烈的討論,而且,主角好像還是她。看著他們在笑,他也在笑,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女朋友,郭漫心裡很不是滋味。想直接離開,又覺得沒禮貌,還是硬著頭皮走過去了。

“都在討論什麼呢?”,她笑著問道,絲毫不在乎的樣子。

“討論你這個可以載入新北中學史冊的人物啊!”,有女生大聲道,郭漫大方地笑笑,“看樣子我還能名垂千古啊!”,她自嘲似地打趣道,在沙發邊坐下,離得淩北澈他們挺遠,拿起一瓶啤酒,很直爽地喝著。

“敬你一杯!我喜歡你這樣有勇氣的女生!”,令郭漫詫異的是,淩北澈身側的那個女生竟拿起啤酒瓶對她敬酒,郭漫笑了笑,自然地點點頭,“談不上勇氣吧,一時衝動!見笑了!”,她大聲說道,爽快地喝了口酒。看到北親到。

“阿澈,人家說是一時衝動呢——”,安妮摟著淩北澈的脖子,看著他問道,動作親昵得很,淩北澈也沒推開她,笑了笑,隻見那安妮竟當著很多人的麵,在淩北澈的臉頰上重重地印了一吻。

“其實你當年應該這樣的,這樣更有魄力,更轟動!”,安妮親完淩北澈,看著郭漫,揚聲道,一臉的笑容。

這個時候,郭漫也才想起這女孩在哪見過了,就是淩北澈電腦裡的照片裡,那組在非洲拍的照片,那個吻了他的女生……心裡一塌,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原來並不是什麼惡作劇,他跟這個女生是有著什麼關係的。

“是嗎?原來他喜歡這一套啊——”,郭漫揚聲,諷刺道。心裡一陣難過,不過也挺好,反正他們分手了,這個女人是誰,也不關她事情了。

“男人不都喜歡這一套麼?是不是?”,孫大飛起哄道,除了淩北澈沒吱聲,其他所有男人都起哄道,郭漫笑笑,知道跟他不是一路人。一夥人打打鬨鬨,有人要打牌,有人要唱歌,還有人要去孫大飛家台球室打球。

郭漫提前跟孫大飛說了聲再見,便出了那棟彆墅。

沒打電話叫家裡的司機,她自己打了車。

“郭漫呢?”,淩北澈從樓上下來,對孫大飛小聲問道。

“還惦記著呢?你跟顧亦宸那小子真一樣——她走了,走了好一會兒了!”,孫大飛想囉嗦幾句,被淩北澈瞪住,直接說道。15366764

“安妮交給你了,我走了——”,淩北澈說完,出了彆墅,開著自己的車,上了路。拿起手機想給郭漫打個電話,又作罷,打去了郭家,郭家傭人說郭漫沒回去。

腦子裡浮現著她悶頭喝酒的樣子,心裡有點不是個滋味,本以為漸漸地對她也沒什麼感覺了,因為本來就沒愛上,隻是覺得她是個合適的結婚對象。

他開著車順去她家的方向,一路很慢地開著,一直開到她家門口,以為她回到家了,又打了個電話進去,結果還是沒回。淩北澈心裡有點不踏實起來,忍不住打了電話給她,電話接通了,但一直沒人接。

郭漫一個人坐在新北中學主.席台上,身子倚靠在旗杆上,身子周圍有一紮啤酒,已經喝了兩聽了。模模糊糊地聽著手機響了,她也沒接,悶頭喝著酒。

從沒這麼放縱過,卻忍不住來了這裡,繼續借酒澆愁,用酒精麻痹自己的心。不想像那個人,腦子裡還是會時不時地冒起。

十二點了,她還沒回家!淩北澈開著車,在馬路上邊搜尋著她的身影,心裡不由地緊張起來,又讓自己冷靜,仔細回想起今晚她的舉動。冷靜思索了一會兒,他調轉方向盤。

雖然今晚那些以前的同學提起過她當年的事,她也十分爽快地自嘲著打趣著,但淩北澈知道,她心裡一定很在意。記得有次她喝醉酒,跟他說過。

他更加堅定心裡的那個地方,加快車速——

周圍黑漆漆的,放假的原因,學校裡都沒亮路燈,她坐在旗杆邊,一點都不害怕。喝得很醉,也沒發酒瘋。隻一口口地喝著,腦子裡都是那天早上,他拒絕她的一臉鄙夷的樣子,也有今晚上跟那個女還在一起的樣子。

是不是覺得,她以前那麼喜歡他,他現在跟她交往,對她就是一種恩賜了?不用有愛情,隻要婚姻。因為淩家跟顧家還挺門當戶對,結了婚,對大家都好。

或許是她太理想化了吧,感情也理想化,浪漫化,追求的是浪漫的愛情,如果沒有愛情,她甘願一直做剩女……

“嘩啦啦——”,醉意太濃,手無力抓取啤酒罐,它掉落在地麵上,發出聲響,她轉身又去找啤酒,剛要拿起,被人搶過,她抬起頭,借著皎潔的月光,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你來乾什麼——”,她醉醺醺地問道,頭太沉,她埋進膝蓋裡,閉著眼,難過地蹭了蹭。

淩北澈沒說話,在她身材坐下,打開一聽啤酒,喝了口,看看天上的月亮,又看了看學校四周,好像沒多少變化,“你呢?這麼晚一個人來這裡乾嘛?”,他沉聲問道,語氣裡帶著不悅。

這麼晚,一個女生,在這裡被人怎樣了都沒法喊救命。

“跟你沒關係。”,她趴著努力保持清醒地說道,不錯,還挺清醒,努力壓抑著情緒,不想在他麵前再丟了什麼。

“我也沒說跟我有關係。”,他笑著說道,也清楚,她是在口是心非。

“那你就給我走!走開!這裡不歡迎你!”,郭漫突然大吼,瘋了般地推著他的身子。淩北澈詫異,愣著讓她不停地打著自己,她好像是在發泄,可以感受到她的用力。

“彆靠近我!你彆靠近我!”,她邊打著他,邊吼道,意識到自己的瘋狂,又蹲下,站起身,朝著那主.席台就跳了下去。

“郭漫!”,他心驚地吼道,隻聽“嘭——”的一聲,她重重地摔掉在地麵上,淩北澈立即跳了下去。

她膝蓋著地,雙手撐著地麵,一動不動,“你怎樣?!”,淩北澈心慌地問道,伸手將她拉起。

“我沒事,我死不了!你能不能不要管我?!淩北澈!我不需要你的可憐!不需要!”,她奮力地甩開他,大吼道,聲音啞了,眼淚也落下。

他一接近她,她就沒有免疫力了。想愛他,又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緩緩地蹲下.身子,膝蓋疼得厲害,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嚶嚶的抽泣聲撕扯著淩北澈的心,看著蹲在那的她,他想上前,又不知該說什麼。感覺她還是喜歡他的,不然不會這樣。悄悄地走近,在她身邊蹲了下來,伸手撫上她的頭,“彆哭了,再哭我要吻你了!”,他沉著聲,威脅道。

郭漫突然抬起頭,調過身子,抱著他的頭,跪在地上,竟主動吻住了他。她吻得很用力,仿佛不顧一切一樣,眼淚染上他的臉頰,帶著一絲絲涼意。

在他反手扣住她的頭,改被動為主動時,她卻猛地鬆開了他,眼睛直直地看著他,想起那個安妮,她連忙後退,跌坐在地上,“既然有喜歡的人,乾嘛還要跟我相親?!耍我好玩嗎?!”,她坐地上,狼狽地吼道。

“耍你?你以為我一直在耍你?”,聽著她的話,淩北澈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他欺身上前,將她拉起,瞪著她,氣憤地吼道。

“起碼你騙過我!”,恢複平靜,她冷淡地說道,轉身離開。還說什麼說,已經分手了,今晚就是因為被那些以前的同學說起這件事,心裡難受跑過來的罷了。

淩北澈跟在她身後,看著她蹣跚的腳步,心裡不放心,也不知道她剛剛摔地上有沒有受傷,索性一直跟著。12tB2。

學校大門早已被關上,電子門並不高,喝醉了的她在攀爬,淩北澈一個翻身就跳了過去,硬是將她從門上扶了下來。

“彆碰我!臟——”,她氣惱道,身子卻被他抱著朝著不遠處的車邊走去,淩北澈打開後車門,將她丟了進去。

郭漫被摔得有些有些眩暈,“嘔——”的一聲,吐了出來,一股酸腐味竄鼻,淩北澈懊惱地皺眉,連忙將車窗打開,沒管她,繼續開車。

嘴裡滿是酸苦味,車又在開,她難過得要命,恨不得跳車,他卻像懲罰她似地,加快車速。

“你停車——給我停車!”,她大吼,淩北澈根本不理會她,調轉方向盤,駛去了孫大飛的彆墅。

“出來!”,打開車門,他粗.魯地吼道,郭漫似乎睡著了,一動不動地躺在那,淩北澈氣惱,將她扯了出來,滿身的酒氣和酸臭味讓他懊惱。

她被他抱了出來,孫大飛這時出來,“這味兒——”,嫌惡地說道。

“甭廢話!找人把我的車拿去洗了,另外給我一間房間——”,淩北澈沉聲道,將車鑰匙丟給他。

“雙人的?”,孫大飛不正經地問道。

淩北澈沒理會她,抱著郭漫進了屋,跟著孫大飛上了三樓。其他人也早就散了。

“慢慢玩,彆整出個人命哈——”

“滾你的!”,孫大飛為他打開門,邪惡地說道,被淩北澈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看著懷裡一身狼狽的她,那股刺鼻的味道,讓他哪有心思想那方麵的事——

拉開浴.室的門,沒想到這客房也有浴缸,可見孫大飛的腐.敗程度。將她扶著站住,淩北澈放水,然後開始脫她的衣服,她外麵隻穿著一身白色長款雪紡連衣裙,麵前全臟了。

找到腋下的隱形拉鏈,滑下,嫌惡地快速脫掉,那染上汙穢的長裙被他丟進了垃圾桶。想也沒想地,將她胸衣解下,底.褲褪.下,一身光.裸的她,被他打橫抱起,然後放進了浴缸裡。

在看到她一身潔白的胴.體時,淩北澈的欲.火瞬間竄起,剛剛給她脫衣服時,什麼都沒想,然而,此刻——

修長,勻稱,曲線曼妙的身子躺在浴缸裡,她的雙頰潮.紅,雙眸微閉,朱.唇輕啟,頭不停地晃動,那樣子看起來……這是淩北澈第一次看到郭漫的身子,一.絲.不.掛的身子!

不過,那雙膝處,破了皮的地方也令他眉頭擰緊。應該是跌下主.席台的時候,摔出來的。活該!他在心裡氣惱地低咒。

他找來一顆精油浴球丟進去,浴缸裡很快起了厚厚的細膩的泡沫,滿浴.室的玫瑰香遮掩了嘔吐後的酸腐味,而郭漫很享受地在浴缸裡睡著了——

為她衝洗泡沫時,他那好不容易被壓抑下去的**又竄了起來,被折磨地欲.火焚身,卻沒法宣泄。懊惱地將她抱起,出了浴.室。

“水——我要喝水——”,嘴裡很臟,很苦,迷糊中郭漫喃喃地喊道。

這個磨人的死女人!淩北澈在心裡懊惱地咒罵,將她放上床,扯過被子給她蓋上,倒了杯水,將她扶起,“喝吧!”,不太溫柔地說道。

“噗——”,喝了一口,沒咽下,她噴了出來。

那水直直地噴在了他的衣服上!還帶著絲絲的酸味,淩北澈懊惱,還是忍著耐心,繼續讓她漱口。

折騰了許久,她終於不再折騰,十分香甜地睡著了。淩北澈苦笑了下,出了門,直接敲響了孫大飛的房門,孫大飛睡得正迷糊著,見著他,懊惱地低咒。

還是乖乖地讓人給他弄了消炎藥水。

“喜歡人家,就直接辦了!彆不像個爺們兒!”,孫大飛對他壞笑道,淩北澈瞪了他一眼。

“嘶——痛——走開!”,膝蓋上的抽疼讓郭漫氣惱地吼道,還重重地踢了下腿,“再動我打你!”,他冷聲威脅道,郭漫果然不敢再亂動。

他又忍不住寵溺地笑了笑,覺得她睡覺時,比清醒時可愛多了。

確定她骨頭沒受傷才給她上藥的,包紮好,才安心。去了浴.室,衝了個澡,回來時他想也沒想地,上了她的床!

迷迷糊糊中,郭漫感覺自己抱著一隻大玩具熊,很溫熱的玩具熊,她的腿不老實地圈著玩具熊的腰,舒服地蹭了蹭,頭埋進了玩具熊的勁窩裡,舒服地睡著——

淩北澈是在一身欲.火中醒來的,光滑的身子緊貼著他的,有東西抵在他胯部,正好壓著那一團膨.脹,輕微地磨蹭,緩解了那股膨.脹感,卻也讓他更難受!

“哦——”,他粗喘,醒來,轉了下.身,看到了一張素淨的,帶著笑意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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