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見錢眼開的女人真臟

2016-02-17 作者: 古手梨花
第6章 見錢眼開的女人真臟

我聽左征的口氣,是跟陸家有點恩怨的,我懂事的沒多問,以我現在身份,能知道完全真實的不大可能,更何況知道了對我半點好處沒有。

左征也沒說下去的打算,正巧要到約定的地方,左征跟前麵的車尾差了有三十來米,他正照常踩著油門,突然躥出一個佝僂的老太婆,照著車頭就過來了。

我臉都嚇白了,這難道還趕巧遇上個碰瓷的?左征還沒踩刹車的意思,我拽著他袖口衝他吼:“有人!刹車,快點踩刹車啊!”

就在這瞬間,左征的車已經撞穿老太婆的身體,直直的繼續前衝。

左征猛打了個方向盤停在路邊,一臉古怪的看著我:“怎麼了?”

我搖搖頭,大口喘氣。回憶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

我明明看見個老太婆從路邊上衝了出來,左征的開車衝著她碾了過去,可車身一點波動沒有,左征剛才也沒絲毫沒意識到不對的樣子。

“你沒看見,有個人嗎。”我顫抖的手指著車尾後方,那地方空空如也,不像是撞到過人的乾淨樣子。

左征聽完我的話,眉頭緊鎖,幾秒後,嗬笑一聲:“原來是這樣,看樣子是成功了。”

“你什麼意思?”

“接下來幾天,好好接受不一樣的世界吧。”左征留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後就沒再理我。

我們在咖啡廳裡大致定下了接下來的拍攝計劃和我進組的時間。現在左征給我的恰好就是我急缺的,雖然這種巧合讓我很不舒服,可我沒有絲毫拒絕理由。

等左征把我送回出租屋的時候,我在樓下意外的遇見了小艾。小艾見到我走進,喜滋滋的迎上來:“聽說叔叔住院了,一直都沒時間去看望,今晚我陪我姥散步到這邊了,就過來看看,喏,這是點水果,替我問候叔叔一聲啊,思思你租的房子就在樓上吧?我們可以去坐坐嗎?”

小艾熱情的挽著我手臂,絲毫不提要替我結陰親的事。

我看了眼小艾身後的老人,大概一米六不到,很瘦很黑,頭發白了一半,正眯著眼打量我。

畢竟是小艾姥姥,我掩下心裡的抵觸,儘量笑著邀她們進屋。結果門還沒打開,小艾姥姥對著房門大聲嗬斥:“真是個汙穢地!”

什麼意思?是我這房間有什麼東西?我還沒來得及問,小艾姥姥突然從荷包裡摸出張黃符紙,貼在門口,明明是沒有沾過膠水的圖紙卻像定在了房門上一樣。

她嘴裡念叨了幾句,臉色越來越黑,期間給小艾使了個眼色,也不看我,就說:“今天的事先就這樣罷,我們改日再來。”

“姥姥!”我沒說話,小艾急了,很用力的拽著她姥姥的衣袖說道:“咱們來都來了,進去再說吧,思思也不知道能在上海待多久,留一留吧姥姥,就一會兒!”

小艾姥姥仿佛有話被小艾活生生扼住了,歎了口氣才點了頭。

說實話,小艾帶她姥姥來我很不情願,萬一豆豆或者陸禮承在房間裡怎麼辦,好在打開門後什麼都沒有,小艾的姥姥圍著房間走了一圈,衝小艾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候,小艾突然“撲通”一聲朝我跪下了,我還沒來得及拉門,隻聽她說:“幫幫我吧思思,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你爸爸不是在住院麼,我給你錢,我給你十萬,你一點損失沒有不是麼。”

小艾的話直戳我心窩子,的確是百利無一害的事,我隻要說聲同意話剩下的跟我一點關係沒有。

可為什麼我嘴皮子就像千斤沉,一點張不開。

小艾眼神灼灼地望著我,我沒法子,想到今天昨天被陸禮承算計,咬著牙艱難的點了頭。

等小艾從背包裡拿出香爐,香爐灰,兩張黃紙和一個相框出來的時候,我一把抓住小艾的手臂,她迷茫的看著我。

“開始之前,我希望你答應我兩點,一,二十萬我希望三天內到賬,我非常需要這筆錢,我也知道你暫時不缺,二,以後陸家發現的任何後果,我不負責。”

小艾重重的點頭:“行,開始吧!”

儀式開始都是小艾和她姥姥在弄。她們把相框放在窗台邊,兩邊豎了兩根大紅蠟燭,中間放著香爐,裡麵倒了香灰,然後小艾姥姥嘴裡念叨著咒語,把其中一張黃紙撐開,我一看是我的生辰八字。

小艾姥姥對著其中一隻紅燭,想點燃那張黃紙,可怪事發生了,紅燭上明明有火,黃紙卻一點燒不起來。

小艾和她姥姥的臉色徹底變了。

小艾剛嘟囔兩句,小艾姥姥厲嗬一聲:“彆急,沒事的。”

可她這時候額頭上已經染了一層的汗,黃紙怎麼試都燒不了,小艾姥姥索性省掉這一步,直接在印有我生辰的毛筆字上抹了紅朱砂,等我的八字一點看不見後,她重重的舒一口氣,又看了小艾一眼。

小艾似乎早有準備,突然衝著照片跪下,咚咚咚就磕頭三下。

等她起來,小艾姥姥拉著她的手湊到香爐上麵,拿刀對著小艾食指一割,等血落在香爐裡,才把另一張黃紙埋到了香爐的香灰下麵。

我肯定那張紙是小艾的生辰。

視線順著往上,我才看見陸禮承的真正模樣,小艾不知從哪弄來一張他的黑白照片,說實話我挺驚訝的。

我想象中的土豪繼承人都醜陋不堪入目,大腹便便還很猥瑣。沒想到陸禮承真的是湯臣一品那房子的照片裡的那個人。

身材高挺精瘦,模樣也像混血的模特,十分惹眼。

“好了,思思,借用你銀行卡一下吧。”小艾朝我攤手,一臉的興奮:“雖然拿不到陸禮承用過的東西,你收錢的那張卡就行。”

我一想到小艾抱著我銀行卡睡覺的樣子就覺得詭異,我抽出那塊白玉牌遞給小艾:“喏,用這個吧,這是他的東西,以後,你都拿著吧。”

心裡說特彆能割舍是假的,但今晚後跟陸禮承定陰親的就不是我了,我拿著也是個麻煩,索性就給了小艾。

小艾狂喜,抱著白玉牌興奮的倒在床上說要睡了,她從包包裡拿出一個信封塞在我懷裡,說辛苦我一下留在房間裡守她一夜,我捏了捏信封厚度,大概五千。

我心裡發苦,覺得這錢拿著怪難受的,可能誰都沒料到,之前被視為清高怪物的我現在會為了錢什麼都答應去做。

小艾躺在床上睡了,房間裡就一張凳子,我不好讓小艾姥姥站著,就找了個角落靠著牆眯會兒眼睛。

燈關了,房間一點光亮沒有,我折騰一天累了,迷迷糊糊都快睡著的時候,突然聽到小艾的一聲慘烈的嚎叫,緊接著小艾姥姥哭喊。

我睜眼一看。

一團藍色的火焰籠罩著小艾整個身體,小艾卻像被束縛著,四平八穩的躺在床上,想扭卻沒有作用,她的臉因痛楚扭曲得猙獰,除了哀嚎外,沒說出一個字來。

小艾姥姥估計也是頭一遭見這樣的情況,急得沒辦法,朝小艾撲去,卻被一個力道彈開,整個人被重重的往牆上一甩,立馬跌坐在地上昏了過去。

我驚恐看著這畫麵,還沒反應過來,一道極寒的聲音,憤怒的說道:“肮臟的女人還想上我的床,不知好歹。”

是陸禮承!

沒料到下一秒我被一個狠狠的力道拽進了衛生間,我撲倒在浴缸裡,頭頂的花灑落下冰冷的水柱,凍得我渾身發抖。

“見錢眼開的女人真臟,給我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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