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男女之事

2016-02-20 作者: 古手梨花
第237章 男女之事

我渾身像被冷空氣包裹凍住了一般,站在原地渾身發冷。

小白快速把拉開的房間門一關,“嘭”的作響,她吼道:“你給我閉嘴。”

婆婆原本精致的臉被折騰的像沙皮狗一樣,皮膚完全垮下來,耷拉在臉上,眼珠子就在這折疊的臉皮子裡動了動。

我甚至懷疑上一個婆婆也已經死了,而這一個又是複生出來的下一個,永遠也死不了的婆婆,永遠會生存下去的複刻品……

我覺得嗓子很癢,壓褶聲音深沉的問她:“你說的是誰?為什麼這麼說。”

婆婆緊緊盯著我,連話也不回,時間長了就開始瘋狂的大笑,聲音尖銳刺耳。

小白衝過去,一把扣住她下巴,逼得她笑不出聲來,警告威脅到:“你再胡說一個字我馬上把你下巴擰斷!”

婆婆還是癡狂的笑著,好長一段時間裡她仿佛誰都沒理誰都不管,隻沉浸在自己的笑聲裡。

而她越是這樣,我越是不安。

“你給我說清楚,你說的究竟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麼說,我的孩子究竟會出什麼事!”

腦子裡立馬聯想到無字書上的四個字,二次覺醒。

難道說的人是豆豆?

此時笑聲漸漸消去,婆婆張開的皺嘴皮子慢慢合攏,連同她的眼皮子緩緩搭下去,她像睡著了一般一動不動的坐在輪椅上。

我慌亂的快步走上前,用力搖晃著婆婆的肩膀,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重新緩緩張開的眼睛,激動道:“你快點說,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你說出來,你快點說出來!”

我想我現在已經比婆婆還要瘋狂了,腦子裡反複劃過她說出的話。

她是被人偶詛咒過的人,倘若她稍微能有一點感知到彆的東西呢,就比如她知道有關人偶有關二次覺醒的事。

可我的一番折騰是徒勞,婆婆睜開眼睛後,瞳孔沒有焦距。她像在看我,又不太像。

我被她這前後矛盾的表現折磨的心力交瘁。

“你告訴我,如果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給我提,但你先告訴我,你剛才說那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指的是誰,你說啊!”

婆婆冷漠的臉上又漸漸浮上個莫測的笑容。

身側的小白伸手輕放在我手臂上,擔憂道:“思思你冷靜一下,我覺得她在胡說八道,你彆信。”

我搖搖頭,神情激動的看著小白,戚戚道:“可我覺得不是。”

小白的表情也變了,她咬著唇:“思思,我會幫你問出來!”

小白凶惡的視線落在婆婆身上,勢要嚴刑逼供的樣子。

我抓住小白的手,打斷了她,虛弱道:“先彆這樣,等陸禮承回來。”

我不想陸禮承一回來又知道這事誤會了什麼,要對婆婆做什麼都得當著陸禮承的麵。

“他還沒回來?”

小白冷不丁的一句詫異話引起了我好奇,我對上她的眼,小白下意識的回我道:“昨天晚上,我看見他出去了。”

“真的?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我現在急需找到他。”

小白麵露難色道:“我沒問,隻在窗口看見他的身影。他也看到了我,然後衝我比劃了一個彆說話的手勢,我以為他很快就會回來。”

看來他是故意要瞞著我了!我心裡的猜想已經差的八九不離十,他肯定是為了前世出去的!

“我記得他穿了一身黑的衣服,還背了一個包,那個包的大小跟我們之前背的差不多,他要去哪我就不知道了,思思,你看要不我先出去打聽一下?對了,守陵族不是全國各地都有人在嗎,要問那老頭找到姓陸的應該不麻煩!”

我搖頭,苦笑道:“要是讓老頭知道陸禮承在乾什麼,那我的處境更危險,算了,還是給那老頭打個電話。”

小白幫我拿來了電話,我一通電話打過去,對方隔了一會兒才接起來,聲音洋洋灑灑的。

“喂,女士,有何吩咐?”

“我想你幫我找個人。”

老頭玩味的“嗬”了一聲道:“請問女士,你要我找的人是誰啊,我散布了消息出去,今天之內,初步消息就會有的。”

“好,你幫我找一下左征。”

老頭問也沒問原因就答應了,我掛了電話後,小白疑惑的問我:“思思,為什麼要找左征?”

“不能找陸禮承,要是老頭順著陸禮承這條線摸到了前世的事話,我挺麻煩的,他們守陵族隨時可能叛變。左征消失了這麼久,感覺不太簡單,他可能知道點什麼,也是跟我前世有關的,隻是他潛伏的一定很深,不易讓人察覺他的目的,這樣起碼也能在老頭那邊應付一下。”

小白聽完連連點頭,又露出恍然神色,快速回到房間裡又出來,伸手遞給我一份報紙。

“思思你看,這女人有消息了。”

我低頭一看,雜誌的封麵就是風歌,她還是濃妝豔抹的定格在封麵裡,很有韻味,我視線往下滑,發現她的手一前一後的放著,這姿勢雖然沒什麼奇怪的,可她收回去的手剛好是上次纏了繃帶的手,總讓我覺得奇怪。

她的手還沒好?

我翻看著雜誌內頁,找到了關於風歌的報道,其中有一個記者提問,就問道了關於風歌左手尾指的事,問她出了什麼問題,保險公司的理賠程序走到哪一步了。

風歌的回答是受了點傷,其他的都沒再說了。

我腦子冒起個想法,風歌這傷,跟我有直接關係,她上次用左手伸進我身體裡,腐蝕了五根手指尖,其餘四根手指都恢複完好了,隻尾指還纏著繃帶。

是湮嗎?

湮能幫風歌恢複也能不幫她恢複,當然也可以選擇性的幫她恢複。

比如留下一根尾指。

一想到這,我發現湮做事真的很分明,他估計是留了懲罰給風歌的。

對了,這事或多或少跟湮也有關係,要是我能找到湮,是不是就能找到陸禮承了?

我惴惴不安的等老頭那邊的消息,果然,不出一天時間,他給我回了電話,說是打聽到了,左征還在四川。

“還在四川?他具體在哪?”

“在成都,春熙路上逛著呢,一左一右的勾著兩個美女,昨天晚上從一個大酒店裡出來,嘖嘖,年輕人啊,真是豔福不淺,一點不知道悠著點。”

我聽老頭這麼說,第一反應是左征又重抄舊業當起了牽線人了,可這年頭細細品來,總覺得不對勁,左征留下來應該沒那麼簡單。

“那你有幫我聯係上他嗎?”

“有,我找人給他留了你的聯係方式,他應該會聯係你的。”

聽到這,我在心裡暗罵了老頭兩句狡猾。

他分明可以直接要到左征的聯係方式給我,可他選擇的是把主動權交到左征手上。

可畢竟他真的幫上了大忙,我連連感謝後準備掛電話,那頭的老頭卻出聲阻止了我。

“哎我說,女士你這麼著急著找他這個人是因為什麼啊,沒彆的,我這人好奇心重,就想打聽打聽,怎麼另一個也往那奔了啊。”

這老頭拐彎抹角的要套我話,結果給我提供了一個重要信息,陸禮承回去了!

我隻好帶著笑腔信口開河道:“既然老人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瞞你,這男男女女之間的私事還能因為什麼,可能我這口子知道了我和那邊還藕斷絲連,就氣不過要去找他算賬,我怕兩邊一不高興打起來,要見了血光不太好,這畢竟才剛過完年。”

“哦嗬嗬,原來如此,女士你早說啊,早說我就上去攔著了,不過……為什麼這兩人見麵,沒打起來啊,感覺還和和氣氣的。”

我一聽,整個人一震,對著電話那頭急道:“你說什麼,你說這兩人已經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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