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不該出現的人

2016-03-14 作者: 佚之狐
第778章 不該出現的人

我接到方齡的電話之後,第一個念頭是:“她怎麼這麼快就結婚了?”

第二個念頭是:“這是不是另一個圈套?”

我看了看白狐,白狐的神色也有些凝重,很顯然他也有點懷疑這些事。他想了想,對我說:“先不要直接去方齡家,我們先在周圍查一遍,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我點頭答應了,然後先偷偷地聯係了葉菲。

葉菲聽說我回來了,自然高興地要命。然後我問她方齡的婚事是怎麼回事。

葉菲說,方齡的未婚夫也是我們學校的,一直在暗戀方齡。後來方齡和排骨分手之後,這男生挺主動的,一來二去,兩個人就到一塊去了。

因為是老同學,彼此認識,所以很快就談婚論嫁了。

我和白狐聽了之後,都覺得這場婚姻似乎沒有問題,於是放心了不少。

晚上的時候,我又和白狐在市區周圍轉了一圈,發現攔路收錢的小鬼不見了,到處搜捕我的厲鬼也消失了。好像那些人真的放棄了一樣。

隻有那個小和尚,一直跟在我們身後,一副要除魔衛道的意思。不過對我買來的零食,他倒是老實不客氣的都吃了。

我和白狐先回家一趟,然後被我媽一頓數落,說我出去了幾個月,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和白狐隻能東拉西扯,努力地把話題岔開。

聊了一會之後,我媽忽然意有所指的說:“聽說,方齡要結婚了?”

我奇怪的看著她:“你的消息這麼靈通,連這個都知道。”

我媽笑著說:“前兩天方齡來過,問你在不在家,想讓你當伴娘。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該考慮考慮了?”

我還沒有說話,旁邊的白狐倒開口了:“不知道哪天是好日子。”

隨後,這兩個人居然當著我的麵,你一言我一語的商量起婚事來了。

我坐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心想:“佛奴失敗了,再也沒有能力挑戰白狐。閻羅王也被逐出了陰間,不敢露麵。仙人搜捕了一番,一無所獲也放棄了。我和白狐確實應該準備自己的事了。”

於是我也就任由白狐和我媽商量結婚的日子,沒有攔著他們。

吃了晚飯之後,我和白狐出門散步,實際上散步是假,白狐要在整個市區周圍布置一個龐大的陣法。

小和尚沒有跟著我回家,畢竟他的來曆不太好解釋,他一直等在樓下,用他的話說,要一直看著我,免得讓我逃跑了。實際上,如果我和白狐要走的話,他怎麼可能追的上。

我們走到郊區,白狐就開始著手布置陣法了,用他的話說,這個陣法布置成功之後,一旦有人想要進來抓我,他會第一時間感知到,到時候就可以帶著我從容逃走了。

不得不說,我們兩個現在簡直變成驚弓之鳥了,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恢複。

我本以為布置陣法會需要什麼驚世駭俗的東西,結果跟著白狐看了一會才發現,無非是在周圍的花草樹木上留下一些記號罷了。

等陣法的最後一環布置成功的時候,我們恰好走到道觀裡麵來了。而道觀當中,偏偏就亮著燈。

我心中一喜:“天厭子和浮塵回來了?”

我推開道觀的大門,看到院子當中坐著一個老道,不是天厭子是誰?

天厭子看到我和白狐來了,也是滿臉驚喜,站起來說:“你們也回來了?哈哈,看來你們逃命的功夫不錯,沒有被仙人抓到。”

白狐看了他兩眼,微笑著說:“看樣子,你已經領悟長生術了。”

天厭子擺了擺手:“隻是小成而已,我到現在才明白,原來長生術不僅僅是長生,裡麵有很多關於生死的大道理,如果參透的話,也許能夠立地成仙。”

白狐正和天厭子交談,我們身後的小和尚忽然走出來,對天厭子說:“道友,我看你也是正派人士,怎麼和這兩個混世魔王攪在一塊了?我師父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道友,你改悔了吧。”

天厭子被小和尚說的一愣一愣的,瞪著眼:“這從哪來的?”

我一臉無奈,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時間不長,我看到了浮塵和無名。無名顯然已經恢複了智力,但是卻完全失去了記憶,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我們歎息了一番,但是覺得這對他來說應該也算是好事,因為他可以重新開始生活了。

白狐和天厭子跟浮塵坐了下來。提出來了自己的問題:“最近我有點想不通,仙人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棄了搜捕如意?你們二位怎麼看?”

天厭子想了一會說:“依我看,仙人並沒有放棄搜捕。但是有一句話,叫天上一日,地下一年。也許仙人們想,我明天再去人間找那兩個人。而對於你們來說,卻有了一年悠閒的時間。”

浮塵也說:“在陰間的時候,裡麵時間流逝的速度與人間大不一樣。所以我猜,仙界和人間也有所不同。”

白狐點了點頭:“聽了你們的話,我豁然開朗,真是多謝了。看來,仙人們並不是真的放棄了,我還要多加防範。”

天厭子點了點頭:“就是這個道理。如果有什麼要幫忙的,隨時通知我們。幾千年前我們就敢偷偷進入仙界,幾千年後,也不會害怕仙人。”

白狐微笑著點頭答應了。

我們不知道仙人給了我們多長時間,但是我們明白仙人沒有放棄的時候,那種忐忑不安卻消失了。

我們把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正麵迎接仙人了。

幾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方齡的婚禮到了。我作為伴娘,和宿舍的幾個朋友一塊,陪著方齡走紅毯。

我看著周圍的賓客,想想再過不久,自己也要穿上婚紗,心裡就有點緊張,也有點期待。

然而,等我們給賓客敬酒的時候,我忽然心中一緊,我看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有一個女人獨自占了一張桌子,她的身上有濃濃的殺氣,以至於普通人都能感覺到,所以沒有人敢坐在她身邊。

她坐在椅子上,一直在盯著方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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