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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6-27 作者: 對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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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氏有些複雜的看著張衡,說道:“想不到你都到這種境界了!”張衡看著周圍沒人,慌忙的從胸口處拿出一丸丹藥服了下去,沒好氣的說:“怎麼可能會一點事兒都沒有!唉!若不是看到徵兒那崇拜的目光,我早就服下丹藥恢複元氣!”

盧氏好笑地看著他,這也難怪,張衡在塵世的日子不多,突然見了幼子,當然想把這“天下無敵”的印象留給他,那個兒子在小時候不認為自己的父親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呢?

張衡卻是虧損很大,大蟒雖然是虛物,但到了他這個境界卻是可有可無!恐怖的是,他在土下玩起了“土遁”,準確說是“水遁”,按照常理來說是辦不到的,但是張衡卻將天陣化為土地,隨後通過“移陣”來達到了“水遁”,可以說這算是前所未有的,也可能是後無來者的!畢竟到了張衡這個修為的,很多都已經羽化世間了……

長安城,在長安之變後的第三天,俯臥在炕上的劉啟終於醒了過來。賈氏熬得粥是病號最好的補品了,儘管劉啟後心還是很痛,但此時的他肺葉倒是好了不少,不得不說,賈詡的藥還是很管用的……

賈氏拿著烏黑黑的“東西”,在劉莊詫異的目光中,掀起了被子,說道:“啟!給你換藥,忍著點!”劉啟感到後心一涼,隨後辛辣的味道,刺骨鑽心的疼痛使得他還是忍不住呻吟出來,右手用力一挺被子,隨著痛勁一過,無力地垂在炕上……

尼瑪,那個坑爹的配的藥!劉啟十分悲劇的再一次受到“折腰之苦”,而且悲劇的是,自打那個黑乎乎的的東西敷上之後,後心處仿佛爬了無數螞蟻一般,又癢又疼……

徐晃陰著臉,拿著一個信封走了進來,遞給了劉啟。劉啟一伸脖子,看看封麵寫著七個字“敬呈劉啟張寧”,當然古代是沒有標點的,僅有隔行,不過剛坑他的師姐此時來信,定然是沒啥好意……

劉啟說道:“公明,打開信封,念就是!”出乎意料的是,徐晃拿出一張發黃的紙,隨後就在發呆!劉啟愣道:“公明?搞什麼呢!”徐晃苦笑一聲,說道:“這封信是空的啊!這上麵啥也沒有!”

劉啟的臉陰晴不定,張寧那個妖女又要搞啥米?劉啟要過了黃紙,看著空空如也的紙張,心中越發狂躁起來,當自己是白癡來耍麼!劉啟的眼有些紅,隨後說道:“燒了它!”徐晃一點頭,將輕飄飄的紙一拿,隨後將炕頭上的爐子蓋挑開,手中的紙就扔了進去!

徐晃竟然又一次低下了頭,一陣濃煙出來,令劉啟又是咳了幾聲,說道:“搞什麼呢?公明!”徐晃苦笑一聲,隨後把那張部分已經燒爛的紙拿了出來,隻是此時的紙卻是有了字樣……

我湊!劉啟無力吐槽了,丫的,寫封信還玩這麼多花樣麼,張寧你累不累啊!劉啟皺著眉毛,看著黃紙上棕色的字體,有些欲哭無淚,畢竟中間有斷文,自己不是福爾摩斯,猜可是猜不出來的……

黃紙上的隸書寫的很秀氣,一看就出自於女子之手,但劉啟卻感到眼皮直跳,左眼跳財,右眼跳災,貌似我的眼皮是右眼跳……

“師弟彆來無恙本以為封住師弟……不插手此事結果師弟卻殺……恩怨儘斷……殺你”(注省略號處為燒掉的文字)。果然沒好話,劉啟雖然早猜到會有如此結果,但心中還是有些唏噓,不管怎麼說,張寧算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中看到的第一位絕美的女子,不是那些yy小說都是說主角一穿越,啥米女子都哭著喊著要求泡麼,怎麼到了自己,卻沒這等豔福,更不用說,穿越所遺留的燒傷,恐怕更是令彆人對他的第一印象下降……劉啟把那張紙塞到徐晃手裡,說道:“公明,彆留了,燒了吧!”徐晃點了點頭,打開了爐蓋,將紙扔進了爐子,在火光中,曾經的情誼化成了灰……

賈詡又一次出去忙了,他的任務很重,不光光是要警惕守城,儘管自那夜偷城後,五鬥米賊就失去了蹤跡,還要安排難民的生活,尤其是從洛陽遷來的大戶。

和曆史上的首都不同,西漢所留下的長安在某種意義上就是一個真正的皇城。長安中,宮殿的麵積占了一大半以上,剩下的麵積就是官邸和各個辦公地點和庫存,僅在西門處的雍門處有東西兩市(注,所謂的東西兩市事實上是挨著的,有一條大道隔開,順便也將南側的北宮和桂宮隔開)等等。實際上,在長安居住的百姓很少,有錢人多是被遷移到漢朝皇帝陵墓附近,這和雒陽是恰恰相反的……

儘管發了不少帳篷,但遷進來這數萬人進入這破敗了許多年的古都(相對於西漢鼎盛時期來言),不僅是飲食問題,就連個人衛生問題都很有壓力,甚至在一些街道上出現了讓人難以忍受的惡臭……

賈詡頭痛去吧!劉啟百無聊賴的想著,若不是五鬥米賊偷城,恐怕這時候頭疼的隻會是自己,不得不說,老子的辯證法果然精辟,不愧為道家始祖……

重病號自然有重病號的優待,儘管該死的後背還是很痛,以及徐晃的惡趣味很令人著火——“主公,您這個年紀在後背上受了這麼大的傷,會不會影響個子啊!我有個領居就是這樣,結果他才僅僅長到五尺九……”

尼瑪,你全家都是五尺九(身高約一米三五?汗一個)!劉啟有些惡毒的看著貌似無辜的徐晃,隨後打量了自己一番,自己就算不長也是個七尺四(一米七),在這個普遍是個“矬子”的國家裡也算是高個子了!(古代身高普遍較矮)

劉啟的聲音有些低沉,但徐晃卻感到渾身都起了雞毛疙瘩,果然那陰寒的聲音令徐晃欲哭無淚,“公明,那《定爵篇》是怎麼說的,默寫五十遍,太陽落山之前給我!”《劉法》共155篇,《定爵篇》字數雖然不多,但講的卻是“上頭的命令,小的必須遵守”,儘管隻有一部分,但徐晃這個有些聰慧的人怎麼可能會不理解到劉啟的惡趣味……

劉啟看著徐晃那“有些落寞”的背影笑了起來,確實,原文雖然不多,但最精辟的注釋卻是多如牛毛,儘管劉啟想要敲打他,不過讓他去多讀讀書也是好的!不是有句話是咋說的哩,有事秘書做,秘書親兵是乾啥的哩,就是劉啟在後方悠然喝茶,徐晃把所有事兒都挑了才是王道……

過了三天,長安的騷亂漸漸的平靜下來,尤其是賈詡開始分步驟、有計劃的遷移人口,那些“暴(河蟹)動分子”自然就消停了,中國的老百姓就是這樣,隻要有一點生的希望,他們是不會和政府對著乾的……

賈府此時也有些不寧靜,李儒終於來了,看到賈詡處理的井井有條,李儒很是欣慰的請了病假半天。李儒一回家,隨後就來看他那寶貝女婿,他沒有兒子,女婿即半子。劉啟此時見到李儒有些不好意思的,因為他的寶貝女兒正“躲”在房間的另一角,身子背對著房內的所有人,雙手環在背後,低著頭“看著”窗外的景色……

李儒笑眯眯的看著劉啟,他越來越欣賞他了,喜歡低調,關鍵的時候不掉鏈子(汗,那個時候有鏈子麼),雖然是個饕餮,不過男子麼,隻要不貪,有原則做事,那又算得了什麼!令劉啟感到詭異的是,李儒竟然也會摸脈,隨後問了賈詡的藥方之後,點了點頭,問了幾句就走了!我湊,這時候難道高級知識分子都是百科全才麼!劉啟有些無語問青天……

不過,真正令劉啟感到意外之喜的是,一名客人的拜訪!默寫兵書的徐晃,聽到了開門聲,隨後放下了毛筆。門外的是一名少年郎,徐晃有些意外,不過這個郎君似乎有些似曾相識……

少年郎說道:“您好!這是劉啟劉郎君家麼?”徐晃吃了一驚,隨後說道:“是的!敢問郎君你是?”少年郎一笑,說道:“聽聞劉郎君受了傷,家父有些擔憂,就讓我過來看看!”徐晃一愣,他雖然到劉啟的家裡時日較短,不過劉啟可沒什麼交際圈子,而且這個人明顯不是劉家的,因為他的口音有些熟悉,是關中關西一帶的……

少年郎歉意一笑,說道:“我姓葉單名一個文字,不過家父你肯定熟悉,都督華,諱雄!”徐晃咽了口唾沫,仔細的看著葉文很長一段時間,果然那個臉型和眼睛酷似華雄……

徐晃一鞠躬,說道:“真是失禮了!很抱歉!真的沒想到,都督的兒子竟然長得如此……”葉文哈哈大笑,跟著徐晃的腳步進了院,嘴上接道:“文弱是吧!就連父親也這麼說!”

劉啟聽著開門聲,好奇的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小蘿莉李婉正在做乖乖女的樣子,拿著一個茶杯,十分小心的遞過去,說道:“快喝了吧,啟!”劉啟隨即如打了雞血一般,才這麼小就這麼溫柔,古代真是天堂啊,有木有?

徐晃探了探頭,隨後看到主公發呆的樣子有些無語,好吧,他已經習慣了某人時而發呆,可是在客人麵前顯然不能這麼失禮……

徐晃咳了兩聲,劉啟沒啥反應,李婉輕輕的推了推他,劉啟“哦”了一聲,隨後看到了一個忍著笑的少年郎……

劉啟咳嗽了一聲,說道:“咳!有客人嗎!”少年郎忍著笑,說道:“某姓葉單名文!”劉啟有些詫異,說道:“我認識你麼?”葉文說道:“今天第一次見麵,你要是認識我才怪了!”劉啟猛然看到一個很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少年,有了些興趣,說道:“切!說實在的,你這樣拜訪,給人第一印象,確實蠻討厭的!”葉文放下了食盒,交給了李婉,然後說道:“那又怎樣?”劉啟撇了撇嘴,有些苦笑道:“還能怎麼樣?反正我就是在上火,也不可能趕走你……”

葉文笑了笑,鞠了一躬,說道:“家父說,劉郎君言談有趣,今日見了,果然不虛!在下葉文,為先前的失禮就此抱歉,不過家父和您交情還不錯!您肯定記得!家父姓華,諱雄……”

冷場了,劉啟覺得今天看見華雄的兒子就是一個冷笑話,雖然和華雄依稀有些像,不過這麼個風雅人真的是出身於“將門”麼!更不用說這個“葉”姓,劉啟心中一動,猛然想到原先軍中的傳聞,果然是無風不起浪啊……

葉文臉色依舊沒變,顯然是涵養很好,隨後說道:“叔叔……”劉啟“咳嗽”了兩下,擺了擺手,說道:“你說啥?”葉文說道:“叔叔?怎麼了?”

劉啟翻了個白眼,打量了一下葉文,說道:“彆叫啥叔叔,聽著把我叫老了不知道多少歲!我可是比你小!”葉文一愣,說道:“不是吧!雖然叫你叔叔是看在你與家父的交情上,不過看你的身體……”

劉啟右手一撐,隨後背心一痛,又無力地倒在床上,弱弱的說道:“我是習武之人?懂麼?習武!拳頭!力量!”葉文哈哈大笑,尤其是看著劉啟非常無力的拳頭,點了點頭,說道:“明白,就和我大兄一樣,雖然是同父同母,不過他比我可是高了一頭!整天在家裡揮著父親的大刀!”

徐晃好奇地問道:“怎麼?你不練武麼?”葉文好看的眉毛挑了挑,說道:“僅會了一點點,母親家的銅臭店鋪得有人繼承,所以啊,我的名就是‘文’,像我大哥,就是華武,武術的武!”

劉啟翻了個白眼,華雄這廝起名字真是懶得多想啊,不過隨後猛然想起了一部電影,猛然露出一絲笑意,若是這位也不改名,豈不是——華文、華武……

徐晃有些歉意的對葉文道:“自打主公受傷後,就經常這樣了!”葉文擺擺手道:“哪裡哪裡,說不定是叔叔又有何妙思……”

葉文還是走了,不過劉啟覺得多交一個朋友不是一件壞事,雖然這個時代商人的地位很低,不過葉家算是西域大豪,說不得哪天就有事拜托人家……不過說起來,華雄的身子骨就是好,此時的他已經能下地行走了……

劉啟的傷足足養了一個半月,此時的他雖然能正常行走,但身後仍然有著淤血點子,尼瑪真不科學,淤血能淤這麼長時間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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