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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24 作者: 對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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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啟這一頓飯吃的很不爽,早早的回了家中,不過最悲催的還是三郎劉林,幻術所化成的小龜“按時”消失,這廝當時差點扒了自己的衣服,結果依舊空空如也……

劉啟早早的回了屋,貂蟬眨了眨眼睛,說道:“啟怎麼回的這麼早?嘻嘻,你乾的那些好事兒,我可是都看在眼裡!”劉啟勉強的一笑,說道:“隻是些惡作劇,再說,大兄好不容易和大嫂對了眼,我自然要打發那些不相乾的人……”

鏡頭一轉,劉朗低聲道:“輕聲!”劉沉笑道:“也就這一次機會,可彆放過!當初這混蛋在大兄的婚禮上可是狠狠地擺了一道,咱們不能輕饒了他!”劉朗臉色一紅,這些人太無恥了,身為同謀,竟然能麵不改色的說出當初“光榮的罪行”……

好吧,若是劉平知曉恐怕得更委屈,因為當初偷聽時,發生了小意外,以致當時暈了過去,劉朗鬼祟的推開門發覺人已經散了,就心滿意足的回了屋。等到劉亮派人尋找的時候,劉朗完事很長時間正在抱著美人睡大覺,好死不死的是,劉平這時候才醒過來……

說到這兒,就不得不說一句,劉一族還算是含蓄的,有些陰狠的可是直接推開門去看,以至於新郎新娘被嚇得可隻能兩人抱在一起……另外這年代的床多是矮床(除了睡之外有時還可放上案幾,所以不高),要不就是炕,要不就是榻榻米,所以說,人藏於床底這一說是不存在的……

劉氏有些擔憂的說道:“亮!沒事吧!我總感到有些怪怪的!”劉亮說道:“沒什麼!咱族裡的小郎君可是有分寸的,不過也就是偷聽罷了!”劉氏歎了一聲,說道:“罷了!就當我不知曉而已!”

近了,終於近了,幾位“****”望著從窗縫透出的光,有些小興奮。劉朗點了點頭,幾位****就朝著窗伸出了邪惡之手……

屋內,劉平笑眯眯得對審氏說道:“娘子!平實在是……”審氏紅了臉,翻了翻炕頭,拿出了有些“破爛”的小書,說道:“夫君……”劉平感到似乎鼻血上湧,左手輕輕一抱,右手卻將小書翻了一頁。儘管美人在前翻書似乎是有些敗興,但事實上是每個新婚夫婦都得乾的事兒,儘管劉平已經不是個處男(結婚前,先和那位媵歡好一次,算是女方考驗男方的能力,汗一個),但為了照顧女方,劉平還是耐下心煩,在審氏的耳旁細細述說……

審氏紅了臉,朦朧間,仿佛書中的妖精打架就變成了她自己與劉平,甚至連思維都有些迷離,看向劉平的目光有些癡癡的。劉平大喜,眼看就得完成人生第一的坎時,猛然聽到幾聲“慘叫”,猛然醒悟到自己竟然警覺性如此低,竟然忘了還有這麼一遭……

審氏“哼”了一聲,推了劉平一下,將被子蒙在了頭上,不說話。劉平有些惱火,儘管連衣服都沒脫,但好不容易醞釀起的氣氛,竟然被這慘叫聲給打破了。如果審配看見這一幕,定然會很詫異,因為在他心中性格溫順的劉平‘man’了一把,顧不得屋外事實上是他的族兄弟,就要狠狠地耍一把新郎官的威風!

貂蟬拿著毛巾擦了擦雪白如玉的腳丫,說道:“啟,沒事吧?我好像聽到了慘叫聲?”劉啟不以為意,說道:“秀!你就當沒聽見好了!隻是個惡作劇罷了!”貂蟬吐了吐舌頭,又低下了頭,心中不自覺的為那些人感到悲哀……

劉朗畢竟不是常人,心思敏銳的他猛然醒悟到這就是這幾天乖乖的,看似無害的十三郎搞的鬼,輕聲喝道:“冷靜!後退!”幾個青年沒有失去理智,儘管有些失魂落魄,但還是退了幾步,額頭上猛然冒了汗,被有些寒冷的春風一吹,不自覺的就風邪入體——就是現代的感冒的病因之一……

其實也不怪乎這些人會有如此表現,就連心智如磐石的劉朗都著了道,可想而知,其他人會如何?劉平推開了門,看著那些人臉色發青,儘管心中依舊有些惱怒,但還是說道:“你們……沒事吧!”

劉朗倒沒什麼,幾個膽小的的臉色難看得很,甚至走路都有些不穩,劉朗沒好氣的道:“這事兒還得著落在你家二郎上!看他乾的好事!”劉平有些愣,那些人也不解釋,一個個出了院子,僅留下劉平一人發呆……

時間再稍微往前一抬,幾位青年靠近了大門旁邊的兩扇小窗,幾個人相互鬼祟猥瑣的一笑,輕手輕腳的“推”開了窗戶。幾位青年立馬就興奮了,因為他們看到了“激情”——新郎官抱著新娘子正在上演不和諧的戲碼。劉平一個擁吻,隨後手在上下摸索,然後似乎能看到新娘子的褻衣已經露了出來……

“脫啊”幾位青年焦不可耐,似乎在yy新娘子等到抱腹都被脫下的場景,隻是這幾個人都沒注意到這其中老大的破綻——其一,窗戶為啥能如此輕易的“撬開”,其二,新娘子的臉似乎有些模糊也有些熟悉,當然這五人無法視覺共享,不然他們可以驚奇的發現——他們每人所見的新娘子的臉是不一樣的!

粗重的呼吸聲響了起來,劉平似乎投入其中,絲毫未覺,隨著兩人一聲長長的激情長吼之後,幾位青年猛然發現,剛完事兒之後的新娘子的臉竟然朝向了他們,微微一笑……

還有比這個更有“挑逗”性的麼,眾人的心被挑撥了起來,僅有劉朗一人感到有些不對勁,因為審配一家的家風他可是知道的很清楚,按理說審氏不可能這麼輕佻……

幾位青年頓時感到自家的兄弟堅硬如鐵,但隨後眼睛一圓,心膽俱裂,嗓子眼再也忍不住,吼了幾聲!新娘子確實在對他們笑,但隨後新娘子的脖子猛然如蛇一般迅速拉長到窗戶邊緣——好吧,蛇叔的絕技在這個時代裡是具有殺傷力max的水準……

不知道這一夜後,劉莊中觀禮的男子有幾位以後的日子,還能硬起來,不過這與劉啟無關,他前世活了不到二十歲,高中畢業之後就躺在床上,自然不知道所謂這方麵會帶來啥影響……再說,這所謂的幻陣所營造的結果,他也不是很清楚,因為這幻陣隻是激起了人心中最黑暗的一麵,隨後加入些有些恐怖的元素而已……

其實也是那些青年倒黴,因為結婚的新房迷信風水,劉啟自然不好在窗上做手腳,不過在靠近窗戶的土地上麼……啊哈哈,隻能說是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劉平無奈的笑了笑,有些鬱悶的進了屋,他沒有注意到,在離他不遠的土地上,有兩塊黑石竟然發了微光,光芒不停黯淡……

這一夜,很多人都沒睡好覺,甚至連劉朗的娘子都感到稀奇,因為她這位夫君跟她講述了方才發生的故事,兩人隨後草草睡了。但更多的版本是,一些娘子做好了打扮,結果發現本應是服了“虎狼之藥”的夫君竟然軟得不能再軟了……這一切,與劉啟無關,大咧咧的他可是抱著美人睡了一夜,因為第二天他就得上路了——回長安!

劉啟和貂蟬收拾好了行裝,看著劉平和劉審氏給劉亮和劉氏上了茶,心中暖和和的,這才像是一家人。等到饗時的時候,劉啟咳了一聲,在袖子中取出了一本小書,對大兄招招手……

劉審氏低著頭,對貂蟬說道:“秀!二郎在乾什麼,鬼鬼祟祟的!”審蘭,其實也是那位媵,不過身份卻不低,因為她是審薇的族姐,不過是庶出(注:媵一般是正妻的心腹丫鬟或是族中的姐妹,不過在漢代,還是族中姐妹較多一些),說道:“就是!彆把大郎教壞了!”貂蟬撓了她一把,說道:“二郎可不會……”審蘭笑嗬嗬的說道:“那昨晚上的慘叫聲,我即使是離著老遠都聽到了!嗬嗬,劉一族的‘小妖怪’果然名不虛傳!”

審蘭看著貂蟬有些變了臉色,急忙說道:“秀!我可沒彆的意思!隻是打趣兩句而已!”貂蟬的臉色剛剛變好,但隨後聽審薇道:“不過說真的!秀!二郎在族裡的名聲真不算好!至少,通過媒人介紹的時候,可是沒說幾句好話!你以後可得當當心!畢竟都在一個族裡,年輕的時候還好說,等到老了的時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媒人介紹男方家庭情況時提起的劉啟)

貂蟬“嗯”了一聲,隨後低頭說道:“多謝了!不過二郎隻是把一些圖畫給了大兄而已!”審薇道:“圖畫?”貂蟬沒好氣的說道:“你昨夜不是看了麼?啟所在門派可是精通房中術,儘管呼吸法門不能傳授,不過在孕育子女方麵倒是獨有一套!”審薇紅了臉,啐了一口,說道:“噤聲!”審蘭起了興趣,打量了貂蟬幾眼,說道:“按理說,不對啊!秀你好像仍是處女之身!”

貂蟬也不著惱,說道:“啟十八歲之前不能破身!”審蘭眉毛一跳,說道:“那族裡怎麼還有閒話!”貂蟬“哼”了一聲,說道:“不過是請的幾位短工婆婆,上了年紀就會碎嘴!再說……”貂蟬捂住了臉,起了一股紅雲,在審薇審蘭的目光裡逃之夭夭……

審薇歎了一聲,說道:“阿姐!看來這個家得好好管管!”審蘭有些好笑的瞅著她,說道:“如今該是我叫你阿姐了!”審薇臉一紅,說道:“叫了好幾年可是改不了!”審蘭笑嗬嗬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卻盯著不懷好意笑出聲的劉大郎……

如此和諧的家庭也隻會在古代出現了,不要吐槽,那是因為家庭的價值觀不同,要是換了現代,女方不拿把菜刀剁人就算不錯了,還想大被同眠,若沒有意外因素,那是休想(指正常戀愛情況,至於為了錢財權勢等等的女人不含在內)!

劉氏走進門,笑嗬嗬的看著自家的子女,不知不覺中這個家已經擴大到九人(沒算上在長安的李婉),身為一家的主母,她可是自豪得很。劉氏對劉啟說道:“行李都準備好麼?”劉啟笑嗬嗬的道:“都齊了!馬上就走!”劉氏歎了一聲,說道:“二郎你也大了,我也就不多囑咐你什麼!一路小心!”劉啟笑眯眯的說道:“不用說彆的,我有胡車兒和韓德,誰能當得了?”劉氏一想起那兩位大塊頭,頓時放了心,雖然這兩位吃得多,不過那彪悍的體格,很能令人放心,尤其是這一個月來,劉林隻要出了家門,這兩位“哼哈二將”自然要貼身保護……

劉啟出了門,看著迎麵走來的張鬆,說道:“子喬?”張鬆一回頭,說道:“原來是啟啊!怎麼?這就要走了?”劉啟說道:“子喬兄!是的!啟要回長安,不知子喬兄你?”張鬆說道:“鬆還要留在這兒!這幾天和伯達聊得很開心!”

張鬆仿佛想起了什麼,又說道:“等過一陣,我就回成都!你若是有空,就寫幾封信!”劉啟儘管心中有些失落,還是點點頭,說道:“早回也好,中國不太平(中國古指黃河流域河洛等一帶),如今荊襄巴蜀停戰,子喬去荊襄看看,或許有所收獲!”張鬆笑了笑,說道:“早有此意,我從巴蜀出來的時候,可是轉道上庸,如今有了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劉啟說道:“子喬兄保重!”張鬆沒好氣的說道:“行了!速去!速去!昨日你那位師弟送上的白龜,我就知道不好,若換了是我,昨天晚上就走了!”劉啟點了點頭,想了想清風,頓時心中黯然——這廝天不亮就走得沒影,果然是躲著我!不過對於像劉啟這類道人來說,所謂的高牆就是個笑話,不用說彆的,他那位妖孽的師姐就曾“******”一把,長安城牆在她麵前就是不設防……儘管張寧曾來信說是“恩斷義絕”,不過想想那位魔女,劉啟心中仍然有些黯然、失落……

劉啟走得很快,他最不見得就是家人哭的“昏天暗地”,尤其是花骨朵的阿梅,這小妮子可是很纏人的。胡車兒和韓德歸位,一人駕車,一人騎馬,提著行李,一行人就出了劉莊,悄悄地走,才是王道啊……

初平二年六月,劉啟一行人重新回到了長安,說來也是僥幸,在他們走後不過兩三天,就有冀州的官員過來“試探”,雖然還不至於公然“抓人”,但來了軟禁還是免不了。所謂的軟禁自然是一行士卒把劉莊圍起來,不,應該說是“保護”起來。看似袁紹霸道,事實上,自袁隗等人死後,劉防仍然留在長安,在袁紹的眼裡,就下意識的認為,劉家就是和袁家作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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