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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13 作者: 對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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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裡深深自責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楚國,想過楚國的出路?”王忠猛的推開了門胸部起伏對著劉啟叫道。 23US.最快

劉啟眯著眼睛看一眼王忠然後又自顧自的躺在床上,“我現在什麼也不想去想,什麼也不想去做我好累,讓我安靜一下吧!”

“你!”王忠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劉啟一樣看著此時劉啟,他還是那個男人麼,勇闖五虎伏陣、擊敗自己不惜一切都要去蠻荒!王忠愣愣站在門邊。“好吧,你先休息吧!”良久王忠才緩緩說道。

“王忠姐姐老公叔叔他沒事吧?”端著一碗湯回來的可楚兒見王忠滿懷心事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很關切的詢問了一聲。

王忠看著眼前這個本天真爛漫的少女緊緊皺著眉頭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沒事,隻是累了正在休息現在最好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吧!”

“哦,好!”可楚兒乖巧的應了一聲。

“跟我來吧,我去給你找個休息的地方!”看著立在門外的可楚兒王忠道了一聲便向樓下走去。

可楚兒猶豫了,“去吧,我現在很好!”房間內響起了劉啟的聲音。

“嗯,那老公叔叔先休息有什麼需要要記得叫楚兒!”可楚兒說完也跟著王忠下了樓。

一夜過後,劉啟已經能夠站起來了。星哥匕首雖然刺中了自己小腹可是魂玉經過一晚上的調理現在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了。

王家現在滿目狼藉再沒有劉啟進來時的大家風範了,到處都是被血染過或者被戰爭催殘留下來的傷痕。

劉啟用手擋了擋刺目的太陽,已經有一些王家軍出現在王家開始收拾起殘局了。

劉啟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懷中的大將軍令,“我昨天在你暈迷的時候拿走調他們回來了!”剛剛走了上來的王忠對著劉啟說道。

看著對自己行了一禮的王忠,劉啟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昨天才聽父親提起持有蒼龍劍的人便是楚國的大王,以前發生的種種,請王恕罪!”王忠向劉啟半跪了下去誠懇說道。

劉啟歎了口氣,“起來吧,我也沒當自己是大王!”

“我餓了去吃飯吧!”劉啟遠遠就看見了向自己招手的可楚兒便對著王忠說道,他又何嘗不是在逃避,逃避王忠接下來關於楚國如何複興、命運的話題!

王忠頓了頓,“好吧!”

飯桌上各懷心思,倒是可楚兒很乖巧為劉啟夾著菜。反正劉啟眼睛盯到哪裡可楚兒的筷子立馬就會出現在哪裡!王哲和王忠兩父女都埋頭細細吃著,基本就不抬頭。

“你不餓麼?”劉啟看著被可楚兒夾滿了菜的碗問了一聲。

可楚兒搖了搖頭,“我也會吃的,不過你要先吃好。我答應過風絮姐姐的要照顧好你,不然等風絮姐姐回來看到你變瘦了會難過的!”

劉啟聞言夾在筷子上的菜掉到桌上,“她真是這麼說得麼?”劉啟望著可楚兒自言自語重複著。

“好了,我吃好了!”劉啟突然有些心亂的放下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如同世外絕色仙子已經走入自己心房。

“王家還有多少存酒?”劉啟突然對著王哲問道。

王哲粗略想了一下,“應該還有好幾窯!”

“昨天你們辛苦了,今晚我們好好慶祝慶祝!”劉啟突然宣布道。

“哦,好主人萬歲!”在旁邊吃飯的弓弩手以及外麵的家丁都歡呼了起來。

可楚兒也興致勃勃,“嗯,等下我去找些會跳舞的人來為晚會助興!”

劉啟對著可楚兒笑了笑,“帶我去劍塚,我去開始修複破軍劍!”劉啟在劍塚中就看到了破軍劍的殘骸便對著王忠說道。

王忠愣了一下,不過立即就換上了激動的神色。“好,那需要什麼?”

“給我帶十壇好酒!”劉啟說完便先向後山走去。

王忠有些不解看著王哲,“酒?”王哲也搖了搖頭示意不知道劉啟用意。

“你們把酒都放在這裡可以回去了!”王忠雖然不知道劉啟要酒乾什麼,但是還是讓家丁抬了十來壇酒放在劍塚前便將他們打發走了。

劉啟此時正站在一邊在眺望著什麼,“大王在看什麼?”王忠上前問道。

劉啟沒有回答而是走到了抬過來的酒的前麵,打開了一瓶。“好酒!”劉啟聞了一下便仰頭將酒灌了下去。

“我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不要問我!”劉啟喝光酒後將壇子丟在地上對著王忠說道。才一說完,劉啟又開了一瓶不過這次劉啟沒有喝而是將酒倒在了地上。

“我們進去吧!”劉啟對著不名其狀的王忠道。

“哦~”王忠應了一聲便向劍塚中走去。

“幫我帶幾瓶!”劉啟說完用腳向王忠踢了幾壇酒給她。

王忠接過劉啟踢過來的兩壇酒,不過銀牙卻暗咬了一下。“你讓我帶酒過來就是給你喝的啊!”王忠真後悔還多帶了幾壇過來。

劉啟在王忠打開劍塚的時候將腳下還剩下的酒壇紛紛踢到劍塚內,然後人也跟了上去。

“啊!”王忠才入黑暗的劍塚內突然飛進來這麼多的東西著實嚇了她一跳。劉啟則如同酒鬼一樣飛身將踢進來的酒壇在黑暗中一一接了下來。

“你乾什麼?”王忠一點上燈對著正在喝酒的劉啟問道。

劉啟將還剩下的半壇酒都灑在王家先人的骨灰罐前,“祭拜他們啊!”

原本對劉啟將酒壇都踢飛進來很滿的王忠卻突然對劉啟這種特彆的祭拜方式產生了興趣,“這是你們王族特有的麼?”

劉啟帶著三分醉意的搖了搖頭,“算是吧!”然後很開心看著在燈光下的王忠此時像個好奇的小女孩一樣的姿態。

“大王、、”王忠突然才覺察到自己已經和劉啟不是同一世界的人開口的話卻不知道應該怎麼繼續下去。

“不要叫我大王,還是像以前叫我劉大哥好了!”劉啟將一壇酒拋向王忠。

王忠接過酒皺眉道:“我什麼時候叫過你劉大哥了,我最多叫你無賴而已。”

劉啟聞言笑了笑仿佛又回到自己剛剛逃出王宮的日子,“來我們先喝酒,然後再修劍!”劉啟舉起酒壇遠遠對著王忠手中拿的酒壇碰了一下然後仰頭開始猛喝起來。

王忠猶豫了一下,自己以前雖然是女扮男裝可是這個喝酒還是從來沒喝過。不過當看到劉啟像喝水一樣的喝王忠當下也將酒壇抱了起來。

“這個像水一樣的東西怎麼有點辣辣的味道,不過我喜歡喝就是喝了頭有點暈!”王忠才喝了幾口便抱著酒壇開始打轉起來。

劉啟自然看到了王忠已經有些喝醉了,將喝光的酒壇丟了下去。“怎麼你沒喝過酒啊,才喝了那麼一點就醉了!”

王忠聞言很不服氣的搖了搖頭,“醉,我王忠才沒、沒醉呢,你看我還能喝得!”說完王忠又抬起酒壇喝了起來。

劉啟本來還想跟王忠喝個痛快的,可是現在這情況劉啟也隻有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帶起三壇酒朝破軍劍的殘骸那裡走去。

王忠醉眼蒙朧看著劉啟將破軍劍的殘骸放在麒麟潭前然後竟然開始解起了褲腰帶。王忠搖了搖頭便好奇向劉啟那裡一搖一晃走去。

“你、你、你在乾什麼呢?”王忠終於走到劉啟背後,可是才問完話人便倒了下去。

“這點酒量還敢這麼猛喝,你還真是厲害!”劉啟轉頭看了眼已經醉過去的王忠感歎道。

王忠正囔著她的小嘴,臉上泛著紅暈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酒話。

麒麟潭上炎漿翻滾不息,劉啟將解下來的武功石放在地上。“我一定重新給你打造一把曠世絕兵!”劉啟對著已經睡過去的王忠道了一聲然後又解開一壇酒喝了起來。

劉啟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將武功石與破軍劍的殘骸融合起來鑄造一把全新的破軍劍。

破軍劍加入武功石的特性,劉啟嘴角扯出了一絲微笑。當下劉啟直接將武功石拉成了破軍劍大概的長度然後開始拚起殘骸起來。

一片、二片、三片、、劉啟不停將破軍劍的殘骸往武功石上貼著。為了不讓破軍劍的殘骸不掉下來劉啟一直都開著霜之哀傷讓每一片貼在武功石上的殘片都粘在上麵。

“好!”三個時辰,劉啟一動也不動終於將破軍劍恢複成原樣了。

“火麒麟出來!”劉啟將事先放在腳下的酒壇一腳飛到麒麟潭中,酒壇一遇炎漿直接產生了不小的爆炸。

炎漿液麵波動起來,火麒麟露出了它的頭奇怪看著劉啟。

“借點火將這把劍烤烤,要小心哦要是烤糊了我饒不了你!”劉啟一見火麒麟出來很興奮道。

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火麒麟看出來劉啟是在修複破軍劍當下對著劉啟點了點頭,“先弄點炎漿將劍身融合吧,我可是辛苦了半天才弄好的!”劉啟將破軍劍指著火麒麟說道。

“噗!”一陣青煙冒出,火麒麟吐出了一道炎漿恰到好處將破軍劍的劍身給包裹住了。

“成功了!”劉啟明顯感覺到了此時的破軍劍在炎漿的作用下暫時粘在一起了。

“nice~”劉啟大叫了一聲然後又對著火麒麟叮囑起來,“先用小火讓炎漿都進入裂縫之中,然後用大火重煆!”

“轟~”一陣火焰撲天蓋地的從火麒麟口中吐了出來。

“笨蛋,火太大了!”劉啟用霜之哀傷包裹著自己的手還是在火麒麟的火焰下被燒得通紅。

劉啟咬了咬牙空出一隻手猛的又灌了一壇酒,“繼續,用一半的火候就好!”

“吼!”火麒麟嘶吼了一聲表示有收到!

王忠不知道什麼時候清醒了一下,看著火麒麟與劉啟都異常疲憊躺在地上。“嗬嗬,你們都喝醉了啊!”說完王忠又倒了下去。

“起來,拚了就差最後一點點了如果現在放棄就前功儘棄了!”劉啟拿起已經成形的破軍劍閉著眼睛對著火麒麟叫了一聲。

火麒麟聞言也猛的站了起來,“開玩笑,自己努力了這麼久的東西怎麼能讓它廢棄呢!”

“用最大火搞定它!”劉啟視死如歸的說道。

“吼~”火麒麟咆哮了一聲然後漫天的火焰徑直朝劉啟撲來。

“滋~”劉啟感覺自己都快被火麒麟給燙熟了!“這個家夥一定是故意這樣報複我的!”劉啟搖了搖頭閉上眼睛靜靜感覺起破軍劍內部的變化起來。

武功石與破軍劍的殘骸本來是兩種介質,現在在火麒麟的炙熱火焰之下終於開始相融起來。

“給我再、再大點!”劉啟幾乎是咳嗽對著火麒麟說著。

火麒麟兩目一閃,一股精純的紅色液體直接射到破軍劍身上。

“糟了,溫度太高要徹底融化了!”劉啟想也不想連忙一個極凍凝結覆蓋在破軍劍之上。

火麒麟在麒麟潭麵上再吐的時候隻是出現了一道極微小的火焰。“好了,辛苦你了你回去吧!”劉啟對著火麒麟道了一聲。

火麒麟聽劉啟如此說,直接就沉入了潭底今天的他被劉啟操///弄得慘彎彎至極。

“鐺、鐺~”劉啟用手指彈了彈此時已經成功的破軍劍,“很好,聲音很脆應該是徹底合為一體了!”說完劉啟將破軍劍拋入了麒麟潭之中。

“你乾什麼?”王忠酒再次清醒的時候看到這一幕衝著劉啟很奇怪問道。

“你醒了!”劉啟倒滿不在乎的又拿起一壇酒喝了起來,“我這是在養劍!劍身初成裡麵肯定存在一些雜質現在我將他丟入炎漿之中就是讓炎漿將雜質洗滌掉。”

王忠想了半天也不懂這其中的奧秘,“那我們現在可以出去了麼?”

“不能,必須時刻關注著劍的變化!”劉啟喝完後坐在王忠旁邊將酒壇放在地上說道。

“你的手!”王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時劉啟手上的手都被高溫燙得發焦發黑了。

“沒事,過一天就好了!”劉啟沒所謂的搖了搖頭。

王忠將劉啟閃躲的手放在自己白嫩的手心,“現在還痛麼?”王忠輕輕拂摸著低聲問道。

劉啟呲了呲牙,“你摸得我疼!”

王忠立馬停了下來:“對不起,我不知道!”王忠很是慌亂。

“沒什麼,幫我開壇酒吧!”劉啟本來還不覺得什麼,可是被王忠這麼一摸自己竟然都不能拿酒了便隻好對王忠說道。

王忠將酒壇上的泥封拍掉遞給劉啟,劉啟接過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一個人有使命與完全沒有使命的苟活著,到底哪種幸福一點?”劉啟將喝完的酒壇恨恨放下對著王忠問道。

王忠正為劉啟遞第二壇酒壇的手立在空中,“幸福不幸福又有什麼重要的?”感歎完後直接就將那壇酒收了回來然後學劉啟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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