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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23 作者: 對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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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弟最近可好啊?”劉啟笑著向那小童打了聲招呼,原來劉啟眼前的小童正是那些天自己在煉劍穀煉劍給自己送飯的那人。

“大叔叔,請跟我來!”那小童一見劉啟認出了自己也喜笑眉開起來。畢竟劉啟能夠過來,小童還是非常高興的,畢竟小童的身份擺在這裡的說了。

榮枯大師將宴會設在自己的那個老屋子之中,雖然現在燈火通明可是劉啟還是感受到了一股陰森森的氣息。

“老頭,你住在這裡麵不感覺到冰冷嗎?”劉啟一見到榮枯便打笑的問道。

榮枯賊賊的笑了一下,“彆人想住都還住不進來呢,你是這裡的第一個客人。請坐!”

劉啟聽得被嚇了一下,“這屋子就是給我住我也不要住,濕氣太重了。而且光線又不好,也隻有你喜歡這裡!”

想起自己第一次見榮枯,那時他從這屋子出來的場景。

一身帶著極重的陰寒之氣,臉色黝黑身子還顫顫悠悠。

“這裡是嶺主大人特地給南器嶺的嶺主建造的房子,裡麵有極重的濕氣用來壓製體內的炎勁。”榮枯大師突然有些意興闌珊的向劉啟解釋起來。

“鑄了一輩子劍的人,體內難免會帶上一些炎躁之氣。每每爆發的時候,體內如同蟻噬一般痛不欲生啊!”

劉啟看著感歎的榮枯大師一時也沉默了起來,他有現在的成就,一生肯定鑄出了可能連自己都數不過來的劍。一代大師之所以會有如此輝煌的成就,那都是在火爐旁邊熬出來的!

“不談這些陳年往事,說說你想怎麼渡過這次劫難吧!我的大王。”榮枯坐在了老舊的椅子上一邊給劉啟倒上一壺酒然後幽幽問了一聲。

劉啟接過酒杯,歎了口氣。“暫時還沒有辦法。”

“嗯,蠻荒之子與十公國的人攪在了一起,事情是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榮枯大師自己沒有飲酒,他隻是拿起了一個杯茶慢慢抿了一口道。

“是啊!”劉啟也正頭痛秦九世的戰神軍隊,可是當他放下酒杯的瞬間卻是眼睛直直的看著榮枯大師。

“老頭,你是怎麼知道十公國和蠻荒之子的事情?”

“嗬嗬~~”榮枯悠悠的笑了一下,“看來你並沒有煩得失去了自我啊!”

對於榮枯的讚揚,劉啟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眼神還是死死盯著榮枯。

榮枯大師老奸巨滑的嘿嘿笑了二聲,“你可彆忘了,上次出現詰難之事人類幾乎陷於生靈塗炭的地步。可是七星嶺卻仍然完好的存留了下來,蠻荒之子的事情我們古木尊者自然是知曉的。你們現在用的那些陣法,也都是他遺留下來的東西!”

“古木尊者?古木老人!”劉啟立即就想起了七星嶺的創始人,“那虛空之陣和生殺之陣也都是他的東西。那麼中魔嶺也是他一手創建的?”劉啟好像猜到了某個可能,有些興奮的問道。

“這個自然,七星嶺的所有東西幾乎都是傳自於古木尊者的手中。隻是他早已經不在七星嶺中了!”榮枯大師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

劉啟聽榮枯如此說也不失望,他連忙的從白袍之中拿出了一個東西。

“那,這個東西你可知道是什麼?”

榮枯一見劉啟手中的東西立即就被嚇了一跳,“咦,你怎麼會有古木尊者的東西,聽說這把羽扇可是尊者最喜愛的東西。從來都是扇不離手的!”

“轟~~”一聲巨響,劉啟隻感覺地動山搖了一翻。

“他們又在攻打七星嶺了!”榮枯好像已經習慣了一般隻是淡淡對著劉啟道了一聲。

劉啟凝了凝神,此時那心中的猜想似乎都不再那麼重要。“過了那麼久,就是找了到所謂的聖王可能留給他的隻會是一堆白骨的東西。而且榮枯也說了,那古木老人早就離開了七星嶺!”

“我去看一下!”儘管榮枯說得極其的淡然,可是劉啟還是對著榮枯道了一聲彆然後直接向北嶺飛去。

張文正組織士兵在陣法之中搶修著,此時隻見蠻荒之子與秦九世正合力試圖打破著這虛空之陣。

秦九世的雙手還是血紅的,隻見他怒發衝冠看著出現的劉啟。

因為虛空之陣隔音的緣故,劉啟也沒聽到他正在咆哮什麼東西。

看著秦九世那氣憤的模樣,劉啟微微意外了一下。

“他的性性情似乎因為那次的關係,改變了不少!”以前的那個秦九世總是給劉啟陰森森的,指不定什麼時候會咬你一口那種。

“他們這次好像試圖攻破這虛空之陣!”張文已經來到了劉啟的身邊,然後向劉啟稟報起來。

因為他的修為比較低下,此時被搖得有些站不住身子。

劉啟隨手就給他加了一個勁元之氣的護盾。

“那、那個生殺之陣現在有沒有完成?”劉啟向張文問了一聲。

張文大概也猜到了劉啟的意圖,“生殺之陣已經完成了,不過現在還沒有啟動。怎麼大王是想給他們一點希望,然後死死把他們拖在這裡!”

“唉~~”劉啟悠悠歎了口氣,此時他最擔心的莫過於那在南部的蠻牛了。

“這虛空之陣再堅守一會,露出點破綻然後就撤退吧!”劉啟看著蠻荒之子好像正在吟唱著什麼東西,然後隻見他雙手向那些士兵一招。

士兵的身子瞬間就漲大了一倍,不過與原來相比不同的是那些士兵的臉上、身上都露出了一些獸紋。

“吼~~”就是有虛空之陣的隔音,那群剛剛被加上獸性索鏈士兵的吼叫之聲還是傳了過來。

劉啟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可是他想了半天找不到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就按剛才的計劃進行吧,我先回去了!”劉啟也看出來的,那些加了獸性索鏈的士兵一時也攻不破虛空之陣。後麵的生殺之陣,他們更沒可能在短期內攻破了。

“是!”張文應了一聲然後便有秩的開始減少在虛空之陣上麵的士兵了。

那些睜著放出紅芒眼睛的士兵,不顧一切的狂怒攻擊著那好像一片玻璃一樣的東西。

可是那玻璃卻一動也不動,隻是偶爾傳出幾聲細響。

士兵身上的衣服會突然因為那玻璃的反彈而完全碎裂掉,可是那些士兵卻完全不顧仍然不斷的用手上的武器攻擊著。

“虛空?!”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他靜悄悄的潛伏在七星嶺周邊的一處山頭之上看到這一幕吃了一驚。

“七星嶺之中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難道?”那人突然想起了某一種可能立即就想遁走。

“他死了,我親眼看著他死去的!”那人搖著頭不斷的喃喃自語著,好像極力在說服自己相信。

“劉啟,我就不信你會躲在裡麵一世不出來!打吧,等你們打得兩敗俱傷的時候。我的羽扇、魂玉關於屬於我的一切,我都會收回來的!”那人陰陰笑道。

一路滿是心思的走著,不知不覺劉啟竟然來到了中魔嶺附近。

“怎麼突然來到這裡了?”劉啟鬱悶了一下然後正想掉頭,剛剛他可是有聽張文說過自己的女人都在那個七星客棧那裡。

“給我定住!”一個脆脆的聲音突然在叢林的某一處響了起來。

劉啟那剛剛轉身的腳步又回了回去,然後有些好奇的向那聲音走去。

“這麼大晚上的,誰會在那裡乾什麼呢?”

“嗬嗬,好!”劉啟沒過多久便看到了一個正拍著小手的女子,隻見她的不遠處正有一根蛇冰棍。

那蛇有劉啟手臂般粗細,劉啟真是有些汗顏了一下。

那冰住蛇的冰塊隻是薄薄一層碎冰,這麼近的距離那女子竟然還不知道危險。

“也不知道是哪個中魔嶺的女弟子!”看著那秀發垂肩的背影,劉啟已經有在為她悲哀了起來。

果然沒過幾秒,那蛇就自己掙掉了身上的冰塊。

一看過對自己行凶的人還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那蛇瞬間就立起了半身。

“再給我定!”

劉啟一聽到這聲音就徹底的木在了原地,“南宮婉兒,姑蘇碧的師傅!”劉啟幾乎下意識的就要叫出口,卻馬上被他給封住了。

南宮婉兒見那蛇發怒,卻完全沒有任何的懼意。

本來以為會冰住的蛇,卻正繼續向她逼近了過來。

“笨蛋!”劉啟看得蛋都碎了,南宮婉兒根本就不會估算蛇會在自己冰凍出現的時候走到哪一步,她隻是一個勁的認死理然後按蛇剛剛在的地上。

這樣她的冰封一現,那蛇早已經逃開了。

“啊!”本來南宮婉兒就特彆的怕蛇,今晚她突然感覺自己竟然可以調用水係的魔法去冰封一些東西一時開心所以就隨便找了這條蛇做實驗。

可是當那蛇離自己越來越的時候,她終於害怕了起來平時那飛揚跋扈的氣勢再也沒有轉身就想逃。

可是此時她卻見到了一直在她身後的劉啟。

“你!”南宮婉兒瞬間木在了原地,芳心猛亂了起來。

不過下一秒,她突然慘叫了一聲。

“啊~~”

南宮婉兒的慘叫聲讓正尷尬著的劉啟也反應了過來,劉啟還以為他會繼續收拾那條蛇的,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匆忙轉身。

“你怎麼了,沒事吧?”劉啟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連忙跑向了南宮婉兒。

南宮婉兒被蛇咬得有些委屈,一時淚花閃動起來。

“你被蛇咬了,咬到了哪裡?”劉啟過來的時候那蛇早已經識相的溜之大吉了,所以劉啟也沒法確定蛇咬的傷口所在。

南宮婉兒感受著那傷口火辣辣的疼痛,一時紅了紅臉。

“快點說,不把蛇毒吸出來你會死的!”劉啟見南宮婉兒那小女人的模樣一時大急,對著她叫道。

南宮婉兒猶豫了一下,一想起自己會有生命危險這才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它咬到我這裡了!”

劉啟此時已經翻開了南宮婉兒的褲腿,他以為蛇咬了腿上的哪個地方可是當看到紅著臉指著自己屁股的南宮婉兒一時無語起來。

隻見劉啟愣了一秒然後直接就將坐在地上的南宮婉兒翻了一個身,南宮婉兒驚叫之下已經被劉啟臥伏在地了。

南宮婉兒立即悶哼了一聲。

“碧兒會的那些東西都是你教她的吧?”南宮婉兒靜靜躺在劉啟的懷中,劉啟正輕輕梳著她那淩亂的頭發。

當劉啟聽到南宮婉兒如此問倒是愣了一下,“嗯~~”劉啟還是點了點頭回答道。

**過後,南宮婉兒媚眼如絲此時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躺在劉啟的懷中。

劉啟看得食指大動,可是正準備來第二回會的時候卻直接就被南宮婉兒拒絕了。

“不要,我們這樣我感覺對不起碧兒!”南宮婉兒有些弱弱的向劉啟解釋道。

劉啟壞壞笑了一下。

“我又沒說拋棄碧兒,而且我也會要你的!”

一時春光無限起來。

感覺著南宮婉兒那香茗般熱吻,劉啟像偷吃了腥的貓一晃一晃的向七星客棧走去。

七星嶺周邊雖然大戰,可是卻並沒有牽扯過這裡。

戰火現在還隻是在十裡外的地方燃燒著,所以七星鎮現在仍然還是挺安寧。

七星客棧現在隻是住著劉啟的女人以及親人,外麵士兵重重守衛著。

劉啟一到七星客棧前麵看著那四個大字就想起了莫琊,這七星客棧都還是出自於她的筆下。

“主公你回來了!”成奇現在擔任著劉啟近衛軍的總指揮,一見劉啟便馬上行禮道。

自從上次因為子智的緣故劉啟救了眼前這個有些冷僻的男人後,兩人倒沒機會好好見過,此時成奇全身好像充滿了暴發的力量。

一把長弓背在身後,劉啟甚至有些隱約間感覺到好像成奇與弓快融入一體了一樣。

“不必多禮,現在這裡還太平吧!”對於這次移居七星嶺劉啟也是挺無奈的,內心裡還是覺得挺愧疚於自己的女人。

“一切安好!”成奇帶著崇敬的目光向劉啟稟報道。

劉啟聽成奇如此說有些放下心來,“好好休息一下吧,要不了多久還在一場大戰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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