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情動病房

2017-08-08 作者: 浩瀚馨語
第246章情動病房

在旁邊聆聽的高個子女人也被錢衝的話感染了。她是一個旁觀者,自然很清楚錢衝講這番話的用心良苦:他不是簡單地拒絕新娘子,而是趁機闡明已經‘聲名狼藉’的新郎對新娘子依然是最可信賴的。

高個子女低頭一看,連毛胡子男人已經睜開眼睛了,也正側耳聆聽錢衝對新娘子講道理。

“黃大哥,您怎麼樣,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高個子女人連忙俯身詢問。

連毛胡子男人搖搖頭:“我沒事,已經好多了!”

由於連毛胡子男人和錢衝都受的是皮外傷,雖然嚴重,但並沒有生命危險。尤其是連毛胡子那人,他的皮外傷雖然看起來挺恐怖,但由於他沒傷及內臟和骨頭,經過連續輸液消炎後,症狀得到了極大的緩解。他甚至可以能自由支配自己的身體了。

高個子女人一看連毛胡子男人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好,心裡十分欣慰,也像新娘子剛才服侍錢衝一樣,起身給他喂了一點溫開水。

高個子喂完連毛胡子男人喝水,就又沉寂與錢衝剛才開導新娘子的話中···

她通過錢衝麵對武裝分子的勇敢行為,以及對新娘子講淡泊自己名利的話,讓她對錢衝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像他這樣的男人會是老王形容的那樣嗎?絕對不會!

錢衝雖然不知道中年男子背著他在高個子女人麵前,把發現木屋時,他們所表現的態度顛倒是非了。他也就不能向高個子女人解釋什麼。但他和中年男子通過這件事情上的截然不同的表現,卻讓高個子女人心裡意識到了,當初錢衝、沈君茹和老王發現木屋時,一定產生了分歧,但絕對是跟老王所描述的相反。自己居然聽信了這種男人的鬼話,真是懊悔莫及!

其實,當一個人遭遇誤解和汙蔑時,也許無需用語言去解釋,通過以後的行動,就能更好證明自己。

高個子女人又想到了自己老公發給連毛胡子男人的那條超長的信息,就更加羞愧難當,由於心力憔悴,她不得不把頭伏在連毛胡子男人的病床邊···

連毛胡子男人一看她難受的樣子,不由心裡一動。他雖然一隻手還被紮針輸液,但用另一隻手拍了拍高個子女人的肩頭,以示安慰。

沈君茹一聽裡麵的談話停止了,又在外麵猶豫了一會,才又進入了病房···

新娘子感到病房裡的氣氛有些窒息了,就趁沈君茹進來後,對她講道:“君茹姐,請你陪陪錢大哥吧?我去外麵透口氣。”

沈君茹微笑點點頭,一直目視新娘子頹喪的表情離開病房···

錢衝一看沈君茹重新回到他的身邊了,不由得精神一振。

沈君茹發現他額頭有些汗水,就用毛巾幫他輕輕擦拭著···

“小茹!”

錢衝呆呆望著她,並動情地叫了一聲。

不料,沈君茹連連搖頭:“錢衝,請你以後不要再叫我‘小茹’了···”

錢衝眉頭一皺,有些驚疑道:“那該叫你什麼?”

沈君茹這時候突然濕潤了雙眼,並含情脈脈地表示道:“你叫我‘寶貝’吧!我要以後時刻陪護在你的身邊,要做你一輩子的‘寶貝’···”

錢衝被沈君茹突然的大轉變驚呆了,他愣愣地望著沈君茹,過了半晌,才喃喃道:“難道就通過這樣一件‘小事’···連··連你也崇拜我了嗎?”

沈君茹聽了錢衝的質疑後,並沒有表現出嗔怒,而是突然把俏臉貼在錢衝的胸口,讓自己激動的淚水浸濕他的身上的被子···

“小···小茹···你怎麼了?”

麵對沈君茹的突然動情,錢衝有些無措了。

沈君茹深深吸了一口氣後,才慢慢地起身,並把擦乾的淚眼直視著錢衝:“錢衝,我跟小婉不同,決不是一時的熱血沸騰才要做你的寶貝。其實,到底應不應該選擇你,在這次來尕那旅遊之前,甚至在咱們接觸的這三年中,都一直是壓抑在我內心的一塊石頭。當時接受洪明的感情時,也是想儘快擺脫你在我心裡的陰影。可是,我還是一直糾結,甚至屢屢拒絕洪明對我的示愛。當然,我一直覺得跟著他生活,心裡才感覺踏實,就像我之前一次跟你講過的話···不過,我現在終於弄明白了,我不能因為良心和道義的不安,而跟自己真正需要的最愛擦肩而過了。我已經不能在顧及洪明哥的感受了,決定跟你在一起。”

錢衝有些詫異了,有些結結巴巴道:“小茹···你上次拒絕我···難道···就是為了對王洪明付良心和道義的責任嗎?而心裡最愛的人就是我?”

沈君茹堅定點點頭:“是的。在咱們來尕那之前,我的情感世界一直很困惑,不知自己的一顆心應該歸屬誰?也許每一個女孩都會在情感方麵犯錯誤,也包括我。可是,我比她們都幸運,能夠在開始判斷錯的情況下,還能及時回頭。當然,這跟你的執著和不放棄有密切關係。當我們共同遭遇這次史無前例的危險旅途過程中,我才終於意識到了你才是我最該依靠的男人。每次遭遇意外的驚嚇時,你的懷抱也自然成為了我避難所。我都不知道自己因為精神的恐懼和身心的疲憊而鑽入你懷裡多少次了。現在真是害怕假如再遇到這種情況,你還在不在我的身邊···”

錢衝聽了沈君茹的一番告白,內心激動不已。但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便苦笑道:“小茹,我們因為出國,來到了這個動蕩的地方,才能讓我表現出做一回你的保護神,也能迫使我超水平爆發一個男人的睿智。可一旦回到國內,過起衣食無憂的安逸的日子,我可能還是通過優越的物質方麵去取悅於你。我在這裡所表現的所有光環可能都會消失。畢竟,環境可以塑造人,也可能消磨人。你現在接受的是一個可能充滿血性的硬漢,日後,還可能接受一個還整日對你嬉皮笑臉的公子哥嗎?”

沈君茹欣然一笑:“錢衝,通過這次危險的旅途,雖然時間很短暫,但你已經把自己的勇氣、膽量、智慧和對我的愛表現得淋漓儘致了。我雖然很感動你的這些,但也無時不刻的擔驚受怕。現在更想沉湎於你平時的卿卿我我。所以···所以才想做一個被你時時刻刻寵著的寶貝···”

沈君茹講到這裡,不由得羞紅了臉頰,並把自己的目光從錢衝的臉上移開,深深地埋了下去。

錢衝此時卻熱血沸騰了,突然張起另一隻手,並伸向了沈君茹的臉頰。

沈君茹的臉頰被他的大手一帶,就順勢貼向了他的麵部上。

錢衝動情地親吻著她·,雖然他有渾身的傷痛,但在這幸福的時刻,幾乎全部忘記了。

“小茹···”

“不···叫寶貝···”

“寶貝··”

“嗯。”

“我愛你!”

“嗯,知道。我也愛你!”

沈君茹的臉頰被錢衝一陣親吻後,她也開始輕吻著錢衝有些瘀腫的麵部。

最後,他倆四唇相交在了一起,動情演繹著那些常人們想看,又很俗套的動作···

在這間病房的另一側,連毛胡子男人乾脆閉上了眼睛,繼續裝作昏睡,高個子女人則躡手躡腳地離開了病房。

“陳姐姐,你這是乾嘛?”

當高個子女人推開房門,悄悄把自己的身體移出外麵,再返身輕輕關閉房門時,被正站在門外的新娘子好奇地詢問。

由於這間病房裡住有特殊的病人,所以,門外由兩名反對派武裝人員持槍把守著,作為護理人員的新娘子等人雖然可以走出病房,但活動範圍卻是受限製的。除非她們去上廁所,否則,就隻能在距離病房門外的方圓幾米的範圍內活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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