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有人在陷害我

2016-04-21 作者: 子非般若
第22章 有人在陷害我

金峰影視集團是個不錯的單位,是許多畢業生夢寐以求的地方。

就業寒流之際,金峰集團招募比例是一百比一,也就是說,一百個畢業生投遞簡曆,隻有一人被錄取,因此呢,金峰招募畢業生的條件十分苛刻。

我見過彆人弄簡曆,真是精雕細琢啊。一份份漂亮的簡曆,成本最多的有幾十塊錢,多少都成了垃圾桶的常客,實在是可惜。

我沒有弄過簡曆,因為我對找工作沒什麼概念,大不了回家務農,種地。

這次,我也學著他們弄個簡曆。

周末有個招聘會,湊巧有金峰集團的招聘展台,於是我把簡曆投出去了。

非常幸運的是,第二天下午,我就接到金峰集團的麵試通知。

夢靜的條件也不錯,她卻不投這個簡曆,她說,金峰影視的人,應屆畢業生肯定是從最基層做起,說不好要多少年呢,要白白浪費多少青春。

她也不建議我去,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去金峰集團,有些事先不要告訴她。一來不想她替我擔心,二來,我也真擔心她會壞事。

我準時去麵試了,麵試地點是金峰集團的大樓。

這棟大樓算不上多氣派,相反,有點破舊了,是那種快二十年的老樓了。

這棟大樓總共七層,最高兩層是金峰集團的辦公地點,其它的樓層,全部是外租的寫字間。

今天來麵試的人真不少,人人都逐個填表了,然後都被告知一個原則,在這裡是不允許隨意走動的,尤其是不允許往樓層的裡邊走。

這個是為什麼?

我聽人議論說,魔術師金峰曾經在這裡練習過,他最先的工作室就在這裡,這塊可能會有他魔術的某種秘密,為了保密,才不允許走動的。

我這個人的好奇心強,越是不允許的東西,我越想知道。

麵試要等著,瞧著前邊的人那麼多,我恐怕要等一個小時了。

我問工作人員,洗手間在什麼地方,然後就走出去了。

這是六層,大概有二十多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是關著的,裡邊有什麼人,從事什麼工作,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我順著往裡走,光線越來越暗了,前邊有個房間,門縫有點光線,大概是虛掩著,我走過去,輕輕推開房門。

門果然是虛掩的,所謂的光線,無非是屋子裡放著許多燈具,有些亮著。這個屋子裡無人。

從裡邊的裝飾分析,跟我去過的魔術師金峰的工作室差不多,也擺設著許多用具,大概是表演魔術用的,上邊有一層灰,這個屋子裡好久沒人打掃了。

我繼續往屋子裡邊走,這會兒,門咯吱關上了。

我嚇得一哆嗦,蹲下,屏住呼吸,靜靜聽著外邊的動靜,幾分鐘了,外邊還是靜靜的,似乎沒人。我走過去,想推開門,門是鐵的,死鎖著,不要說我了,就算是個大力士過來,也休想推開這門。

真倒黴,本來想調查金峰的情況,自己卻被鎖死在裡邊了。

呼喊是沒有用的,這房間是封閉的,完全隔音。喊破嗓子外邊的人也聽不見。

這個封閉的房子,手機信號也沒有,看樣子我隻能聽天由命了。

我一個人坐在這個封閉的,特彆暗淡的屋子裡。

足足等了四五個小時,外邊的麵試都差不多了,大概是發現突然少個人,才注意到我,他們肯定是找了許久,最終才找到這個地方。

當門開了,他們的好幾個保安團團把我給圍住,其中一人說:“說吧,誰派你來的?”

與此同時,他們的人開始在這個屋子裡搜查,一個縫隙也恨不得不放過。我不知道他們最終發現什麼了,亦或者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從事非法勾當。

他們卻是很執著的,惡狠狠告訴我,要麼老實交代,要麼去公安局。

我知道什麼呀!

我什麼也不知道呀!

我被稀裡糊塗的,被抓進了公安局,其實,我的這點事兒不能算太大,我就是違背了單位的規章製度,擅自進入人家不讓進的地方,大不了就道個歉,再不濟也就是被批評一頓。

真倒黴,我蹲在看守所裡想,你說我還能乾些什麼呢!這麼點小事都讓我給弄砸了,我真是個廢物,難怪,以前的事情都記不清楚。

好在我不是個自暴自棄的人,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站起來。

可是第二天情況讓我匪夷所思,他們根本就沒有打算放了我。而且還說我的情況很嚴重,是要重判的,我就不明白了,我犯下的錯誤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一個警察態度蠻橫對我說,我這可不是小事,這是商業犯罪,是要被判刑的。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不服氣,我不可能認下這個罪名。我提出要上訴,要找律師,他卻不允許,說什麼還沒有到時候。

我哪裡有錢找律師,嘴上這麼說而已吧!

第二天他們開始義正詞嚴的審訊,問我為什麼到他那裡去?我說是麵試,是他們打電話讓我去的,哪知道警察生氣了他們拍著桌子大聲吼,說哪問裡你這些了,問的是為什麼假扮應聘者去悄悄潛入彆人的單位,況且這個單位還有重要的商業機密。

我說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他們叫我彆負隅頑抗,這樣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還是早點交代了吧!他們已經掌握了我的全部犯罪事實,還是快點交代究竟是什麼人派來的。

我突然有一種欲辯無辭的窘態,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啊!他們為什麼要冤枉我?

或者說他害怕我嗎?

可是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就連自己的記憶都說不清楚,這樣的一個人值得他們大動乾戈嗎?我就不明白了,讓我蹲監獄坐大牢對他們什麼好處呢?還是說,如果我監獄坐大牢,他們會安心,否則的話他們會寢食難安,看樣子我真是個特殊的人,要不然當年爸爸穆青說,今後的穆葉肯定要乾出大事兒了。

我突然想起了當年的王弋,王弋的出現也是分陰謀。今天這個大魔術師,在表演的時候突然說出來王弋這個名字,他會不會是在故意的引我上當。

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念頭,恐怕有麻煩就上身了,其實我不怕這個麻煩,我知道一個道理,知道真相之前肯定會有麻煩的。

這叫什麼?這叫黎明前的黑暗。

我的簡曆上有我的所有個人信息,包括住在什麼地方,我的父母是誰以及他的聯係方式,他們竟然找到了我的父母並且把我的事情告訴給他們,他們讓我的父母好好規勸我,讓我不要再乾違法犯紀的事了。

那天我爸爸和我媽媽一起到看守所來看我,他們十分失望,我能看出他他們的心情,那暗淡的臉色寫滿了他們的心酸還有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他們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我也不想把這個,告訴給他們。我知道他們都是普普通通的農民經受不起太多的打擊,他們心目中警察都是好人的,新聞裡和電視台裡播放的好人好事都是真的,我不想打破他們的內心的對這個社會的虛假認識。

我低著頭什麼也不說,那樣隻是俯首認罪。

有一件事兒我突然有些糊塗了,他們既然要冤枉我,那為什麼還要找我的父母規勸我?

我告訴我父母說,其實我的事不是太大,認個錯賠個不是,最多被拘留七八天,也就完事了。從小到大我都是個聽話的孩子,在他的麵前我從來不說謊話,今天他們也相信了我,以為我的事真不大,這樣他們才安心了。

他們反複叮嚀我,說我怎麼也是個大學生,不求大富大貴吧,往後的日子也還說得過去,乾嘛要乾那些違法犯紀的事,往後可千萬彆乾了。

我點頭,說肯定不乾了。

臨走的時候,父母告訴我說,那個西水村的無賴穆檀也過來看我了,但是警察不讓他進來,他想跟父母一起過來,父母也不同意,說他隻會添亂。

也好,他不來也好,當年就是我的事,讓穆檀失去一根手指頭,還差點喪命,我不想再連累這個人了。我告訴父母,不要讓他來。

父母走了,下午的時候警察又來了,問我是否悔改,是否交待自己的罪行,是否交待背後的指使者。

我瞪著他們,告訴他們:“愛咋咋地,姑奶奶不怕你們。”

警察目瞪口呆,一輩子也沒見過這種膽大妄為的人,他們恨得咬牙,如果我不是女孩,他們會動刑的。

他們衝我喊:“簡直冥頑不化,不知悔改。”

還有個警察說:“我們有辦法讓你說的,這是給你最後的機會。”

我閉著眼睛,想著昨天的細節。

那棟房子的六層,裡邊的枋子都十分暗淡,隻有我進入的那個屋子裡有亮光。

我是順著亮光走進去的, 要不然,我是不會找到那個房間。

房間的門是虛掩,半開的,也因此,我才會順利進入房間。

如果房間的門是緊閉的,我根本進不去的。

進入房間之後,門竟然瞬間關上了,關得死死的,根本打不開。

門為什麼會自動鎖上?

是誰鎖上門的,又是誰要這麼做?

如此說來,我根本就是被人栽贓陷害的,是有人故意設下這個陷阱,讓我往裡邊跳。

真該死,我真糊塗,怎麼就沒能識破其中的陰謀。

到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了,我睜開眼睛,問他們說:“他們給你多少錢?”

警察當時大怒了,我這樣赤裸裸揭開他們的肮臟交易,他們會對我下手的,可就這個時候,門開了,走進來個衣冠楚楚的人,還有那麼點風度,他衝警察點頭,低語說了什麼,然後警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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