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負有心人,小小的付出也會有回報的,這不,我徒步找了一個小時左右,總是有了成效。
這個叫秋寨的地方,在最為繁華的地方,有個非常漂亮的大宅子,說是宅子,其實更準確點說,這是個類似於廟宇的建築。
這種建築,在這個地方真的十分罕見,比起其他人家的房子,顯然就是另類,異常的古怪。周圍有人走過,都會不經意地往這裡瞧瞧。
但凡村子的地方,就這麼一畝三分地,誰家有幾口人,誰家是乾什麼的,彼此都非常清楚,我是這裡的外人,他們不認識我的,我向他們打聽什麼,他們也不願意說,很排外的。
不過還好,當我有一句無一句地問起這個宅子的時候,他們倒是十分的有興趣,有人開口說:“也不知道是誰家。”
也有人說:“其實挺奇怪的,這一眨眼的時間,就多出個這麼宅子,也不知道是乾什麼的,我還以為,誰要在這裡搞寺廟呢。”
還有人說:“沒見過裡麵住什麼人,那天早上,就多出來了,也沒見裡麵有人出來,反正挺奇怪的。”
人多的時候,有外人的時候,我是不能有任何舉動的,我是外來人,在這個地方要處處留心才好,況且,我也不能確定這個宅子裡住的是什麼人。
人不可能總是聚在這個地方,他們都要去乾活的,當人走光的時候,我才慢慢靠近這個宅子,為了謹慎起見,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聽裡邊有什麼動靜,非常的安靜,像是沒什麼人。
於是,我用力敲門。
敲了許久,裡邊也沒有動靜。如果猜得不錯,裡邊真的沒有人。
之前我說過,我的耳朵有著魔幻的能力,能聽到千裡之外的聲音,可是,我的耳朵不會聽到那些跟我沒有關係的聲音,竟然讓我聽到了,就多多少少跟我有點關係。
我聽到了問天和蔣振南的對話,這說明什麼?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一樣,我不可以輕易放棄的。
我相信自己的耳朵,既然我聽到秋寨這個地方,就證明在這個地方肯定會有所收獲的,既然敲門敲不開,那就用最後的辦法,守株待兔。
我相信,如果這個宅子真的是蔣振南給問天弄的,那麼,蔣振南肯定還會來這裡。
這些天我們迪士大飯店停業,反正我也沒什麼事乾,就等候這裡,我成了這個秋寨的常客。
守株待兔這種事情,隻要你選對了方向,往往會有意想不到的的驚喜。
真的讓我等到蔣振南的出現了,幾輛非常好豪華的轎車,我這個人不懂車,不知道那是什麼牌子,可我知道,那種車子,一定非常值錢的。
場麵是十足的氣派,車子的速度非常快,卷起地麵的塵土,這個叫秋寨的小地方,那裡見過這種場麵,好多人交頭接耳的議論著,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路。
聽蔣泰北和身邊的人說過,蔣振南是個非常囂張的人,為人好大喜功。這個我也能猜到,單單從他的那個彆墅和彆墅四周的保鏢就能窺見端倪了。
這些囂張的車子停在了那個大宅子的門口,其它的車子停好了之後,幾個人麻利地從車上跑下來,分列站到兩邊。一個有模有樣的人,小碎步跑到黑色的轎車跟前,輕輕地拉開車門,這樣,蔣振南才從車上緩緩走下來。
蔣振南還是上次那個樣子,黑色的西裝,黑色的墨鏡,樣子很酷,也很霸道,但是最為主要的是,他的身上滲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邪氣。
也說不上這邪氣是從什麼地方而來。
此刻,我是不可能讓他們瞧見我的,早早就躲在了附近的草叢中。蔣振南見過我,如果這個時候我出現在這個地方,肯定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蔣振南使個眼神,這會有人心領神會了,走上前去敲門。敲門的動靜非常大,分明就是砸門。
不一會兒,有人打開門了,是個很瘦的男人。
原來這個宅子裡果然有人,可為什麼我敲門好幾次,都不見人有人應答?
我明白了,如果我也是這樣砸門,把門都給砸壞了,也會有人給我開門的。
男人急忙跑到蔣振南跟前,恭恭敬敬說:“蔣先生來了,快,裡邊請。”
蔣振南不是很高興,瞧著他,又往裡邊看看,問:“問天呢?”
男人說:“問天師傅在裡邊誦經。”
“誦經,誦經個屁。”蔣振南目中無人,聲音很大,嚇得這個男人一哆嗦,“讓他出來迎接。”
被嚇得不輕的男人,跌跌撞撞的,急忙往回跑,還不等他跑回去,那個問天就已經出來了,恭恭敬敬的,也是小碎步跑著。
問天的模樣還是那樣,矮個子,其醜無比的。
如果一定說有變化,他不是從前那樣嬉皮笑臉了。我猜想,這可能是在蔣振南跟前,他不太敢太放肆。
“蔣先生啊,我算你今天回來的。”
“你你們會算,也一定知道我為什麼回來吧?”
“當然知道,血液的事,我一定會儘全力的。”
“你知道就好,這麼久了,我對你的要求言聽計從,你看看你自己,都替我乾什麼了。”
“我明白,我明白,先生的事情,我會竭儘全力的。”
“好了,我也不想責怪你,畢竟這不是件好辦的事,這麼多年了,我用儘了種種辦法,最終也沒有成功。”
說著,蔣振南就往宅子裡走,問天緊隨其後,其他人也跟在身後。
在往裡邊走,等他們把門關上,他們再說什麼的話,我就什麼也聽不見了。我的耳朵是很有魔幻能力,卻不是萬能的,不是隨心所欲的,不是我想什麼時候聽到什麼,就一定能聽到的。
等他們真的走進宅子裡,門也關上了,我才小心地從草叢裡出來。
剛才蔣振南說什麼?
他說,這麼多年了,他用儘所有的辦法,最終都沒有成功。
這個所有辦法,是不是包括也十多年前,我們血祭村的劫難!
當年的事情我怎麼會忘記,王弋突然出現在我們的村子,其他他就是為了我們村子的血液才來的。
我也知道,王弋不過是個棋子,王弋身後肯定是有人指使的,這個幕後指使的人,莫非就是這個叫蔣振南的人?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真的謝天謝地啊,我終於找到殺死爸爸慕青等人的仇人了,我需要報仇,當年我還小,他們是利用了我的同情心和無知,這次,我一定要以牙還牙,把我當年遭遇的痛苦和死亡,十倍百倍地加在他們身上。
好了,我得走了,不能一味地待在這個地方,時間久了,肯定會引起懷疑的,畢竟這些人都不是簡單的,殺人如麻且不說,實力也非同凡響。
我要離開這裡,可是剛剛走沒幾步,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在我身前晃過,因為之前有太多的遭遇,我對這個人已經習以為常了,是他,那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
果然是他,他的腳步非常的快,這一次跟往常不同,他並不想引我到什麼地方,隻是在距離我不遠的地方,將一個紙團投擲到我的腳下,然後就消失了。
這個人是奇怪,為什麼總是用這種方式交談,為什麼不肯以真麵目示人。
我急忙彎腰,撿起那個紙團,紙團上是有文字的,寫著:好奇心害死人,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多管閒事。
又是這番言論,讓我少管閒事。
雖然我好奇心重,但也不是什麼事都相管,可如果這事關係到我個人,關係到我們村子,關係到我們村子當年的劫難,關係到我的仇人。那我怎麼可以不管呢?
他走遠了,我拿著紙團根本找不到他的行蹤。
我把隨身攜帶玻璃小葫蘆拿出來,捏在手心裡,這個東西肯定有什麼秘密,要不然王弋肯定不會委托他的養父養母把這個東西交到我手裡。
希望這個人就是王弋,退一萬步說,就算這人不是王弋,那他也會跟王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我一定要找到他,他肯定知道許多秘密,隻要找到他,相信我能問出許多事,不用這麼一步一步的調查那麼辛苦了。
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返回了,離開這個秋寨。
回到城裡,我聽到一個算是好點的消息。
是冬子打電話告訴我的,那個迪士大飯店又可以重新營業了,集團總部還派許多人慶祝,搞了不少活動,都是惠民的優惠,抽獎送禮等等。
說真的,迪士大飯店這麼一鬨唐,加上之前的鬨鬼傳言,又是接連的命案死亡,就算是重新營業,怕也是經營不下去了。現在的網絡這麼發達,什麼地方有什麼事,眨眼的時間大家都知道了,隱瞞是隱瞞不下去了,這種情況之下,誰還會到迪士大飯店啊!
蔣泰北身體不好,加上精神恍惚失常,他如果徹底放任這個大飯店了,這倒是情有可原的,也是正常的,算是經營策略,放棄那些不盈利的,集中力量經營好那些盈利項目。
可是為什麼,經過幾天的關閉,蔣泰北突然讓大飯店重新營業了?
不要告訴我,蔣泰北這些天一直在斡旋,一直在想方設法讓大飯店營業!
憑借蔣泰北的關係網,想讓大飯店重新營業,那是瞬間的事,我相信他有這個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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