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陰陽玉佩 第080章:廖如槿重傷

2016-05-08 作者: 神級小白文
第三卷:陰陽玉佩 第080章:廖如槿重傷

我們退出了斷頭橋,已經是下午四點多,當回到來時司機讓我們下車的那個地方之時,果然有一輛車停在那裡,是一輛本田奧德賽。

看見那車,我們幾人都露出了笑容,那個司機還算守信,我朝著前輪的位置走去,蹲了下去,摸了一下,果然有一串鑰匙,還有一張字條,字條上寫著:幾位大師,如果你們有出來,不管是活人還是鬼,都應該看到我有把車子放在這裡了,我已經信守承諾,你們千萬彆搞我啊,阿彌陀佛!

撲哧一聲,我笑了,我把字條遞給了師父說道:“他妹的,我們是道士,他竟然阿彌陀佛。”

師父和師兄看了,也不禁笑笑,這司機的頭發被大師兄拿了,他真怕大師兄做法抓他。

“能撐得住嗎?”師父問我。

我點了點頭,雖然沒多少體力,但是精神還行,開車應該沒什麼問題。

我們上了車,我直接開車前往銀川市郊,也就是那個小批發市場,然後在旁邊的一家商務酒店開了五個房間,順便打電話通知了另外三位師兄,讓他們提前到這裡來彙合。

我們幾個人就在酒店的中餐廳點了一桌的全羊宴,寧夏出名的就是羊肉,也作為這兩天在裡麵受餓的犒勞,唯一的一樣青菜還是寧夏的枸杞葉。

宴席上,我敬了顧研究員一杯,試探性的問道:“顧老先生,我們來寧夏,主要是尋找我的另外一位師傅,以後估計都得在西北這邊轉悠,您後麵怎麼打算?”

“我孤老頭子一個,沒什麼負擔,孩子們都有自己的家庭,我也不好去摻和,既然都來西北了,那就多呆些時日,既然你們找人,那我就幫你們一起找,我在西北這邊呆了幾十年,總比你們熟。”顧研究員說道。

我們點了點頭,丫的,我就是想逼他走,彆跟著我們,可這丫的,竟然黏糊上了。

“那敢情好,說不定在寧夏沒找到,還要到其他省,既然你熟,那就多謝你了,你就帶我們走一走。”師父竟然拿起了酒杯,爽快的跟他碰了一下。

我靠,師父搞什麼灰機?這人這麼邪乎,竟然還敢跟他繼續走下去,我不好說話,自顧自個的喝酒,隻是用餘光斜了斜顧研究員,這丫的笑得合不攏嘴。

吃完之後,各自回了房間,我有點上頭,便進入浴室,照了照鏡子,滿臉通紅,卻發現鏡子裡的自己有些陌生,把自己嚇了一跳,瞬間酒醒了不少,嚇出一身冷汗。

待看清楚,還是那個自己,估計是剛才看花眼了。

我把自己脫光,打開淋浴噴頭,嘩啦啦的熱水就下來了,全身舒坦,直冒熱氣,整個人精神了好多。

在我洗完之後,不經意再斜了那麵鏡子,脊背一涼,頭皮陣陣發麻,洗澡的水蒸氣飄到鏡子上,凝成霧氣之後,竟然顯現出了四個字‘交出玉佩’。

我深呼吸一口氣,壯了壯膽子,這兩天碰到的事已經讓我的膽子大了不少,我朝著那麵鏡子走了過去,伸出手擦了擦那四個字,而後在旁邊的霧氣上寫道:有本事來拿!

而後一咬牙,握著毛巾的拳頭就砸向了那塊玻璃,發出砰的一聲,玻璃碎成了渣子,我的手有毛巾裹著,所以沒有受傷。

我給前台打了電話,說不小心碰壞了玻璃,讓人來打掃和補裝,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怕的,但是越怕越不能解決問題!

如果那個人真有本事,他早就直接來搶了,又何必裝神弄鬼的在鏡子上寫字,這個人很可能是顧研究員,但是我又不確定,他給我的感覺是神秘了一些,除了那個怪病,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如果說在動車上給我們做手腳的人不是他的話,那麼應該還有一個人,剛才寫字的人應該就是做迷陣的人,他的目的已經暴露了,就是要我鬼臉口中含著的玉佩。

但是看樣子他還是有所顧忌的,可能是害怕鬼臉,所以我也便有了憑仗,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覺得晚上還是過去跟師父擠一擠,不行的話,睡他那間的沙發上。

我昨天抽空了力量,今天渾身疲軟,是最虛弱的時候,也是最有機可乘的時候,鬼臉也是,昨晚耗儘能量之後,光芒瞬間黯淡下去,它估計也疲勞不堪了。

第二天,三位師兄趕了回來,沒有查到有用的線索。

我把師父拉到一邊,我問他:“師父,您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讓我看大話西遊了嗎?”

“是你毛守德師父讓你看的,你得找到她,然後自己問她啊!”師父定睛看著我。

我去,這老家夥這麼滑頭,推得一乾二淨,我知道他肯定知曉原因,但是他就是不說。

我斜了一眼不遠處的顧研究員,丫的,昨天鏡子上的那幾個字是不是他寫的?他沒有注意到我在看他,而是和幾位師兄有說有笑。

“啊!”突然我的背後莫名一疼,痛入心肺,我一聲慘叫出來。

“怎麼啦?吳名?”月明師父一把扶住我。

“不知道,剛才我的後心位置猛然一疼!”我說道,此刻背後仍就隱隱作痛。

“我看看!”師父立刻掀起我的衣服,看向後背,隻看一眼,他立馬說:“糟糕,你鬼臉的嘴巴冒出藍色的汁液。”

“什麼?怎麼會這樣?”我嚇了一跳,媽的,不會是前天能量消耗過度,傷了那塊玉吧。

我的心裡一陣陣的糾結,一陣陣的疼,卻有一種痛的牽掛,我一怔,猛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我轉頭對師父說道:“我現在開不了車,趕緊打電話給那個司機,讓他開金杯車來接我們,包他的車。”

“你要去哪?”月明師父疑惑的看著我。

“去找你老婆!”我痛得撕心裂肺,他還在問,差點把我氣死。

大師兄馬上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司機的電話,我則是疼得直跳腳,我感覺出事了,肯定出事了。

司機來得很及時,十分鐘之後我們便上了車!

“幾位道爺果然神通廣大,進入了斷頭橋,竟然能平安回來。”司機一邊開車一邊樂嗬嗬的問道:“幾位道爺,今天想去哪裡?”

“不知道!”師父看向了我。

“一直往北走,到哪裡該轉彎我告訴你。”我捂住胸口,嘶嘶倒吸冷氣,快疼死了。

“哦,好!”司機也沒多說話,瞬間上了高速公路。

一個小時之後,我的心跳猛然加速,後麵的疼痛也越來越明顯了,我立馬對司機說:“下高速,左轉!”

司機按照我的指示,一直左拐右拐,最後到達一處小村莊,已經是很偏僻了,我朝著一處破廟走了過去,我每走近一步,後心的疼痛就痛一分,我的整件上衣已經被我的虛汗給滲透了,濕漉漉的。

我推開破廟的門,裡麵有一個破了的壇子,我的心十分沉重,我一步步朝著它走了過去,我忍著痛,咬著牙齒說道:“廖如槿,我來了!”

隻見一個人影慢慢的站了起來,果然是廖如槿,不過她的臉色無比的蒼白,身軀近乎透明,人無比的憔悴,但是她的臉上卻笑著流淚,她慢慢的走了過來,身軀有些打擺,我也走了上去,我的後心也很痛。

她一把抱住我,笑著流淚說道:“吳名,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你果然來了!”

“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是不是楊柳?”看著廖如槿這個樣子,我心裡無比的難受,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或許是因為她是幫我來找師父的。

“除了她,還能有誰!”廖如槿說道:“不過她也隻敢打傷我,消耗我的能量,她不敢殺我的。”

“你怎麼那麼傻,明知道打不過她,你還來追她?”我責備道。

“不是的,你前天晚上是不是用了我給你那塊玉佩的能量?”廖如槿問道。

“啊?你怎麼知道?”我突然一怔,難道那塊玉是廖如槿的能量所在?一想到這裡,我整個人無比的難受,我用掉了廖如槿的能量,害得她被楊柳打成這樣?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內疚的說道:“我們前天晚上遭遇陰兵的圍攻,如果不是用了那塊玉佩的能量,隻怕我們早已慘死,萬不得已才用了那塊玉佩的能量!”

“沒事的,我又沒怪你。”廖如槿說道:“我現在也好好的,隻是有點累!”

說著她就趴在我懷裡,準備要閉上眼睛了。

“彆睡,千萬彆睡!”我搖了搖她說道:“我現在把玉還給你,你好好休養一下。”

“嗯,好!”她點了點頭。

我便脫掉了上衣,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她則是張嘴對著我鬼臉,嗖的一聲,那塊陰佩便飛進了她的嘴裡,她的嘴角帶著幾滴藍色的汁液,那應該是玉的玉髓,她受傷了,玉自然也受傷了,我現在甚至懷疑,這塊玉才是她的本體,因為我能感覺到我的後背痛,是這塊玉在痛,之前廖如槿說過,這塊玉會指引我找到她。

她便就地坐下,開始療養,她整個人瞬間就縈繞著藍色的光暈,如同那天晚上的我。

我轉頭看向門口的師父和幾位師兄,他們也都不說話,全都定睛看著廖如槿,而後又全都看著我。

我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廖如槿,等著她療養好。

看著她那蒼白的臉,我真感覺對不起她,她好心來追楊柳,卻被我給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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