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陰陽玉佩 第095章:三針

2016-05-08 作者: 神級小白文
第三卷:陰陽玉佩 第095章:三針

我握著旱魃的骨刺,我靠,很沉,如同象牙一般的弧度,但是卻沒有那麼潔白,有些偏黃,而且上麵還有砂質般的顆粒和凹凸不平。

我瞬間把這玩意收了起來,我說:“這玩意我要了。”

“額!”馬冉冉和王鑫王焱都沒說話,雖然他們也很想要,但是這特麼是我用身體擋下來的,他們哪好意思來要,發達了,墳頭土都那麼寶貴,這根旱魃的骨刺帶出去,絕對是利器。

砰砰砰!

我都還沒來得及仔細欣賞,師父和五位師兄就被打得倒飛了出來,摔在地上,我和馬冉冉三人趕緊跑過去,將他們扶了起來,我去,這旱魃真的恐怖。

嗖嗖兩聲,黃英和黃雄跳了過去,朝著旱魃衝了過去,在他們快到達旱魃的時候,猛然轉身,屁股又朝著旱魃,噗噗兩聲,又放了兩道黃煙,旱魃瞬間被黃煙吞沒。

砰的一聲!黃雄用威武的本體,一把撞向旱魃,旱魃被撞飛了出來,趴在地上!

倆夫妻瞬間又衝了出來,四肢鐵爪一般的爪子,死死的按住了旱魃的雙手和雙腳!

“定僵符!”師父輕喝一聲。

嗖嗖嗖!師兄們瞬間將定僵符貼滿了正在掙紮的旱魃!

啪啪啪!那些剛貼上去的定僵符瞬間冒煙,而後燒了起來!

嗷!又是一聲尖銳的屍吼聲!

旱魃猛然用力一甩,黃英和黃雄竟然被活生生的甩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牆壁之上,落地之後,發出吱吱吱的慘嚎聲,顯然摔得不輕!

我傻眼了,我們還有什麼招嗎?丫的,我的鬼臉貌似不起作用,而且廖如槿這丫頭也不在身邊了,我靠,怪不得跟我告彆,這是料定我回不去了的節奏啊!

“把旱魃的骨刺給我!”突然一隻乾枯的手伸到了我的麵前,我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竟然是顧研究員!

“顧研究員,您要骨刺乾嘛?”我謹慎了起來,這丫的乾嘛要搶我的骨刺。

“快店,遲了就來不及了,快!”他說話的同時已經伸手搶了過去,我的後背還痛,正準備追上去,卻見他已經盤坐了下來。

我傻眼了,這顧研究員像換了個人似的,他身上發出來的那種氣場讓人忌憚!

隻見他解下脖子上掛的那張道符,而後用紅繩將道符綁在那骨刺上麵,隨後竟然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個木偶!

我傻眼了,這老狐狸的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他不僅拿出了木偶,還拿出了一根銀針,他將木偶和骨刺,還有那張道符捆綁在一起,臨了轉頭看著怔怔的我說道:“吳名,還愣著乾嘛,過來!”

“哦!”情況緊急,我也沒來得及多想,忍著背後的疼痛,就奔了過去。

“咬破手指,在木偶上滴三點學血!”顧研究員催促道。

“啊?”我嚇了一跳,特麼要滴我的血乾嘛?

“快啊,我不會害你,現在十分危急!”說話的同時,他伸出左手已經把我的手拉了過去,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時,我的手指已經感到一陣刺痛,我正要收手,他卻在我的手指上擠了擠,三滴鮮血滴到了木偶之上!

我特麼快哭出來了,上一次被焦點差點紮死,那種死亡來臨的感覺刻骨銘心,此刻竟然又傻傻的給人擠走了三滴血到木偶之上,我有種不好的感覺。

我想阻止他,可是已經來不及,隻見他一針朝著木偶的胸口紮了下去。

啊!

我整個人跳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的胸口如同被一根利劍穿透一般,那種感覺恨不得鑽到地下去,比死更難受!

嗷!幾乎用時,我也聽到了旱魃的吼叫聲,我猛然轉頭看去,卻見旱魃也跳了起來,重重的摔在地上,拚命掙紮。

“茅山禁術!”馬冉冉瞪大雙眼,看著顧研究員。

師父他們已經爬了起來,個個嘴角帶血,而黃英和黃雄也走了過來,我忍著痛,趕緊把裝小五的袋子解下來給他們,黃英趕緊接了過去,打開一看,便鬆了口氣,顯然小五他們安然無恙,我特麼剛才摔下去是背靠下的,本來背部就很痛,此刻又被紮了一下。

我憤怒的看著顧研究員,他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又轉頭看向那旱魃,那旱魃也爬了起來,警戒的看著他,旱魃也不敢動了,所有人全部退到了顧研究員的後麵。

“老東西,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月明師父瞪了他一眼。

顧研究員沒有理會,他的雙眼卻是直勾勾的瞪著旱魃,隻要旱魃敢異動,他立馬會再紮下去,他淡淡的開口道:“吳名,這一針是替我孫兒焦點紮的,他隻是奉了我的命令去監視那具屍骨和那塊玉佩,他並沒有強暴那個女鬼,這一切都是那個女鬼的謊言,而你卻錯信女鬼的話,勾了焦點的魂魄,所以我必須給他報仇,我還會紮你兩針,如果你不死,那是你命大,如果你死了,那就當給焦點報仇!”

“你!”我差點暴起,這丫的叫我滴三滴血,原來是真要紮我三下,但他說的也沒錯,當時確實是廖如槿騙我說焦點強暴了她,並且封印了她的魂魄在樹裡兩年,所以我才讓謝恒鴻做法勾了他的魂魄。

哎,他要紮便紮吧,隻是我很生氣,我開口說道:“我到會所去,他紮了我四下,難道還不夠嗎?”

“你乾嘛要到會所,你還不是想去抓他,所以他紮你,你活該!”顧研究員罵了一句:“謝月明,我孫兒的那兩條手臂,是你斬下來的吧?”

我一怔,猛然看向月明師父,他卻點了點頭:“那天我剛好路過,看見有人使用茅山詛咒術紮人家小人,我本不想管,但是旁邊卻是我道聖宮的於長存和徐忠德兩位長老,所以我不得不出手!”

“這筆帳咱們以後再算,咱們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更何況師出同門,所以同在鷺島,也不曾有紛爭,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但是這次是你們先惹我的!”顧研究員麵無表情的說道。

“也罷,能出得去再說,可他畢竟是個小孩子,受不了你那三針,剩下的兩針你紮我好了。”月明師父看著他說道。

“難道你沒看出來嗎?”顧研究員冷笑著反問道:“這旱魃跟這小子有關係,不然你以為我能一針下去紮兩個人嗎?”

“這…”所有人一怔,我特麼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旱魃長得跟我真像,難道是我的前生不成?

嗖的一聲!突如其來,他又紮了一針!

啊!嗷!

我幾乎和旱魃同時跳起,而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捂著胸口打滾,那種感覺撕心裂肺,仿佛有東西直接咬了我心臟一口,生生扯下一塊肉一般,我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大聲哀嚎,那旱魃也倒地哀嚎。

我已經爬不起來了,我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眼睛模糊的看著不遠處的旱魃,他也在掙紮,不過他卻掙紮的站了起來,一步步向我們逼近。

“走,快走,後退!”顧研究員大聲吼道:“我隻能再紮他最後一次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下手!”

師父和大師兄把我攙扶了起來,我的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吐了出來,呼吸不上來,一口比一口要用力,要困難。

師父拿了顆藥丸塞進我嘴裡,好苦,他要我含著,我隻能忍受著,但是貌似痛楚沒那麼重了,呼吸也順了一點。

旱魃捂著胸口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息,他肯定也很難受,他死死的瞪著顧研究員,一步步朝著我們逼近,而我們則是一步步的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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