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初涉江湖 第2章:治療方法

2016-04-27 作者: 柳如風
第1卷:初涉江湖 第2章:治療方法

不過,現下不是爭論誰是誰非的問題,麵對她的訓斥,我隻能裝作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瞪了她一眼,大聲說:“想什麼了呢?我摸你的手,是為了給你把把脈,你想到哪裡去了?”

把脈是借口,也是真事,雖然我算卦了,但我還是有些不太放心,所以我決定要檢查一下她的脈象。

她看我說的不像有假,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隨即略帶歉意的望著我說:“柳師傅,對不起,我誤會你了。”聲音細如蚊音,甜美異常,聽的我都快醉了。

但此時,我卻沒有絲毫的非分之想。用我們老家的一句俗話來說,叫做母狗不回頭,公狗那敢上。話糙理不糙,她劉芳對我沒有興趣,我又何必去做這種自討沒趣的事情。再說了,第一次,交給一個寡婦,我心中也頗為不甘。

當下,我心中默念了幾遍靜心咒,待邪火褪去之後,手這才搭上了劉芳的腕部。她的肌膚很白,很柔滑,如同綢緞一般,摸在手裡手感很好。

但此刻,我卻沒有任何的雜念。

我摸到她的脈象之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因為脈息乍疏乍數,三五不調,這是典型的鬼交之病症狀。得到這個結果,我鬆開了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徑直走到了窗邊。這個時候,雨已經停了下來,為了避免繼續呆下去會發生意外,我立即提出辭行,她也未加挽留,我估計她跟我想的一樣,生怕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

第二天吃過晚飯,我再次來到了劉芳所在的村子,依舊是她接的我。此時的劉芳比昨個更加漂亮,更加嫵媚,她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呢子大衣,下身是一條帶著藍色花邊的小短裙,在那裙子下麵是一條豹紋色的鏤空絲襪。

這樣的打扮,著實讓我眼前一亮,不過通過昨天那事以後,我對她已是徹底的沒了興趣。她漂亮也好,誘人也罷,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我隻是一個術士,拿錢辦事,這才是我來此的目的。

到了她家之後,我徑直來到臥室,將八卦鏡放到了她的床下。太極八卦鏡在治療邪病、附體病、孩子驚風、女子鬼交、蟲子入耳、難產、心絞痛等方麵效果都很好。但我依舊不太放心,為使驅邪的效果更好些,我又放了些朱砂。

做完這一切之後,我來到了村子外麵的十字路口燒掉了六隻紙剪的黑豬。事情到了這一步,可以說是萬事大吉了,劉芳晚上就可以安安穩穩的睡大覺了。

可結果,卻出乎我的意料。

第三天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她又給我打電話了,電話一接通,那頭就傳來了她驚恐的聲音說:“柳師傅,我老公剛剛回來了,他跟我那個啥了。”

沒效果?我頓時目瞪口呆。

按理說,太極八卦鏡,加朱砂,再用六爻替身法化解,這應該沒問題啊,他鬼交之病怎麼又犯了呢?而且還是他老公。一想到他老公,我頓時想起她剛剛說的話,她說他老公回來了,是回來了,而不是說夢到了。

我的第一反應是不可能!

因為我清楚的記得她說她老公是出車禍死的,這屬於枉死,也就是死於意外。這樣的死法在玄學中叫做枉死,枉死之人是要被關進枉死城的。比如說,一個人本來壽命是五十歲,可在三十歲那年死於意外,那麼他必須要在枉死城裡再呆上二十年,才能投胎轉世。

而劉芳的老公這才死了一年多的時間,根本不可能會在枉死城中被放出來。當然也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她老公從枉死城裡頭逃了出來。

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我雖沒下過地府過陰,但我父親去過。據他講,這地府裡頭戒備森嚴,想從酆都城裡逃走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莫要說他隻是一個普通的鬼魂,就是身懷法力的過陰弟子,進了酆都城要想回來,也隻能按照酆都的規矩,從返魂路回來。

所以,我斷定附體劉芳的那個遊魂並非他老公。

結果,還沒等我開口反問,電話那頭的劉芳已是信誓旦旦的說:“柳師傅,是真的,當時我還是清醒的,我能感覺到是他。我很害怕,求求你救救我吧。”

劉芳的聲音不大,但卻將我嚇的不輕,我的乖乖,能從酆都城裡逃出來,這要多厲害才行。我很害怕,麵對劉芳的求助,我想直接給予回拒,可這樣的話,我卻說不出口。俗話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這錢都收了,現在撒手不管,也說不過去。

至於退錢,我壓根沒有想過,也不敢想。事情還沒到哪一步,退錢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到了那一步,這錢也是不能退的。否則的話,我爺爺和父親兩代人積攢的那點名聲也就完了。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打個電話給父親,讓他回來把這事辦了。

隨後,我在電話裡跟劉芳敷衍了幾句,說明天給她一個答複。掛掉電話後,我撥通了父親的手機,很快那頭便傳來了父親的聲音:“小雲啊……”小雲是母親的名字,我看父親誤以為我是母親,連忙接過話茬說:“爸,是我如風。”

父親一聽是我,先是微微一愣,而後問道:“哦,是如風啊,你放假了啊,這麼晚了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見父親發問,於是在電話裡頭原原本本的將劉芳這件事情告訴了他,並提出讓他回來把這事辦了。結果電話那頭的父親直接給予回拒,他說明天還要去趟上海幫人看風水,沒時間搭理這種小事,讓我自個想辦法。

我頓時有些無語,我要是能夠想到辦法,也不會打這電話了。但父親說了不管,我也勉強不得,隻能自個想辦法了,辦法我有,而且是兩個,方法都管用。我唯一擔心的就是那個遊魂,也就是劉芳的死鬼老公。

一想到他我就感覺頭皮發麻,能夠從酆都城逃出來,那可不是善茬,絕對不是我能夠對付的。不過,父親接下來的一番話,讓我徹底的放了心。他說並不是所有枉死的鬼魂,都一概地收入枉死城受苦。比如說,忠孝節義的人,以及為國家犧牲的軍人或因公犧牲的人,這些人有的因為他的品德和精神表現為英武壯烈是不會進入枉死城的。

對於父親的話,我是生信不疑,虎毒尚且不食子,他老人家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騙我,讓我身涉險地。

第二天上午八點,我吃完早飯,本想直接去劉芳的家裡。可轉念一想,這治病的方法,有些太那個啥了,若是當麵說的話,可能太過尷尬,甚至有可能讓她誤認為我對她彆有用心。

因為我這兩個法子,均是要她赤裸著身體才行。就拿第一個方法來說吧,它是以珠蘭根洗淨搗碎,再用法力加持,最後用朱砂酒在陰部畫五雷符,然後用紗布包著加持過法力的珠蘭根置於下體,通俗一點講,就是塞入身體裡。

為什麼要用珠蘭根呢?在玄學中講,珠蘭根是陽草,鬼魅最懼怕至陽的東西。

這樣的治療方法,在西醫裡頭算不得什麼,醫生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訴病人,甚至幫病人塞藥。但我卻不是醫生,這樣的話我說不出口,也不敢做,幫一個女人在下體塞藥,並且畫符,想想就覺得令人匪夷所思。就算我願意,人家也未必會答應。

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年輕貌美的獨居寡婦,我要是真的說了,八成會被她認為我是在調戲她,對她彆有企圖。

至於第二個方法,也不怎麼樣,它是以朱砂,雄黃之類的東西,用酒調和,將她的身體統統擦上一遍才行。這比第一個方法還那個啥,第一個方法,雖是十分羞人,但時間也不會很長,忍忍也就過去了。可第二個方法,就更離譜了,不但要擦拭她的隱私部位,就連全身也要暴露在我麵前,我估計她受不了這樣的治療方法。

當然,她也可以找彆人幫她擦藥。但問題又出來了,劉芳打小父母雙亡,是爺爺將她養的,讓老爺子幫忙擦拭身體肯定不行。就算老爺子肯,劉芳也未必願意。

可要找彆人吧,她也沒有姐妹,至於閨蜜,朋友啥的,我估計她也難以啟齒。畢竟鬼交這種病,說出去非但彆人無法理解,甚至還會惹來諸多猜忌和嘲諷。

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辦法,最後我索性不想,乾脆將兩個方法的東西全部準備妥當,然後寫了一張字條,將自個想說的話,全部寫在上麵。

這樣做有兩個好處:一是,讓避免了尷尬。二是,讓她自個選擇。這樣一來,就可以打消她的顧慮,同時也避免了她認為我另有企圖。

下午三點,我來到了劉芳的家裡,此時的劉芳比我前幾日看起來消瘦了不少,也憔悴了很多。一看就知道昨個晚上,她被那個死鬼老公可勁的折騰了一番。

她看我走了進來,連忙起身相迎,然後幫我泡了一杯茶。坐定後,我將事先寫好的那個字條從口袋中掏了出來,放到了麵前的茶幾上,輕輕的推到了她的麵前。劉芳將字條拿在手裡,並沒有急於打開,而是揚了揚手中的字條,有些不解的望著我說:“柳師傅,這是……?”

麵對她的詢問,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臉移向彆處,說:“這上麵是治療方法……”劉芳一聽說是治療方法,不待我將話說完,便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紙條。我連忙將後麵的話吞了下去,然後拿起茶杯裝作喝水的樣子,偷偷的觀察她的表情,我生怕她會就此大發雷霆,指責我彆有用心,或者是拒絕我的治療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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