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初涉江湖 第30章:黑符咒

2016-04-27 作者: 柳如風
第1卷:初涉江湖 第30章:黑符咒

就在這個時候,刀疤男摘下帽子,看著我笑了。這個笑容,讓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再一看他的相貌,我也笑了。

“小馬哥,就是這個不知道死活的小子在威脅我,想砸了我的飯碗。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劉二麻子一臉委屈的指著我,對小馬哥說道。

“你說是他?!”

刀疤男對著眼前的劉二麻子似笑非笑的問道。

看著刀疤男的表情,劉二麻子有些發愣,這種表情跟平日裡的神色有些不大對勁。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點點頭說:“是的,就是這小子。”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的甩在劉二麻子的臉上,由於力道實在是不輕,劉二麻子直接一下子被這一巴掌甩的是騰空旋轉三百六十度,外加後空翻兩周,這才重重的摔倒了地上,嘴角滲出了絲絲的鮮血。

“眼瞎了!什麼人都敢得罪!那是我兄弟兼大哥!”說完,這刀疤男就在“黑三”和劉二麻子震驚的目光下走到了我的身邊,激動的抓住我的肩膀說:“柳如風,沒想到你我兄弟在這種場合相見。”

說話的這位刀疤男叫馬建峰,是我集訓隊的戰友,兼兄弟。聽其他人講,這廝因為盜竊罪被判刑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叫我撞見了他。這真叫我喜出望外,有他在,不愁劉二麻子不說出幕後指使。

馬建峰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他看了爬在地上裝死的劉二麻子,然後坐到我旁邊,一臉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兄弟?這個不長眼的家夥怎麼得罪你了?”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瞧向包廂裡的那些黃毛,馬建峰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揮了揮手,那些黃毛儘數離開了包間。我看這些人都走了,房間再無閒雜人等,於是便把劉二麻子下套陷害童童老公的事情說了出來,並且還特意強調了一下我跟童童的關係。

馬建峰一聽,頓時將目光瞄向了地上的劉二麻子。這回,沒用我說一句話,劉二麻子便從地上爬了起來,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原來指使他的這個人不是旁人,竟然是童童老公的老板馬武德。據劉二麻子交代,這個馬武德找到他的時候,曾直言不諱的說,自己是在為一位大人物辦事,讓他守口如瓶。

這個大人物,我估計是王書記王朋軍。

事情到了這一步,可以說是十分清楚了。但是,要想將童童的老公救出來,這僅僅是走出了第一步,第二步還需要找到馬武德這個人,讓他把錢還上,讓他自個撤訴。

可要是讓馬武德做到這兩點,我估計很難。單憑劉二麻子的供詞,找上門去,這家夥也未必會理睬我們,畢竟這事無憑無據的,就算是報警也未必起到任何作用。

更何況,他的背後還站做一個王書記。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給這家夥上點手段再說。等他吃儘了苦頭,然後我再找上門去,到了那個時候,再危言聳聽一把,我不怕他不就範。

打定注意後,我便開始詢問有關馬武德的事情。這要是放在一開始,劉二麻子肯定不會告訴我,現在有馬建峰再次坐鎮,那是有問必答。

不消半個小時,我將馬武德的家庭住址,電話號碼統統搞到了手,甚至連他情人的住所,劉二麻子都絲毫不敢隱瞞的告訴了我。

得到這些情況後,我對劉二麻子,“黑三”謊稱我跟馬建峰要敘舊,然後拿著五萬塊錢,離開了KTV。

敘舊是假,撇開劉二麻子,“黑三”兩人是真。

很顯然,馬建峰也意識到這一點,一出門,他便問我:“兄弟,你打算今天晚上去他家麼?”我微微一愣,隨即坦然的承認了自己的想法,對於馬建峰我不想隱瞞什麼,也不屑隱瞞,他是我的戰友,是我的兄弟,不可能出賣我。

更何況,這件事情,我還需要他的幫忙,畢竟溜門開鎖不在行。

馬建峰也沒推辭,一口應承了下來。

淩晨三點,這是人一天中最為疲勞的時刻,我和馬建峰按照劉二麻子所說,來到了馬武德所居住的小區東方國際。

十二樓是馬武德的家,按照劉二麻子所說,此刻馬武德和他妻子,以及兒子統統在家。選擇這個時候動手,特彆是要在他們睡的床底雕刻一個手持糞瓢的木偶小人,並且施法,明顯不智。

馬建峰也曾勸過我,讓我再等上幾天,等他們家白天沒人了,再進去。這樣,既可以避免被馬武德及其家人發現,惹上麻煩,也可以慢慢的搗鼓我要弄的東西。

但我卻沒有采納他的建議,我的時間實在是太有限了,我不可能為了童童的事情耽擱好多天。再說了,王家還在到處找我,我多留一天,也就多了一份風險。否則的話,我也不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連夜把這事辦了。

到了十二樓後,馬建峰弄開了他家的門,一切果如劉二麻子所說,馬武德夫婦睡在東邊的主臥,他的兒子睡在了客房。

第一次見到馬武德此人,我的腦子裡浮現兩個字:猥瑣。

不過,這會功夫,我已經沒有時間去觀看這些麵相上的東西了,因為我已經發現馬武德這廝隱隱的有些轉醒的跡象。我連忙將事先準備好的迷香掏了出來,在房子裡點燃,片刻功夫,兩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為了防止馬武德的兒子醒來,惹出不必要的麻煩,我連忙拿著點燃的迷香進了他兒子的房間,將他迷倒。做完這一切後,我回到了馬武德的房間,在馬建峰的幫助下,我將馬武德夫婦倆放到了房間的地板上,為了防止將他們凍了,我打開了房間的空調,替他們蓋上了被子。

但是,令我感到鬱悶的是,他家的床竟然是實木的,而且還是那種連體的床板,更為坑爹的是,床板都用螺螄固定在床上。

這讓我頗為無語,同時也有一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口的感覺。因為我要雕刻的木偶是木工厭勝的一種,可以說是黑巫術,也可以說是黑符咒,這一點《魯班經》裡頭有過詳細的記載。

首先,它是以木頭先削一個似人似鬼的小木偶,在木偶身上刻上生辰八字、咒語等並施以魔法,然後把它置放在房屋的梁柱、檻、壁等不易被人察覺的暗處。到了晚上,這些木偶便會作孽搗亂,或發出如人上樓梯的“咚咚咚”的聲音,或如外人來敲門發出“啪啪啪”聲,或如鬼打壁板窗戶發出“嘭嘭嘭”響。

總之,讓人不得安寧。但往往當膽大者深夜出門探究時,外麵又一無所有,聲響也全息,一旦回到床上睡下,又開始鬨騰了起來,讓人誤以為鬨鬼,所以才導致有諸多鬼屋的傳說。

我這個木偶也是如此,隻不過,放置的地方不是屋梁,也不是牆壁,而是床底下。

為什麼要放到床底下呢?

因為,馬武德跟我無冤無仇,我不想害他。所以,弄了一個沒有殺傷力的木偶,頂多是讓躺在這個床上的人尿床,這也算是小懲大誡吧。

不過,這個木偶擺放的位置著實叫我頭疼。放的位置不好吧,沒效果,可要是擺在好的位置,掀開了席夢思,就能瞅見床板下的那個木偶。

就在我為這事為難的時候,馬建峰忽然來了一句,你丫的傻啊,怎麼不把床拆開,放到夾層裡去呢?

聽他這麼一說,我眼前一亮,連忙取來螺絲刀將床拆開。在馬建峰的幫助下,我將事先雕刻好的木偶放入了床板的夾層裡。

做完這一切,我看了一下時間,淩晨五點。這個時間段,對於早起晨練的人來說,差不多已經快起床了。為了避免出門的時候叫彆人撞見,我連忙吩咐馬建峰動作快點。

五點半一切收拾妥當,但我依舊還是有些不太放心。隨後,我又把地麵拖了一下,清理了一下痕跡,這才離開了馬武德的家。

這時,我已經困的不行了。但是,我依舊不敢睡覺,因為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用木偶作祟,來嚇他,讓馬武德以為自己做了虧心事,這僅僅是第一步。第二步,我必須還要摸清楚她老婆的生活規律,找到她經常去的地方,因為女人嘛,大多數都相信迷信,就算是她不信,通過兩天晚上的事情,她心裡頭肯定也會犯嘀咕。

這個時候,我隻要找到她,然後說出一點她們家的隱私,然後再危言聳聽一把,到了那時,我相信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我本想親自去馬武德的家門口附近蹲點,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行。王家正在到處找我,我如果就這樣拋頭露麵,弄不好馬武德的事情沒搞到,說不定還將我的行蹤給暴露了。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讓馬建峰幫個忙。

隨後,我將這個想法跟他說了,他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又響了,一接通是劉三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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