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比試

2016-06-03 作者: 佚之狐
第406章 比試

王小小端著個小瓶子,猶豫良久,最後閉上眼睛,嘴裡麵開始嘟囔:“我叫王小小,我愛的人是葉默,我最恨的人是趙輕雪。我叫王小小,我最愛的人是葉默……”

我聽她這麼說,心想:乾脆殺了她算了。

王小小一仰脖把瓶子裡麵的藥水灌了下去。

白狐狸在旁邊見她動作很大,頓時嚇了一跳,著急的說:“喝一半就行了。喝得太多會變白癡。”

狐妖連忙把小瓶子搶了下來,橫了白狐狸一眼:“你怎麼不早說?”

白狐狸嘀咕著說:“我怎麼知道這丫頭這麼實在?當喝酒呢,一口就要乾了……”

狐妖睜一眼,閉一眼,向小瓶子裡麵探了探,然後長舒了一口氣,點頭說:“還好,裡麵還有半瓶。”

而王小小嘴裡還在嘟囔:“我叫王小小,我最愛的人是葉默,最恨的人是趙輕雪。”

我頓時急了,指著王小小對白狐狸說:“她怎麼還記著呢?”

白狐狸擺了擺手:“你彆著急,繼續聽。”

果然,王小小開始混亂了,到後來變成:“我叫葉默,我最愛的人是趙輕雪,我最恨的人是王小小。”

白狐狸似乎還覺得不夠混亂,於是又在旁邊張王李趙的亂說。而王小小被白狐狸影響,十分鐘後,那句話已經變成:“我叫王二,我最愛的人是張三,我最恨的人是李四。”

白狐狸看著自己的傑作,頓時樂出聲來了。

狐妖有些為難的看著王小小,對白狐狸說:“大哥,你還是把我這個徒孫給弄傻了。”

白狐狸搖了搖頭:“不然,等她睡一覺,一覺醒來,就恢複正常了。現在有一點混亂是正常的。”

說話的工夫,王小小果然晃了晃身子,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了。

九柳看著王小小的模樣,不由得皺了皺眉。她知道自己無可避免,於是就乖乖的把剩下的藥水接過來了,一仰脖喝了下去。

她什麼都沒有說,就那樣呆呆的坐在地上,然後撲通一聲,也睡著了。

白狐狸問葉默:“現在怎麼樣?你滿意了吧?”

葉默點了點頭:“現在可以了,我們告辭了。”

白狐狸嗯了一聲:“我送送你們。”

我們從狐丘走下來,走到了一片荒野當中。

白狐狸忽然說:“我承諾小丫頭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會出手救他一命。你為什麼這麼爽快答應了?”

葉默淡淡的說:“因為我能看得出來,你沒有傷害她的心思。”

白狐狸微笑著說:“我的意思是,你不擔心我的實力嗎?萬一我是一個大話王,根本沒有能力救她呢?”

葉默笑了笑:“有我在,她不會有生命危險。”

白狐狸有些無語,他撓了撓頭:“好吧,其實我是想和你比試一下,看看我們兩個到底誰厲害。”

葉默停住了腳步,饒有興趣的看著白狐狸:“你想比什麼?”

白狐狸嘿嘿一笑,身子在地上轉了一圈,化作一個白衣少年。

白狐狸劃成人形之後,伸出手掌來,微笑著說:“比石頭剪子布,你敢不敢?”

葉默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三局兩勝,怎麼樣?”

白狐狸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我在旁邊看的一陣無語:“這兩個人剛才還一派高手風範,做出一副西門吹雪和葉孤城決戰紫禁之巔的樣子。誰知道一轉眼,居然是比猜拳。這連三歲小孩都會好吧。”

我一臉不屑,葉默和白狐狸顯然都看到了。但是他們兩個一笑置之,誰也沒有當回事。

而白狐狸還要鄭重其事的說:“提前說好,我們的比試,點到即止,不能傷害性命。”

葉默點了點頭:“那是自然。”

我再也忍不住了,對他們說:“你們倆要不要這麼搞笑?玩個石頭剪子布還點到為止?”

葉默想了想,忽然對我說:“輕雪,你退開點,免得誤傷到你。”

我打了個哈欠:“無聊。”

我退了五六步,站在地上冷眼旁觀。而葉默和白狐狸隔了三步遠,都坐在地上了。

白狐狸問:“第一局,誰先出?”

葉默對白狐狸說:“你先出吧。”

我聽得有點茫然:“你們是要猜拳嗎?猜拳不是同時出嗎?如果有先有後,那還怎麼玩?”

葉默衝我笑著說:“你說的是普通人的猜拳,我們玩的是修行人的猜拳。”

我撇了撇嘴,沒有答話。

白狐狸想了想說:“我先出……那我出布好了。”他果然伸出一隻手掌來。

而葉默點了點頭:“那我隻好出剪刀了。”

葉默也緩緩地伸出手。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從白狐狸身上爆發出來。這氣息直接將葉默裹住了,逼迫著他把剪刀收回去,變成石頭。

而葉默身上的氣息一點都不比白狐狸弱,他的手掌苦苦支撐,最後變成了剪刀,擊敗了白狐狸。

等這一局結束之後,兩人都累得滿頭大汗。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這就是修行人的石頭剪子布?”

白狐狸點了點頭:“用力量操縱對方的身體。剛才是我在守城,葉默在攻城。我敗了,葉默勝了。現在該我攻城了。”

葉默點了點頭,伸出來拳頭說:“這一次我出石頭。”

白狐狸也伸出手來:“這一次我出布。”

這兩個人又開始了一輪較量。葉默努力地操縱著白狐狸的身體,讓他的布變成剪刀,可惜,到最後關頭,白狐狸還是堅持住了。擊敗了葉默。

這兩個人各自勝了一次,算是勢均力敵了。

葉默和白狐狸相視一笑,大有英雄惜英雄的意思:“第三局,我們要一塊出手了。”

隨後,他們毫無征兆的伸出了手掌。這時候,在他們身體周圍刮起一陣狂風來,飛沙走石,將他們的身體包裹在沙塵當中。

我模模糊糊的能夠看到,他們的手勢正在不住的變化。他們在操縱著對方,同時也在被對方操縱著,有時候他們在硬抗,有時候在借力打擊,順勢變招。久而久之,這兩人的身體甚至已經離了地。他們麵色凝重,好像不是在玩石頭剪子布,而是在以命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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