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屍門的人

2016-04-29 作者: 隨心道尊
第七章:屍門的人

李天跟隨一個詭異的男子到了一座山腳下,看到了男子正在害人的舉動。正當他準備離開時,卻不小心踩破了瓦片被男子發現對持著。

“你覺得呢?現在你什麼都看到了,我還是讓你早點上路的好。”男子聽到李天的調侃邪惡的笑了笑,這時李天才看到這個男子的麵目。

皮包骨的臉龐上左邊臉刻著一隻青色的蜘蛛,手臂上紋著不規則圖案。男子身材不高,比李天矮上一個頭,但是陰柔的眼神中卻透露著森森邪氣。

李天無所謂的走了幾步,從懷裡拿出了斬邪匕輕輕地握在手上擺弄著“哦?你覺得你可以留得下我?那你可以試試!”斬妖匕被李天一丟一丟拋在空中又用手接住就像是耍雜一樣。

看著李天俏皮的樣子,男子第一次見到離死亡如此之近的人還能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生氣之餘男子冷淡地說道:“那我就試試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怪隻怪你知道的太多了。不讓你做枉死鬼明白的告訴你,我們屍門辦事向來都是把人煉製成各種屍煞,把魂魄封印在身體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像說的還不過癮,男子繼續道:“我叫陸川,屍門的一個小隊長現在你可以明白的去死了。”

話音剛落,男子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壇子,上麵刻著紅色的符咒。“嘗嘗我的小寶貝吧。”陸川打開了壇子,縷縷青煙冒出。從壇子裡爬出一個渾身流膿的小鬼。小鬼對著李天嗤嗤一笑仿佛李天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居然是鬼嬰!”李天不敢大意,從懷中掏出一張天師殺邪咒甩了出去,默念道:天清地明,鬼魅無形,靈符一道,邪祟除儘!急急如律令!敕!

小鬼眼中閃躲,身形往旁邊一躲,但終究還是沒有符咒迅速。天師殺邪咒像是狗皮膏藥那樣粘著鬼嬰流著膿血的肚子上,呲呲地冒著黑煙。

鬼嬰被李天的攻擊弄得狂暴了,兩顆五厘米左右的獠牙上滴著惡心的唾液,嘶吼著的鬼嬰直接向李天撲了過去。全身上下散發著濃鬱的陰氣,李天瞬間被籠罩。

一不小心李天就中招了,背後被鬼嬰長長的爪子抓破了一條深邃的印子,白色的襯衫被鮮血染紅了。但是這好像激起了鬼嬰的殺欲,鮮血的味道似乎增加了他的攻擊力。鬼嬰急速的向著李天衝過去,鬼爪閃爍著幽綠色的淡光。

“奶奶的,孽畜吃我符咒雨!”背後傳來的陣陣疼痛讓李天幾乎暈厥,他小看了鬼嬰的攻擊力,那一雙幽綠色的爪子就像是索命的繩索。

李天心中快速想著辦法,手頭卻不停地往鬼嬰身上砸天師殺邪咒。隻是效果不是太明顯,這鬼嬰被天師殺邪咒砸中也隻是慘叫幾聲,身上的陰氣卻幫他擋住了大部分的痛苦。效果不容樂觀。

陸川在鬼嬰的後麵冷冷的看著,他很喜歡這種在死亡麵前掙紮的人,看著他們死,對他來說是一種享受。這些邪教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嗜好,非常變態的嗜好。

“看你還能撐多久,讓你增加點樂趣吧。”看著李天還在掙紮,陸川心中很不過癮。又拿出一張古樸的碟子。上麵不知道刻著什麼符號,花花綠綠的。

陸川手法不停變換,捏著各種邪惡的法印像是一種祭祀“屍海屍地,地之濁氣。為我所用,屍成!”他大叫一聲,右手往著地麵一拍,四周的土中冒出不可思議的黃色煙霧。慢慢的聚集成了一隻完全由濁氣形成的屍煞。

“這下才有意思。”陸川看著自己的作品非常的滿意,這是他們屍門的絕技之一,陸川在屍門中也算是一個小頭目。會這類秘術也不奇怪。

李天大驚,這邊鬼嬰還沒對付完,又來了一隻地氣變成的屍煞。大大的增加了他的壓力。李天拚命了,往後爆退手中結印念到:天者,地理,人位,凡惡者入冥,邪者扣押,天地者展威靈!破魔破魔,一切皆破。急急如律令,敕!

一道無形的七彩金光直接洞穿了鬼嬰的肚子,鬼嬰慘叫一聲掉落在地上不能動彈了,已經受了重傷。李天也虛弱無比。這就是乾坤陰陽咒的副作用,前麵已經提過。

李天坐在地上喘著大氣,看樣子已經無法戰鬥了。就在這個時候屍煞狂怒一聲,對著李天的肚子就是一拳。

“呯!”李天被打飛好幾米,滾了五六圈,口中一甜吐出了鮮血。李天感到了死亡的來臨。

“難道今天我要死在這裡?不可以!”李天想著師傅還有林殷雪,也想到了剛認識不久的兄弟們。咬著牙使出了剩餘不多的力量勉強站了起來。

慢慢地從懷中拿出最後一張天師殺邪咒,眼看屍煞又要衝過來,李天心中暗道:拚了!成敗在此一舉。

天清地明,鬼魅無形,靈符一道,邪祟除儘!急急如律令!敕!最後一道符咒飛出,擊打在屍煞的腦門上,屍煞慘叫一聲,不過卻很快恢複了過來,繼續向著李天咬去。

就在屍煞離李天隻有半米左右的時候,李天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陸川邪邪的笑容就像死亡蓮花一樣的綻放,在他眼裡李天已經和死人沒什麼區彆了。

“一具土靈屍煞也敢猖狂?”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李天的耳邊忽然傳來。

“吼!嗚!“屍煞傳出了震耳欲聾的慘叫,在這個曠野上異常尖銳。李天睜開眼發現屍煞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消滅了,震驚之餘李天看到自己右邊忽然多了一個帶著太陽眼鏡用黑布纏著頭的人。

“你是誰?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不要多管閒事!”親眼看見對方隨手一拳就把自己用秘輸弄出來的土靈殺掉,陸川心裡也慌亂了。這個人的實力恐怕在他之上,還是自己的敵人,這讓陸川不得不小心翼翼。

神秘人不屑的看了看陸川說道:“多管閒事又如何,自己滾還是我送你上西天?你選吧。”狂妄的語氣就是李天也佩服不已,這就是實力的好處。拳頭大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

陸川恨恨的看著口出狂言的神秘人,心裡暗暗準備退卻,但是口頭依然不讓半寸:“我們屍門辦事,你也敢管?你就不怕我們幾百個人的追殺嗎?我勸你還是不要惹禍上身的好。”聽著像妥協,其實暗指屍門不好惹,威脅神秘人讓他害怕屍門的追殺。

曾經有幾個年少氣盛的陰陽先生和道士得罪了屍門,被追殺到外國依然無法逃脫,最後被趴了皮,煉製成了暗羅刹。暗羅刹是一種十分惡毒的手段練成的鬼。

要成為暗羅刹必須先把生人活剝,用引魂珠塞到他的喉嚨中,然而這時候人還沒死透留著一口氣,把它浸泡在水銀中。又癢又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死了之後魂魄還不會離體,被強行困在屍體內,再用秘法煉製七七四十九天,方成。

暗羅刹記得死前的萬般劇痛,又不能報仇,受著邪師的控製,殺人如麻。一般暗羅刹一出,幾個鎮的人在一夜之間都要死絕。

神秘人無所謂的甩了甩頭,鬆了鬆脖子好像是在熱身隨後淡淡的說道:“機會已經給你了,我就當你選了我送你上西天,受死!”二話不說神秘人如同鬼魅般的出現在陸川的身前。“你!”陸川驚恐萬分,沒想到神秘人這麼快,強到這種程度,他根本沒有察覺!

“死吧!”就在陸川準備動手防禦的時候,神秘人伸出了他的右手,五隻黑色的手指掐在了陸川的臉上。

“噗呲!”就像是西瓜爆裂一般,陸川就這麼被神秘人抓爆了腦袋,連話都說不出來就死透了。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前一刻還在虐著李天,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

“這麼強!”就是李天也咂舌不已,這份實力李天隻有在龍虎山天師門等一些大派中見過,那些都是長老或者掌門的親傳弟子,年紀都有四五十歲了。

“好了,以後不要一個人隨隨便便就來除暴安良。你以為你是鹹蛋超人啊。這次差點死了知道嗎?“神秘人還是沒有露出真麵目,隻是用很低沉的聲音對著李天說道。聽聲音根本分辨不出是誰。

李天心中非常好奇神秘人的身份,對著他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救我?”也難怪李天好奇,在他的印象中,除了師傅,根本沒有人會來冒著危險救他,雖然這對神秘人來說一點都不危險,但是誰願意為了一個不相乾的人得罪屍門?

神秘人仿佛知道李天在想著什麼,沒有理會他的問題:“好了不該問的不要問。以後好自為之吧。我走了”話音剛落,神秘人就幾個飛縱走掉了。速度之快,李天根本及不上。

“這起碼也有道將的實力了吧!真厲害。”看著神秘人消失的身影,李天小聲的嘀咕道。道術也有境界,正統的道術分為這幾個境界:道兵,道衛,道將,道帥,道祖,道宗,道聖,道神。這八個境界,每個境界又分為三個小階段。

李天現在就是道衛的境界後期,一般來說各派親傳弟子在李天這個年紀都是道衛前期左右。

李天算是個佼佼者了。所以李天才認為神秘人年紀頗大有著道將的境界,如果讓他知道神秘人其實跟他表麵的年齡差不多,不知道李天會不會氣死。(好像不小心要說破了)而李天的師傅雲先生據李天所知好像是的道祖的境界,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在李天的印象中,不管自己變的多厲害,雲先生都是一巴掌把他打飛,弄得李天一點脾氣都沒有。

也不關心神秘人到底是誰了,李天往著茅草屋中走了進去。剛才很好奇陸川到底是在乾什麼。等進入屋中李天終於明白了“血降!”所謂血降就是取被害人的血液若乾,加入各種邪惡的液體,如屍體火化時流出來的屍油,人的腦漿,以及女性的天葵(就是大姨媽)加入十三種毒蟲的蠱。再打聽到被害人的生辰八字和這些液體一同焚燒。

中了這種降頭的人,剛開始會慢慢的脾氣變壞,迷失自我。然後先活活的生吃自己的親人,在這個過程中暴戾的狀態會越來越嚴重,然後還吃左鄰右舍甚至連小動物老鼠蛇之類的都不放過。等到生吃完三十個人之後,他就會入魔,成為餓修羅。

所謂餓修羅就是一種魔,很難殺死,比前麵說的暗羅刹也不逞多讓。是差不多級彆的邪祟。

想到這裡,李天心中不禁發毛。這些邪教的人真的什麼事都敢做,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他們手中,卻成為了警察手中的靈異事件,久久不能破案。

“哎!這個人我也無法相救,對不起了。”歎了口氣李天走出了茅草屋,雖然毀掉了那個盆,但是降頭已經生效,不是毀了道具就能阻止的。在不知道哪裡的那個被害者,現在估計已經開始吃自己的親人了。

想到這裡,李天無奈的搖了搖頭。實力啊!現在李天缺少的就是實力!無奈之餘李天走到了公路上打了輛出租車,回學校找林殷雪了。

另一邊,一座由黑色煞氣圍繞著的小型彆墅中,大約六十多歲的老頭睜開了眼睛。他的眼前是一排排青色的骨牌,是用各種骨頭做成。

老頭看了眼最前麵的牌子,已經裂開成了幾十塊“陸川死了。嗬嗬,H市嗎?有意思。”老頭就是專門看守屍門骨牌的人。在屍門中凡是小頭目以上的人都可以刻製一塊骨牌,人死牌碎。

這時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子走了過來:“古長老,就由我去走一趟吧。”男子拿著一把鐵質的折扇,輕輕的扇動。白色的袍子微微吹動,男子陰柔的臉上卻多了幾分陰謀。

老頭不說話,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男子一個閃身,不見了。。。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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